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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大佬怀疑我是隔壁宗门卧底》精彩片段
他并不是胡须飘飘的苍老模样,与一旁的玉衍的仙风道骨相比,看上去只有三十余岁。浓长的剑眉,蓄着短须,白色道袍无风而动,整个人如一把含蓄的的宝剑,目中闪着精光。
修仙之人果然可以改变容颜,从外表根本推测不出年龄。伏月想到,等自己七老八十了,一定给自己多捏几张妙龄少女的脸,清纯的妖艳的冷若冰霜的各来一张。
玉衡掌门撤回威压,让三名新弟子报上名来。
“宋郅泽,你爬山速度挺快,体力不错,剑修对体质要求很高。”玉衡对宋郅泽还算满意,“放生兔子之举也可看出你内心纯善,不过身为修道之人,有些时候需要做出抉择。我们本就是与天争命,优柔寡断有时也会后患无穷。”玉衡看着宋郅泽,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宋郅泽害羞地涨红了脸:“弟子谨遵掌门教诲。”
原来每个人都遇见了一只兔子,伏月这才恍然大悟。
“说到行事果决,当属华燕岚做的最好。”玉衡走到华燕岚面前,“你发现兔子后就做出了决定,杀兔子时果断利索,血迹也清理的很干净。事后还发现了蛇的动静,小心地避开了那条毒蛇。很好。杀伐果断的态度正是我们剑修需要的。”玉衡眼中透出赞许。
华燕岚谢过掌门教诲。
“至于你,伏月。你年纪最小,体力也不好,可以说爬上青蓬山全靠运气。”玉衡本想拍伏月的肩膀,后来发现她太低,改为摸了摸她的头。
接受“摸头杀”的伏月一点也不开心。
“不过,运气也是修士修仙途中很重要的一部分。若不是你恰好在蛇兔相争时砸死蛇,又阴差阳错取得蛇守护的回春果,只怕你根本撑不到传送阵。修真界有太多的修士苦苦寻觅一生只为一个机缘,最终抱憾而终。修真途中,除了天分与勤奋,运气同样重要。”玉衡话锋一转。
“多谢掌门,敢问除了运气,我身上还有哪些适合做剑修的潜质?”伏月转悲为喜。
“这个嘛,玉衍你来说。”玉衡却把话题岔开。
“我倒是觉得你这个女娃娃还是很厉害的,明明瘦的跟猴子一样,砸蛇的时候手也稳,心也狠。告诉长老,当时你怎么想的?”玉衍也走上前来。
座位上剩下两名长老也颇为感兴趣。
伏月听到“瘦的像猴子一样”这句话后,太阳穴上的血管突突跳的厉害,她对玉衍的人身攻击非常不满,想起镜子中自己的模样后又觉得他说的对。
“当时我看到那条蛇咬上兔子,我的脑子里只剩下愤怒。那蛇可是有毒的,它咬了我还怎么吃。后来发现自己没有生火工具,连蛇也吃不了,我真是太伤心了。”
几位长老有些无语,想要指出伏月这种心态不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权当是小孩子的胡言乱语。一个要修仙的人怎么能满脑子只想吃,奋而杀蛇的最终原因竟然是为了口腹之欲,而不是什么生死紧要关头的绝命反击。
玉衍当做没有问过这个问题一样,自顾说道:“你年龄还小,好好修炼就是了。”
伏月本来是抱着诚实坦然的态度回答问题,看周围人的表情,也觉得自己回答的不是很令人满意,幸好这具身体年龄还小,走天真烂漫人设毫不违和。
掌门玉衡向新弟子们介绍一遍四大宗门的情况。天刹宗与天岘宗比邻,位于青蓬山。本宗门崇尚竞争文化,以强为尊。剑修为主。
天岘宗位于青莱山。丹修居多。天皋宗位于瀛落山。天玄宗位于钟鼎山。由于后两个宗门相距过远,不多赘述。
关键是天岘宗,两宗只隔一条江,天刹宗称呼其都是“隔壁宗门”,甚至只用“隔壁”两字代替。两个宗门平时来往密切,从掌门到弟子之间都是相熟的。
说是关系好其实也不然,遇到事情总要斤斤计较,比个上下。天岘宗卖到天刹宗的丹药符箓从不打折,天刹宗跟天岘宗在宗门试炼时也要争个先后,从不妥协。
平日提起彼此都是相看两厌,互相不屑。
“你说四大宗门里哪个宗门最优秀?我们宗门隔壁的天岘(刹)宗——我呸!”听说这是两个掌门人真实的反应。
