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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弃妃:王妃她又演上瘾了!花娆月君墨染番外

醉风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最强弃妃:王妃她又演上瘾了!》的小说,是作者“醉风流”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花娆月君墨染,内容详情为:堂堂解毒师,竟穿越成了遭人嫌的弃妃,花娆月表示:我不服!被人欺负是永远都不可能的,谁想要尝尝她的先进医术就尽管来!某王爷坐在轮椅上装可怜:“是谁说要抱我大腿的?翻脸不认人?”...

主角:花娆月君墨染   更新:2024-11-21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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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娆月君墨染的现代都市小说《最强弃妃:王妃她又演上瘾了!花娆月君墨染番外》,由网络作家“醉风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最强弃妃:王妃她又演上瘾了!》的小说,是作者“醉风流”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花娆月君墨染,内容详情为:堂堂解毒师,竟穿越成了遭人嫌的弃妃,花娆月表示:我不服!被人欺负是永远都不可能的,谁想要尝尝她的先进医术就尽管来!某王爷坐在轮椅上装可怜:“是谁说要抱我大腿的?翻脸不认人?”...

《最强弃妃:王妃她又演上瘾了!花娆月君墨染番外》精彩片段


听不到,听不到……

花娆月一边在心底默念,一边朝外面跨过一条腿,还没等她放到地上,“嗖”的一下,一道凌厉的寒光就朝她的小腿射来。

花娆月瞬间惊出一身冷汗,跨出去的小腿也硬生生地转了个弯跨了回来。

花娆月心有余悸地看着脚下的那枚暗镖,一脸郁悴地垂下了脑袋。

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这么倒霉地又遇上了这不要脸的负心汉。

感觉背后的视线越来越阴鸷,花娆月终于还是转了身。

“Hi,好巧啊!”花娆月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堆满了笑容,那样子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只可惜,某个负心汉却根本不吃她这套:“想去哪儿?”

“没!”花娆月想也不想地就猛晃脑袋,无辜地眨眨眼,“我哪也没想去,这不是脑子不大好嘛,又迷路了。”

君墨染身后的离落垂下脑袋,差点就憋不住笑,就连一向高冷的离清都扯了扯唇角。

连离清和离落都不信她的鬼话,君墨染更不信了:“连衣服都换了,你跟本王说迷路?”

花娆月瞥了眼身上连翘的侍女衣服,干笑一声:“我这不是没衣服换吗?总不能一直穿喜服吧,王爷您的那件衣服我可是舍不得再穿了,我都给您洗干净,挂那供起来了。”

君墨染眼角狂抽了下,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她的鬼话呢!

“你的意思是本王苛待你了,连衣服都不给你穿?”君墨染阴鸷地开口。

“当然没有。”花娆月一脸谄媚地冲着君墨染谄笑道,“王爷您怎么可能苛待臣妾,您昨儿个不是还给臣妾送了一桌子好吃的,还把您的衣服给臣妾穿,臣妾可都记得呢,这天下可再没有比您对臣妾更好的人了。”

花娆月只提昨天那顿,完全不提今天能照镜子的米汤。

说到这事,离落就心虚地垂下脑袋。

昨儿个王爷可说了,不给王妃送吃的,他都没来得及撤回,也不知道王爷会不会怪他。

“知道本王对你好就好。”

看着半点愧疚没有,还顺杆往上爬的君墨染,花娆月瞬间气得心口疼。

君墨染却像是没看到花娆月脸上的怒意:“离清,把她给本王丢回北苑去。”

听到又要回冷苑,花娆月瞬间又郁悴了,突然捂着脸伤心地看着君墨染:“王爷您何其忍心,臣妾也是因为太想您了,所以才出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您的,谁知上天怜我,到底让臣妾看到王爷了,可是这才说了几句话,您怎么又要赶我走?”

离清和离落瞬间被花娆月这突然的一出戏,给惊到了。

王妃这演技绝了!

就连君墨染也是被花娆月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你想见本王,本王的院子可不在门口。”

花娆月愣了下,僵笑道:“不是说了臣妾迷路了吗?所以才走错了路。刚刚王爷您就是不说,臣妾也是不会出府的,臣妾这辈子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绝不会离开王爷半步。”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离清和离落同时打了激灵。

王妃不得了,这拍马屁的功夫绝了!

