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木法沙桑茉莉的现代都市小说《强制爱:她救下的男子太难训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薄雾玫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强制爱:她救下的男子太难训》中的人物木法沙桑茉莉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薄雾玫瑰”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强制爱:她救下的男子太难训》内容概括:[混血疯批天生坏种x清纯嗲甜小软妹][强取豪夺顶级暴徒体型差性张力校园&都市重欲强制爱双救赎]桑茉莉救过的少年,活在黑暗污烂中,揍起人来拳拳见血,暴戾难驯。小公主生在高塔,同他这样的野兽,是云泥之别。茉莉天真懵懂,只觉得木法沙是最好的,在一次次诋毁侮辱声中,她牵着他,梨涡浅浅:“我保护你,大狗狗。”无人知晓,木法沙的晦暗难抑——“他要娇养茉莉,沾染茉莉,亵渎茉莉,把她藏起来,天天抱她亲她,再不让别人多看一眼。”他的野性反骨,一寸寸沦陷。直到,桑茉莉消...
《强制爱:她救下的男子太难训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你怎么了啊?”
姚佳丽看她小脸一垮。
桑茉莉摇摇头:“你知道……城中村吗?”
“当然,那可是咱们晋北市的禁区。”
女孩心一跳,“禁区?!”这么夸张吗。
姚佳丽故作深沉:“那里打架斗殴都是常事儿。不夸张的说,我以前听人提过,咱们城中村一直没建设起来不是没钱,是有大佬护着。”
“那地儿就是犯罪根据地,什么人口器官买卖啊,赌博诈骗啊,哦还有,地下黑拳知道吗?”
桑茉莉还是摇头。
姚佳丽叹了口气,一副就知道你不懂:“其实也是赌博的一种,但是非常血腥暴力残忍!!因为是非法格斗,打死人都不管,只要给钱,跟猛兽搏斗也行。”说完好像看到了画面一样,打了个寒颤。
“……那里,这么可怕的吗?”
一想到那天雨夜,阴沉暴虐的少年,桑茉莉长睫颤动,脸颊渐渐泛白,泄露了她此刻的兵荒马乱。
“对啊,一般人还真不敢去。”
“不过。”姚佳丽转了转笔:“跟咱们有啥关系。”
她们这些人,都是书香门第非富即贵的家庭,跟那个黑暗世界根本不会有交集。
桑茉莉微微愣怔,轻轻:“嗯”了一声。
舞蹈裙是肯定要拿回来的,昂贵是一回事儿,那可是爸爸的心意呀,而且如果比赛时候没穿,爸爸妈妈肯定要问原因……那就会牵扯出很多问题。
桑茉莉浅粉色的唇瓣抿了抿,她发信息告诉司机不用来接,放学要去朋友家。
凭着记忆她找到了那晚的电话亭,可是她反复周围找了都没有看到舞蹈裙。
“会不会是那个少年拿走了?”
可是,她又去哪里找人呢。
一直紧绷的弦瞬间断了,桑茉莉靠在电话亭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整个人懵然无助,琥珀杏眸迅速浮起一片水雾。
“哟,小美人找啥呢,哥哥帮你啊。”
摩托车载着几个黄毛男,停在桑茉莉面前,上下肆无忌惮打量她。
嚼着槟榔的瘦猴男人,越看她眼底越下流:“哪来的仙女,哥哥我是董永,快过来,带你兜兜风。”说完伸手就要抓她。
“别碰我!”桑茉莉哪里见过这阵仗,她惊慌失措地躲过这些流氓的手,不顾一切往前跑。
这里的弄堂小巷特别多,弯弯绕绕,她听到身后的摩托车跟逗她玩似的,一会儿近一会儿远,还有那些人放肆的笑。
胡乱地跑到满是涂鸦的废旧停车场,身后的声音居然没有再跟过来。
桑茉莉吁了口气,刚想探头看,就听见低冷的声音——“看什么呢?”
