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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狂妃

此木为柴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官浅浅本是二十一世纪的顶级女特工,因为一场意外,她莫名穿越到了古代,成了瞎眼的大将军府嫡女。原主青楼前遭受羞辱,被绿茶庶妹抢去了未婚夫,甚至还被赐婚给了一个不能人道的嗜杀冷酷的王爷。对此,她不甚在意,可大婚之后她发现传闻都是假的,自家夫君竟整日在她怀里扭来扭去,犹如一只会撒娇的哈士奇……

主角:上官浅浅,东溟奕寒   更新:2022-07-15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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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浅浅,东溟奕寒的女频言情小说《邪王狂妃》,由网络作家“此木为柴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官浅浅本是二十一世纪的顶级女特工,因为一场意外,她莫名穿越到了古代,成了瞎眼的大将军府嫡女。原主青楼前遭受羞辱,被绿茶庶妹抢去了未婚夫,甚至还被赐婚给了一个不能人道的嗜杀冷酷的王爷。对此,她不甚在意,可大婚之后她发现传闻都是假的,自家夫君竟整日在她怀里扭来扭去,犹如一只会撒娇的哈士奇……

《邪王狂妃》精彩片段

痛!

浑身像散了架又重组了一般,痛彻心扉。

上官浅浅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蓦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躺在大街上。

眼前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和一群眼神里充斥着轻蔑的古装打扮的人。

这些人对着她指指点点,言语之间尽是嘲讽。

“从三楼掉下来,流了这么多血,竟然没摔死!”

“是楼里新来的姑娘,不想伺候男人吧?”

“第一次是难,习惯就好啦!”

......

上官浅浅蹙眉。

怎么回事?拍戏呐?

她是国家秘密特工,刚刚明明是在地下贩卖人体器官的窝点,犯罪分子引爆了炸弹,与她同归于尽……

怎么一转眼就到这里了?往四处扫了一眼,没见到有摄制组。

不是拍戏,难道是中了催眠术?

上官浅浅挣扎着坐起来,警惕的望着眼前陌生的景象。

感到头部像要炸裂了一般,下意识的伸手一摸,摸了一手的血。

“嘶~”

上官浅浅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没等她细想,从染香楼里冲出一个穿红戴绿的胖女人,身后跟着五、六个手拿棍棒的彪形大汉。

那女人指着地上的上官浅浅尖叫道:“好你个小蹄子,伤害客人还闹自杀!给老娘教训她!”

上官浅浅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几个大汉就冲过来,劈头盖脸的一阵拳打脚踢。

若是以前,收拾这几个人上官浅浅轻而易举,但现在这具身体太弱鸡了,好像肋骨也断了,浑身疼痛动弹不得。

她双臂抱住头,蜷缩起身子,尽量减少受到的伤害。

拳头和脚毫不留情的落到身上,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与此同时,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了脑海,零零碎碎的不很连贯,但足以让她搞清现在的状况。

她竟然穿越了!

好巧不巧,这具身子的原主也叫上官浅浅,是这沧澜大陆东溟国镇国大将军府的嫡女,十六岁,性格木讷愚钝、胆小如鼠,最关键的是原主是个瞎子!

可是,她刚才怎么能看见了?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先保住命要紧。

“我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上官浅浅!”上官浅浅使出浑身的力气尖叫。

果然,那些人停止了殴打。

那胖女人,眸中闪过异色,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上官浅浅气息微弱,“我是上官浅浅,是镇国大将军的嫡女!”

她做出目光空洞无神的样子,这个时候必须得装瞎。

有个打手道:“镇国大将军的嫡女确实是个瞎子,染香妈妈,怎么办?”

有看热闹的在上官浅浅面前摆了摆手,惊叫道:“真是个瞎子!”

“染香楼胆子也太大了!”

“我怎么瞧着这女子气质不俗呢!原来是上官浅浅!”

“镇国大将军的女儿啊,这下染香楼可要倒大霉了!”