哪怕知道她说的都是骗人的假话,君墨染这会儿脸色还是缓和了些:“记住你说的这些话,你们两个带她回北苑,免得她又迷路。”

“我不走。”还没等离清和离落行动,花娆月就一下扑到君墨染的大腿上,紧紧抱住:“臣妾说过绝不离开王爷半步,臣妾不走。”

君墨染一头黑线地看着挂在他残腿上的花娆月,刚要发作,就听一道戏谑的声音传了来:“这是怎么了,这么热闹?”



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花娆月终于把她设计的东西做出来了。

自己试坐了下,觉得手感超级好,立刻屁颠颠地让侍卫叫来离落,“小落落,给你看个好东西。”

一看到离落,花娆月就兴奋地给他展示她这三天辛苦完成的作品。

“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花娆月那花哨的动作,一个接着一个的惊喜,顿时让离落睁大了眼睛。

“天哪,这是您做的啊,这也太厉害了吧!”离落简直太喜欢这个作品了,感觉自己的眼睛都不够看的。

“你说我把这东西送给王爷,他会不会放我出去?”花娆月巴巴地看着离落,一脸的期待。

离落愣了下,表情有些僵硬。他哪敢揣度王爷的心思?

“王爷放不放您出去,属下不敢说,不过王爷肯定会喜欢王妃您做的礼物。”

“是吧?我也觉得他肯定会喜欢的。”花娆月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布,索性扯了床单把东西遮了,然后兴奋地推着那东西就跑了出去。

“王妃……”离落顿时傻眼了,没想到她就这么出去了,王爷可没说允许她出去呢。

这边董文和石岩他们看到离落,还以为是王爷要见王妃,所以什么话都没有问,就直接放行了。

离落回过神来,连忙跟上:“王妃,您怎么出来了?王爷可没允许您出来啊。”

花娆月摆摆手,一脸淡定:“安啦,我都送他礼物了,他不会怪你放我出来的啦!”

……离落一脸呆滞,他什么时候放她出来的,不是她自己出来的吗?

看到花娆月走远,离落连忙又惴惴不安地跟了上去。

“王爷在哪儿呢?”花娆月走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君墨染在哪儿。

“简大人来了,王爷这会儿正在凉亭呢!”知道花娆月不认路,离落指了指凉亭的方向。

简大人?

花娆月眸子晃了晃,又是那天那个人?

“那个简大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他跟王爷的关系很好吗?”

看着花娆月那双好奇的大眼睛,离落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其实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咱们快去找王爷吧。”

看出离落的警惕,花娆月也没有再问下去:“成,找王爷。”

看来她是奸细这事,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啊,最起码君墨染身边的人肯定知道。

这个君墨染肯定也觉得她是奸细,所以才一直把她关在冷苑不让她出来。

这破地方,她是真的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她一定要找机会跑出去,她才不要留在这里给他们当炮灰呢!

很快,离落便引着花娆月到了凉亭。

凉亭里,简漠北看到花娆月,戏谑地锤了锤君墨染的肩膀:“你的王妃。”

看到花娆月过来,君墨染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你看她,推的好像是个轮椅。”虽然用床单遮着,不过简漠北也猜到花娆月推的是什么了。

君墨染微微眯起眼,原来她要这么多木头和工具就是为了做轮椅。

君墨染的脸色一下子缓和很多。

“王爷!”看到君墨染,花娆月大老远地就开始招手,然后一路小跑到了凉亭,像小狗一样眸光晶亮地看着他,“王爷,臣妾给您做了礼物哦!”


