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杉秦墨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由网络作家“步步生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乔杉秦墨,也是实力派作者“步步生花”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我爱了江昱珩十年,却换来一句,“食之无味,没兴趣。”转身却对另一个女人日陪夜伴......十年的青梅竹马开花却不结果,我不再做备胎。后来,我要另嫁他人。半夜,江昱珩敲响我的门,“杉杉.....”“江先生有事?”我声音刚响。卧室里男人性感的声音传来,“老婆,我内衣你放哪了?”江昱珩踉跄了一下,一口鲜血吐在我的面前......不久后,我看到了江昱珩的朋友圈,他说——有些人错过就是一辈子。现在她爱你,不代表会一直爱你。所以,且爱且珍惜。...
《全章节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精彩片段
我的手被抓的生疼,很显然他生气了。
这是吃醋吗?
我心底的声音刚刚划过,江昱珩便松开我的手,眸光冰冷,“乔杉,就因为我一句话,你就要这样报复我?”
我微愣,没想到他会这样想。
“我没有,我......”解释的话我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你摸他哪了?真摸他那里了?”江昱珩下颌紧绷,眼底是要吃人的凶光。
这样的他少有,果然是吃醋了。
刹那,我心底的不快散开了许多,看来他对我还是在乎的。
如果他只拿我当妹妹或是朋友,不会在意我碰别的男人。
“没有,”我再次否认。
话落,周野从里面出来了,对我吹了个口哨,“女流氓,怎么又勾搭我姐夫?”
狗嘴吐不出象牙,这话一点都不假。
瞧着周野看我那副王八相,我不禁想这是哪辈子跟他这个冤家结了仇?
看着向我走来的姐弟,尤其是看着周彤那张白月光的样子,想到她碰江昱珩的一幕,我抬手挽上了江昱珩的胳膊。
只是,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肉僵了下。
“你还胡说,”周彤拧掐着周野过来。
她站到我和江昱珩面前,一脸的歉意,“昱行乔杉,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江昱珩看向周野,“你下次再作乱,不会再有人捞你。”
“哼,”周野不服气的白了江昱珩一眼,“你谁啊?凭什么说这句话,你要是肯当我新姐夫,我就听你的。”
“周野!”周彤呵斥的又捶了他一下。
周野闪躲,“姐,他就是喜欢你,不然干嘛没日没夜的陪你照顾你?”
我挽着江昱珩的手一缩,这些天他白天黑夜不着家,动不动就从公司离开大半天,原来都是在陪眼前的女人......
她是他兄弟的老婆,他兄弟出车祸走了,他照顾一下没错。
可需要天天照顾吗?
照顾到让别人误会是别的情感?
“你胡说什么,”周彤的脸浮起一抹晕红,更加用力的捶打周野。
十七岁的少年带着桀骜,被打急的他本能的手一抬,周彤被甩了下趔趄,身子往一边倒去。
我就感觉被推了一把,人也趔趄了两步差点摔倒。
等我站稳,就见推开我的江昱珩已经奔到了周彤面前,半跪一条腿抱住她,“彤彤,你怎么样?哪儿疼?”
“我,我肚子疼,昱珩,”周彤声音凄弱弱的,手紧抓着江昱珩的胳膊。
“别怕,我送你去医院,别怕,”江昱珩的声音打着颤的慌乱。
我站在那儿,犹如呆掉的木头,我见过江昱珩千万种样子,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着急慌乱。
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江昱珩抱着周彤上了车,声大的叫我,“乔杉,你来开车。”
我还僵着,没有动。
“快点啊,我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我怎么收拾你!”周野过来凶巴巴的扯我。
当他碰到我的刹那,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抬手啪的一巴掌甩出去,“别碰我。”
周野白净的脸瞬间印上五根清晰的指印,车上的两个人愣了,周野更是呆的。
他应该没料到我会赏他大嘴巴子,但只是短暂的一秒,周野就失了疯,对着我就要动手,“臭女人......”