木法沙在卷帘门后面,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个金属打火机,在指尖旋转把玩,那种无形的压迫感,让桑茉莉一下子屏住呼吸。
“说话。”
等她回过神,少年已经站在她面前了。
他个子很高,桑茉莉才刚到他的肩膀,“刚才有、有人追我,我怕他们没走……”她声音轻轻的,还带着后怕。
木法沙身上温度很高,少年特有炙热气息浓郁,味道不难闻,有点像雨后泥土的气味。
桑茉莉往后挪了挪步子,拉开了点距离,她总是有些怕他。
“小公主,你结巴?”
“啊?没、没有呀。”说完,桑茉莉反应过来,小手倏忽捂住嘴巴,用力摇头。
少年轻轻嗤了一声。
“他们不敢过来的。”
桑茉莉不由屏息:“真的吗?”
“嗯。”
少年轻哼,这里是他的地盘,没几个敢过来找死的。
听他这么说,桑茉莉没由来地放松下来。
她眨眨眼,傍晚的光模糊了少年混血的五官,把他的嚣张勾勒出温润感。
桑茉莉将发丝带过耳后,声音轻软:“谢谢你呀。”
少年眯着眼侧头点了支烟,扯了扯嘴角:“来城中村上瘾了?不会是想找我吧。”痞戾轻乐,模样坏得要命。
他这么说,桑茉莉才想起来。她欢喜点头:“对,我来找你。”
木法沙夹烟的手一顿,就听到桑茉莉继续说:“我那天晚上,有件裙子掉在你身边了,你……你有看到嘛?”
这话够暧昧的。
“没有。”
“不可能啊,那晚肯定是掉在电话亭了呀……”
“兔子公主。”少年吐了口烟,单手挠挠断眉,“读书读傻了吧?老子要你裙子拿来穿?”
木法沙望着她潋滟水色的杏瞳,小奶兔一样的目光瞬间黯淡了。
“不过——”
女孩瞪大双眼,等他说下去。
“跟你打个炮,我倒是愿意收藏你的裙子。”
他夹着烟的手捏住桑茉莉柔软的下巴上,字字邪妄。
她吓呆了,耳朵尖开始泛红:“你……你说话怎么那么下流!”桑茉莉眼眸溢出惊慌水汽。
木法沙睨着她,混血的瞳孔深不见底,跟猛兽盯食一样。
大门拉帘‘咔嚓’被人粗暴拉开,一个染银发的少年骂骂咧咧走进来:“法哥,这破卷帘门怎么还没修好啊。”
一身匪气的人过来,桑茉莉下意识往后缩,靠在角落里圆溜溜的眼睛看了看木法沙。
“江海洋说不出人话舌头我帮你割掉。”
江海洋嘿嘿笑了:“错了错了,我自己修。”话还没说完,看到桑茉莉眼睛都直了:“哪来的漂亮妞儿,我草,法哥你新女人?”
这女孩真够水嫩啊!穿着衬衫百褶裙,长发披肩,皮肤如雪,媚眼红唇。
“说什么逼话。”木法沙断眉一拧,烟头在地上捻灭:“你怎么还不滚,真想打个炮?”
勾着笑,少年跟条毒蛇一样注视她,伸手在桑茉莉脸上拍了两下:“发育了没有啊,老子对平板身材硬不起来。”
桑茉莉眼尾泛红,她慌张开口:“我马上走,对不起对不起!”小姑娘跟被撵的兔子一样朝门口跑去。
江海洋这才回过神:“真可以哎,这不比那些脸抹三层粉的社会妹好看啊。”连他光这几眼都被惊艳到了。
桑茉莉未施粉黛的脸上又纯又欲,致命青涩的美丽,真是够要命。
木法沙又捏了支烟,徐徐吐出烟圈,“一个手指就能捏碎的兔子,没劲。”搁他手里,能分分钟玩死。
门外突然吵闹起来,卷帘门被踹开,斜眼看去,刚跑出去的兔子被几个黄毛抓回来了。
十几个小流氓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木法沙你的妞借我们玩玩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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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清冽的薄荷气息,散落在她鼻息间。
桑茉莉缩着脖子,摇摇脑袋:“不是。我才没有可怜你。”声音很软,甜甜的。
她睫毛长又翘,木法沙忽然很想让她的眼睛,看着自己。
“抬头。”
小姑娘乖乖扬起头,他比她高了将近三十公分。
“我觉得你很厉害,能一个人负担起那么重要的人。”不知道他会这么想自己,她抽抽鼻子,拽拽他的衣摆:“我听到李爷爷说的话了,你是他的养子?”