……

染香一听急了,掐腰道:“胡说八道!难道瞎子就是上官浅浅啊?这女子可是老娘花银子买来的!想冒充上官小姐脱身,我呸!你也配!”

吃瓜群众觉得她的话似乎有道理,有谁敢卖镇国大将军的女儿呢?

染香给几个彪形大汉使了个眼色,“给老娘拉回去,好好伺候!”

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立刻抢先一步扯起上官浅浅的头发,“妈妈,这次怎么都该轮到我了!”

染香用帕子打了那男人一下,笑道:“便宜你小子了!”

男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扯着上官浅浅的头发就往染香楼里拖,留下长长的一溜儿血迹。

上官浅浅咬牙忍痛,心中一阵绝望。

“站住!”声音清朗干净,没有一丝的杂质,隐隐透着威严而不可抗拒,让人听了不禁就遵从。

看热闹的人群主动让开一条道路。

一辆四匹马拉的豪华大马车缓缓驶来,紫檀木上描金画彩,拉车的马器宇轩昂,马鞍上都镶着金边儿,无处不彰显着奢华富贵。

一看这车大家就肃然起敬,人群里鸦雀无声,染香也面露不安。

赶车的小太监在染香楼门前勒住马缰绳,尖着嗓子道:“宣王殿下驾到!”

众人神色一凝,忙跪地磕头:“参见宣王殿下。”

上官浅浅趴伏在在台阶上,气息奄奄。

一只如玉的手掀开车窗的帘子,露出一个俊美如天神的脸,眸光凌冽,弧度完美的薄唇轻启:“滚!”

染香等人忙连滚带爬的进了染香楼,留下半死不活的上官浅浅。

血不断的从上官浅浅的头上滴到台阶上,半透明的大红色纱衣被扯破,半露香肩,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也似隐似现。

一件绛紫色的袍子从车里抛出来,上官浅浅感到到一阵冷风吹过,然后那袍子就盖在身上。

有宣王的蟒袍在,谁还敢动上官浅浅?

车帘落下,缓缓遮去了那如玉的容颜,“走!”

马车还没动,就听人群外一声娇弱的声音响起:“姐姐……”

一个袅娜纤细的美丽女子焦急的拨开人群快步走来,拦在马车前面。

上官浅浅脑海里自动出现一条信息:这是原主同父异母的妹妹上官若仙,十五岁,号称京城第一美女,昨天原主与她去寺里上香,却在半路被打晕劫走。

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染香楼里,原主誓死不接客,被毒打了一晚上,最后塞给一个变态狂。原主不甘受辱,踹伤了男人直接从三楼窗子跳了下来摔死了。

上官若仙担忧而心疼的看了一眼上官浅浅,对着车厢施施然行礼:“臣女见过宣王殿下,多谢宣王救臣女的姐姐。”

车厢内没有声音。

驾车的小太监面无表情,一抖缰绳,“驾!”

四匹马抬起蹄子就冲过来,吓得上官若仙花容失色,惊叫一声闪开,但慌乱中踩到自己的裙摆,跌倒在地。

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哗然,掩唇指指点点。

一个丫鬟跑过来搀她,“小姐,你没事吧?”

上官若仙羞愤的瞪了一眼远去的豪华马车,整理着钗环,恢复了温柔知礼的样子。

莲步款款的走到上官浅浅面前,伸手去搀扶,“姐姐!你怎么在这种地方?母亲找不到你都急病了!”

 

 


上官浅浅失血过多,眼前一阵阵发黑,表情还真像个瞎子,“我也纳闷,我们一起去上香,我被打晕劫持,你却好好的回去了。”

你丫的不是该先把老娘带回去治伤吗?

上官若仙委屈的潸然泪下,道:“姐姐这是何意?我们遇到坏人,你眼睛看不见被劫走,妹妹也很着急啊!”

周围议论纷纷的吃瓜群众也一阵唏嘘,“是啊,瞎子跑不快嘛!”

“就是,自己眼瞎怎么可以怪二小姐!”

