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扭着小腰,兴奋地浪|叫着,“夫君,夫君~”
然而下一瞬,陆霁安却从她身上起来了。
容央扭了扭,“你又做什么?”
莫名其妙地进来亲她,又摸又蹭的,干嘛?难不成那楚眠不要你了啊!
陆霁安觉得这女人简直没心没肺!
就知道做那些事!
自己出去了回来她也不着急,也不问。
好像根本无所谓他跟什么人一起。
陆霁安憋着一口气,恨不得撕碎了她,敞开她两条腿让她尝尝这不上不下的滋味。
他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容央觉得内里空荡荡的,扭了扭小腰,发现他转身去箱子里翻找什么东西。
难不成他知道自己要跑了?
容央吓了一跳,刚想爬起来,陆霁安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的。
柔软的布料底下。
是容央精心藏好的小木匣子。
陆霁安打开后,容央假装看窗外,嘟囔道:“那……不知道是哪个丫鬟不懂事给放进去的。”
早知道就把这些留在家里了。
陆霁安随手抽出里面一串金铃铛,然后吊在了她的脚踝,盘旋而上,从大腿内侧往胸乳上走,其中一颗,竟然正好压在了容央的神秘小核上。
剩下的一串练成一起,勒着两团乳儿颤巍巍晃动着,乳粒凸起的同时,也在悄悄敲击着金铃。
一时间屋内铃声叮铃。
啊~不行,这样下去……
她会被玩坏的。
她会叫得很大声的!
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背地里居然喜欢这种花样!
哪怕容央忍着喷射的冲动,身体的反应也还是很强烈。
陆霁安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又在这时候拿出了她之前准备好的透明肚兜给她穿上。
容央哪里能想到这男人第一次给她穿衣服,竟然就是穿这种透明的肚兜。
啊~好色。
陆霁安你这个~伪君子,呀~不要乱摸了!
我受不了了!
“喷什么??床都被你弄得湿透,很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爽死了,刺激死了。
容央这是第一次跟陆霁安玩花样呢,还是他主动的。
可惜她马上就要跑了呀。
跑了,以后就不能跟你玩了哦。
她一手调教出来的斯文败类呢。
容央正想着,乳儿突然被翡翠宝石玉夹给夹住了。
容央浑身一阵,乳汁猛地就这么浸透了刚穿上的透明肚兜。
上下失守,她真是又羞又难堪。
“夫君~你~好坏啊!啊!”
她一下被男人拉起,抱到了书桌附近。
这里可没内室那么暖和了。
旁边的碳炉子还在烧,身下那处还在随着呼吸微微翕动着。
他却骤然抽身,抽出一张纸,面无表情盯着她,“还不磨墨?”
容央一愣,有病吧你这时候你练字?
见她呆愣着,陆霁安却等着她。
“不磨墨,就这么出去。”
?
容央生气,看了看。
陆霁安故意道:“傻愣着干什么,不动就出去!”
容央撒气,“水盂里头连个水都没有,怎么磨?”
“你身上的水不是多得很?”
容央视线变味了。
啧啧啧,世道真是不一样了。
我们陆大人,喜欢搞点花花肠子了。
她一动,身上的铃铛就这么晃悠了起来。
颤巍巍的乳晃了晃,弹到了一起,她一屁股坐到了书桌上,“我可不会磨墨,夫君教教我?”
她的足尖顺着男人的膝盖往里滑,长长的睫毛抖着,脚趾灵活地拨开了他衣服的下摆,“人家不会呢。”
陆霁安喉结一滚,拿起了手上的还没开封的狼嚎,顺着足踝往上滑。
容央轻轻娇吟着,仰起了脖子。
“嗯啊~”夫君弄,跟央央自己弄,还真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呢。
容央舔了舔舌头,饥渴得恨不得他立刻钻进来,内心的那股空虚,在闻到陆霁安身上那股味的时候,越发馋了起来。
男人的毛笔已经往曲径通幽处去,没一会,就泡开了。
她身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清脆地响了起来。
“啊~夫君~”
毛笔在身体里打了个转,蘸透每一寸,泡开,晕湿。
砚台被她手抓着,关键的时候拿了过来,可惜没控制住,尽数洒在了男人的下巴和衣襟上。
她却浑身透红,颤抖着翻了个白眼,彻底晕了过去。
陆霁安蹙眉,赶紧把她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去了,将她彻底清洗了一番塞进了被褥里。
正好听说裴知聿来了,让他赶紧到主院来。
裴知聿想进来,陆霁安还不肯,只让他在屏风后头悬丝诊脉。
“啧,你矫情什么,这要不是你,我立刻走人!”
裴知聿不耐烦坐下,感觉脚底黏糊糊的,“你们在屋里干什么了?一股味。”
那是一种女子的甜香。
陆霁安清了清嗓子。
裴知聿赶紧道:“抱歉抱歉,差点忘了你成婚这件事了。”
他耐心把脉,随后深呼吸一口气道:“跟我出来。”
陆霁安纳闷,绕过屏风,“怎么了?”
裴知聿道:“里头是容央?”
“嗯。”
裴知聿嘶了一声,“不对啊,上次我给她把脉,她的脉象并非如此。”
“到底怎么了!”陆霁安拔高了音调。
“她服用的东西,对男人上瘾,还是对某一个男人上瘾!若是一日不能与那人亲近,她起初还好,但不出三月,就会神思恍惚,不出三年,就开始呆傻发痴,几乎要人性命,难不成是哪个楼里的妈妈下的药?也不该啊。”
容央这样的,无论是扬州瘦马还是青楼清倌人,都没必要守贞。
“这药倒是有些苗寨里会有,不过那也是给男子下的钟情蛊,若是男子背叛,才会如此,下场会更惨。”
“倒是头一次见到给女人下的,怪事。”
陆霁安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有人给容央下蛊?”
“这我不清楚,我是大夫,又不善蛊虫,我哪里能了解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