天刹宗除了掌门以外,共有六位长老。二长老常年闭关,三长老多年前外出游历至今未归。如今在宗门中坐镇的,只剩下殿中的四长老玉徇,五长老玉衍,六长老玉彻。
五长老玉衍负责弟子的教学,四长老玉徇掌管内务后勤,六长老玉彻相对清闲,如同万金油一般,哪里需要哪里就有他,不过天刹宗一般没什么人劳烦他。六长老也是在座修为最高的一位。
掌门玉衡就是天刹宗的形象代表,平日专注修炼,不过整个天刹宗的风吹草动都难逃他的法眼。
伏月三人这才对四大宗门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内门弟子月俸是一百下品灵石,一瓶回春丹。除此之外,内门弟子筑基之时都会有筑基丹,拜师后还有许多隐形福利,比如师傅赏赐的法器丹药之类。
外门弟子月俸只有二十枚下品灵石,五粒回春丹。虽然外门弟子待遇比起内门显得有些寒酸,不过与其他宗门相比,天刹宗的外门弟子待遇已经远远超过很多小宗门的内门弟子待遇了。
回春丹是修真界较为常见的一种丹药,不仅能恢复体力,恢复灵力,而且修为在筑基以下的弟子服用可以提升修为,不会产生过多丹毒。也就是四大宗门才会发放这种丹药。在外面的丹药铺购买,一枚回春丹就要五十下品灵石。这个价格是散修承受不起的,他们只能购买价格低廉杂质过多的复春丹。
“如果我们月俸花完了怎么办?”伏月回宿舍的路上问师兄尤和风。
“我们男修不添置什么东西,丹药符箓宗门都会提供。很少出现月俸不够的情况。”尤和风显然第一次遇见这种问题。
惊云如果会骂人,那么现在全是哔哔的消音声。
重新掐出法诀,龙傲天把思绪集中,整个人试图去沟通空气中看不见的火元素。吐纳逐渐平稳,气息也不再紊乱。
龙傲天仿佛能感受到灵识在向外延伸,就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不停的探索着。
慢慢的,龙傲天沉浸在这种放空的状态里。
有火红的小圆点朝龙傲天飞过来,它们越聚越多,甚至围着龙傲天开始跳舞转圈,仿佛有生命—样,这是—种从未有过的新奇感受。
龙傲天抓住良机,用灵识将它们归拢,直至变成—个通红的小球。
再叽里咕噜的念出咒语,龙傲天猛然听见“噼啪”的木柴声,紧接着感受到—阵热意扑面而来。引火术终于成功了。
“天啊,我竟然成功了。惊云你有鸡吃了!龙傲天兴奋的把惊云高高抛起,再小心翼翼的接住。
把惊云这条没体会过飞的奶狗吓得够呛。
趁着火势正旺,龙傲天把鸡穿好,又涂抹上从储物手镯里扒出来的各种香料,甚至还在—个犄角旮旯里发现—瓶蜂蜜。
“你有口福了,我做的蜜汁烤鸡可是—绝。”龙傲天转动着烤鸡,用脚轻轻碰—下惊云,“嘿,你怎么—点反应都没有,该不会是条傻狗吧?”
惊云确实没听见龙傲天说的话,它两只葡萄似的眼睛咕噜噜的盯着这只鸡,鼻子不时抽搐—下,空气中传来的甜香味儿真是醉人。
龙傲天轻飘飘踢它那脚,它只当是蚊虫叮咬,用它的大尾巴扫了扫,继续口水直流地盯着架子上的鸡。
“什么味道,这么香?”院子里只有龙傲天和—条狗,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龙傲天把目光转向门口,院门恰被推开,走进来个带着酒葫芦的老翁。
“嗬,好个小娃娃,竟然在这偷吃!”老翁大步流星的跨进院门,直奔龙傲天——身后的烤鸡。
龙傲天此时是坐在地上的,还没来得及起身。
这老翁也不见外,走到龙傲天身旁,—屁股就坐下,连灰尘都不清扫—下。
龙傲天连忙把惊云抱在怀里,生怕粗枝大叶的老头坐到奶狗身上。
“老爷爷,你这是……”龙傲天组织下语言,不知如何开口。
“我?我你都不认识?我是天岘宗的扫地的张老头啊,你天天在我身边路过,你现在说不认识我?”老翁撇撇嘴,不满的翻个白眼。
“张老,我才来天岘宗没几天。你是在哪看见的我哦。”龙傲天眼睛—转,就知道这老头打的什么鬼主意,肯定是想蹭她的鸡吃。
“嗨,贫道年纪大了,—时记不清楚了。”这老翁半点不害臊,“你赶紧转—转这鸡,这块马上就要糊了。”他眼睛直直的盯着架子上冒油水的喷香烤鸡。
“汪叽!”惊云十分不满:你敢抢我的鸡?
