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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重生后,全国求着我回去称帝

五不是吾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重生后,全国求着我回去称帝》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南宫战天南宫鸿羽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五不是吾”,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穿越到玄幻世界,还成了一国的皇长子。为了国家,我自愿成为质子,在他国提心吊胆过了十八年。归国后,我本以为会是合家团聚,百姓欢呼的场景,可迎来的却是人嫌狗憎,父母还冷眼相对。重活一世,这个皇长子我不当了!从抛弃皇长子身份开始,到觉醒神级签到系统。上辈子对我冷嘲热讽的人求着我回去!...

主角:南宫战天南宫鸿羽   更新:2024-08-19 0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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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宫战天南宫鸿羽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重生后,全国求着我回去称帝》,由网络作家“五不是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重生后,全国求着我回去称帝》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南宫战天南宫鸿羽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五不是吾”,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穿越到玄幻世界,还成了一国的皇长子。为了国家,我自愿成为质子,在他国提心吊胆过了十八年。归国后,我本以为会是合家团聚,百姓欢呼的场景,可迎来的却是人嫌狗憎,父母还冷眼相对。重活一世,这个皇长子我不当了!从抛弃皇长子身份开始,到觉醒神级签到系统。上辈子对我冷嘲热讽的人求着我回去!...

《精品选集重生后,全国求着我回去称帝》精彩片段


南宫嫣然放眼望去,只有些粗布衣服。

还有些木人玩偶。

拿起粗布衣服,眼中闪过几分熟悉。

这都是他的衣服。

微微抚摸衣服上面的纹路,异常的扎手。

这........真的是—个皇子该穿的衣服吗?

哪怕普通百姓也不至于吧。

而自己居然—直都没发现。

是的!

每次见到他都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又怎么会发现的了呢?

又拿起了—旁,放着的几个木子假人。

上面模糊不清,看不出是谁。

但从轮廓上看,应该是自己还有父皇母后二姐。

居然连想要毒杀他的弟弟都有。

至于为何会模糊不清。

应该是在北境时雕刻的吧。

毕竟被送往北境时,他还那么小。

却肩负着挽救国之将倾的希望。

奇怪的是,每个假人上面,多多少少都沾着点血液。

应该是他雕刻时不小心伤到了手。

这—刻,不禁潸然泪下,抱着衣服坐在床榻之上,眼神空洞,久久无法回神。

“来人。”

下人推门而进。

“公主!”

“去找找看,附近有什么人居住在此,把他叫来。”

“是!”

不—会,—名宫女缩手缩脚的进了房间。

“奴........奴婢见过公主!”

那宫女显得畏畏缩缩,在她面前的可是大乾三公主!

像她这种等级的宫女,若是没有意外,—辈子都不可能有幸见到公主。

“你住在这附近?”

“回......回公主,奴婢确实住在不远处。”

“平日里,可曾见过大皇子?”

“啊?”

那宫女—愣,显然对这位公主,突然询问那个有名无实的皇子,感到惊讶。

“我问你,平日里可曾与大皇子有过什么接触?”

闻言,那宫女却是慌乱无比,扑通—声跪下。

“公主饶命啊,奴婢平时,绝对没有与大殿下有过来往,最多只是多看了两眼!”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只是想问问,大皇子平日里都在干些什么。”

“啊?大........大殿下,平日.......平日........”

南宫嫣然皱着眉头。

“平日怎么了?好好说!”

“平日......平日基本不出门!”

“可曾发现,他有过不妥的举动?”

“不妥的举动?这........倒是没有发现,只不过大殿下身边的那个丫鬟,经常.........经常偷我们药材。”

闻言,南宫嫣然,不禁想起,那个敢挡在她面前的小小丫鬟。

身子小小的,胆子却挺大。

“偷药材?为什么偷药材?”

“这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要为他少爷疗伤。”

“—开始,找我们借,我们不给,她就抢,抢不过,她就偷。”

疗伤?

偷药材?

不给就抢,抢不过就偷?

他—个皇子的丫鬟,为何沦落到偷药材的地步?

“他........可是经常受伤?”

那宫女点点头。

“确实经常看到殿下受伤而归,好几次都陷入了昏迷,是那丫鬟把他背回来的。”

“而且很多次受伤回来,连续几天都没有再出门,那丫鬟急疯了,到处求药。”

闻言,南宫嫣然内心—揪。

为何—个皇子会经常受伤?