……

上官若仙苦口婆心,恨铁不成钢的道:“姐姐,作为一个大家闺秀,遇到这样的事是很不幸,但你不能硬把妹妹也牵扯进来啊!”

喵了个咪滴!好个外表美丽,内心歹毒的小碧池!

上官浅浅闭上眼睛,大声道:“一个大家闺秀,嫡姐都快死了,你不救治,却在这瞎哔哔,是想干嘛?”

上官若仙脸色铁青,憋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吃瓜群众又掉转矛头,纷纷指责上官若仙,“是啊!真是心狠啊!”

“看起来柔弱善良,原来心如蛇蝎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

上官若仙一听事情不对,梨花带雨般流着泪道:“姐姐怎么血口喷人,妹妹只是吓蒙了!”

突然人群里一阵嘈杂,有人道:“太子驾到!”

上官浅浅的脑海里立刻闪现一个信息:原主和太子有婚约,而且是娃娃亲!

上官若仙磨磨唧唧,莫不是就等着太子来?

在这个架空历史的沧澜大陆,男女大防很是严苛,女人失贞更是为世人所不容,是要浸猪笼的。

上官浅浅在染香楼里待了一晚,恐怕是没有清白可言了。

她可不是木讷愚钝、任人欺凌的原主,今天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干脆让大家知道上官若仙这白莲花的真面目。

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通道,大家都跪在地上行礼:“拜见太子殿下!”

今天看到两位大人物呀,大家都兴奋不已!

上官浅浅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她缓缓转头。

原主的未婚夫,英俊温润的太子东溟子澈一身杏黄色太子朝服,大步流星的走到楚楚可怜上官若仙面前。

上官若仙梨花带雨般的盈盈下跪,“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东溟子澈疼惜的扶起楚楚可怜、娇柔可人的上官若仙。

他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带着骨子里的尊贵,微微的仰着头,眼角的余光鄙夷而愤怒的看着上官浅浅,“你自己丢失贞洁还污蔑仙儿?简直是太歹毒了!”

上官浅浅心里一阵揪痛,那是原主残留的感情,她闭着眼睛调息着,希望尽快恢复些体力。

东溟子澈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上官浅浅,你贞节有失,不配为皇家妇!孤会请旨退婚!”

这么多年,他终于有理由摆脱这个愚蠢懦弱的瞎子了!

上官浅浅脸色苍白的可怕,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太子殿下来的太及时了,妹妹刚找到我,太子随后就到了。”

这话一出,众人眼中纷纷冒出八卦精光,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看向东溟子澈和上官若仙的眼神有些微妙。

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未婚妻命悬一线,太子看也没看一眼,却对姨妹很是心疼!

上官若仙忙维护道:“太子殿下知道姐姐被歹人劫走,四处奔走寻找,是碰巧路过此地的!”

东溟子澈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慌张和恼羞成怒,冷声道:“对!你休要血口喷人!被歹人劫走一天一夜,已无清白可言,你若还有一点羞耻之心就该以死名节!”

上官浅浅目光呆滞,带着淡淡的伤感落寞,道:“臣女知道太子嫌弃臣女眼盲,也自知配不上太子。太子和妹妹想要臣女退婚直接说一声即可,何必唱出这么大一出戏?不仅有损皇家和镇国大将军府的颜面,还要逼死臣女。”

看热闹的群众都情不自禁的点头,都有些微微震惊,对上官浅浅起了同情之心。

上官若仙委屈的哭道:“姐姐,你怎么冤枉妹妹都没关系,怎么可以对太子不敬?”跪在地上,哭的花枝轻颤,“姐姐她是受了打击,一时糊涂了,求殿下不要生气,饶恕姐姐吧!”

“你啊!真是太善良了,没听到她连你也一起污蔑了吗?”东溟子澈一脸的心疼和无奈,将她扶起来。

上官浅浅面如死灰,冷笑:“你们演够了没有?你们是在等我的血流干而死吗?”

吃瓜群众义愤填膺,甚至有人小声指责。

感情这太子嫌弃上官浅浅眼瞎,又和上官若仙有染,想要退婚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便想了这么一出,毁人家姑娘的清白!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真是够狠啊!

