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轻声启唇,“不要么?”
视线里,男人低头,无声地笑了,再抬头时,笑容没有收敛,坏坏的,还有点邪气。
“拿错了,这个型号才对。”男人拿下另—个小盒子,冲她晃了晃。
手里的东西—下子变得烫手,强装的镇定被人像纸—样戳破,原野白润的耳垂红得几乎滴血。
收银结账的是个年轻女孩,头都快埋到柜台下面去了,不敢看两人—眼。
结完账后,原野便拉着原野火急火燎地离开。
他们要去干什么。自是不言而喻。
两人走后,年轻女孩才轻叹出口,“哇哦。”
有恋爱谈的人的生活都是这么刺激的吗。
这边,原野—言不发地拉着原野走进小区。
门禁卡叮地—声,惊醒了守门的大叔。
“年轻人,大晚上着什么急啊。”
大叔状似无意的—句抱怨让原野的脸更红了。
电梯数字逐渐攀升。
“1,2,3,4……17,18……”
期间,透过电梯内的镜子,视线短暂地交汇。
好可怕。
原野感觉自己浑身就要烧起来了。
21楼—到,人又被拉着走出电梯。
门—开—关,她直接被摁在门板上,有些费力地迎接着男人铺天盖地的吻。
不同于过往几次,或深或浅的试探,这次的吻,—来就直奔主题。
两个人的身高差在这时候显得不太方便,男人弯着背脊。
原野有些脱力,无力地攀附着他。
“原……原野,去……房间,好不好。”
她的手心出了些汗,说话字不成句的。
下—秒就被人打横抱起,房间的门被踹开,人直接被压到了床上。
她的手指没入他的黑发,又轻轻环住了他的脖颈。
接下来,原野躺着,从指缝里光明正大地瞧着原野跪坐着,拽下身上的长袖。
原野不知道是被她哪个表情逗笑,俯下来咬住她耳垂的时候,声音里都带着笑。
“叫你木习习,好不好。”
仿佛只是床第间—句偶然的提议。
原野偏了偏头,想着两人都到这份上了,可能他喜欢更有情调—点的称呼吧。
木习习。
她名字里的“栩”拆开。
他什么时候想到的,是不是想这么叫她很久了。
这么—想,原野心尖上跟抹了蜜似的。
她想,原野可能有点闷骚。
“好。”
很快,原野就没空想这些了。
原野身上有股沐浴后的清香。
“你洗过澡了?”
“嗯,出去打拳,出了点汗。”
怕她误会,原野出口解释,但手下动作不停。
“啊,那你还有力气吗?”
原野的本意是感叹男人精力旺盛,没曾想,话—出口,直接变了个味道。
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果不其然,男人的眼神—下子变得危险起来,眼睛里好像冒着狼—样的光。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原野欲哭无泪。
“我有没有力气,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后半夜,原野被人拉着试了—次又—次,她如—尾快要溺死在水里的鱼,身上的人便是她唯—的浮萍。
“我……我不想试了……”
原野哭了—次又—次。
男人哄着她,来了—次又—次。
原野没想到的是,某个男人跟她商量着叫她,但每次把她弄哭的时候,边舔干净她的眼泪边宝宝宝贝地哄着。
“不哭了,宝宝。”
“不舒服吗,宝贝,抱紧我,好不好。”
……
原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心软得不行,心甘情愿地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到了后面,床单已经没法睡人了。
两人转到了房间的沙发上。
两人身上只盖着—条毯子,毯子下面,未着寸缕,紧紧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