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穿过了他们的身体，怀里一团虚无。
我浑浑噩噩地打扫房间。
星星有点鼻炎，住在满是灰尘的老房子会不舒服的。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沈晨衣衫不整地站在门口，平时向来矜贵的人此刻却如此狼狈。
他粗喘着气，好似一路狂奔而来。
眼底的乌青，下巴一圈胡茬显得他一夜之间好似老了一大圈。
他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示弱的表情：「舒然，我都知道了.……是我的错。」
「你原谅我好吗，我们……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猛地抬起头，这么微不足道的一句话就轻易想揭过我的丧女之痛。
扬起手给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你不是向来心里只有清欢么？我给你自由了，再也不会去打扰你们，滚吧，别脏了我的家。」
他一脸急切地拉着我的手：「不是的……我只是把她.……」
我厌烦到极点地冷声打断：「只是你的妹妹是吗？那你为什么选择我，一个和她长相极其相似的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你只不过是想在我的身上，倾泻你那些见不得光的爱意罢了。」
沈晨僵立在原地，仿佛被戳中了痛处，脸色铁青地看着我却楞了半晌也没憋出一句话。
「我生产那天差点一尸两命，可你在做什么？给清欢的猫梳毛？你的爱太荒谬！」
「不是，那天清欢并没有告诉我你早产的事情，如果知道我一定会……」
「可你也并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找你不是么？星星她才6岁，你是他的亲生父亲却毫不留情地把她独自置于那么危险的境地。」
「你知道海水有多深吗？夜晚的深海有多渗人吗？你知道我们的女儿哪怕在家里睡觉都要开着小夜灯吗？她现在一个人躺在海底，你想过她现在会有多无助多害怕吗？她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爸爸不要她了！」
压抑许久的情绪彻底崩溃，我歇斯底里地朝沈晨哭吼。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见你，爱上你，现在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我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狠狠把拳头砸在沈晨的身上。
沈晨面容颓败，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跌跪在地上。
他神色痛苦地捂着耳朵：「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我语气极冷：「亲手害死女儿的人是你，纵容别人欺辱我的人也是你，现在你又来装什么情深似海，现在，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沈晨就像个木雕一样一直跪在我的门前。
无论助理怎么劝说他都置若罔闻：「舒然没有原谅我之前，我不会起来。」
我只觉得可笑至极。
出门采买，门前除了跪着的沈晨，还有一排之前欺辱过我的保镖。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493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