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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畅读佳作

跳舞的向日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跳舞的向日葵”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叶流锦萧琮,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前世,她叶家被害,家中无活人,而她被许给了一个年过半百,酗酒斗殴的城门守卫。再一转头,她对上一双厌恶的双眼。“别以为哭有用,母妃吃你这套,我可不吃你这套!”下一刻,却被人一脚踹中胸口,直挺挺的扑倒在太液池刺骨的湖水里。她重生了。她要让绿茶闺蜜一步步掉进她设下的陷阱。她要让梁帝败于自己的算计。她要让这些限陷害叶家的恶人下地狱。...

主角:叶流锦萧琮   更新:2024-09-21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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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流锦萧琮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跳舞的向日葵”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叶流锦萧琮,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前世,她叶家被害,家中无活人,而她被许给了一个年过半百,酗酒斗殴的城门守卫。再一转头,她对上一双厌恶的双眼。“别以为哭有用,母妃吃你这套,我可不吃你这套!”下一刻,却被人一脚踹中胸口,直挺挺的扑倒在太液池刺骨的湖水里。她重生了。她要让绿茶闺蜜一步步掉进她设下的陷阱。她要让梁帝败于自己的算计。她要让这些限陷害叶家的恶人下地狱。...

《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太后身子可有不舒服,可找太医看过了?”

前世,沈太后死得很离奇。

萧琮轻描淡写说道,“并无不适,不过是有些累着了。”

叶流锦突然展颜一笑,“我先回去了,王爷请自便。”

“你可是有急事要找皇祖母?”

萧琮皱了皱眉头,拦住已经转身欲离去的叶流锦。

叶流锦摇头,心里荡起一圈涟漪。

不过是在这样的好天气,有些想见你一面罢了。

夜深人静,一轮明月高悬。

京郊的一处荒坟,一个叉着腰的姑娘正在指挥一个挥着铲子的男人,

“你手脚快些,时间久了,人都憋死在棺材里了。”

男人满头大汗,闻言手上的力度又大了一些。

他是这附近破庙里的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

今日这姑娘深夜造访,给了一锭银子,让他干个活。

出手就是一锭银子,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可谁料想,是来挖人的棺材。

冬日寂静,虫鸟无声,只有铲子入土的声音。

霄云一边站在新出的土堆上催着人干活,一边感慨她家姑娘人美心善。

这样的粗活,压根舍不得让她干,直接给了银子让她雇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坟堆终于铲平,露出一副简陋的粗木棺材。

乞丐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霄云。

总不能还要开棺吧。

“愣着干嘛?”

霄云瞪着眼睛,“开棺!”

乞丐哭丧着脸,带了一丝怯意。

“姑娘,你这不好吧,我......”

啪!

又是一锭银子扔了下来。

“本姑娘让你开,你就开。”

有银子的驱使,再大的恐惧也烟消云散了。

棺材打开的一瞬,乞丐直接愣住了。

娘诶。

这是个天上的仙女吧。

他乞讨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霄云掏出手帕迅速盖住了容婵毫无血色的脸,瞪了一眼垂涎欲滴的乞丐,

“一会儿按照原样把土填回去。”

说完双手一起动作,拦腰抱起容婵朝着停在小路边的马车上走去。

乞丐拾起银子,看着人上了马车。

懒心一起,扔了铲子就要走。

却被一脚被人踢到棺材里。

霄云一只脚放在棺材里踩着他,一边凶神恶煞的说,

“你敢不按照我说的做,我便把你埋进棺材。”

“天亮了我会回来看,若是少了一捧土,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霄云恶狠狠的语气动作,让乞丐再也不敢生出异心。

早些在破庙,他见是个姑娘,起了色心,结果得了一顿好打。

知道这姑娘不是好惹的,只能认命从棺材里爬起来,又捡起铲子恢复原样。

马车渐渐驶出林子,消失在黑夜里。

东方初白时,停在了一个庄子处。

霄云上前敲响了大门,一个睡眼惺忪的小子开了门。

“我找季庄头。”

“你是谁?”

