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特意让姝意找了南风馆的馆主,给了他一千两银票,让他好好关照一下宋循。
果然,入馆的第三天,他便因摔碎了青玉所制的碟子被馆主赶去刷恭桶了。
风月场所的人都惯会看眼色,见馆主这般对待宋循,他们便也有意无意地针对他。
宋循在南风馆吃尽了苦头,常常日除了刷洗恭桶还要负责倒夜香,甚至有小倌命他为自己擦洗身体,手脚稍慢些便会遭到打骂。
他干不下去了想要离开,却被馆主让人狠狠打了一顿,告诫他什么时候把碟子钱还上了什么时候才能走。
如此难熬,如此痛苦,宋循在短短的时日内已瘦骨嶙峋,形同枯槁。
而他,只有在每晚回到屋内,轻抚着姜婉婉肚子的时候才会感到开心些。
时间就这样如水般流逝,很快就到了姜婉婉生产的日子。
在挣扎了一天一夜后,姜婉婉于傍晚诞下了一个男婴,宋循颤抖着双手从产婆手中接过襁褓中的儿子,激动地落下了泪。
与此同时,我开始着手关键的一步。
那日我去了南风馆,馆主看到我后忙迎上来谄媚道:“贵人想听曲还是看戏,或是春宵一度。
不是我夸嘴,咱们馆里的郎君那叫一个俊俏,包准让贵人满意。”
我私下环顾,目光淡淡地扫过周遭期待的眼神,随后拿出一袋银子放在了他手上:“我听说咱们馆中有一个叫宋循的人?”
馆主立马明白,一边引着我上楼一边说:“贵人请往天字号包房去,那人即刻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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