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到拿我这个驸马当下人用的的地步。
“顾云声,不如你哄哄我,只要你求我留下,我便不走。”
我在世时从未求过李青渝。
寻不到相关记忆,“我”便生硬地对她表示尊重:“我听公主的。”
李青渝闭了闭眼睛,长叹一息后,扫兴地翻下床。
头也不回地离开。
当晚,所有下人都从熟睡中爬起,按照李青渝吩咐,前后派了五六拨人出去找大夫。
连太医都请了过来。
李青渝衣带不解地守在江初越身边,听大夫说看不出是何病症,急得大骂:“若是治不好他,本公主砍了你们的脑袋!”
她想起来我略通医术,便派人来找我:“驸马,公主说江公子受了惊吓,日日梦靥,叫你去看一看。”
我的医术还是特地为李青渝学的。
她自小体弱,隔三差五不是头疼脑热就是上吐下泻。
有时等不及请大夫,我就亲自为她施针,还在家中为她置了个药房。
两年调理下来,她基本与常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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