什么狗屁倒灶的瞎猜,木法沙居高临下睨她:“小公主你眼睛别是瞎了,我顺手给你挖了不用感谢我。”
“啊?!不要!”桑茉莉吓死了,小手啪捂住眼睛。
胆子真小,真是只兔子。
少年吐了口烟圈,无声笑了。
“李老头都他妈的多少岁了,还养子,你有没有点常识。”
“那是……养孙子?”
太阳穴一跳,木法沙咬着牙笑了声:“桑茉莉,你可真蠢得可爱。”
可爱到他肺疼。
桑茉莉也噎住了,好像、似乎、真的不太对。
她憋了半晌,在他即将爆炸的情绪中,嗲声开口:“对不起呀。”
白皙的脸颊上落下几根发丝被风吹起,触碰到木法沙的唇边。
又是幽幽清雅的茉莉花香。
第一次,少年有种无力感。
这娇声娇气的小姑娘,当真是打不得也骂不得!
“我没爹妈,李老头几年前给我口饭吃,我没死成,现在也不会让他死。”
简单直接,是木法沙一贯的风格。
天黑了下来,夏末初秋的傍晚,风有凉意。
桑茉莉听完沉默了片刻,“我果然没看错。”
木法沙挑眉。
“李爷爷是个大好人呢!”
她眼睛笑起来弯弯的月牙,温软的口吻扫过木法沙的耳骨。
少年喉结不经意滚动,“……蠢兔子。”
“那这个钱,你要不还是收下吧。”
“别给男人送钱,再他妈的不听话老子真揍你了。”木法沙一字一句道,薄唇几乎是贴着她的额头。
说完,朝她恶劣地吐了口烟。
“咳咳咳!咳咳……”
这个混蛋!混蛋混蛋!气死她了。
桑茉莉被呛得直咳嗽,葡萄似的大眼亮晶晶的,沾着点水汽。
“啊!舞蹈课!”
要命,迟到多久了……舞蹈室幸亏离学校不远,桑茉莉急急忙忙地朝前一路小跑,没注意到身后少年骑着机车不远不近的跟着。
……
……
两个小时的练习课,让桑茉莉精神高度集中。
“茉莉。”徐老师冲她招招手:“快比赛了,紧张吗?”
徐老师带了她三年,对她很了解,这次的省级比赛她也是全心指导自己这个得意门生。
“不紧张。”
舞蹈室的窗户开着,夜风吹起她柔软的刘海。
桑茉莉挑唇,她拥有自信的资本:“独舞我有经验,不会让徐老师失望的。”
国内外比赛驾轻就熟,拿奖也很多。
省级要求虽然高,但她是桑茉莉,才不会胆怯。
之前对舞台排斥反应……一定是意外而已。
小姑娘用力抿了抿嘴。
“好,不愧是我们的小茉莉。”
徐老师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缇娜老师的考核就在这周吧,加油哦!”
自己的学生能去更好更高的平台汲取养分,她为茉莉高兴。
桑茉莉出舞蹈室,才发现好几条微信未读。
全是原书霖发的。
[茉莉我在校门口看到你被一个男生拉走了,你没事吧?]
[回家了吗?]
[叔叔说你去上舞蹈课了,现在下课了吗?]
……
她赶紧给他回了个消息。
原书霖秒回:[需不需要我来接你?]
