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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十二妖”又一新作《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时安夏姜佑深,小说简介: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充盈后宫,他还很生气...

主角:时安夏姜佑深   更新:2024-08-21 1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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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安夏姜佑深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十二妖”又一新作《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时安夏姜佑深,小说简介: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充盈后宫,他还很生气...

《全本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彩片段


侯府的中馈这些年一直掌握在温姨娘手中,各家各院都得看她脸色行事。

早年时老夫人不是没想过把掌家权给唐氏,奈何唐氏嫁她儿子嫁得心不甘情不愿。

且又是个娇气的,自打进府,三天两头称病躲在自个儿院子里,谁也不见。

时老夫人也不敢随便给唐氏立规矩。

她自己是继室,娘家在甘州有几分体面,拿到京城来就不够看了。哪敢明目张胆搓磨儿媳妇去得罪护国公府?

所以这些年她虽然换了人家的儿子,倒也不曾后悔过。有时还暗暗得意,国公府的嫡小姐又怎样,还不是任她摆布?

可现在情况不同了,爵位争夺迫在眉睫;命格复位,是她想到最能破局的办法。

若是哪些不长眼的比如陈妈妈之流,在这个节骨眼上随口往外一宣扬,他们侯府竟然由着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掌家,不止儿子的仕途受影响,侯府颜面又何存?

更可怕的是,被有心人参上一本宠妾灭妻。当今皇上最重礼法……后果不堪设想。

时老夫人脑子轰然一响。

看着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孙女儿,行事颇合她意,桩桩件件都能办到她心坎上,便起了心思,“夏姐儿,一晃你竟然十四岁了,明年及笄后,也到了议嫁之年。现在咱们侯府的中馈就暂时先交给你,你也学着管管家如何?”

温姨娘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姑母,夏姐儿才多大点,还是个孩子呢,她能管什么家?”

时安夏唇角逸出一丝几不可见的散漫。

想那皇城森凉的前朝后宫,乃至整个北翼江山都曾捏在她指尖,区区一个侯府又算得了什么?

她看不上侯府,却也不想让温姨娘得了便宜。再说,这是她迟早要送给大伯母的礼物呢,干嘛不要?

这便站起身,朝时老夫人轻轻一福,“孙女儿恭敬不如从命。”

时老夫人瞧着宠辱不惊的孙女儿,心里十分安慰。

有这行事胆色,还怕寻不到个好婆家?晋王妃的位置如今悬空,其实也不是不能想。

时安夏离开荷安院时,看见跪在地上已成雪人的陈妈妈,温温叹口气,“陈妈妈,你这又是何必?明松堂跪着不好吗?非要跪在这冰天雪地中。我怜你腿脚不便,你却不领情。”

陈妈妈也悔啊。早知如此,还不如去明松堂老实跪着。那里好歹有柔软的蒲团,更不用淋雪。

她一腔怒气堵在胸口,却不敢在脸上显现半分。

她气老夫人如此绝情。惹急了,她真就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抖露出来,看谁吃亏!

时安夏对陈妈妈眼里闪过的暗芒视若无睹,独独把视线余光投向了跟在身侧的南雁。

她见南雁从陈妈妈身边走过,并未有任何异色。

既不关心,也没有任何一丝怜悯。

时安夏放下心来,想必这时候陈金福还没来得及花言巧语。她得盯紧这傻丫头,省得她误了终身丢了性命。

南雁这会子一门心思都在她们姑娘身上,此刻美滋滋,“老夫人竟然肯把掌家权交给姑娘呢!”

时安夏笑笑,“傻丫头,没那么容易。这个家交不到我手里。”

“老夫人刚才都说了呀。”南雁喃喃的,“难不成还能反悔?”

