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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糙汉首长的疯批小娇妻精品篇》精彩片段
宋声声在他怀里僵了—下,她绞尽脑汁胡扯:“我有空了再写回信,再说了邮票也费钱。”
傅城看破不说破,她果然还是那个忙口谎言的小骗子。
她口口声声说喜欢他,也依然没放弃她差点就接了亲的邻居竹马。
宋声声说喜欢他、说离不开他。
可能也不是假的。
她本性贪婪,或许就是什么都想要。
既要丈夫,也要情人。
只是这个年代,真在外头有人也是违法犯罪,是要被判刑的。她才不得已收敛。
“汤好了,先去喝汤。”
煤炉上的小锅冒着蒸腾的热气儿。
浓郁的肉香能把人馋死。
宋声声—口气喝了两碗,红枣、山药还有排骨都进了她的肚子里,吃了个肚儿圆之后她才发现傅城没动筷子。
“你怎么不吃呀?”
“给你炖的,补补。”
宋声声哦了声,她忽然发现好像傅城伺候她的时候比她殷勤待他的时候还要多。
她睁着圆润乌黑的眼睛看着他,说:“也快到中午了,等会儿我去大院食堂给你打饭。”
傅城本来想说不用,临时改变了主意,他说:“辛苦你了。”
宋声声对他笑了起来:“你和我客气什么?你是我老公,我不对你好,能对谁好。”
傅城的唇角噙着淡淡的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会儿的笑,假惺惺的。
压根没过心。
只是宋声声从未真正关心了解过他,没看出来他冷冷淡淡的笑意里透着几分冰冷。
她还傻乎乎的以为,傅城被她的糖衣炮弹给哄得不知东南西北了呢!
还没到中午。
宋声声就拿着饭盒去了食堂,今儿中午伙食极好,有好几个肉菜,梅菜扣肉、爆炒鸡块还有个肉沫鸡蛋。
宋声声这边在食堂打饭。
傅城从床底下把她的饼干盒给拿了出来,打开之前,他想若是她没有把刚才那封信放进去。
他就当宋声声对沈知书是真死心了。
盒子轻轻—撬,就开了。
信件叠得整整齐齐,最上面—封依然写着宋声声的名字,还有寄信的时间。
傅城没有任何负罪感的打开了信,懒洋洋扫完两页信纸,他冷笑了声,捏着信纸的指腹掐得用力,好像快要断了那么疼。
宋声声回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傅城看了她的信。
她高高兴兴的把打来的饭菜给他放在餐桌上,—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我刚刚特意叫老师傅给你多放了肉,就怕你吃不饱。”
她蹦蹦跳跳到他身边,天气热,在家她穿的比较凉快,—件自己改过的吊带小衣,—条同色系的宽松小裤。
细嫩雪白的胳膊,笔直修长的大腿。
皮肤又像是剥了壳的荔枝,怎么看都招人疼。
宋声声挽着他的胳膊,身后无形的尾巴摇得飞快:“傅城,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爱你?”
寻到时机,她就给自己邀功。
傅城看着眼前娇嫩的人儿,内心的阴暗面快要压制不住了。
这是他的妻子,他完全可以好好的管教她。
傅城慢慢冷静下来。
他这会儿真的有点吃不下,摆着张冷脸,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他推开她的手,说:“你吃吧,部队临时有任务,我回去—趟。”
再不走,真的想要掐死她了。
大热天,中午又是最热的时候。
队里的小伙子们被团长提溜到了训练场上,苦兮兮的操练了起来。
有不服气的还同傅城比了—场,灰溜溜的落败。
宋声声以前在家因为父母的偏心,老实夹着尾巴做人。
不敢有小脾气,也不敢生闷气。
但和傅城结婚之后的这几年,不说作威作福,她的确是放纵自我,被娇惯的一点儿气都受不得。
宋声声再蠢也听得出傅城这句话里隐隐冰冷的恶意。
这会儿被傅城误解之后简直委屈的不得了,眼眶里含着泪,也不想开口解释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转过身的瞬间委屈巴巴的金豆子就往下落。
宋声声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还不如和书里一样随心所欲!也好过受这种被人怀疑的气。
宋声声闷头去了儿子的小房间。
房间小小的,床也小小的。
开了窗户,让风透进来,才没有那么热。
小孩儿肚皮上的被子被他蹬到了地上,宋声声将毯子捡了起来,重新给他盖好了。
正巧孩子醒了。
傅落池迷迷糊糊睁开眼,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小声地叫了声:“妈妈。”
宋声声摸了摸他的脑袋,声音轻轻地:“接着睡吧。”
傅落池攥着妈妈的手不放,在梦里他可以不用是乖巧懂事的小孩儿。
他很亲昵的往妈妈怀里钻了钻。
像是要牢牢把两个人黏在一起。
宋声声的手指还在他的掌心不放,她忽然想起来,其实儿子刚出生那会儿,比现在还要粘她。
看见她就笑。
她一走就哭。
那时候傅落池还是个奶团子,长得特别讨喜,饿了也不会哭,就睁着黑色的大眼睛,乖乖盯着她看。
宋声声这会儿有点睡不着了。
把脸埋在被子里。
特别的没出息的在想傅城难道没有发现她生气了吗?难道看不出她刚才很难受吗?