[不用,谢谢书霖哥哥。]
看到意料中的拒绝,他还是蹙了蹙眉,顿了几秒:[晚一点来找你,到家跟我说。]
桑茉莉好奇怪,书霖哥哥大晚上的这是有啥急事非要找她。
原书霖是跟她一起长大的哥哥,比她大两岁,是立伯瑞赫赫有名的学霸大佬,年年理科竞赛王牌选手。
木法沙单手插兜靠在机车上,姿态甚是悠闲。
他已经盯着不远处的小姑娘三分钟了。
傻不拉几的也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桑茉莉洗完澡出来,头发散在肩上,灵动逼人。
看着看着,木法沙正在把玩打火机的手一顿,他想到刚才从窗户里看到,小姑娘跳舞时候的样子。
专注,高贵。
姿态优美。
头发盘上去,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眼眸发亮,风情骄傲长在骨子里。
赴人间惊鸿宴。
啧,果然是娇养的小公主。
跟他这种野狗简直云泥之别。
“桑茉莉。”
她抬头,看到机车边上的木法沙,好像和黑暗融为一体。
“磨蹭什么,走过来。”
少年脾气很臭,冲她打了个响指,伸出两个指,勾了勾。
感觉,在唤狗。
桑茉莉迷迷糊糊的在想,走到他面前,木法沙伸手揉揉她软乎乎的头发,低低嗯了一声。
“乖。”
“……你怎么在这里?”
她睫毛很翘,眼里仿佛有细碎星光。
“哦,路过。”木法沙嘴里向来没什么实话。
桑茉莉的头发感觉要被他揉秃了,“我要回家了。”她气着呢,讨厌的恶霸,不接受自己的帮助就算了,还凶巴巴!还朝她吐烟呛人!
小姑娘扭头,哒哒的往前走。
那叫一个头也不回。
木法沙哑然,“跑什么?”
桑茉莉的小步子他没两步就追上了,一把揪住衣领,捏奶猫似的给人拉回来。
“你到底要干嘛?”
小姑娘奋力挣扎,她鼓着腮帮子瞪他。
“桑茉莉,安坪区第一港湾A区别墅……”木法沙有一搭没一搭地睨看,嗓音慢条斯理。
“我的身份证!”桑茉莉急了,跳起来抢,木法沙手微微一抬,她就够不到了。“还给我。”
“不跑了?”他逗猫似的,笑了:“我说,你活那么大还丢三落四呢,嗯?”
“你不是说你路过吗?”
小姑娘嘴角一弯,“原来你是专门来送身份证给我的。”大眼睛成了月牙儿。
被揭穿了木法沙也不尴尬,扎着武士头的邪气少年眼眸漆黑,“嗯,所以怎么感谢我?”
唔,桑茉莉歪头,犯难了,她偷摸看了木法沙一眼:“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
周围的看客很多,议论纷纷。
‘恶名昭著、杂种、杀人格斗’
这些涵盖浓浓恶意和血腥的字眼,落入桑茉莉的耳朵里。
小姑娘琥珀色的瞳孔紧缩,她蹙眉,觉得他们说的话……很难听。
她去趟护士站,出来时很晚了,医院周围静悄悄的。
街角口昏暗不明,桑茉莉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靠在墙边抽烟的少年。
他随性扎的武士头,茉莉很少见有人能把男性辫子留得那么好看,混血感的脸又帅又野。
“木法沙。”
小姑娘的声音,顺着夏风轻轻柔柔。
木法沙早就知道她过来了,还在边上看他半天。
他斜靠在墙边,半垂的眸子里狼一般的危险。
“你在看什么?叫你也不理我。”桑茉莉走过来,声音甜糯糯的,不自觉撒娇。
少年目光落在那纤弱有致的身形上,她的腰肢很细,稍用力就能折断。
散在身后的乌发很长,被夜风撩起几缕。
木法沙弹了弹指间烟,他觉得挠心。
“让你回去,跟着我做什么?”
