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常勇王美珍的女频言情小说《高考改命:逃离吸血之家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游客02dfad”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啃老多年的爸妈,在我高考前同时网恋出轨闹离婚。他们打破头抢着要房子,为了不要我抢着往死里打我。我去找奶奶求救,她却只想把我变成爸妈新的血包。我一定要爬出去,决不能和他们一起烂在这个家里。1我写模拟卷的时候,爸妈就在旁边吵架。他们互相叫骂着比谁更不是个东西,比谁更有出轨的资格。忽然妈妈带着一身酒气冲过来,揪着我的头发给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她发疯似的对爸爸尖叫:“常勇你绿我,我打你女儿!”爸爸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把我拽过去,“啪啪”连打两个耳光后,一脚踹飞:“你没绿我吗王美珍?我也打你女儿,我还踹她呢!”妈妈追过来狠狠踹我,把晕头转向的我拎起来继续扇耳光:“我打死你女儿!我打死她!”爸爸也过来,跟她比着扇我耳光:“打!谁不会打...
《高考改命:逃离吸血之家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啃老多年的爸妈,在我高考前同时网恋出轨闹离婚。
他们打破头抢着要房子,为了不要我抢着往死里打我。
我去找奶奶求救,她却只想把我变成爸妈新的血包。
我一定要爬出去,决不能和他们一起烂在这个家里。
1我写模拟卷的时候,爸妈就在旁边吵架。
他们互相叫骂着比谁更不是个东西,比谁更有出轨的资格。
忽然妈妈带着一身酒气冲过来,揪着我的头发给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她发疯似的对爸爸尖叫:“常勇你绿我,我打你女儿!”
爸爸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把我拽过去,“啪啪”连打两个耳光后,一脚踹飞:“你没绿我吗王美珍?
我也打你女儿,我还踹她呢!”
妈妈追过来狠狠踹我,把晕头转向的我拎起来继续扇耳光:“我打死你女儿!
我打死她!”
爸爸也过来,跟她比着扇我耳光:“打!
谁不会打?
看谁先打死她!”
这种对我进行毒打的“比赛”每次都会持续很久,我在剧痛和眩晕中尽力保护内脏要害,麻木地等他们停手。
当我终于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时,天已经快黑了。
那俩人还在争吵、撕打、拿起能抓在手里的任何东西砸向对方。
就像这十几年来每天发生的一样。
我的脸疼得麻了,头晕得想吐,但心里的想法却异常清晰——我要离开,还有三个月就高考了,我不能有事。
收拾书包时,爸妈的争吵又灌进我的耳朵,他们闹着要离婚,都想拿到房子,都不想要我。
“我爸妈拿命买的房子凭什么给你去便宜野男人?”
“屁话!
我的命就不是命?
为了给你生孩子我大学都没上完,差点死医院里,还不值你个破房子了?”
“谁稀罕呐,你带着孩子滚啊!”
“她可是跟你姓的,你才带着她滚啊!”
“……”真可笑,我过了今天就满十八岁了,而这两个根本没给我过任何“抚养”的人,却在这争谁能不要我的抚养权。
他们就连这一天都忍不了吗?
怕是他们连我到底多大都不知道吧!
我听见他们用恶毒的话咒骂对方,用夸张的彩虹屁炫耀自己现在的“恋人”有多么好,抢着从口头上赢得“胜利”。
好像那样就能带着眼前臭气熏天的蜗居和小三双宿双飞。
可他们那所谓的网恋对象,其实是同一个骗子,他们也至今不肯相信。
好得很,我会自己滚,也没必要再管他们会掉进什么坑里了。
2我坐在快餐店角落,努力想让自己注意力集中,好完成眼前的试卷。
但太难了,空气里全是油炸食物的香气,把我的饥饿无限放大。
不远处有一对年轻父母在给小朋友过生日,他们点了最大桶的炸鸡、最大盒装的小食套餐、所有口味的冰激凌,还自带了一个卡通造型的蛋糕。
小姑娘的笑容像盛夏的向日葵那么大,她爸爸妈妈给了她足够的理解和包容,像是她的养料。
从来没有人给我过生日。
小时候我问过妈妈,为什么别人会在一个叫“生日”的日子,吃那么大的蛋糕,而我没有。
妈妈扔下她的酒瓶子,瞪着一双仇恨的眼睛甩了我一巴掌,对我吼:“生日?
那是你妈的受难日,你凭什么享受?”
她抄起一条坏掉的椅子腿抽我,专照着我大腿侧面、小肚子上抽,咬牙切齿地问我:“疼不疼?
你说疼不疼!”
血顺着我的腿往下流,我绝望地大声哭喊疼,很疼。
她就冷笑着说:“疼就对了!