郑妈妈笑道,“你们老夫人那就是一时冲动说的话,当不得真。等她缓过劲儿来,就会思虑再三。你且看着。”

南雁嘟着嘴儿,“哦。奴婢就觉得我们姑娘掌家最合适。”

众人都被她逗笑了,一群人款款往海棠院而去。

时安夏今日来荷安院看似闲谈,实则在平静的湖面上砸了好几块大石,总有些人是沉不住气的。

她不知道这时候有个人正望着她的背影发愣,眸中翻滚着滔天巨浪。

那人披着一件黑色狐裘,身形纤弱,站在海棠院门口的拐角处一动不动。

这就是安静得像一缕空气的时安柔。她死死用指甲扣住自己手心的皮肉,不让自己看起来有丝毫异样。

但她内心对时安夏的恐惧,本就刻进了骨子里,刻进了灵魂深处。

难道时安夏也跟自己一样重生了吗?

还是说这时候的时安夏本来就已经心思缜密?

可就算如此,她也不可能知道时云起和时云兴互换了啊。否则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上辈子又怎么可能会放过母亲?

如果不是重生,为什么今生的局面完全不同了?

她分明记得上辈子的时安夏,落水后好长一阵才缓过劲来。

时安柔心中满是不安。

半月前,她重生回来,想起很快就是亲哥哥时云兴的死期。

她便立刻书信一封送给她娘,希望娘能阻止时云兴下水。

只要时云兴没死,以后就是她的靠山,甚至连护国公府都能是她的后盾。

可不知什么原因,书信在别处耽搁了。信是时云兴死后的第二天,才送到她娘手上。

那时候,做什么都晚了。

昨夜时安柔回府,她娘就连夜追问,她是怎么知道兴哥儿会落水身亡?

她只说做了个梦,梦到这场景,就写了书信,还紧赶慢赶回了京。

结果温姨娘一巴掌打了她,埋怨为什么不多写几封信?又埋怨她这种救命的事,怎么不快马加急送来?

说到底,在温姨娘心里,她这个女儿根本不重要,只有那个儿子才是重要的。

被娘打的时候,她又恶毒地想,时云兴还是死了好,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其实昨晚晋王殿下根本就没送时安柔回来,只是晋王的马车送时家族里的一个远房堂哥去办事,被她碰上了。

那个堂哥她见过几面,便使了小计,说自己马车坏了,能不能让堂哥送她回府。

那堂哥是晋王殿下的幕僚,昨夜替晋王出城办事,想着事情也不急,就答应了。

时安柔体贴地不让堂哥下车送自己,便给门房造成一种晋王殿下亲自送她回府的假象。

她是想让时老夫人和她娘知道自己被晋王殿下看中,如此便不用像上辈子一样作为固宠的妾室去晋王府。

说得好听是妾室,其实就是个暖床丫头。

否则在晋王殿下成为荣光帝后,又怎会连个位份都不给她,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随便一个宫女都能拿捏她。

她这辈子一定要做人上人,一定要风风光光嫁给晋王殿下。


时老夫人是参与换子不假,但她从没想过要把起哥儿害成这样。

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自己的亲孙子,她再怎么狠心也不至于希望亲孙子受如此狠毒的折磨。

她只是想把嫡子的资源多分些给她娘家一脉,想让娘家血脉能沾点国公府的光而已。

她也是希望侯府能好啊!

时老夫人急怒攻心,气儿都喘不匀了,“造孽!造孽啊!”

唐楚君冷着脸,再次强调,“儿媳平日不理府中事务,疏于管理后宅,养成了妾室狠毒的性子。从今往后,儿媳必要立一立侯府的规矩,还请母亲支持。”

时老夫人脑子里乱糟糟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看着唐氏忽然支棱起来,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莫名又有一种被迷了心窍的微妙感,总觉得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着往前走。

侧身就看见温慧那张丧脸,哪还能深想别的,拿着拐杖就朝人头上打去。

这一拐杖砸得很实,正中温姨娘的脑袋。

只听一声惨叫,温姨娘捂着的脑门流血了。她脑门上的伤口原就没好,此时更是疼得锥心刺骨。

但身体上的疼痛,却不如内心恐惧来得更甚。

温姨娘知时云起的伤势瞒不住了,只得跪下哭诉,“起儿,娘也是为你好,怕你不成材,怕你不学好,才对你严加管教啊……起儿,娘错了!娘是妾室,在这侯府里根本没有地位。娘也是想督促你有出息,不敢一日让你有所懈怠……起儿,娘错了,你原谅娘啊。”

时老夫人听得生气。别人不知这侄女的嘴脸,她还能不知道?