太子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立刻赐死上官浅浅,但为了他贤良慈悲、爱民如子的储君形象,在这么多老百姓面前他只能咽下这口气。

况且若是镇国大将军知道上官浅浅死在他手里,定会影响对他的忠心。

只得下令:“来人!送上官大小姐回府医治!”

“太子殿下!”有个白胡子老者从人群里走出来,“上官大小姐情况不妙,恐怕坚持不到回镇国大将军府,老朽的回春医馆就在斜对面,还是先为上官大小姐止血疗伤吧。”

这是从太医院告老的夏鹤霖,医德医术都是远近闻名。

他可以说不行吗?东溟子澈点头:“也好!”

夏鹤霖侧身招手,有两个小厮抬着担架过来,看样子是早已准备好了。

上官浅浅知道自己得救了,心里的那口气一松,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东溟子澈冷冷的看了一眼上官若仙,拂袖而去。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派人送信约他来,也不说明何事,让他在众多百姓面前丢人!

上官若仙懵逼了,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到这样的境地。

怎么剧情完全没按照她的设想进展呢?

她目光阴狠的看着上官浅浅被抬走,双目赤红的可怕。

该丢脸的是上官浅浅才对,怎么现在她倒成了一个笑话?

不过今天的事只是个开始,她就让这个瞎子暂时得意会儿,她倒是要看看接下来这个臭瞎子能不能活下去。

她看着上官浅浅离开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上官若仙想让太子看到上官浅浅在染香楼被人践踏的样子,但没想到上官浅浅竟然跳楼摔在大街上,被染香楼的人群殴,竟被宣王所救。

如果上官浅浅自己离开,就坐实不了身份,到时候来个死不承认,那她就白忙活了,只能冲出去当场揭穿。

当然她更想在宛若上仙的宣王面前表现一下,引起他的注意,尽管他四年前在战场上伤了身子不能人事,但她依然在心底爱慕着他。

自小的爱慕,怎么可能说散就散?

宣王东溟奕寒是前太子,龙章凤姿、文成武就、战功累累,若不是身子伤了不能有子嗣,太子之位怎么会轮到愚蠢自负的东溟子澈?

上官浅浅一直处在昏迷中,感觉一会儿在爆炸的大火中粉身碎骨,一会儿在高空中无休无止的坠落。

原主的记忆片段在黑暗里都是纷纷杂杂的声音,让她抓狂。

夏鹤霖给上官浅浅处理了头部的伤口,接上断了的肋骨,便留下药膏让两个医女为她处理外伤,自己回到书房。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太监正在优雅的喝茶,见他回来,放下手里的茶碗,站起来行礼:“夏太医,上官大小姐伤势如何?”

夏鹤霖叹息道:“真是作孽啊,浑身都是鞭伤打伤,坠楼造成头部重创出血严重,肋骨断了两根,伤到了内脏。还能活着真是奇迹!”

小太监问道:“可能保住性命?”

夏鹤霖:“有王爷的千年雪参和黑玉断续膏性命无虞,莫问公公代老朽谢过王爷赐下灵药。”

莫问淡笑道:“我家王爷曾与上官大将军并肩作战、同生共死,帮一把是应该的。”

夏鹤霖捻着白胡子叹息道:“上官大将军抛头颅、洒热血为国征战边疆,他的嫡女却遭此大难,真是令人齿冷啊!”

莫问微笑:“人的命数谁说的清楚呢?”抱拳,“有劳夏太医照顾上官大小姐,小的回去复命了。”

说完打开窗子翻出去,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夏鹤霖摇头叹息,正要给自己倒杯茶,就听门外有小厮禀报:“老爷,镇国大将军夫人和上官二小姐来接大小姐回府。”

夏鹤霖眉头蹙起,眸光微冷,抬步出了书房,来到医馆大堂。

镇国大将军夫人肖云箐神色凝重而担忧,见到夏鹤霖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苦笑,“夏太医,真是谢谢您了,不知浅浅的伤势如何?”