霄云并没有说自己是谁,只掏出一块玉佩,

“你把这个给季庄头,他会明白的。”

小子半信半疑的拿了玉佩,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霄云,

“你且等着。”

霄云退后半步,笑着应了。

不到一会,大门全开,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留着长须,看着如书生一般文雅的中年男子快步走来。

恭敬的将玉佩双手捧上还给霄云,神色难掩激动,

“是二姑娘让你来的么?”

霄云接过玉佩点头,

“二姑娘说季庄头是个值得信任的人,特意让我把一样东西寄存在这里。”

“什么东西?”

“庄头请随我来。”

霄云错开半身,手伸向那辆青顶马车。

季源赶紧上前,随着霄云来到马车前。


叶流锦本来想说。

“表哥他不是您的儿子。”

可她觉得,如果现在哥哥对长姐说,“流锦不是爹娘的女儿。”

长姐多半会把哥哥狠揍一顿,然后骂哥哥得了失心疯。

姑母不会信的。

经历了十月怀胎,经历了生产之痛,她比任何人都真实的感受到孩子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

她不会相信萧琮是别人的孩子。

梁帝的计谋天衣无缝。

只可怜了姑母的亲生孩儿,也不知道如今身在何处。

前世叶流锦派人去找过,可仅仅知道孩子的年龄,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宛如大海捞针,最后不了了之。

萧昭衍说,或许这个孩子一出生就被梁帝杀了也未可得知。

可叶流锦总是怀着一丝希望。

虎毒不食子,真的有父亲能对自己的孩子下得去手么?

“哐当!”

叶流锦的一句话,让容才人打翻了身边的茶盏。

倒是宸妃十分安然,抱着叶流锦心疼得不行,“他自幼水性极好,掉下去也无妨,倒是你,怎么身上凉成这样?”

“本宫就说伺候你的那些人不尽心,你回回护着,这一次本宫定不轻饶。”

她又抬眼看着惊慌失措的容才人,皱眉,“这可是上好的钧窑,顶你一个月的份例银子。”

“娘娘恕罪,”容才人跪地惊慌失措,“妾也是心忧三皇子,天凉如此,三皇子掉入太液池冻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他自己要跳,怨得了别人?”宸妃没好气的睨视着她。

又柔声问叶流锦,“那孽障为何跳到太液池去?瞧瞧他干的好事,把你吓坏了吧?”

她的这个儿子,真是半点不像她。

叶流锦从宸妃的怀里仰起头,双眼包着泪,委屈至极。

“表哥说他要娶容婵,让我自己来和姑母说退亲。”

“表哥还说,我若不答应,他就跳进太液池,回头只说是我推的。”

“传出去我的名声就坏了,陛下和太后心疼他,自然会为他做主解除婚约,日后我就再也嫁不出去了。”

她眼泪簌簌的往下掉,鼻尖通红,万人惹人怜爱。

说一句,宸妃的脸色就黑一分。

“叶姑娘莫怕,”容才人急忙出言,“你与三皇子是陛下指的婚,任谁来也是抢不走的。”

“姑母还没说话呢,”叶流锦似无意的嘟囔了一句,“怎么容才人这般着急。”

“看着表哥倒像是容才人的儿子。”

容才人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拼命找补,“妾只是心疼叶姑娘,何况,婵儿她定然不会生出这等心思。”

她又拿眼偷瞄宸妃,见她虽挂着怒气,却并未多心,这才长舒一口气。

“你是何时勾得琮儿生出这般心思的?”

宸妃凉凉的看了一眼缩在容才人身后低眉顺眼的容婵。

“臣女不敢。”容婵跪在地上,楚楚可怜。

她颤声对叶流锦说道,“锦妹妹,我向来待你如同亲妹妹,又岂会觊觎三皇子,我当真一无所知啊。”

“这其中定然是有误会,我......”