只是以前大家在一条绳上,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现在温慧仪还想阻止起哥儿成为嫡子,她万万不能答应。

尤其瞧见起哥儿身上惨不忍睹的伤势,她怒从心起,又一拐杖下去,打在温慧仪的右肩上。

温姨娘痛得跪着扑到床前,抓住时云起的手,凶狠的目光一闪即逝,死死拽着,“起儿,你是娘的心头肉,娘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离开娘的身边。”

时云起受到惊吓,奋力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眼神里盛满了恨意。

他原本生来就该是嫡子,就算不在意嫡子的风光,也会在意自己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他曾经的确卑微,感觉自己下贱。

倒并非因着庶出身份,而是因为他有一个恶毒的母亲。

他将衣衫拉下,撑着身子坐好,才凉凉抬起冷眸,“姨娘为我好,所以不给我吃饱饭?夏日割破我的手指,在伤口上撒盐;冬日晚上不让我睡觉,令我穿着单衣跪在雪地里……还不止,姨娘在我十二岁时,就让丁寡妇……来,来对我行男女之事……”

他只觉一股屈辱的腥甜涌上喉头。

但他没哭,拼命忍着,就那么死死盯着温姨娘,眸里翻滚着滔天仇恨,“我不肯从了丁寡妇,姨娘便让人挖个坑,把我活埋了……试问,有哪一个做母亲的,会这么对儿子?我实在怀疑,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温姨娘心脏狠狠一跳。

时老夫人的心脏也狠狠一跳。

谁也没发现,唐楚君黑沉眸底是一片望不到底的决绝和阴冷。

她的心脏仿佛被儿子的话刺出个大窟窿,哗哗透着寒风,说出的话也阴寒无比,“来人,把温姨娘拖出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很快,就有小厮上前来拉温姨娘。

温姨娘尖叫着推开小厮,扑到时老夫人脚边,“姑母救命!起儿胡说的!他恨我,因为他没救兴哥儿我一气之下鞭打了他,他胡说的!他那是气话!姑母救我……”

“楚君……”时老夫人想着,这二十杖下去,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唐楚君凉凉看过来,“母亲,今日这顿杖,我是一定要行的。否则姨娘们有样学样,都这么对待侯府子嗣,岂非乱套?”

时老夫人挤出个尴尬的笑,“那,那倒不至于……”

“今日母亲若是一意孤行袒护温氏,那儿媳自请和离出府,再不管侯府之事!”唐楚君冷硬决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时老夫人心头一凛,忽地想起刚才夏姐儿说唐楚君一心一意正在为丈夫筹谋,顿时就变了风向,“何至于闹到什么和离的地步?楚君你是正妻,早该拿出正妻的样子,好好肃肃侯府这股风气。”

唐楚君冷笑着微微一福,“儿媳自当听母亲的!”猛地沉声怒喝,“把温姨娘拖出去!打!”

温姨娘被这声“打”吓得魂飞魄散,全身无力。

时老夫人更是第一次见识到国公府嫡长女的威严,再不复往日的温软淡漠,只余熊熊怒火。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唐楚君是不是知道了换子真相,否则为何会为了一个庶子气成这样?