“周野!”江昱珩冷呵,“你敢动她一下,现在我就让你再进去。”
这声恐吓有用,周野要打我的手收回,愤愤的瞪了我和江昱珩一眼,大步的离开。
“周野!”周彤叫他,但只叫了一声便痛苦的捂着肚子,“好痛,昱珩,快送我去医院。”
“乔杉!”江昱珩又叫了我。
面对着周彤痛苦的样子,我顾不得想其他和有情绪,快速的上了车,直奔医院。
看到大夫,江昱珩抱着周彤急急道:“医生,她怀孕了,刚才摔了一跤,肚子现在很疼。”
怀孕了?
我紧随的步子像是一下子灌了铅,再也抬不动,一颗心更是坠到谷底。
周彤老公都不在了,她怎么可能有孩子?
我的目光落在江昱珩那张写满慌乱的脸上,他这么紧张,难道......
周彤被送进了急救室,我和江昱珩在外面等待着,我与周彤不熟,没什么情份,说不上着急什么的。
不过江昱珩明显是焦灼的,我定定的看了他一会,而他始终盯着急救室的门,似乎都忘了我这个未婚妻的存在。
心里的涩感一汩汩的往上涌,我咽了几次,最后开口,“孩子......是你的?”
我不想乱猜,所以直接开口问了。
江昱珩回头,眼底闪过一抹震惊,接着眸光深了几分,“说什么呢,当然不是,是林扬的遗腹子。”
我暗松了口气。
林扬是周彤的老公,也是江昱珩多年的好兄弟,一个月前出了车祸,车毁人亡。
“我照顾周彤也是受林扬的嘱托,”江昱珩给了我解释。
我想到林扬车祸处理完江昱珩回家时的样子,头发凌乱,胡子覆满了下巴,就像个从大山里逃出来的野人。
他们兄弟感情足可有多深,如今兄弟不在了,他照顾兄弟的遗孀也在情理之中。
这一瞬,我竟为自己先前一闪而过的想法不禁有些自责。
我抬手轻轻抓住江昱珩的手臂,也解释了今晚的事,“我没摸那个小屁孩,他就是故意泼我脏水。”
江昱珩看着我,嘴唇动了动,片刻后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以后不许喝酒。”
我想说只喝了一点,急救室的门推开。
医生走了出来,很自然的走到了江昱珩面前,“孕妇家属签字。”
江昱珩看了我一眼,还是接过了医生的笔,不过在签字前还是问了句:“大夫,现在情况怎么样?”
“你老婆有先兆流产,现在要进行保胎,不过也有可能不成功,所以你要签字,”医生解释。
“医生,拜托一定要保住,”江昱珩声音急切。
“这是当然,你快点签字。”
在医生的催促下,江昱珩在周彤的病案家属栏上签上了名字。
我知道只是签个字不代表什么,可是没想到我的未婚夫竟然先成了别人的家属。
“不需要了吧,又不是没见过,”而且见的都是最真实的一面。
“那不一样,这算是正式见,”老太太让我真的笑了。
还别说在这儿我真的挺开心,尤其今天这一天可以随意的逛,也可以用画笔随意的画,还能说随心所欲的话。
这大概就是自由。
虽然老太太很上紧,但回到屋里我头也没梳脸也没洗便倒在床上拿出手机。
这一路上我听到我的微信嘀嘀响了好多下,不知道是谁发来的消息,我可以不回,但还是想看看。
是袁小黛的头像。
这一刹那,心底有什么落空。
我承认还是期待着江昱珩的信息,当然我不是等着他道歉再复合,只是......
只是我就这么消失了,他连问一句都不问,让我觉得自己失败的很惨烈。
哪怕他只当我是家人,或者公司的同事,没有男女之情和爱,也总归要担心的,问一下吧。
就像是江淮,远在异国他乡,都在听到信后,打个电话问问。
可是,江昱珩没有。
我打开了袁小黛的信息,十几条消息。
杉姐,你跟江总没领证,是真的还是假的?出什么事了吗?
公司里的说江总有小三,不会是那天江总抱的女人吧!
姐,你去哪了?
离家出走?千万别想不开啊,这世上男人千千万万......