“我担心李爷爷,所以跟在你后面……我、我都听见了。”
木法沙哼了一声,不作答。
他会不知道?那么笨的一个小尾巴。
“你今天在医院,是因为李爷爷病了吧。”
话音刚落,桑茉莉头顶盖下一片阴影,清凉的薄荷味混着浓烈的气息,覆盖而下。
小姑娘扬起脑袋,她在想着自己的问题,没有发觉周遭变化。
“李爷爷是你亲人吗?可是……”又不像。
木法沙的性格和李爷爷完全不一样,而且他是个混血。
桑茉莉浅浅的声音,温柔得不行。
木法沙眯着眼看她,一声不吭。
直到烟燃尽,他才抬手挑起她的下巴。
“瞎打听什么呢。”他勾唇,模样邪肆极了:“装GPS了吗,清不清楚自己的定位。”
桑茉莉一侧头,就逃开他的手。
“我就问问,算什么打听嘛。”小姑娘紧握包带,脚尖在地上蹭蹭,声音轻轻颤颤的。
“小公主。”
痞笑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桑茉莉抬眼,看到木法沙上下打量她。
“那么好奇我的事……是有什么图谋?”
桑茉莉怕他的眼神,充满侵略性。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我没有,你别误会!”连连摆手。
夜里风大,小姑娘打了个喷嚏。
木法沙轻挑断眉,“穿上。”他从机车上拿下外套,丢给桑茉莉。
清冽好闻的味道扑来,桑茉莉愣怔,她第一次除了爸爸之外那么自然接收其他男性的衣服。
“谢谢……你不穿会不会冷呀?”小姑娘怕感冒,没有拒绝他的外套。
像个乖巧的小兔子,软软的抱着衣服,歪头问他。
“怎么,我冷你抱抱我?”
小兔子瞪大眼睛,脑袋摇成拨浪鼓。
花臂纹身随着少年的动作,张狂在肌肉之上,不羁反骨。
“上车。”
桑茉莉注意力还在那凶神恶煞的路西法纹身上:“去、去哪儿?我不去——”
小姑娘回过神,先拒绝再说。
木法沙扫了一眼眼前的兔子,舌头顶了顶腮,眸子发冷:“去你家,你他妈的走不走。”眉眼狠厉,毫无耐心。
少年极其不好惹,也就桑茉莉懵懵懂懂在他面前不知死活。
“我走。”小兔子桑茉莉声音又甜又软,蹦跶坐上机车:“慢一些哦,我……有点怕。”
嗯,胆子大了,敢提条件。
……
……
桑家别墅的安保很严格,木法沙的机车只能停在门口。
“那我走喽。”桑茉莉踮脚朝爸爸妈妈房间窗户望去。
漆黑,说明要么睡了要么没回来。
她悄悄松了口气,冲着木法沙摆摆手。
“哦对了。”小姑娘差点把外套忘了:“晚上还是有点凉呢,你穿上吧。”
十月了,白天再热,晚上也会微凉的,木法沙接过桑茉莉递来的外套,手指触碰。
小姑娘瑟缩了一下,她背过手,摩挲着那根手指。
她发现这个少年是真的火气旺啊,就穿了件无袖衫,手那么热乎乎的。
“还不走,要亲一口?”
木法沙见桑茉莉居然看着自己发呆,他糙惯了,荤话张口就来。
眼瞅那张俊脸在眼前放大,桑茉莉下意识“哎”了一声。
小手一把推开少年的脸,琥珀的杏眼睁得大大的。
这人尊嘟好变态!怎么老说奇奇怪怪的话!!
木法沙勾了下唇角,眸色深深。
忽然,“你……”桑茉莉愣怔得指了指他的眉骨:“不疼吗?”
木法沙没理解她的意思,直到看到小姑娘给他的湿纸巾。
他象征性地擦了一把,渗血的眉骨,水沾上有些刺疼。
“李爷爷那个陶瓷杯,肯定有破口。”
听小姑娘嘟囔,木法沙都笑了,什么脑回路。
桑茉莉从包里翻出创可贴,木法沙长腿踩在地上,抱着胸,压根没有接手的意思。
“你要不要贴一下?”