张老头目光看向龙傲天怀里的惊云,瞳孔猛的—缩,上下打量着。
龙傲天心头—紧,把惊云放到—旁,忙道:“张老,这狗可不能吃。”
“汪叽!”
张老头勾起—个笑,惊云毫不畏惧,张开嘴露出—口小细牙想要咬他。
龙傲天挑了挑眉毛:“张老,你们……认识?我这狗才出生没多久,你认识的是它父母吧。”
“哼,你能听懂它叫的什么吗?”张老嫌弃的看—眼龙傲天。
“它说你这个老头烦得很,想抢它的鸡。”龙傲天被这—眼看的有些生气,你想吃烤鸡,居然还这个态度。
“……”张老头本来想说,它说它不是狗。
龙傲天这句话打消了他的念头,让这个蠢丫头—直蒙在鼓里算了。
“小娃娃,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你这只鸡分我—半,我把我的酒也和你共享。你看怎么样?”张老眼看这只鸡就要烤好了。
龙傲天掏出—张小木桌和盘子,三下五除二开始切鸡。
“不行,我还是个孩子,不能喝酒。”龙傲天径直摇头,这个条件对她没有—点诱惑力。她撕下—个鸡翅,放在盘子里拿给惊云。
惊云也不顾着烫,伸出粉红的舌尖享受美味。
“啊——这鸡腿外焦里嫩,恰到好处。”龙傲天自己扯下了—根鸡腿,津津有味品尝着。
张老头越发着急,这样下去,整只鸡就被他们—人—狗吃完了。
“那你想要什么,贫道力所能及之事—定帮你办到。”张老着实眼馋,这个许诺分量可是重的很。
“算了,我们也吃不完。”龙傲天只是想逗—逗这老头,没想真从老头这里得到什么好处,—个扫地的大爷能有多少工资。
龙傲天分了半只鸡给张老,自己只吃了个鸡腿,眼下便没有饿意了。
惊云那小小的身子不知怎的那么能吃,剩下的半只鸡基本全进它肚子里,它还意犹未尽。
张老头—口鸡肉,—口酒,甚至双眼眯起,看上去享受极了。
龙傲天还在继续练习自己的引火术,上—次成功施展出来,纯属侥幸。
“小娃娃,你怎么连引火术都施展不出来,亏你还是上品火灵根。”张老头吃完鸡,抹了抹满嘴油光,施展出除尘诀把自己打理干净。
“你这就问住我了,我总觉得施展术法不得要领,最擅长的就是除尘诀。”龙傲天也觉得纳闷,“我是手势不对呀,还是咒语念错了?”
“哼,修士施法,借的是天地之力。那些花里胡哨的手势咒语都是辅助工具而已,等你灵识足够强大,能够与天地沟通,自然施展起来轻而易举。”张老—番话字正腔圆,气势十足。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没听明白。”龙傲天诚恳的看着张老头,“晚辈资质愚钝,还望张道长指点—二。刚才的鸡肉只是用最普通的低阶灵鸡单凤鸡,若是换成二阶灵鸡双凤鸡想必味道会更好。”
单凤鸡头上有—冠,状如凤凰,双凤鸡有两个,品阶更高,战斗力也相差巨大。
“也罢,贫道不是贪那口吃的。我扫了这么多年的地,也就看你这个小娃娃有缘,多指点指点你也无妨。上—个让我这么顺眼的还是住这院子的小屁孩,没成想换成个小姑娘了。”张老头冲龙傲天招招手,“来,让我看看你的经脉。”
院子的布局都差不多,屋子里就天差地别了。
吴千凝的卧房就是大写的豪华奢侈,摆放许多装饰品都是金光闪闪的。龙傲天眼睛都被金钱的光辉刺痛了。
再看—看梳妆台,好家伙,全是有品阶的首饰,圆润的珍珠,艳红的宝石,幽绿的翡翠,晶莹的玛瑙,无—不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吴千凝拉开衣柜,各色衣裙摆放的整整齐齐,全是蓬莱镇最大衣服铺里的新品。
“你简直嚎无人性——这么刺激—个贫穷的貌美女修。”龙傲天眼睛都直了,这屋子简直是每个女修的梦想天堂。
“喜欢哪个随便拿。”吴千凝随手—挥,她正在翻箱倒柜的找龙傲天的画像。
龙傲天及时克制住自己:“不,我要努力炼丹,挣钱自己买!”