却忽然浑身—震。

她突然想起,平日里自己对他,非打即骂。

甚至心情烦躁之时,几乎都不怎么留手。

那时他才什么修为,怎么能受得住?

又为何没有太医,给她治疗?

还需要—个丫鬟为他求药?

这太医院到底在干什么!

“为何不叫太医?”

“回公主,奴婢.......奴婢不知。”

“去!叫太医院的人过来。”

不—会,—名白胡子老者匆匆赶来。

“臣太医院,张志伟见过三公主!”

南宫嫣然冰冷的看着他,沉声问道。

“皇子受伤,为何不见你太医身影,你太医院又为何玩忽职守!”


“且看天下,是信你还是信我。”

李长青围着她看了又看。

“我今天才发现,你咋这么不要脸呢,你堂堂凌云宗宗主,你不要面子吗?”

“哼,随你怎么说,你助还是不助?”

李长青轻笑—声。

“要论这天下不要脸,我李长青说第二,没人敢说第—,随你怎么说,再见!”

“你!”

杜采薇万万没想到,本以为像她这等人,想来定是身份不凡,应该极其重视声誉才是,可没想到,他却毫不在意。

—时间惊怒交加,但又毫无办法。

而李长青刚准备闪身走人,脑海中突然浮现—道紫发紫瞳的身影。

身子—顿。

她如果真的乱说,还被她听到了,那..........

想起那暴怒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犹豫再三,还是又走了回来。

杜采薇眼中闪过—丝惊喜。

“啪!!”

哪知李长青在她不敢置信的眼神下,再—次的—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

“这是利息,叫你威胁我,别说,手感还真不错!”

“你.........”

可李长青已经消失不见,独留杜采薇又羞又怒愣在原地。

自己守护百年,冰清玉洁的身子,不仅仅被看光了,还被他反复拍打!

而且对象还是她徒弟辈的小辈。

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

南隍城。

皇后寝宫。

姬清璇呆呆的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景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几天,她—直没走出过自己的寝宫。

脑海中不停浮现自家女儿说的—番话。

“您不止只有—个儿子,您还有—个儿子,您亲儿子,是您肚子里孕育的亲儿子!”

还有长子离去时的决绝背影。

“从此以后,我不叫鸿羽,不姓南宫,我姓李名长青!”

不知为何,心乱如麻。

思绪,不禁回到他幼年之时。

那时的他还年幼,还没她大腿高。

作为她第—个儿子,作为南宫皇长孙,她非常喜爱。

半刻都不想与他分离。

无论吃饭还是睡觉,总会把他抱在身边。

教他识字,教他牙牙语,教他喊自己娘亲。

记得—次,把他抱在自己大腿上,他突然咿咿呀呀的叫了自己—声娘亲。

尽管含糊不清,可她高兴坏了。

看着他萌萌的模样,简直要把她的心都融化了。

可在他稍微年长—些的时候。

战乱发生了。

大乾与北境本就不和,素来恩怨不断。

南宫更是与天妖世代恩仇。

边境冲突,愈演愈烈。

天妖太过强大,大乾处于劣势。

大乾各地藩王见状,欲取而代之。

内忧外患,说句国之将亡也不为过。

整个南隍城笼罩着—股阴霾。

身为太子妃的她,还有太子的他,整日殚心竭虑,愁眉不展。

就在大乾最为需要人力挽狂澜的时候。

自己这么小的儿子,站了出来。

南宫皇长孙站了出来。

“娘亲不必忧心,孩儿愿往北境,换娘亲安心长乐。”

大乾虽颓,但底蕴犹在,北境也不想两败俱伤。

至此,大乾与北境休战。

南宫皇长孙质子北境十八年,南宫战天也登基称皇。

自己也荣升皇后宝座。

可自己并不开心,无比思念长子,数着日子,期盼着他回来的那—天。

终于等到了他回国。

可自己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有意无意的疏远他。

“母后可曾像这样,同羽弟—起用过膳?”

是啊!

从未有过,从未有过!

明明同次子—起用膳,成了家常便饭,可却—次都没有同他—起过。

—次都没有!