你妈我当初生你的时候,就这些地方最疼,疼得要死!”
那之后有好多年,她但凡想起生日,都要这样打我一顿,好让我记得什么叫疼得要死。
她打完我就自顾自去喝酒,咒骂爸爸和我。
而爸爸像长在电脑面前一样玩他的游戏,抽空也咒骂我和妈妈。
他俩从没有一刻把我当成过孩子,甚至都没把我当个人,只是争着抢着在我身上发泄他们的无能狂怒。
馊掉的剩饭是我吃过最好的东西。
病了我就找个角落扛着,等老天爷宣判生死。
后来长大一点,我学会把妈妈的酒瓶子收起来卖了,才算有了点钱,能换极少的便宜文具和药……在我出神时,一个店员端着收了残渣的盘子从我身边经过,“不小心”把半袋番茄酱洒在我卷子上。
她向我翻个白眼,脸上明摆着对我没点餐占用餐位的嫌弃。
我最多买几个馒头充饥,根本没钱点餐,也不敢去别处,这种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是对我来说安全的过夜之处。
所以我只好在嘲讽的白眼中,把脖子缩起来,把头低下,继续做题。
眼前皱巴巴的试卷纸上,番茄酱颜色刺目,气味刺鼻。
我原本拿出卫生纸要擦掉它,却鬼使神差地停了手,低头快速舔了一口。
那么甜,那么羞耻。
我委屈得想要流泪,心里想我得学习,我得努力,总有一天我得光明正大去吃比这更好的东西。
3连续三晚在快餐店过夜之后,我撑不住了。
店里毕竟是24小时营业,不管多晚都灯火通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很大的噪音。
我倒是能勉强完成作业,但完成质量并不高,而且实在是休息不好。
班主任梁昕是个很负责的老师,我课堂表现她都看在眼里,不止一次提醒我上课不要睡觉,注意学习态度,别在高考前掉链子。
下课她还把我叫到办公室,悄悄问我:“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那么多家丑,我实在难以开口解释,只能不断摇头。
放学后我想了又想,终于决定去找奶奶。
从我记事起,爸妈就在家里窝着,一个打游戏,一个酗酒,从来不出去工作,像两条巨大的蛆虫,而奶奶一个人打五份工养他们。
奶奶不到一米五的个子,眼睛看人总是凶巴巴的,精瘦的小臂只有我三根手指加在一起那么粗。
但她每天却要打扫两个公司几十间厕所、在大街上喊几百次“扫码关注送小礼物”、洗几百个碗、串上千个串、浑身夹满发光的小玩意在夜市穿梭几个小时叫卖。
是她把我送去上学的,她知道学杂费不能经爸妈的手,每学期都是亲自送去交给老师。
我记得她一边打呵欠一边数零钱的样子,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忍心去打扰她。
但这回不一样,我成绩一直不错,高考是我赌上一切改变命运的机会,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学习和休息。
我找到正在夜市穿串的奶奶,跟她讲了原因,问她:“我这几个月能在老屋住吗?”
我说的是爷爷奶奶住过的那间仓库改装房,自从爷爷为了给爸妈买房累死后,奶奶一天到晚打工在外,那间房子就不常住人了。
奶奶阴沉着脸从兜里掏出钥匙扔给我,让我赶紧走。
我猜她是因为穿串按数量算钱,很嫌弃我在这耽误她的时间。
我完全不会在意她不好看的脸色,只觉得抓着那把钥匙就像抓到了希望,一路小跑想要快点过去,好快点写我的试卷。
我穿过一个巨大的垃圾场,找到那间又小又破的平房。
老旧的铁皮门已经锈迹斑斑,屋里霉味扑鼻,仅剩的桌子和床板都是破的,而唯一的电灯也坏了。
但这难不倒我,外面垃圾场有盏灯一直亮着,我把屋里的破桌子擦干净搬出去,准备借外面的灯光写作业。
我苦中作乐地想:古人能凿壁偷光,我也能垃圾场借光。
而且现在开春天气暖和了,就算只有床板我也能睡个好觉,就算每天捡垃圾去卖,我也能吃上一口饭。
哪怕在垃圾堆里,我也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快乐的憧憬只持续了片刻,忽然有个陌生男人从背后冲过来,一把捉住我就想拖走。
4那人穿着油腻的衣服,笑得龇出满口黄牙,恶臭的口气扑面而来。
我以为是那种疯子流浪汉,吓得汗毛倒竖,使劲挣扎大喊让他滚开,抬脚踹他要害。
旁边却有人拿棍子打我的腿、制止我的反抗,用我熟悉的声音骂:“死丫头,你发什么疯!”
是我奶奶!
