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葛黎性别——男被捕原因——疑似是五诡之一的傀儡师”夏安宁看着这份报告,有点头疼,有人举报这个人是傀儡师,如果是别人举报就算了,只能当对方有毛病,可举报的人是魔术师,这让他们不得不重视。
至于确认是不是魔术师举报的这件事,他们是相信的,五诡中不全是什么正常人,有以杀戮为兴趣的戏命师,但又有救人为目的的医师,喜欢盛宴的乐子人魔术师,还有把人一步步骗进深渊的欺诈师,最后还有是诡异的傀儡师。
当初有人假扮五诡,后面被欺诈师骗得家破人亡,后被戏命师玩弄得情神失常,奄奄一息,又被医师救回来,被傀儡师做成傀儡,最后被魔术师带到一场盛大的国际演出上翩翩起舞。
离谱的是,那人竟然没死,虽然和死没什么区别了,后面这人被利羽鹰的人抓走,用异能把对方的记忆弄了出来,所以这件事才被世界所知,但奇怪的是对方竟然没有关于五诡样貌的记忆,所以到现在依旧不知道五诡的样子。
而那人还是八岐蛇副社长之一,所以自那以后没人敢假扮五诡,也不敢借对方名声闹事,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为五诡的玩物。
所以魔术师举报这件事只能是真的,但为啥举报傀儡师,他们不是同伙吗?
闹矛盾了?
而且这傀儡师也太容易被抓了吧,他们基本啥都没干,就跑过去就抓到了,亏他们还准备得那么充分,最后啥都没干,这五诡那么好抓的吗?
夏安宁想不通,所以不想了,决定去看看这个疑似傀儡师的家伙,他刚刚站起来,敲门声就响了,于是又被迫坐下。
“进来”一个男子走了进来,对方一身干净利落的服饰,一头乌黑的头发。
“小澄,什么事。”
“苏家要保释葛黎,说他是苏家大小姐的管家,那天是去酒店为苏大小姐找房间,我们抓错人了。”
“苏家?
京城苏家?
哦,那个贵城的苏家分部。
找房间,这理由还顶“合理”的啊,把我们当傻子了是吧。”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陆澄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夏安宁靠在座椅上,思索着苏家为什么掺和进来了。
难道这个葛黎真不是傀儡师?
乐子人魔术师就是单纯想看他们抓人这个乐子?
“算了,去看看吧。”
夏安宁来到审讯室,他透过单面玻璃看着里面的葛黎,对方双手抱胸,异常的平静。
审讯室的负责人看到夏安宁来后立马向他走了。
“怎么样?”
张叁摇了摇头。
“那灵能测试结果呢?”
“正在检测,要稍等一下。”
“嗯,我知道了,让我进去看一下。”
“好”夏安宁推门而入,来到葛黎面前,推出椅子坐了下去。
葛黎这时也睁开了眼睛,他眨了眨眼睛适应一下光线,然后看着对面的人。
“夏安宁葛黎”然后双方陷入了沉默。
最后还是夏安宁出口。
“你不解释一下吗?”
夏安宁将双手抵在下巴前,看着面前的葛黎。
“解释什么?
我说我那时碰巧在那里你们信吗?”
夏安宁摇了摇头。
“可那层楼除了你就没有别人了,而有人举报傀儡师就在那层楼。”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傀儡师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在那里,而我单纯是看见那间房子窗户没关才上去关的。”
“可你为什么去关窗?”
葛黎白了对方一眼。
“我是苏家的人,那酒店是苏家产业,我关窗有问题吗?
而且我是去帮小姐找房间,所以要进房间看看,看见窗没关自然关一下。”
“那那两张扑克牌呢?
怎么解释?”
“我进去看见两张插在桌子上的扑克牌,所以好奇拿下来看一下有问题吗?
图案还蛮好看的。”
“监控看到只有你进过那个房间,而房间里又有两张扑克牌,那两张扑克牌上还有魔术师专属的图案,如果如你所说你不是傀儡师,那就是说魔术师出现在一个空房间里,并且还给你两张牌玩玩是吧。”
“我不知道。”
葛黎至今己经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依旧平静的让人发指。
“那你知道举报的人是谁吗?”
夏安宁眼神一凝,看着葛黎的眼睛,缓缓说道“是魔术师,所以你还说你不是傀儡师。”
“魔术师?
不认识”葛黎依旧平静,夏安宁也没看出对方有什么异常,但对方如此平静在他认为就是最大的异常。
张叁打开门走了进来,然后把一份文件给夏安宁,又离开了审讯室。
夏安宁当着葛黎的面看着文件。
看完后,夏安宁眉头紧蹙,因为文件上写着葛黎的灵能几乎为零,说明对方没有异能。
“(一种植物)”夏安宁一拳锤在桌子上,然后愤愤离去,到现在他还不明白那还不如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他们被魔术师耍了,这乐子人就是个祸害,他显然是不把炎龙印放在眼里。
“副所长,苏家又在催放人了。”
夏安宁听到这更加气愤,区区一个苏家的分部那么嚣张,这都要骑到他头上了,他还不能怎么样,因为这次好像真抓错人了。
“好了,把他记忆消除一下就送回去,省得来烦老子。”
夏安宁甩下这句话就离开了,他现在只想静静。
葛黎在夏安宁走后又闭上了眼睛。
这时审讯室的门打开了。
“葛黎,跟我们走一趟,你被保释了,我们送你出去。”
对方说完首接向着葛黎走了过来,葛黎睁开眼睛,站了起来,看着向他走来的人有点疑惑。
对方来到他面前,葛黎没想太多,越过他就向门口走去,但突然脖子一疼,眼前就陷入了黑暗。
葛黎意识消失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这人好装,跟个面瘫似的,真以为苏家很了不起是吧。”
“好了好了,你自己搬过去,我不帮你,本来让他跟我们走过去就好了,你非要打晕他,有毛病吧你。”
“反正后面也要打晕,有什么区别。”
“是是是,没区别没区别,“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