但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个猜想。

她觉得唐楚君如果真知晓了真相,就不会把云舒也收来养在膝下。

很快,院子里传来一声声惨叫。

敦实的棍棒一棒一棒打在温姨娘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温姨娘穿在外面的棉裤被扒,只留了一层单薄的白色亵裤遮羞。

十杖下去,血就渗出来了。十五杖下去,血和亵裤已经糊成一团。

亏得是在侯府中行刑,打人棍子的小厮都下手轻,又是全打在臀部位置,不会造成内腑出血。

是以二十杖打完,温姨娘晕是晕过去,但人还死不了。

唐楚君这口恶气却没出够,堵得整个人都绷得死紧。

她恨死自己了!这么多年浑浑噩噩,伤春悲秋。儿子离得这么近,却屈辱又悲惨地活了十六年!

她这颗心,再一次裂得稀碎。

时老夫人莫名从唐楚君眼里看到了一种陌生的阴沉,没来由一阵心悸。再看时,仿佛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时安夏出府办事,得到消息赶至海棠院时,杖刑已经结束,温姨娘也被人送回了蔷薇院。

只有时老夫人和唐楚君都坐在正厅里沉默对峙。

时安夏请过安后,温温缓和着气氛,“祖母,母亲这些日子心里愧疚。总说,她若多花些心思管管后宅,哥哥不至于胡作非为闹到命都没了;云起哥哥也不至于伤成这样没人知道。”

