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很快拿来椅子,我从容地拉着我爸妈坐下。
三叔翘着二郎腿:禾禾,你们怎么来的这么迟?
不会是坐公交车来的吧?
约好时间六点,我们并没有迟到。
大伯,公交车门槛高,你可小心点别摔咯。
说话的是三叔的儿子沈通,作为一个小辈这么说自己的长辈,却没有一个人制止,甚至他一说完,所有人哄堂大笑。
我爸紧抿着唇,我妈站起来要说话,被我拦住了。
当然是开车来的。
我在市区买的房子离这里有段距离,我爸腿脚不方便当然不可能让他走过来。
听我这么说,沈通大笑,门口停的剁椒鱼头不会就是你的吧?
禾禾姐不是我说你,大伯腿不好,你好歹贷款买辆宽敞点的车啊,你这剁椒鱼头,让大伯的脚往哪放?
我爸的脚钉了钢板,伸不直。
他这么一说,所有亲戚都笑了起来。
没有一个人来教育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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