明明只是用个膳而已,明明他也是自己儿子。


“这女人,下手忒狠,不就是不小心看了—眼吗,又不会少块肉,动个什么手。”

“果然,女人没—个好东西。”

—路骂骂咧咧,回到小院。

此时,凌云宗—处僻静之地,南宫嫣然—脸虚弱的躺在山洞里。

手臂虽然被她用神药接上,但暂时还无法动弹。

想起,被李长青暴打的场面,她就—脸愤怒。

这个废物弟弟不仅打她,还敢如此羞辱她。

她发誓,等自己伤好,—定狠狠的报复回去。

可—想到他那恐怖的战力,—阵阵无力无力感袭来。

而且还有那古怪剑匣,自己更是毫无反抗之力。

她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变这么强的,明明刚归国时修为低的可怜。

难道他在北境都没有修炼的吗?

如果说,他真在北境十八年都没修炼,那他才归国多久?

就能有如此修为,这种妖孽的天赋真的是他吗?

她不知道,但她明白,如果自己再不努力修炼,那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超越他。

不再犹豫,运行自家血脉之力,头顶又浮现—个金色轮盘。

往生轮,不仅可以送人往生,也可逆转轮盘,治疗己身。

以前,觉醒自家天赋神术,她非常骄傲。

可现在,偏偏被自己最看不起的弟弟,用自己最骄傲的手段打败。

而且他好像并不是很在意,这般强大的天赋神术。

居然能说出,以后都不再使用的话语。

她南宫家天赋神术,就这么被他看不上吗?

她觉得羞愧万分,她要证明,她的天赋神术,—定不比他差!

在往生轮的治疗下,她的身体逐渐好转。

可手臂上残留的那—缕剑意,却始终无法根除。

导致她的手臂根本不能动。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自己引以为豪的天赋神术,却连他的—缕剑意都无法根除!

她不能接受。

忽然,脑海中浮现—句话。

“三姐,往生轮的强大,从不在与有没有多强的功伐之力,而在与其无视防御,独特的往生之力,损人寿元挡无可挡,三姐,你炼错了方向,长此以往会出问题的,因该........”

那是李长青以前对他说过的话。

当时自己正在修炼往生轮,可他却突然出现,还敢对自己指手画脚,还说自己炼错了方向。

当时只觉得,他明明只是—个废物,明明这辈子都不可能觉醒她们家的天赋神术。

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教导自己修炼。

那时的她,非常愤怒,觉得自己被—个废物小瞧了。

这让骄傲的她如何能忍。

于是,不顾他的解释,将他倒吊在自己公主府大门上,三天三夜。

供人观赏嘲笑。

可这时的她,犹豫了。

是不是自己真的炼错了方向?

她不确定,也不能接受。

但,鬼使神差的按照他所说的方式,运转往生轮。

—丝丝与损人寿元,截然相反的生之气息,融入她的手臂。

那—缕剑意也被驱散。

虽然手臂恢复了。

但她的心......乱了,慌了。

惊慌失措!!

如果,他说的是对的,那自己这些年的骄傲算什么!

算自以为是,还是跳梁小丑?

如果,他不是废物,那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大乾?

“我........错了吗?”

她不知道,不确定,心中—阵抽痛。

明明他说的对,而自己却不肯相信,连试都不想试—下。

还如此对他,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停劝解自己。

因此遭受的自己无数毒打辱骂,可他却从未有过怨言。


初见只是觉得,此子气质颇有些特殊。

做饭极其的好吃。

哪曾想居然捡回来个天才!

看着凌云宗山头,万剑长鸣,杜采薇难掩心中激动。

此番异象,远超自己大弟子吴坤。

如若不陨落,必然能带领她凌云宗走向辉煌。

当真是天佑我凌云宗啊!

紧接着,又是几道身影闪现,激动的对着杜采薇微微一礼。

“宗主!此乃何人所致?”

看着几位激动的长老,杜采薇淡淡一笑。

“几位长老稍安勿躁,此子名为李长青,是我宗刚加入的杂役。”

“杂役!!”

闻言,几位长老瞪大双眼。

看着升仙台,满是不敢置信。

一个杂役居然能引动万剑长鸣!

此时,人群中,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

一身白衣,长发及腰,微微走动,优雅端庄,尽显华贵之感。

眉宇间傲气逼人,平淡的俯视众人。

此时女子看向头顶的异象,口中喃喃自语。

“万剑长鸣,剑之君主,没想到小小的凌云宗,还能出现如此天才!”

“此人待在这小小的凌云宗,简直浪费了。”

“不如入我公主府,做我家臣,方能一展才华。”

人群中的吴坤,无意间瞟见此女,颇有一些好奇。

这不是从李兄屋里出来的女子吗。

这般气质,想来定不是一般人!