“看不见。”
少年攥住小姑娘的手腕,往前一拉,一字一句,说得温吞暧昧:“你帮我贴。”
桑茉莉咬唇,将手抽回来,声音甜糯糯的:“贴就贴呀,干嘛动手。”
其实,她一直有点怕他。
在她长那么大,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嚣张的少年。
“你低低头啦。”
木法沙很高,茉莉垫着脚,给他眉骨用湿纸巾擦干净。
伤口很深,夏天容易感染,桑茉莉目光有些局促躲闪:“你不疼吗?”又问了一遍。
少年懒洋洋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幽暗的眸子,落在小姑娘身上,娇俏的脸,纤细的颈,起伏的胸。
目光热辣,深邃野性。
“你闭上眼!”这样的视线,桑茉莉头皮发麻。
小奶音凶巴巴的,她不满的嘟着嘴。
“哦。”木法沙笑了下,没闭眼,但垂下了。
少年突然‘嘶’了一声:“有点疼。”
桑茉莉手一顿,“我弄疼你了吗?那我给你吹吹。”这个行为就跟本能一样,她凑上前,呼呼了两下。
等下!自己这是在干嘛?
桑茉莉脸唰地红了。
看她反应过来,木法沙眯眼痞笑:“害臊什么?继续。”
“你别瞎说!”这下,桑茉莉浑身都泛红了,细软的声音赧然发颤。
她太单纯太善良,简直被少年牵着鼻子走。
木法沙觉得有趣,凑上去:“你把老子弄疼了知不知道?继续吹——嘶!”
他倒吸一口冷气。
小姑娘白皙的手指,用力摁在伤口上。
茉莉生气了,这下他是真疼了。
这就答应了?!
桑茉莉睁大漂亮的眼睛,第一次发现这个少年还挺好说话的。
草。
木法沙在心底暗骂了声。
小公主勾人的本事他看轻了,呼吸重了两分,他直起身子扫了一眼她:“衣服换好。”
轻薄的公主风睡裙,衬得桑茉莉软萌乖巧。
衣服?桑茉莉一低头,“啊!我、我马上换。”裙子有些皱,领口的扣子还开了一颗,露出白嫩的肌肤。
木法沙闻到了茉莉花香,隐约清甜,又勾又撩。
他瞄了眼小姑娘的锁骨,她尴尬地扣上所有的扣子,那淡淡的香味应该是从衣服里散出来的。
眼睛闭了两秒,转身走出病房:“扣什么扣,胸还没老子大。”
……
……
不到十分钟,木法沙领着桑茉莉出院了。
夏风吹乱少女的乌发,昏黄灯光下,倾覆于青春甜美的五官。
风声猎猎盖不住引擎轰鸣,木法沙跨坐在重型机车上:“去哪,小公主?”他注视着桑茉莉,唇边噙着野性狂放的笑意。
她出来后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去哪儿,不想回家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整个人不知所措,她摇摇头。
‘嚓’打火机点了支烟,“兜过风吗?”木法沙眯眼看她,扯出一抹玩味的弧度。
“……没有。”她长这么大,一直按部就班,实际上连他骑的重型机车都是第一次见。
“有钱人的生活果然只有赚钱了。”
不咸不淡地随口说了一句,忽然,木法沙的脸凑到茉莉面前,几乎贴住她的鼻尖。
“怎么了?”小姑娘吓了一跳,细声问。
不让她后退,他顺势攫住她的下颌,目光轻佻,“想不想兜风看看夜景?”悠长的尾音透着诱引。
桑茉莉对这人印象很一般。
她有些警惕:“不了,我……不想。”
木法沙无所谓挑了挑断眉,“随你。”他发动引擎,就这么准备开走。
“哦对了,你现在回家是不是有失你乖乖女的人设?”
擅自出院!
桑茉莉一听眸子瞪大,妈妈肯定要骂她的。
“不然你打个车去朋友家?”
“对,我可以……”话都没说完,桑茉莉倏然不说了,她手机早没电了。
木法沙早就预料了,眯了眯狭长的眸子,眼神意味深远:“小公主慢慢想办法,我走了。”
长腿一跨,准备等鱼上钩。
她能有什么办法!桑茉莉垂头丧气,怎么感觉什么事情都得靠这个人啊。
“喂……”
小姑娘有气无力的声音被发动机声盖过,但木法沙听见了。
他将烟夹在指间,纠实的小臂撑在机车上:“说。”
语气随意,懒懒散散。
“你能不能,带我走啊。”
“愿意留下来了?”
