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梅哈哈狂笑,激动异常。
王八羔子,你总算现在动弹不得了。
接下来,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了,老娘今天非整你个生不如死!
正那会儿,林之雅电话打了过来。
看到她的电话,胡云梅俏嫩的老脸一红,整个情绪难堪起来。
虽然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但二女儿的电话也得接啊!
“妈,昨天晚上大姐打电话说你们……”林之雅一口气把自己听到的讲了一遍,还说起打陈志远手机无法接通的事实。
她正想问事情的结果呢,胡云梅已相当恼火,打断道:“之雅,你还在关心那个混蛋吗?
你不是一向瞧不起他吗,跟他形同陌路吗?
怎么现在这样子了?
难道他成了正科级,你还要回来和他圆房不成?”
林之雅稍有沉默,解释道:“妈,我不是你说的那样。
只是觉得这样子对他,有些不厚道。”
“他就厚道吗?
你亲自问他,他厚道吗?”
“妈~~~”林之雅有些娇急,“他厚不厚道我管不着啊,但毕竟名义上还是我丈夫。
要是嫖娼被抓,我这脸……行了,你别激动了。
这混蛋根本没事,你姐失败了!
他昨晚饭后和你姐夫聊了工作,没事一样,回到家呼呼大睡。
酒是喝多了点,回来赶上大雨,他手机进水了。
这会儿,他在书房线上办公。”
胡云梅一边说,一边都要流泪了,心里面其实都想说这混蛋昨天晚上可占尽便宜了啊,天啊!
“啊?
真的吗?”
林之雅莫名的小惊喜,也感觉意外。
“我还骗你吗?
好了,妈还有事,先挂了……妈,我下午就能回家了……啊?”
胡云梅惊了一跳,感觉这时间仓促了,但马上道:“你回来做什么啊?
中州市暴雨72小时,全城停摆了。
那混蛋不也是在家线上办公吗?
你回来,根本到不了家。”
“啊?
是吗?”
“那还有假?”
“哦,好吧,我退票去。
哦,妈,你嗓子怎么了,有些沙哑?”
“昨晚喝多了点,受了风寒…………”结束和林之雅的通话,看着晕厥的陈志远,胡云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火滔天。
“王八蛋,谢天谢地,下这么大的雷雨,老娘有的是时间收拾你!
哼哼……”……当陈志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很惨,浑身上下就剩下一条内库了。
双手被胡云梅用绳子反绑紧实了,连双脚也捆上了,被丢胡云梅的瑜伽房地板上。
此时,胡云梅收拾的特别精神。
脚上却穿着冬天的长靴,像个暴躁的女王,正对着陈志远又踢又踹。
老娘今天让你生不如死!”
“你以为老娘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家丑不可外扬,老娘答应你,但你就得付出代价!”
“老娘为了你领导的形像,不打你脸了,就打你身上,保证打不死你!”
“这雷雨三天,你就别想好!
哈哈哈…………”胡云梅无比的变态,手狠手辣,兴奋地叫骂连连,疯狂大笑,整个人陷入一种虐打带来的快·感之中。
陈志远手脚被束缚,完全没有反抗力,满地滚也躲不掉,只能痛苦的承受着一切。
不多时,陈志远浑身是伤,皮开肉绽,愣没吭一声。
他的内心只有无穷无尽的憎恶、仇恨!
只要解脱了,一定会让这人好受的!
她也气着了,一脚踢在陈志远肚子上,叫骂道:“王八羔子,你还装骨头硬是吧?
愣是不吭一声?
好,看来还是不够痛啊!
等着,老娘去拿酒精来,给你浑身都浇一遍,替你消消毒,看你受不受得了?”
陈志远无法想象那种痛苦的体验,脑仁儿都要炸裂了。
他躺在地上,咬着牙关,冷冷的看着这个毒辣的妇人,一言不发。
“看什么看?
不认识老娘啊?
王八羔子,你等着!
家里酒精要是不够,老娘就用盐给你糊伤口!
哈哈哈……伤口上撒盐,想想都舒服!
你等着!”
胡云梅又用电线狠狠的抽了他几下,才丢掉电线,转身出门去了,真的拿酒精去了。
陈志远浑身疼痛无比,燃烧起了熊熊的求生欲和希望。
真是个愚蠢的妇人,你以为反绑了老子的双手,就能完全吃定我吗?
陈志远马上团身坐了起来,俯下头去,利用腰部强大的柔韧度,把头伸到了脚踝的地方,用牙齿疯狂咬扯着绳子的接头。
一向注重体育锻炼的陈志远,劈腿一字马、下腰、武术、长跑什么的,也算是无一不强,现在终于派上了至关重要的用场。
虽然胡云梅绑的是死结,但陈志远疯狂撕扯不到半分钟,脚上就解开了。
他站起来,冲到瑜伽房那边的休息处,在那里有大沙发、茶几、饮水机和玻璃杯。
他用脚趾头夹起一只玻璃杯的杯口,用力一摔,杯子在茶几上碎了。
陈志远马上背过身,双手抓起一片较大的玻璃碎片,反手切割着手腕上的绳子。
没几下,绳子断掉了,他完全获得了自由,整个人如同打了鸡血,整个人性的魔念都无限放大,带着巴掌印的脸庞扭曲了起来。
他躲到了房门的后面,发达的听力发挥着作用。
很快,胡云梅的脚步声近了。
她推开了房门,两手各提着一只医用酒精桶,2.5升的那种。
这一进门,胡云梅便冷笑道:“王八羔子,老娘来了!
这一次非得让你痛不欲生……呃……”她愣住了,眼前没有陈志远,身后房门砰的关上,传来反锁的声音。
胡云梅扭头一看,顿时惊呼起来,“啊!
你……你怎么……”手里的酒精桶,砰砰落地。
陈志远一脸冰冷扭曲,背靠着门板,手里摇晃着电线,狞笑道:“林夫人,你这个变态的魔鬼,也不想我变成魔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