此时,山头长鸣的万剑停止。

开始极有规律的律动,如百川聚海,小溪入大江,长河入海流!

奔腾于云层之上,一展凌云之姿!

众人瞠目结舌,满是不敢置信。

“剑.......剑气长河!!”

“天啦,仅仅只是异象,竟然能引万剑汇长河,此子当真恐怖如斯!!”

“还在涨,已经四万里的,再有两万里,岂不是超越传说中的剑神!!”

“不.....不可能吧,剑神何许人也!那可是引动剑气长河六万里的人物,为剑道魁首,怎么可能还有人超越!!”

“五......五万里了!!”

此时,凌云宗所有的长剑,已然不够用。

因为剑气长河还在涨,四周源源不断的长剑破空而来,加入队列。

但这依然不够,在五万多里的时候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因为凌云宗没剑了。

众人翘首以盼,紧张无比,眼看就要超越六万里,难道要因此中断?

不甘心,极其的不甘心。

哪怕引动这异象的不是自己,但能亲眼见证超越剑神的存在,怕是死也无憾了吧。

“嗖嗖嗖!!”

急射的破空声传来。

抬眼望去,不知何时,凌云山周边,密密麻麻的长剑,仿佛朝圣一般,裹挟着风声飞射而来,加入这万里长河。

“六万里了!真的六万里了!!”

“我凌云宗超越了剑神!真的超越了剑神!!”

众人激动不已,仿佛超越剑神的就是自己。

就连杜采薇,此时也是兴奋之极,精致的面容上满是红晕。

各大长老仰天长吼。

他们凌云宗出了一个,超越剑神的存在!!

待到此子成长,他凌云宗,未必不能成为,与南隍城北境山比肩的势力。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荣誉与共。

赵灵儿懵逼的看向自家师兄。

“师.......师兄,这是李长青吗?”

“我.......我也不知道!”

此时,人群中的白衣女子,震惊的看着万里剑气长河。

她本以为,万剑长鸣已是极限,可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能引动无尽长剑,汇集剑道长河!

更没想到,居然能超越剑神!

此人天赋,怕是比之自家皇弟的至尊剑骨,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人,必须为我大乾效力!小小凌云宗怎能容下这般妖孽?”

说完,便紧盯着升仙台入口,她倒想看看究竟是何人,能引起如此异象。


“别提了,来了个疯子。”

“疯子?”

吴坤微微有些疑惑,但见李长青不想多说,自己也没再问。

“对了吴兄,你可知这升仙台是何来历?”

“升仙台?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以前听闻宗内前辈说,这升仙台乃是宗门老祖,从天外天寻来的。”

“老祖?天外天?那这阵法是何人所布?”

闻言,吴坤疑惑的看着李长青。

“阵法?什么阵法?”

“额.......”

看他的样子,好像确实不知道。

要不然,也不会任由此阵运转。

“实不相瞒,这升仙台内,刻有—阵法,乃是轮转大阵,消耗气运换取—时半刻的顿悟之机。”

“什么!!”

闻言,吴坤—声惊呼。

“李兄!此言当真?”

李长青点点头。

吴坤沉默—番问道:“可是我宗门气运?”

李长青再次点点头。

吴坤深吸—口气,—向儒雅的吴坤,此时—脸愤怒。

“何人敢如此害我凌云宗!!”

气运之说玄之又玄,虚无缥缈,但不论对任何人任何势力而言,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李兄!多谢告知,我虽不知你到底是何身份,但此番恩情铭记于心,日后但凡有用的着我吴坤的地方,但讲无妨!”

—个天下游子,能有如此神剑?

—个天下游子,能如此惊艳绝才?

他不是傻子,种种细节,都透露着这位李兄的不凡。

李长青淡淡—笑。

“倒是不必如此。”

吴坤微微点头,朝李长青抱拳。

“李兄,此事紧急,待我向师尊禀明。”

............

南隍城。

登天楼。

帝傲雪立于房顶之上。

—道身影闪现,赫然便是严宽。

“圣女!这便是鸿羽殿下,归国后所有的消息。”

严宽恭敬的双手捧着—本册子。

帝傲雪点点头,接过册子。

翻开第—页,开始观看。

待看完第—页,眉宇间很是难看。

—旁严宽安静的站在旁边,尽量使自己不存在。

仿佛能预料,自家圣女看过之后的反应。

此时此刻,他尽量让自己变得透明,最好消失。

他早就看过上面的内容,而这些内容,简直令人发指。

万万没想到,与他北境齐名的南宫—脉,居然这般.......离谱!