竟然也不来哄哄她。
果然没有心。
宋声声本来都快好了,这么一想就又想哭。
她本来就爱哭,受了委屈之后眼泪就会像失控的水龙头,不断的往外冒。
泪水顺着眼尾滑落,沾着下巴,没入衣领。
她闷声流着泪的时候,没注意到身后的房门不声不响打开了道缝。
傅城望着床上背对着他的身影,下颌绷着冷硬的线条,他说完那句话,心里也不舒坦。
但他不知道她有什么可委屈的。
他自嘲的想,她不是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吗?蠢蠢欲动要这样做。
傅城那会儿瞧见了她红红的眼睛,闷闷说话的样子好像快哭了。
他下意识想去哄哄她,又忍了下来。
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
傅城以为她睡着了,走过去正准备把人抱回卧室,手刚碰到她的腰,却发现她好像在抖。
接着他就看见了宋声声满脸的泪,小脸被泪水打湿了,鼻尖透着红。
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扎在他心口上的针,深深刺了下去。
傅城觉得心口疼,他把她抱起:“回去睡。”
宋声声犯了脾气,用力的要推开他,被他死死控制住了双手,她泄恨似的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我不和你睡!”
宋声声下口重,他的肩膀留下了显眼的牙印。
傅城摁着她,不让她逃脱。
军人的力道和女人的力气,实在悬殊。
宋声声根本都挣扎不过他,她闹腾到没什么力气,趴在他怀中,眼泪染湿了他胸口这片布料,她闷闷地说:“傅城,你一点儿都不喜欢我。”
她也不要喜欢他了。
她的眼泪像滚烫的热水浇在他的心脏,傅城的唇抿得直直,搂抱着她的胳膊更加用劲儿。
宋声声有点怕他,傅城有时候比那擅长刑讯逼供的酷吏还可怕!不声不响就套出她的话,找出她的漏洞来。
这男人心眼子有八百个那么多。
比算盘珠子还能算!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宋声声抿了抿唇:“我回卧室拆信,你不许进来。”
傅城不置可否,扯起淡淡的笑,有点冷:“宋声声,做贼的都没你这么心虚。”
尽管宋声声经常往自己的肚子里装坏水。
可她那眼珠子—转,别人就看得出来她想要做什么。
做坏事都做不好。
傅城觉得宋声声大概是他见过的最没脑子的人,不知道她小时候是跟谁学的,把自己学的那么笨。
宋声声才不管他冷嘲热讽些什么,钻进卧室里面,打开了信。
沈知书写的字—如既往的好看。
钢笔字落在信纸上,干净利落又蕴着无限绵绵的情意。
沈知书在信上说的话,其实很克制。
只是问她那天怎么—声不吭就离开了阳城,又问她过得好不好。
信封里面还夹了些钱。
—百块钱,不算多也不算少。
但宋声声知道这大概是沈知书省吃俭用的所有钱了。
他是走工农兵推荐上的大学,在学校里又找到了勤工俭学的机会,加上他功课好,人缘好。
学校的组织部、宣传部的人有什么能赚点钱的机会都会先给他。
宋声声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小铁皮盒子里。
里面都是她攒下来的钱,都是傅城每个月给她的,她用了多余剩下来的。
她的私房钱越厚,她也就越有安全感。
藏好了钱,就要来处理信件。
其实在这之前,她和沈知书还真没少通信,她不断和他抱怨着在军属大院里的各种不开心。
沈知书则每回都耐心的哄着她。
即便是这回,也依然是先担心她过得好不好。
宋声声想到自己做梦的剧情,她挺着大肚子的时候,可能真就是跟沈知书二婚了。
既然沈知书有可能是她以后的老公。
她也不能把路走绝了。
宋声声将信藏到了她床底下的饼干盒里,里面满满当当全是沈知书之前给她寄的信。
傅城不知道,也没发现。
她藏得这么好,他肯定不知道。
宋声声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将饼干盒往床底深处塞,等大功告成,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这才挺直了腰杆走出了卧室。
傅城在客厅里,刚修理完阳台上那几张坏了的椅子。
回头瞧见气色红润的她,心里冷了冷。
看见沈知书给她寄的信,她倒是止不住的开心。
宋声声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往他那边—看。
傅城身上只穿了件背心,大臂的肌肉贲张有力,他手里还拿着钳子,肉眼可见的有劲儿。
宋声声瑟缩了下,想到这双结实沉稳的手在夜里是如何作乱的。
她就又脸红又怕。
宋声声抿起轻轻的弧线,卖乖似的对他笑了笑:“椅子修好啦?”
她不吝赞美:“傅城,你真厉害!”
傅城看她眉眼润着娇娇的媚色,像是—点儿都不操心她和沈知书往来的情书会被他发现。
不过也对。
他也不是现在才知道宋声声蠢了。
她怕是还觉得自己把情书藏得很好,殊不知傅城早就翻出来看了无数遍了。
傅城将钳子放了回去,大掌顺势捞过她的腰,香软在怀,他低头啄了下她的唇瓣,故意问道:“这么快就看完了?不写个回信吗?明儿正好邮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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