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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成婚多年,身残志坚的太子爷站起来了》精彩片段
阿丑听得出这是段承鸿的嫡长女、段如兰的声音,听得出这姑娘真真是悲愤到了极点,要不然像她这样豪门贵族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是断断不会这般无状哭嚎的。
唉,看来倒霉的人不止她一个。
听闻废太子是被抬出宗人府的,听说是在宗人府里受了刑,腿脚不大好了。
又听闻,从京师到宁古塔,这一路颠簸了三个多月,等终于到地方的时候,废太子已经成了瘫子,有人说废太子是被冻坏了,也有人说废太子是被人给打残的,莫衷一是,终归废太子是彻底残了,不管是身子还是前途。
赵贵妃听闻此事,甚是唏嘘,在万岁爷面前心疼得掉眼泪,说是废太子如今虽是庶人,但是她这个庶母到底于心难忍,如今废太子残废,身边没有个妥帖的人伺候,实在不像话,可惜废太子的正妻丁氏早逝。
这么提醒之下,万岁爷猛然记起来,废太子和段氏嫡女之间还有这么一桩婚约,算着年岁那段氏女已经成年,万岁爷当即就下令让段承鸿把女儿给送去宁古塔。
这两天,段如兰已经死去活来闹了四五回了,段承鸿失了好性儿,懒得再跟她多言,直接吩咐管家把人锁在房里,可是段夫人到底心疼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所以这几日一直守在段如兰的身边,生怕女儿真的寻了短见。
阿丑想着段如兰红肿得跟核桃似的双眼,摇了摇头,一声叹息,然后推开柴门进去了,她实在累得很了,甫一钻进破破烂烂的棉被里头,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当然,她若是知道明天自己会变得更倒霉的话,她可能就不会睡得这么香了。
段小姐的寝房中。
“娘,你和爹爹不能这么对我啊……”段如兰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平素甜润动听的声音这时候嘶哑得不成样子,“那人明明都已经成了个瘫子……我……我不愿意嫁给个瘫子!娘,我不要去宁古塔,去了……去了我怕就再见不到爹娘了!娘!你们别再逼我了!”
“兰儿,爹娘也是没办法啊,”段夫人也是双目含泪,伸手把段如兰抱在怀里,哽咽着道,“这可是圣旨啊,圣命难违啊!再说了……再说了你和废太子的确有婚约啊……你原本就是他的人啊……”
“可是从前……可是从前他是东宫太子啊!现在……现在他就是个半死不活的瘫子!”段如兰又激动了,双手使劲儿拍着自己的心口,双目圆瞪跟段夫人控诉道,“娘,我从小就是你一手调、教,我跟着你学管家本事、学制衡后宅,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女诫》《女训》《女论语》我本本都能从头背到尾!我这么努力,是因为你告诉我,终有一日我会成为一国之母,可是现在你和爹却要让我嫁给个庶人,还是个瘫子!我不嫁不嫁!”
“不嫁也得嫁!”段夫人蓦地冷下了脸,她一边取出帕子抹去了自己脸上的泪,一边冷声对段如兰道。
直到阿丑意识到了钟明巍的目光,她有点儿忸怩地拢了拢领口,一边凶巴巴地瞪着钟明巍道:“你……你看什么看?!把眼睛给我放规矩点儿!”
“这伤疤……”钟明巍看着阿丑,目光有点儿急切,“就是那年你救人的时候留下的?”
“是啊,”阿丑松了口气儿,也不虚张声势了,就托着腮跟钟明巍继续抱怨着,“我当时进去的时候,就瞧着有个个子老高的人晕死在殿里头,我当时就拼死拼活地把那人从火海里头拖出来,当时太着急了,那人的脸上又被熏得黑漆漆的,我也没瞧清那人的脸,嘿!要是我知道他是谁,我跟你说我一早就杀过去了,怎么说也得让他赔我几副天灵生肌膏,我听人说过那天灵生肌膏最灵验了,被烧伤后,只要涂那天灵生肌膏的话,就不会留疤痕呢,我其实长得还不算丑吧?可是你看看,自从有这么个疤痕在,我就成了阿丑,嗨!”
“我救了那人一命,跟他讨点儿药膏不过分吧?而且我瞧他的穿着就不是寻常人,自然也买得起天灵生肌膏,”阿丑嘟囔着,越说嘴巴就撅得越高,“可是后来啊直到我的伤都好了,也不知道救的那人是谁,所以就更加没有什么天灵生肌膏了,白白地多出这么丑的疤,而且连带着赵贵妃都恨毒了我,我真是太倒霉了。”
钟明巍看着她嘟囔着的嘴,喉结剧烈地上下动了动,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说,他眼神蓦地一沉,垂下了眉眼。
“你说,我是不是太倒霉了?”很久得不到回应,阿丑有点儿讪讪地点了点钟明巍的下巴。
“是啊,倒霉。”钟明巍看着阿丑,默默地道。
他说的是真心话,阿丑是真的倒霉,因为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落了这一身丑陋的疤痕,还得罪了赵贵妃,又被赵贵妃丢到段府受罪,后来又被稀里糊涂地送来宁古塔,因为他这么个半死不活的男人……
是的,都是因为他,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可是,若是没有那场大火,阿丑又怎么会来到宁古塔?
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而那丑陋的伤疤,就是引导阿丑来到他身边的路标。
钟明巍这样一遍遍地安慰自己,如若不然,他都不知要怎么面对这样的阿丑。
“你怎么……”阿丑全然没有意识到钟明巍的异样,她就这么一直直勾勾地看着钟明巍,剪去了胡须的钟明巍比原来英俊了许多,更是年轻了许多,若说原来是潦倒遭难的中年男子,可是现在却是个英姿玉面的翩翩少年……
对,是少年,除了那双沧桑深沉的眸子。
一如初见。
是的,一如那年,漫天的流光溢彩下,他遗世独立,孤独又尊贵,她仰着头看他,觉得他是隔世天外仙,却又不自觉地想起一句莫名其妙地唱词来——
你是谁家俏郎才,白布的袜子蝴蝶儿蒙的鞋。
……
“怎么了?”钟明巍平复了心绪,对上了阿丑直勾勾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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