时安夏前世因落水一病不起,昏迷了七天才醒过来。
唐楚君要强,又不愿给兄长添麻烦,愣是一人支撑着给时云兴办了丧仪,最后还落得个埋怨。
时老夫人和温姨娘都觉得国公府不给脸,葬礼办得不够风光隆重。
唐楚君本就是少言寡语的性子,失子之痛令她更加忧郁成疾,没多久也就跟着去了。
但时安夏总是怀疑母亲死得蹊跷,却没有证据证明温姨娘使了手段。
这一世,她想无论如何要让母亲活得久一点,过得快活一些,别被这破落侯府折了命。
时安夏小心扶着唐楚君坐下,又吩咐南雁端来燕窝,亲自喂着母亲吃。
唐楚君自从得知换子真相,胸口那股郁气便舒缓了许多。
如今闲下来,也真觉得饿了,便伸手接过碗,自己小口吃着,“夏儿,你哥哥安顿好了?可有请大夫治伤?”
时安夏笑道,“母亲,大伯做事,您还不放心吗?”
唐楚君闻言,脸红了红,眸中划过一丝伤感,转瞬又隐去,“你大伯那人,虽是可靠,但毕竟咱们是二房的人。老夫人又不待见你大伯......”
时安夏脑中浮现出大伯时成逸清冷如竹的傲然之姿,与自己父亲一比,当真是云泥之别。
前世,她在深宫中浮浮沉沉,冷宫几进几出。若非这位大伯一家始终如一维护她,替她在宫外奔走打点,想必她断不可能坐上太后的位置,成为最后赢家。
那时候她就想,如果大伯是她的亲生父亲该有多好。大伯就是她的底气啊。
这一世,该属于大伯的尊荣,她会原原本本归还。绝不让她那烂泥扶不上墙的父亲,顶着侯府荣光做着上不得台面的事。
时安夏思绪飘得有些远,对上母亲探究的目光,甜软道,“母亲,您宽心些。大伯已经按照我说的,把哥哥安置在同安医馆,有申大夫照看着,应该不会有事。我一定让哥哥光明正大回到您身边。”
“若是温姨娘找你要人又该如何?”
时安夏轻轻一挑眉,眼睛弯了弯,“那我得找她要银子给哥哥治病。”
唐楚君被逗得扯出一丝浅笑,“今日她被你气得跳脚,想必不会善罢甘休。”
时安夏慢条斯理倒了杯热茶捧在手中取暖,丝毫不惧,“我就怕她偃旗息鼓,什么也不干。”
“夏儿,”唐楚君放下碗,用帕子拭了拭嘴角,心疼地瞧着女儿,“你刚落水大病一场,也不宜操劳。后续还有许多麻烦事儿,母亲来解决吧。”
时安夏沉吟片刻,反问,“母亲当真知道时云兴是个怎样的人么?”
“知,知道的......吧?”唐楚君一听女儿这话,就底气不足。
无论时云兴是不是她亲生儿子,她这些年做母亲终究是不太称职。
因为时成轩的关系,她对儿女都过于疏忽冷淡。尤其是对这个女儿......更加亏欠。
直到时云兴死了以后,她被刻骨的失子之痛折磨得死去活来。
这才深深明白,无论他们的父亲是谁,儿女都是她心底深处最渴望亲近的人。
她想了想,回答,“我只知道,兴儿是个喜欢投机取巧的孩子......”
时安夏纠正,“那不叫投机取巧,那是胡作非为。母亲,您继续。”
唐楚君有一种小时候被教养嬷嬷拎出来考核的感觉,“他喜欢听别人赞美。”
“不,他只是喜欢听别人恭维而已。”
“他有些顽劣,不爱读书。”
“那叫不学无术。”
“他小时候还是有点天分的。”
“那是我哥哥时云起的天分。他所作的诗文,都出自我哥哥之手。”
“啊?真的?”唐楚君惊喜地叫出声来。
又想到儿子十六年来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受苦,她却不自知,不由得泪如雨下。
一时,又哭又笑。
时安夏揉了揉眉心,忽然有点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被祖母算计而成了她爹时成轩的妻子。
实在是......太缺心眼了啊!
时安夏正色道,“时云兴之所以落水而亡,完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此子不止不学无术,胡作非为,还浪荡风流,毫无廉耻之心。
早前,他看上了工部主事魏忠实的嫡女魏采菱,却又嫌对方门第太低,不愿明媒正娶,只想收了人家当个小妾。
魏忠实虽只是六品小京官,但也是清清白白的正经人家。
且魏家家风清正,岂容这等登徒子羞辱?别说是小妾,就算八抬大轿迎做正妻,人家都是不愿意的。
时云兴那日听说魏采菱出门去万佛寺上香,便起了歹心,准备抓了人毁去姑娘的清白。
这般,那姑娘就不得不进侯府做个小妾。
时云起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消息,匆忙来给时安夏报信,然后一起赶去救人。
谁知刚行至南郊长福道,就见魏采菱跳河了。魏采菱带来的那几个丫环也纷纷跳下去,一时河里到处都是姑娘的尖叫声。
时云兴仗着水性好,也追下水去。
水流湍急,有个姑娘被水越冲越远。
时安夏没多想,沿着岸边跑了一段,也跳下水,想把那姑娘拉上来。
她跳下去的时候,虽然抓到了姑娘的手,但到底力气小,根本拉不动。
眼看着两个姑娘都被水冲得更远,时云起慌了,也赶紧跳下水救人。
这一闹,周围庄子上的百姓们围过来看热闹,七手八脚把水里的姑娘们全捞上来。
最后,时安夏才发现,只有时云兴没上岸。
等到她回府去喊人,打捞上来的只有时云兴的尸首了。
此时窗外寒风凛冽,漫天飞雪迷人眼。时安夏将时云兴的所作所为,仔仔细细掰开揉碎讲给唐楚君听。
唐楚君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原先并不清楚来龙去脉。
她知道儿子顽劣,不爱读书,但哪知会无耻到这个份上?更不知道温姨娘平日里教他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将她瞒得死死的。
若不是女儿一席话,她可能这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她想起来,早前女儿也隐晦提醒过,说哥哥在外行事不妥,希望母亲多加约束。
但那时她以为儿子只是少年顽劣,便嘴上敲打一番。
她不知道的是,转头儿子就去把时安夏教训了一顿,叫她别多管闲事少告状,否则要她好看。
时安夏见母亲不管事,便也歇了心事,看到这瘟神就躲着走。
唐楚君得知真相,觉得羞耻至极。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干出这种事,与那地痞流氓何异?
连连怒骂,“这逆子!这逆子!他怎么敢?”
时安夏将一杯热茶推至唐楚君面前,温温一笑,“母亲,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又不是你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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