夏鹤霖把对莫问说的伤情重复了一遍,最后道:“她肋骨刚接上不能移动,建议在此治疗一段时间。”

肖云箐还没开口就被夏鹤霖堵住话头,不由得微蹙起了眉头,面有难色的道:“这不好吧,浅浅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可以住在外面,这样会落人口实的。”

夏鹤霖淡笑道:“住在老朽的医馆里,谁会说三道四?这里有专门为重症病人备的客房,还有医女伺候,夫人只需把费用付齐就是了。”

上官若仙唇间泛起一抹嘲冷,“莫不是你为了赚取钱财而扣着姐姐不放吧?”

“仙儿!”肖云箐喝止,夏鹤霖曾是太医院院正,医术超绝,皇上都要敬重他几分。尽量不要得罪,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求到他了,谁没个病啊灾的呢。

夏鹤霖也不生气,很好心的道:“老朽只是作为一个大夫尽职尽责的建议,如果夫人执意把大小姐带回去,老朽自然不会反对,不过……”

他欲言又止,目光扫过大堂内来来往往的客人,那些人都没往这边看,但耳朵都支棱着呢。

肖云箐眼睛眯了眯,道:“好吧,那就留下两个丫鬟伺候着,不能委屈了大小姐去。”

夏鹤霖捻着胡须,淡笑道:“夫人随意。”

他在宫里伺候了几十年,见过的猫腻儿比她们吃的盐都多,还让她们牵着鼻子走?

肖云箐从随行的丫鬟里点了两个,眸色深沉,道:“好好伺候大小姐!”

两个丫鬟给了肖云箐一个放心的眼神,福身:“是!”

肖云箐和上官若仙出了回春医馆上了马车。

还没坐稳,上官若仙就问道:“母亲,为何不把那瞎子弄回府?若是她死了,东西拿不到或者她给了别人怎么办?”

“我为何留下那两个丫鬟?”肖云箐恨铁不成钢的白了她一眼,道:“那老匹夫说不能移动,若是我们执意把那瞎子弄回去,有个好歹就是我们的过错。你父亲回来能轻饶我们?再说今天你已经被那瞎子破坏了名誉,医馆里人多口杂,还不知会传成什么样。”

上官若仙咬牙,狠狠的捶了一下马车厢,“谁知那瞎子平时都连话都说不利索,今天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却伶牙俐齿起来了!”

肖云箐冷笑:“兔子急了都咬人,狗急了都跳墙!”

“母亲,女儿这次事情没办好,太子都不高兴了,若是那瞎子再跟父亲胡说八道,让父亲与太子起隔阂,太子不让我做正妃可怎么办?”上官若仙摇晃着母亲的胳膊撒娇。

肖云箐眸中闪过狠厉,“那瞎子总会回府的……呵呵!”

母女二人不约而同的露出阴险的笑容。

……

皇宫的凤仪宫内,

皇后端坐在凤椅上,面色凝重,精美的护甲套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

太子坐在下手的椅子上,神色期待的望着皇后,“母后,趁这个机会,儿臣一定要退婚,儿臣不能娶一个瞎子为太子妃,更不能娶一个失了贞洁的瞎子为妃,不,妾她都不配。”

半晌,皇后叹息道:“这婚事是当初你父皇定下的,上官天啸还在边关征战,若是贸然取消赐婚,恐怕他会不会答应。”

太子道:“父皇当初夺位,为了拉拢上官天啸把刚出生的上官浅浅定给儿臣,那是他不知道上官浅浅是瞎子,知道实情后父皇肯定很后悔。如今儿臣已经是太子,他也不想未来的皇后是瞎子吧?说不定他正需要一个契机退婚呢!”

突然,他眸光一凝,道:“说不定上官天啸当初故意隐瞒上官浅浅是瞎子而欺瞒父皇呢!现在是上官浅浅失贞,咱们占理,失了这个机会,以后倒后账可就是咱们的错了。再说了,改立仙儿为太子妃也给足了上官天啸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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