姐,你回个消息,我担心你,真的。
看着她这一大串留言,还有最后要哭的表情包,我还是回了信息:没事,别乱想也别瞎猜,好好工作,等我回去。
袁小黛秒回:姐,你跟江总怎么回事?
看着这条信息,我回了两个字:没事。
袁小黛的状态显示正在输入中,老太太已经在外面叫我,“小乔乔,你拾掇好了吗?”
闻声,我将手机一丢,“好了。”
话落,我将脚上的鞋子脱了,趿搭着拖鞋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院里正在接水的秦墨。
好几个白色的水桶排成一排,很快水满了,他就拎了起来,肩膀那一块的肌肉隔着衣服都能看得出来。
真是,肌肉和力量感并存。
“接这么多水干什么,要停水吗?”我走过去问。
老太太的眼睛瞪着我的拖鞋,悄悄的白了我一眼。
秦墨没答,老太太接话,“以防停水。”
说完她拍了下秦墨,“晚上我给你们做鲜鱼汤,你们俩去买几条鲫鱼来,要野生的,再买点香菜和蒜苗。”
这哪是要去买东西,分明就是要我们俩出去聊。
只是我穿着这大拖鞋,确实有些不合适,但进屋去换也显得不合适。
“去换鞋,”秦墨来了这么一句。
这个时候我去换鞋就更显得不好意思了,于是哂笑,“不用吧。”
秦墨没再说话抬腿往外走,老太太冲我挤眼示意赶紧跟着,还不忘扯嗓子,“秦墨,你等下小乔乔。”
我趿拉着拖鞋出了门,虽然不太合适,但是脚很舒服。
还没走两步,秦墨突然停下,“听说你想跟我处对象?”
我,“......”
难道老太太这媒是这样说的?
不过这男人还真是够直。
“怎么,你不想处?”我看着他,也是第一次如此正面的打量他。
五官棱角清明,眉眼深邃。
嘴唇不簿不厚。
这男人的脸长的还挺正,比江昱珩有过之无不及,唯一差点的就是皮肤有点黑。
都说不要以貌取人,但谁和陌生人见面第一眼不是先看脸,总不能扒人家衣服看身子吧?
“我今年三十一,当过八年兵,现在做.....”他竟然开口做了自我介绍,只是没说完便被人打断。
清平县。
我是坐了四个小时的高铁才到这儿的。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
虽然没有海东的繁华,但也灯火璀璨,有着小城市的浪漫。
温凉的电话几乎是掐着时间的打来了,“到了吗?找着住的地方了吗?”
她没想到我离开的那么急,在她问我去哪的时候,我给她报了地址,还报了车票的时间。
她当时问我走的那么急,是不是为了躲江昱珩,怕他纠缠。
我说她错了,江昱珩不会。
他现在一定生气,气我放了他鸽子,放我不听话。
现在看来我说的是对的,从他质问我为什么没去领证之后,就没有再给我一条短信一个电话。
我这么急来这儿,是因为早就想来了,还有一个原因我是怕纠缠,但不是江昱珩,而是江爸和江妈。
他们一定会找我,劝我。
而我心意已决,纠缠的结果只会是让他们浪费精力,也会让我疲于应付。
既然是这样,我不如快点离开,不给他们机会。
甚至我连另一个常用的号码都开了飞行模式,现在温凉打的是我的小号,连江昱珩都不知道。
这个号是我爸的,一直放在手机的另一个卡槽里,十年了一直都没响起过,现在第一次被打通。
“还没找,不急,”我环顾着这个陌生的城市,忽的就感觉整个人一下子慢了下来。
“怎么不急,现在都几点了,你赶紧找,要找个好点的酒店,安全性要好的,睡觉前检查下衣柜床底,关好了窗户,反锁上门......”温凉一通交待。
我笑,心里也泛酸,因为我还有她的关心,“好,我知道,一定照做。”
“也别忘了吃点东西,那个地方应该有外卖吧,”温凉说这话时,恰好有个外卖小哥经过。
“要不要我叫一个陪你聊聊天?”我调侃。
温凉听到这个,松了口气,“杉杉,不论什么时候一定要好好爱自己。”
“嗯,我知道,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你还要上班手术,”我提醒完她挂了电话。
我没有急着找住的地方,因为我不想住酒店,而我来这儿是因为这儿是我的老家,确切说是我爸妈出生的地方。
我爸妈并不是海东本地人,只是去那个地方做生意想赚大钱的人。