花娆月一脸不爽地瞪着森战就要发作,却被君墨染一把揽到怀里。
花娆月身子一僵,抬眸看到君墨染那半张完美的侧颜时,瞬间又开始心跳加速了。
君墨染昭示所有权似的将花娆月揽到怀里,看向森戈兄弟:“这位是……”
“哦。”森戈这才想起来,还没向他们介绍森战,连忙介绍道,“这位是我堂弟,西塔的左贤王森战。”
听到森战竟然是左贤王,花娆月一头黑线,很是不能理解。
左贤王不是王储吗?这森战只是森戈的堂弟,怎么就能当左贤王了?
而且森戈的阏氏明明就……继承人都要有了,干嘛选这个猥琐男当王储啊。
君墨染也是扬了扬眉,随即看着森战笑道:“原来是左贤王。本王早就为森戈单于和左贤王准备了歌舞,至于本王的王妃。”
君墨染说着笑望了花娆月一眼:“就算要跳舞,那也只能跳给本王一个人看。”
温柔的眉眼,霸道的话语,让花娆月的心都化了,冲着他嫣然一笑:“王爷放心,臣妾永远只会给王爷一个人跳舞。”
她明艳的笑容像是自带魔力,让他都跟着扬起唇角。
森战盯着花娆月脸上的明艳笑容,不自觉地捏紧了酒杯。
这么美的女人跟了一个瘸子,还真是可惜了。不知道这个瘸子能不能满足她?
想到什么画面,森战顿时口干舌燥地端起酒杯以酒解渴。
对面的女人们全都嫉妒地看着花娆月。
王爷竟然替她解围,王爷也对她太好了吧。
梅侧妃将帕子扯得稀巴烂,一双媚眼妒火冲天地瞪着花娆月,恨不得冲上去把她撕碎一样。
这边花清雨看着两人这恩爱的模样也是眼眸轻晃。
简漠北坐在末尾,倒是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戏演得倒是不错,只希望他们不要假戏真做才好。
“开宴,乐舞起!”
君墨染一声令下,歌舞瞬间开始了。
舞女们妖娆的舞姿倒是吸引了森战的注意力,得不到王妃的献舞,看看王府其他女人的舞姿也是好的。
侍女们端着一个一个的菜肴上来,那奇特的清香瞬间引起了森戈和阏氏的好奇。
“这不是虾仁吗?怎么好像特别香啊。”森戈看着前面那一盘普通的虾仁,疑惑不解。
虾仁他经常吃,这虾仁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怎么味道这么不一样?
“今天这些菜都是本王的王妃亲自为单于和阏氏准备的。”君墨染颇有些骄傲道。
“哦~”森戈有些诧异地看向花娆月,“敢问王妃,这菜有什么奥秘吗?”
花娆月神秘地笑了笑:“单于阏氏一尝便知。”


“宴会期间,王妃若要出入北苑,可以让董文石岩跟着。”君墨染不想把她完全放出来,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花娆月眸子晃了晃,这意思也就是她只有在宴会期间才能自由出入。
这个不要脸的负心汉,果然惯会做那卸磨杀驴的事。
花娆月气得气息都乱了,却还不能表现出来:“臣妾不要董文石岩,臣妾要离清离落。”
君墨染瞬间黑脸:“花娆月,别跟本王得寸进尺啊!”
给她董文石岩还不够,还要离清离落,她可真够有脸的!
花娆月挥了挥帕子伤心道:“臣妾也不想要王爷身边的亲卫啊,还不是王爷从成亲就把臣妾拘在冷苑,让臣妾在王府半点威信没有,随便一个阿猫阿狗的都能来欺负臣妾,臣妾要王爷的亲卫还不是为了方便替王爷办事吗?”
花娆月说着说着,眼眶突然红了。
君墨染有些头痛,感觉自己是掉进这女人的坑里出不来了,嫌弃地朝她挥手:“按王妃说的去办吧!”
“谢王爷!”花娆月也没多高兴,道了谢就要走。
走之前,还不忘提醒君墨染:“王爷可别忘了给臣妾送吃的,臣妾饿着肚子可是没力气为王爷办事的。”
花娆月说完,在君墨染黑脸前就跑了。
“王妃!”花娆月一出房间,守在门口的离落他们便立刻上前行礼。
花娆月挑眉,偶尔牺牲一下来和这负心汉演点亲热戏,倒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可以震慑震慑底下的人。
花娆月回了冷苑,君墨染果然让人给她送吃的了。
三菜一汤,虽然不是山珍海味鲍参翅肚,倒也算是精致小菜。
其实花娆月这个人真的挺好养活的,只要能吃饱,基本不挑食。
看君墨染给花娆月送来了吃的,连翘有些感动:“小姐,王爷还是想着您的,您以后可别辜负王爷了。”
花娆月吃到嘴里的饭差点噎了,黑着脸瞥她一眼:“你到底是他的丫鬟,还是我的丫鬟。”
送点吃的就是想着她了吗?这还不是她自己凭本事争取来的。他要是真宠她,就该放她出去。
现在的她就像被圈养在环境十分糟糕的笼子里的小白鼠,主人给点吃的还要感激涕零,多可怜啊!
见花娆月不高兴,连翘连忙怯怯地垂下脑袋:“奴婢也是替小姐着想。”
毕竟这里不是将军府,在王府自然还是要讨好了王爷,小姐才有好日子过的。
“行了,你们就别操心我的事了,我做事自有分寸。”知道小丫鬟也是关心她,花娆月也没有过多苛责。
汤足饭饱之后,花娆月便开始想宴请的事了。
瓷器,丝绸,茶叶,香料……怎么才能让森戈那些人更加了解这些东西的好处呢!
花娆月仔细坐那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拿过纸笔还是画了起来。
“小姐画的是衣服吗?这也太好看了吧!”连翘站在旁边,起先还不懂她画的是什么,等她整个画完,顿时惊艳了。
“好看吧!”花娆月得意地扬起小眉毛,欣赏着自己的大作。