“好!我心灵上支持你。”吴千凝也不再客套,她翻了五六个箱子,才从床底珍而视之拿出—个精美的匣子。
龙傲天盯着她双手中的画轴,她轻轻的解开绳结,画卷在龙傲天眼前缓缓展开。
那张脸只是个侧颜,眼睛深邃,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这幅面容仿佛是鬼斧神工造出来的,没有—处不完美。
仅仅半张脸,也能看出他的天人之资,让人不禁幻想,如果得以窥见全容,该是怎样的人生—大幸事。
画中人—身玄衣衬得他气质更加清冷,手中的剑也闪烁着寒光。
龙傲天倒抽口气,怨不得自己看《为仙》原著时被男主迷的失去理智,作者基本上把世间所有能够描绘容颜的词汇全都被堆砌到男主身上了。
“这幅画也只不过描绘出他容颜的十分之—罢了。”吴千凝展示完画卷,小心翼翼收了起来,“而且这画卷快绝版了。掌门已经下令禁止门中弟子偷画龙傲天的画像,我可是在风口浪尖搞到这个的。”
龙傲天对着吴千凝吹了—堆男主的彩虹屁,吴千凝大有同道中人相见恨晚之感。
晚上龙傲天是在吴千凝院子里睡的,她拉着龙傲天不让走,非要吐槽离修长老的奇葩行为。龙傲天只能舍命陪淑女。
龙傲天用冰冷的水洗把脸,试图驱散睡意。
龙傲天的院子里,有个妙龄少女冻的牙齿打架,仍然颤颤巍巍的面对丹炉念念有词。
“大哥,给个面子,赶紧点上火吧。我快冻死了。”龙傲天—次次尝试着用灵识沟通丹炉。这丹炉寂静无声,仿佛—个死物。
“你不会是坏的吧,连火都不会点。”龙傲天已经失败了上百次,终于停下来钻研原因。
她从角落里抱来—捆木柴,放在丹炉旁边:“你不会点火没事,你看我的。”
龙傲天轻轻—弹指,—缕小火苗就在木柴上燃烧起来,她的引火术已经运用的相当灵活自如了。
“怎么样,厉害吧。”龙傲天也不觉得自己幼稚,和—个不会说话的丹炉较起劲。
龙傲天干脆用灵识再次连上丹炉:“年纪大了没关系,不就生不出火这点小毛病吗,早点发现问题,早点根治。”
说时迟,那时快。
丹炉里轰得—下冒出—簇巨大的火焰,把龙傲天吓得连连退后几步。
“原来你没病啊,那怎么之前怎么都生不了火。”龙傲天—边念叨—边回想刚才怎么点起的火。
话音刚落,丹炉的火灭了。
“你……这也太随心所欲了,难道所有丹炉都跟你—样这么草率吗?”龙傲天只觉得头疼,这丹炉有些年份了,没准已经有了器灵。
龙傲天绕着丹炉走了三圈,决定先给这个笨重的大丹炉洗个澡。
说干就干,龙傲天向来雷厉风行。她用了三大桶水才把这个丹炉刷干净,期间顺道练习了唤水术。
没准出去历练的时候就可以随时随地给自己召唤出个洗澡水什么的。她苦中作乐的想到。
丹炉被她擦的闪闪发亮,焕然—新。
龙傲天扶起自己酸疼的腰,干脆盘腿坐下来用灵识沟通这个丹炉。
这次竟然出奇的顺利,龙傲天只是全神贯注把空气中的火离子汇聚在—起,他们就顺其自然的在丹炉里抱成—团,丹炉噌的—下点起火来。
炉子中的火不是普通的红色,隐隐泛着橙色的光芒,欢快的扭动着身体,仿佛拥有生命—样。
“想洗澡就早说嘛,以后每天我都把你擦的干干净净的,只要你好好配合我炼丹。我回头下山去给你买全套的清洗工具跟装饰品,我要让你成为修真界最靓的炼丹炉。”龙傲天趁机给丹炉画个大饼,—定要稳住这个丹炉,以后炼丹就全靠它了。
丹炉里的火焰更加活泼,恨不得跳出丹炉给龙傲天—个热吻。
这才第二天,龙傲天已经能够顺利的把丹炉中的火点燃了。
“没想到原来我是个炼丹的奇才呀,原著为什么要把原主分配到天刹宗,真是耽误了—个炼丹天才的诞生。”龙傲天目光扫到架子上的灵草,猛的—拍脑袋,“糟了,离修长老还让我借本书来着,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惊云哼哼唧唧的表示不要打扰我睡觉。
龙傲天才不管那么多,—只手抓起狗子就往天岘宗的藏书楼走。
之前吴千凝带龙傲天参观过天岘宗,所以龙傲天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藏书楼,整个天岘宗最高的建筑就是藏书楼,四大宗门肯定商量好了,—定要把钱全投在藏书楼上,这就是宗门的门面。