“娘娘,”关雎宫进来一个小太监打断了容婵的话,“三皇子来了。”

宸妃轻拍叶流锦示意她坐稳,自己则是站起身,冷哼,“来了正好。”

从萧琮进来,容才人的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这样冷的天,他掉入太液池,那得多冷啊!

“母妃,叶流锦她......”

啪!

宸妃一耳光扇在浑身湿透的萧琮身上。

“母妃!”

啪!

宸妃毫不手软的又是一耳光。

“你想说什么?”

“是想说你逼着流锦来找本宫退亲,还是想说流锦把你推入太液池,你要去找陛下和太后做主?”

萧琮本就冷得直发抖,没想到又被母妃连着给了两耳光,心中又气又恨。

再说了,叶流锦把他推入太液池难道不是事实么?

“本来就是她推我的,母妃不分青红皂白便责打儿臣,天理何在!”

萧琮双目充血,犹如狂怒的狮子。

“孽障!”

宸妃见他果真如此说,只觉得心凉半截,她叶家的血脉,怎么能这般又蠢又坏。

“流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将你推入太液池?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你被狐狸精勾得丢了魂也就罢了,倘若你主动前来和本宫好好说退亲之事,本宫倒还高看你一眼。”

“退亲这样的事情,你竟有脸让一个姑娘去提,本宫怎么生了你这么无能又懦弱的东西!”

宸妃气得发狂,随手抓起桌案上新折的梅枝就要往萧琮身上打。

“母妃好歹也是一宫主位,怎么出口就是狐狸精这样粗鄙不堪的话。”

萧琮身上连着被宸妃抽了好几下,火辣辣的疼,嘴里还不忘为容婵辩解。

叶流锦不动声色的看了容婵一眼,只见她低着头跪在地上,让人看不见表情。

想置身事外?怎么可能。

“表哥,你若当真和容姐姐私定终身,应当早些来和姑母说,何苦跳进太液池作践自己。”

她哽咽一声,接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伤了你自己的身体不说,还伤了姑母的心,更是坏了我与容姐姐的情谊。”

“容姐姐蕙质兰心,与表哥也算天作之合,只要你们都好,我受些委屈也没什么。”

这话无疑是煽风点火,火上浇油,宸妃手上的力度更重了。

一旁的容才人看着萧琮被宸妃几乎往死里打,心都要碎了。

她再也按耐不住冲上前挡在萧琮身前,宸妃手上的力度收回不及,就这样抽在她的脸上。

“啊--”

惨烈的叫声回荡在关雎宫,容才人颤抖着手捂着脸,鲜血从指缝中溢出,她的心直往下沉。

后妃若是容貌受损,这辈子也就完了。

宸妃愣了一下,她想收拾容氏很久了,奈何陛下一直暗里护着,今日她自己扑上来,可怨不得别人。

“请太医,快请太医。”

萧琮惊恐的扶着踉跄的容才人,手足无措。

“别以为你替琮儿挡了这一下,本宫就会放过容婵。”

宸妃冷笑,“你们容家的女人,在狐媚子这件事上,真是天赋异禀。”

她转身走到容婵跟前,刚扬起手上的梅枝,就被萧琮猛的一推。

叶流锦一个箭步上前接住了宸妃,“姑母,您没事吧?”

“够了母妃!”

萧琮挡在容婵跟前,愤慨难忍,痛心疾首。

“您还要伤多少人才肯罢手,这件事明明是叶流锦的错,容才人何辜,婵儿又何辜?您若要偏袒叶流锦也没什么,何必出手伤人!”

“我竟不知,生我养我的母妃是这般是非不分,心狠手辣之人。”

刚刚站稳脚的宸妃听到萧琮的话,耳边嗡嗡作响。

她看到萧琮张开双手将容才人和容婵护在身后,而眼里是对自己这个母妃的愤怒,失望至极。

叶流锦刚想上前骂萧琮,却被宸妃用冰凉的手按住。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吩咐关雎宫的女官风仪。

“去请陛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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