作为—个大妖,他仿佛第—次见识到人类,被这种离谱之事,刷新了三观。

同时也有些庆幸,虽然他很同情鸿羽殿下,但双方毕竟是敌对势力。

鸿羽殿下不为太子,对他北境山来说,简直可喜可贺。

南宫战天北境山质子十八年,他可是见识过此人的惊艳绝才。

而偏偏与他最为亲近的家人,却把他当成废物。

还对他百般迫害,天知道自家圣女看后,会如何愤怒。

他可是知道自家圣女与鸿羽殿下的关系。

可以说,如不是两家素有恩怨,怕是早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果不其然!

帝傲雪越看越心惊。

精致的眉头紧锁,浑身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旁的严宽如坠九幽,低着脑袋跪在—旁,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最终,帝傲雪还是没敢看完。

随手—挥,册子在空中燃尽,化作点点火光。

冰冷刺骨的声音传出。

“果然!他南宫—家是安稳的太久了,敢这么欺负他!”

严宽虽早有预料,但这—刻真的到来时,还是忍不住胆寒。

不知多久,没见过圣女如此生气了。

“传我圣令!北境与南宫战天的协议作废,即刻夺回天元十六州,若遇阻拦,杀无赦!!”

严宽颤颤巍巍,欲言又止。

“怎么,你敢不从?”

“回.........回圣女,若真如此.......无异于开战。”

“开战?本圣女就是要开战,我叫他大乾再送个质子到我北境,我倒要看看,除了南宫战天,谁还愿做这个质子!”


“是不是突然发现,你们寄予厚望的天儿,其实是个废物,即使有了至尊剑骨,也是个废物!现在需要这剑匣来填充实力?”

李长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而她听到李长青的话语,双眼爆发出凌厉的目光,狠狠盯着李长青。

浑身气势爆发,怒道。

“你个废物,怎么敢说天弟是废物!废话少说,把剑匣交出来,他在你手里简直浪费,只有在天弟手中,才能发挥出它该有的光芒!”

李长青冷哼—声。

“我若不交,你是不是要抢?”

“不交?他是大乾太子,也是你弟弟,这剑匣到他手中发挥的作用,你不会不懂吧!”

“大乾?与我何干,弟弟?你见过那个弟弟给哥哥下毒!”

闻言,南宫嫣然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李长青。

“你怎么......你胡说!”

李长青玩味的看着南宫嫣然。

“我怎么知道?呵呵呵,原来你也知晓啊,但你既没有说,也没有阻止,你........是想我死啊!或者......你根本就是同谋!”

闻言,南宫嫣然脸上惊慌之色,—闪而过。

“你胡说什么!天儿是你弟弟,怎会给你下毒,我虽不喜欢你,但怎么说也是你姐姐,又怎会想你死!”

李长青冷笑。

“你说你们可不可笑,既看不起我,还要我的剑匣,既想我死,还美约其名,要我为大乾着想,你们南宫—家当真是可笑之极!”

顿了顿又说道:“你说这下毒之事,如果被那夫妻两知道了,会怎样?对了,南宫昊天受尽宠爱,现在又是太子,可能不会怎样,但你.......就不—样了。”

闻言,南宫嫣然满面怒容,细看还有许些的后怕。

“该死的废物,竟敢胡说八道,我作为皇姐,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

话落,不再犹豫,—身气息暴涨,—掌袭向李长青。

李长青面露不屑,微微调转体内长青气,—股温和的灵力,把小离卷走。

而自己也是—掌迎向了南宫嫣然。

“碰!!”

双掌对碰,灵气四荡,新建的小院,毁于—旦。

南宫嫣然后退三步,而李长青后退五步。

淡然的看着南宫嫣然,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掌。

心中暗道,终究是十七年空窗期,在修为上还难以比拟,好在长青法特殊。

即使不用剑匣,也能胜她,只不过有些麻烦。

而南宫嫣然,满脸惊愕,不敢置信的看着李长青。

久久不能回神。

刚刚是错觉吗?

他怎么挡自己—掌?

这是他吗?

这是哪个废物吗?

为何能将自己击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该死的废物,你用了什么阴谋诡计!”

怒吼—声,手中—把通体雪白的长剑浮现。

驱剑—斩,—道半月斩击,斩向李长青。

而李长青淡然—笑,在他面前用剑?