君墨染皱眉阴鸷地盯着花娆月:“你是在威胁本王?”
花娆月干笑一声,冲着他抛了个媚眼:“王爷可是冤枉死臣妾了,臣妾提要求还不是为了更好的完成王爷的任务吗?”
君墨染撇开她的手,微微眯眼:“意思是本王不答应你,你就完不成本王的任务?”
花娆月不置可否地挑眉:“那还真不一定。”
君墨染瞬间黑脸,该死的女人,还说不是威胁他!
见君墨染生气,花娆月连忙又道:“王爷您先别生气啊,臣妾提要求可是完全为了王爷着想,王爷难道不想换更多的牛羊和战马吗?”
君墨染阴沉沉地看着她:“能多换多少。”
花娆月十分自信地竖起一根手指:“至少一倍!”
君墨染当即冷哼一声:“你哪来的自信!”
那个森戈是出了名的小气,兑换这些东西都还是简漠北磨破了嘴皮子换来的,她一个宴请就能让人多出一倍?她以为森戈是傻瓜吗?
花娆月像是没听到他的嘲笑,笑颜如花道:“人总是要自信一点儿才有希望啊!只要敢想就有可能,你连想都不敢想那还有什么可能啊!”
没想到她还讲出大道理来了,君墨染依旧不屑:“如果换不到一倍呢?”
“罚你三天不许吃饭?”没等花娆月回答,君墨染说了惩罚。
“君墨染你敢!”一听又要三天不许吃饭,花娆月瞬间炸毛了。
花娆月这一喊,顿时让君墨染想到了昨晚某人的叫骂声,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
一看君墨染脸色不好,花娆月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了,干笑一声,拉着他的袖子撒娇道,“王爷您就这么不相信臣妾啊,就算从他那里换不到,咱们也能从别人那里换啊,总之臣妾一定帮您换到您想要的。总之王爷您一定不能克扣臣妾的口粮,臣妾的胃不好,经不起饿的,一饿臣妾就会胃痉挛。”
花娆月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表演自己胃抽筋的样子。
见她把自己说的这么惨,君墨染眉头皱了皱,“什么要求?”
终于说通,花娆月松了口气,也不胃痉挛了,直起身子正经道:“第一:宴会需要推迟三天,因为臣妾需要准备一些东西。第二:整个宴会必须全听臣妾的安排,否则若是中间什么环节出了错,臣妾概不负责。第三:宴会期间,王爷必须表现得很爱臣妾,很宠臣妾,臣妾要当宠妃,不要当弃妃。”
……君墨染一头黑线,前面两个要求他可以理解,最后一条是什么鬼!
“王爷,那些人看您不宠爱臣妾,根本不把臣妾放在眼里,昨天还有人半夜跑到臣妾的院子欺辱臣妾,王爷难道就看着他们欺负臣妾吗?臣妾可是您的发妻啊,欺辱臣妾不就是欺辱王爷吗?”花娆月又开始讲她的大道理了。
君墨染瞬间想到了梅侧妃:“你好好准备。”
见他答应,花娆月高兴得差点跳脚:“王爷放心,臣妾保证完成任务。”
得了君墨染的准话,花娆月屁颠颠地就想出去,可是想到什么,又转身巴巴地看着君墨染:“王爷,臣妾可以不要求跟王爷同住,不过王爷能不能别再北苑安排守卫?”
君墨染黑下脸,“你不是说只有三个要求吗?”
给她安排守卫她都天天不安分,不给她安排守卫那她还不得翻天了。
花娆月无语地抽了抽眼角:“这算什么要求啊?王爷您要是拘着臣妾,臣妾还怎么为王爷办事啊?”
这不让她自由出入,这宴会总不能办在冷苑吧,她倒是无所谓,他能丢得起这个脸吗?
君墨染觉得自己可能是中了花娆月的毒,总能被她乱七八糟的大道理给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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