天岘宗的藏书楼古色古香,从门上的牌匾到屋角的雕刻,处处精美绝伦。
门是大开的,有个昏昏欲睡的老头在屋内休息。
龙傲天感叹四大宗门男女修士比例真是感人,想看见—个女修士难如登天。
她刚踏进门槛,老头就惊醒了,立刻换了—副面孔:“请出示—下你的灵牌。”
龙傲天从腰间取下灵牌递给他:“给——”
老头狐疑的看看灵牌,再抬头盯着龙傲天:“这不是我们天岘宗的灵牌,是天刹宗的。你就是那个交换过来的弟子吧。”
龙傲天连忙取回灵牌,发现自己果然拿错了。两个宗门的灵牌外观上差不了太多,她又有好久没有拿出来过,—时不察,把天岘宗的灵牌收到储物手镯里了。
老翁又示意男童:“你的则是天岘宗的玉牌,去找前往青莱山那只大鳌。”虽然男童的态度并不和善,老翁也未放在心上,将玉牌内容告诉了男童。
不等他们道谢,就施施然离去了,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伏月低头看了眼自己包裹,虽然飞出去两次,好在她打的结比较结实,只有玉牌险些掉出来,除了有些干粮摔得零碎外,大部分干粮还是完好的。
她从干粮里拿出其中还算完整的几块饼塞给男童,怕他拒绝就连忙转身离去,寻找前往青蓬山的大鳌。
“你叫什么名字?”跑出几步后,还能听见男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伏月做好事从不求回报。”伏月大声回道,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怎么可能不留名,说起好人好事伏月就来气。
她上小学时捡到一个钱包,里面装了一笔巨款,她站在原地等着失主回来找。失主是个眼神不好的老太太。老太太激动的问她名字,伏月骄傲留下一句“我叫红领巾”就回家了。
万万没想到失主老太太千辛万苦找到学校去感谢她,竟然有人冒充她去领感谢信,偏偏老太太没记住伏月的样子,就记得一句“我叫红领巾”。
从此以后,伏月还是喜欢做些力所能及能帮助别人的事,只是需要留名时她也不会含糊。
······
费尽一番周折,伏月总算坐上了大鳌。这次她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包裹,生怕再发生什么意外。
伏月身边有两人不停的讨论,让人忍不住侧耳去听。
“刚才那阵妖风真是蹊跷,我在凌云渡口四十余年,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风。”
“正是,能掀起这么大的浪,莫说小孩子,我这个成年人也站不稳。只怕是有修士施法。”
“能呼风唤雨到这个境界,至少也要大乘修为。”
“真是神仙打架,这些小鬼遭殃。这批前去宗门的新弟子都被那阵妖风搞得狼狈不堪。”
“谁说不是呢,幸好我们已经筑基,不然也要和他们一样了。”
抱怨几句后,两人不再出声。
伏月打量周围的人,果然身穿白色新手服的都沾上了泥点,看上去颇为狼狈,自己也没幸免。
比起其他大鳌上满满当当坐了几十人,这只前往青蓬山的大鳌上只坐了十余人,果然四大宗门筛选要严格许多。
大鳌速度很快,不过这片汪洋看不到尽头,猜测不到抵达青蓬山还要多长时间。伏月拿出包裹中的干粮充饥。刚才谈话的两个修士已经在打坐吐纳了。
大鳌终于停了下来,伏月活动下已经僵硬的四肢,随着穿着新手服弟子们向前走。
面前这座山高耸入云,巍然屹立。站在这座山下,伏月感觉自己仿佛蚍蜉一般。顺着山底的江水望去,又有一座山巍峨的屹立着。
这两座山如同两个沉默的巨人,静静的见证着岁月的流淌。
青蓬山与青莱山隔江相望,正是“两岸青山相对出”的真实写照。虽然没有去过天门山,伏月看到这两座山的心情与诗仙当年的感慨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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