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羡摸摸了下巴不解的看着琅鸢和隔壁的老人。
“放我们出来吧,先开老人家的锁。”
琅鸢嘱咐乾羡道。
乾羡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琅鸢,挠挠头,连吐两团火烧断了锁。
“果然,皇亲贵胄就是跟寻常人不一样,身边带个宠物又能说话又能喷火的!”
老人惊喜的说着,琅鸢走出来,见老人穿一身长袍大褂,看上去是个算命先生。
琅鸢恭敬地说道:“先生,您实在是高明,在下还有许多事想向您请教,能否同行?”
老人捻须轻笑,“当然,还要请姑娘的灵兽在前头开路呢。”
琅鸢感激的点点头,一路上,他们便大摇大摆的从牢里走出去,乾羡在前头窜来跳去,谁挡喷谁,老人激动的两眼放光,连声叫好,俨然一个老顽童,琅鸢却无心欣赏这一路狱卒哀嚎,而是在老人的话中沉思的无法自拔。
什么叫从源头上就错了呢?
琅鸢开始细细的梳理已知的线索。
最初是在黑医馆,他们杀人取肉……丘无欢端了那个窝点,后来在万花楼又发现了假肉果子,万花楼又被丘无欢端了,他仿佛嫉恶如仇,对作假肉果子的人深恶痛疾,但是丘无欢送到她这里来的,却也是假肉果子。
琅鸢皱着眉,满脑子各种各样的画面挤在一起,假肉果送来,却被县官说没有问题,县官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没有人贿赂县官,县官又为什么要掩盖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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