这不是没办法嘛!桑茉莉抬头冲他眨眨眼:“嗯呐。”
木法沙将她小脸捏着向上抬起,仔细端详:“留下来做什么?”
小姑娘被迫仰起的脖子,柔静纤美,她有点不解:“做什么都可以。”
她还没反应过来,脸上的力道陡然加大。
“唔!疼……”桑茉莉莫名其妙看向木法沙。
他突然变得好吓人,幽深的眸子紧锁住她,一瞬不瞬,像黑暗里潜伏的兽。
桑茉莉小手拍打他的手臂,“放该窝!”她被掐的话都说不清。
“放?不是你自己说做什么都可以?”
这人什么毛病!
桑茉莉实在不懂他阴晴不定的性子,不是他说要带自己兜风的吗?
大眼睛里透着困惑,木法沙细嗅她身上好闻的味道,“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
粉嘟嘟的唇被捏得嘟起,让人一见就想一口吻下去。
从他这个角度向下望,刚好看到细腻脖颈下,起伏的小胸脯。
“什么?”根本不清楚木法沙在说什么,她小手扣住他的手腕扯着:“不是你说,带我兜风的吗?”
少女白皙的肌肤和他偏深的肌肤,对比分明。
木法沙喉头滚了滚,慢慢松开她:“嗯,带你兜风。”不谙世事的小公主,啥他妈的都不懂。
桑茉莉半天把头盔戴上,这对她来说太太太大了。
有些晃荡,更夸张的是把她脸全部挡住,就剩下俩杏眸滴溜溜转。
夜晚高新区的街道行人很少,晋北市的夜生活都聚集在主城。
“啊啊啊啊——!”
机车冲出去的一瞬间,桑茉莉的尖叫也划破天际。
轰鸣声带着极具嚣张的速度,在马路上飞驰。
小姑娘狂跳的心脏在漂移中失重,她眼睛完全不敢张开,感官的敏感度瞬间飙升。
顾不得不好意思,小细胳膊死死抱住木法沙精壮的腰。
“救救救命——妈妈——!”
小姑娘被他吓得叫妈妈了。
木法沙分神扫了一眼她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节,压不住的恶意从血液里上涌。
手腕转动,速度爆表。
改装过的道奇战斧最快可达676kmh,整个高新区以最高时速飚驰下来,半小时。
很显然木法沙完全没过瘾,在城市里就是很局限。
后排桑茉莉下来的瞬间就跪在地上干呕,她感觉自己死了一回。
“至于吗?”始作俑者站在边上轻笑。
她没力气骂人。真的。
但如果她有力气,她不骂人,她可不可以揍人。
“你走开,我讨厌你。”
声音有气无力,但是软软的,拂过木法沙的心头。
啧,好痒。
“起来了。”
他烟都抽完了,她还在缓。
什么身体素质,差成这样。
见小姑娘不动,他耐心耗完将人一把捞了起来,桑茉莉软趴趴跟个没骨头的玩偶,靠在木法沙怀里。
“放开,我自己能走。”
有骨气,“哦。”
少年一松手,桑茉莉就开始站不住往下滑,“拉、拉我一把……”
滚烫有力的手掌贴在她后腰,“喂,你松松劲。”小姑娘小拳头抵在他胸口,挣扎不开。
她觉得别扭,而且,腰疼。
“喂个屁,老子没名字?”
木法沙凶恶恶的开口,劲儿也没收,甚至在她后腰恶劣地捏了一把。
“啊,别!”桑茉莉脸红的快炸了。
她真的好怕痒,腰是她最不能碰的。
“法哥……”小姑娘快被欺负哭了。
少年垂眼看着她泫然欲滴的样子,娇的要命。
“谁允许你这么叫的?”
叫得人心烦。
桑茉莉盈盈双瞳怯生生看他,睫毛颤巍巍:“那你说……我叫你什么?”自己也是跟着阿海叫的。
怎么别人叫得,她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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