最终钱没赚到,命却搭那儿了。
我也是在这个小县城出生的,但是我刚出生没多久爸妈便带着我离开了。
后来我虽然在海东长大,但我记忆里爸爸对我说的最多的就是清平,说等我再大大,他们就带我来这儿看看我们以前住的地方,也看看他们长大的孤儿院。
我爸妈是孤儿,从小被父母遗弃,因为他们都有残疾,我爸天生失聪聋哑,我妈是先天心脏病。
不过我爸妈后来接受了好心人的资助,分别做了手术,两人都恢复了正常。
我打开手机相册,里面有我拍下爸爸日记本里的地址,伸手招了辆出租车,“师傅,送我去这个水塔街老胡同口。”
我说完就感觉司机看了我一眼,这一眼也让我看向他,微愣。
男人留着寸头,眉目刚硬肃冷,再加上那近乎咖色的小麦皮肤。
整个人看起来,又糙,又硬,还有些吓人。
这些年我接触过的男人都肤白精致,穿衬衫系领带,搭西装配大衣那种。
眼前的男人形象,让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从里面刚放出来。
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背包,想起温凉临行时给我塞进包里的防狼喷雾还有防身刀。
只是没等我摸到这些,男人已经启动车子,而且什么话都没说。
可他刚才看我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不懂,但一颗刚到这个城市被治愈的心,又扑通无规律的有些乱了起来。
因为警惕,我都没好好欣赏这城市的风景,直到车子停下,我付了钱便下了车,看着那车走了,我才松了口气。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来这儿确实有些欠妥。
我要想找以前爸妈住的地方,也可以白天再来,可现在人都来了,也没什么纠结的了。
眼前的地方,真的十分老旧,墙面破烂不说,地面也是坏的,坑坑洼洼不平,路上还有积水。
我的拉杆行李箱在这样的街道上都无法正常拉行,只能费力的用手提着。
我爸留的地址是老胡同四十二号,我看着老街每个房子门口贴的门牌寻找,还真找到了,门口还写着出租的字样。
这样的房子能出租出去?傻子才会来这儿租房子。
我在心底吐槽,抬腿走了进去,发现这是个小院子,四面都是屋,院中间有一棵树,因为天黑也看不清什么树。
不过我知道这是棵银杏树,是他看着长大的。
“你找人还是住宿?”有道年长的声音响起。
我看过去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手里拄着根细棍,上下打量着我。
“我,我想租房,”说着我指向了背面最东的一间屋,“住那间。”
我爸说当时我们这个院有三间房,中间是正厅,留着招待客人和平时看电视吃饭,西边是厨房做饭,最东面的是卧室。
当年我爸妈离开的时候把这处房子卖了,现在这儿也被改造了,当年的痕迹是找不着了,但只能住一住当年爸妈住的卧室。
“那间屋有人了,你住这间吧,”老奶奶指着与我要那间紧挨的偏房。
我没说话,因为我还是想住那间。
老奶奶见状,解释,“那间屋旧,不如我给你说的这间新,你一个小姑娘住新的多好,我带你看看。”
她说着便过去打开了门,里面床铺弄的确实干净,墙壁也白净的。
“看着还不错,但我还是想住那间,”我这个人有时是很偏执的。
老奶奶看了我一眼,“要不你等那个房间的人回来,跟他商量一下,看他愿不愿意跟你换?”
“好,”我应下。
不管能不能住那间屋,但我要住上是肯定的,哪怕是冲着那棵还在的银杏树。
我给老奶奶付了钱,然后提了壶她烧好的热水回屋,手机就响了。
我以为是温凉又问我住宿的事,可是当看到来电号码我愣了。
与我八百年不联系的人,竟然给我打电话了,而且打的还是这个十年都没有人再拨过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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