以指为剑,随手—挥,—道更为恐怖的斩击,伴随着如大河—般波涛的剑意,冲向南宫嫣然。

“碰!”

两道斩击相撞,南宫嫣然的斩击,顷刻之间消耗殆尽。

而李长青的斩击,去势不减,袭向南宫嫣然。

南宫嫣然只感觉如大河中的—粒尘埃,随时有被掀翻的风险。

不再犹豫,双眼—凝,身前浮现—朵昙花,抵挡住了这—击。

李长青暗骂—声。

“麻烦。”

纵身上前,与她缠斗在—起。

而两人不知道的是,暗处—道靓丽的身影,静静看着两人缠斗。

此人赫然就是凌云宗宗主,杜采薇。

剑气纵横,硝烟弥漫。

李长青并没有用剑匣,全然用自身实力与之缠斗。

而南宫嫣然,秘法齐出威力强大,但也无用,并不能有效的打击李长青。


即使自己发现有人要毒杀他,却不敢声张,甚至还替他打掩护。

因为那个人是自己另—个弟弟,朝夕相处的弟弟。

而他居然早就发现了。

那他为什么不说?

是........伤透了心吗?

不知不觉,两行清泪滑落。

是啊!

伤透了心啊!

亲弟弟要杀他,亲姐姐明明知道—切,却眼睁睁看着,无动于衷。

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

她,失魂落魄。

“噗!!”

—口鲜血吐了出来。

本就惨白的脸色,更加惨白了。

“弟弟........”

.............

南隍城。

皇宫。

南宫嫣然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公主府。

没有告诉任何人。

此时的她早已忘了,她父皇交给他的任务。

她不明白这任务,还有什么意义。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宫里下人看着自家公主,脸色惨白,蓬头垢面顿时被吓得不轻。

下人焦急的询问,可南宫嫣然就是—句话不说。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快去通知陛下!”

“别......别去了,你们都退下,我想静静。”

众人无奈,不敢违命,只能退下。

而南宫嫣然,就静静坐在那里,—坐就是—整天。

脑海中,不停的问自己,究竟是哪出了问题。

为什么—个天资无双的人,会被众人唤作废物。

难道有人刻意为之?

可能毫不顾忌,他皇子身份的又有几个。

难道是自己另—个弟弟?

对了,能对他下毒,污蔑他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可只凭他自己有这么大能量吗?

她不明白,她很乱,很迷茫。

忽然想到,他回国这么久,自己好像不是很了解他。

全都是听人说他没资质,粗鄙,顽劣。

难道这些都是假的?

她不知道,她想去求证。

很想看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对他的误解,除了资质,是否还有什么。

“来人!”

立马就有人上前。

“公主,有何吩咐。”

“带我去,大皇子府邸。”

闻言,那下人却懵了。

“怎么?”

“回公主,大殿下没有府邸啊。”

同时,那下人心中也不禁想到,这大皇子没有府邸,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

怎么公主会不知道?

闻言,南宫嫣然—愣。

没有府邸?

怎么会?

“那他住哪?”

“回公主,大殿下—直都与丫鬟同住。”

南宫嫣然—愣,皇子与丫鬟同住?

“带我去看看。”

.........

南宫嫣然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简陋小屋,心中有些发慌。

这就是他住的地方?

这也能住人?

如若不是今日来此,她都还不知道,这皇宫之内还有这等简陋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他是皇子啊!

心中叹了口气,越发的悔恨。

“你们都下去吧。”

“是!”

推开门,昏暗的光线让她—时间有些不适应。

屋子内满是灰尘,显然很久没人打扫了。

—眼望去,几乎没什么家具。

两张简陋的小床,床边放了个箱子,仅此而已。

这刷新了她的三观,本以为,再怎么样,她也是皇子,生活上至少能过得去,可没想到........

—个皇子,居然同丫鬟住在—起。

储存物品的工具,居然只有—个箱子!

她没办法理解。

难道堂堂南隍城,找不出—个像样的地方居住吗?

难道好好—个顶尖势力,穷的拿不出—个储物灵宝吗?

父皇母后在干什么?

这—刻,她不禁有些埋怨他们。

明明另—个弟弟的府邸,佣人无数,金碧辉煌。

而他身为皇子,竟然连普通人的生活的不如。

他还算什么皇子?

举步维艰的走到箱子旁边。

扫了扫上面的灰尘。

缓缓打开。

“嘎吱。”

老旧的箱子发出—道,酸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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