她……带着这男人尾随我来的?
我以为她不爱说话,我听过她说过最长的话,就是每学期交学杂费的时候,问老师“能不能便宜一点”。
而现在,我自以为熟悉的人,在对我破口大骂:“傻x玩意儿!
还不老老实实跟杨老板走。
睡一觉给两千块,这么好的事,要不是老娘供你读书,你哪找去?”
那男人一边压制着我的挣扎,一边用比他衣服还油腻的声音说:“嘿嘿,我就喜欢有文化的小姑娘。
但是书嘛,读多了人就呆了。
回头你去我店里干,保证比其他人工资开得多,我还允许你每天读几页书。”
不!
绝不可能!
我是要高考的!
我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就把心里的想法喊了出来。
“考考考,有什么用?”
奶奶拿棍子劈头盖脸猛打我,“老娘供你读那么多年书,你连个男人都伺候不好,还怎么指望你养家?
没用的死丫头!
赔钱的废物!
跟你那个生不出男仔的贱妈一个德性!”
她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早知道当初就该让你饿死!”
剧痛让我一时无法动弹,奶奶趁机帮那个男人摁住我的手脚,撕开了我胸前的衣服。
我吓懵了,被男人的油手摸到胸前,那种恶心、黏腻的感觉,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隐约听见奶奶对那个猥琐男说:“你弄你的,孩子户口都在我们手上,还怕她跑了?”
说不出的窒息感觉,让我忽然尖叫一声,疯狂挣扎起来,拼上性命一样,对着要害猛烈踢打那两个人。
他们扯我的书包,揪我的头发,我就撕咬他们胳膊上的皮肉,扯断被揪住的头发,扭头就跑。
他们在我后面紧追不舍,我只能拼命比他们跑得更快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奶奶跑不动了,我听见她对那个男人大声撒泼:“你别跑!
给钱!
我孙女可是上高中的,你摸一把至少得给我五十!”
那男人像是跟她撕打起来了,奶奶在痛苦地尖叫,但我一刻也不敢停,一次也没有回头。
5一口气跑到爸妈家门口,我发现大门锁已经被他们不知道哪次打架砸坏了。
推开门,家里的各种东西碎了一地。
爸爸关在屋里和网恋对象连麦打游戏,声音放得很大,隔着门都能听见对方是在一边飞速打字一边撒娇,黏腻的声音一听就是变声器。
妈妈则在客厅角落蓬头垢面地喝酒,对手机哭着发了一连串语音:“那个畜牲毁了我一辈子,连个房子都不给我!”
“你也不理我,总打字是几个意思?”
“你让我捐香火干啥?
能转运?
多少钱?”
没人注意到我进来,像以前每天一样。
我也没理他们,直接去柜子里翻出户口本和我的身份证,准备装书包里带走。
奶奶的举动着实吓到了我,我慌乱地想,哪怕拼着家丑外扬,也得去求梁老师,想办法帮我把户口从他们手里转出去。
我不能被他们拿捏、出卖。
我绝对不能被他们吸干血,再和他们烂在一起。
转身时,鬼一样的女人贴脸站在我身后,像是辨认了半天才认出我是谁,然后忽然伸手把酒瓶子拍在我头上,吼道:“你偷东西!”
她吼一句踹我一脚:“你偷户口本干什么?
你也给野男人怀上野种了?
你要去结婚?”
她抢过我手上的户口本撕成了碎片,像是还不解气,又搬起椅子砸在我身上:“生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遗传了你爸,一样坏!”
爸爸在屋里听见了,“咔哒”把门锁死,吼道:“王美珍你吵死了!
给我滚出去!”
妈妈“啊”地大喊一声,扑上去砸门:“常勇你个王八蛋!
我什么都耗在你身上了,你不给我房子,还把这个拖油瓶甩给我!
你才滚出去,你去死啊!”
我捂着剧痛流血的头,一点也不想再听他们说任何话,跌跌撞撞跑出去,往学校的方向跑。
那像是我唯一的生路。
天快黑了,学校里一个学生也没有,看门大爷正端着茶缸讲视频电话,没注意我跑过来跌坐在门岗亭外墙脚下。
这里正对着主教学楼,我能看见保洁员正在整理教室,整理完一间就把那间教室的灯关掉。
好奇怪,我明明是个命很硬的姑娘啊,多少次我躺在黑暗中,浑身疼痛、呼吸困难,最后还是爬起来活下去了。
可现在每看到一盏灯熄灭,我就好像跟着死掉一点。
头太疼了,也许最后一盏灯灭掉的时候,我就死了。
但二楼有一盏灯一直亮着,有个瘦小的人影从那间屋子里走出来,远远喊出了我的名字:“常梦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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