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上车,我还没有上车啊!”
王涧面露苦色,看向黑脸的潘江。
“我说这件事与我无关,你们信吗?”
……
汝阳王府地下大牢。
“哥哥舍身救我,二郎一辈子到死难忘!!”
武松双手拱起,对着王涧的背影下跪作揖。
他内心是真的无比感动,说到底还是自家的亲哥哥把他放在心上,他知道他哥哥是拿不出500两黄金的,所以哥哥只能冒死来营救自己。
虽然结果失败,但这份情谊着实叫他永生难忘。
王涧侧卧身体背对武松,躺在冰冷的草席上,双目无神的盯着面前潮湿幽暗的墙壁。
武松的话语他视作耳旁风,完全不想搭理对方。
此时,他的内心是炸裂和崩溃的。
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惊喜!
假若宋江等人不来掺和,他现在都出城了,结果最后是人没救出来,倒把自己搭进去。
这叫特码的什么事啊?
他现在不想看见武松,一点都不想。
……
次日。
汝阳王府私人校场。
阳光刺眼,风儿喧嚣。
在校场的最前端,筑有一个高台,高台上撑起一片遮阳的布棚。
布棚下面是两把红木太师椅,两个年轻人坐在上面,旁边各有下人伺候茶水糕点。
左边一个眉眼俊朗,笑着摇动手中折扇,他叫王保保,是汝阳王唯一的儿子,他开口道。
“李兄,场上这两个人你看好谁?”
被王保保唤作李兄的另外一个年轻人叫李枉,是大元郡内顶级富商的儿子。
李枉喝下去一口从身边清秀丫鬟嘴里渡过来的茶,将目光望向不远处的黄沙校场上。
中央立着两个人。
一个个头矮小,皮肤黝黑,另外一个身材魁梧高大,浑身充斥着戾气。
当凭借视觉感官上的对比,高下立判。
李枉毫不犹豫道,“这还用说,我压那个高个子。”
王保保将手中的折扇拍在左手上,摇了摇头道,“虽然两个都是武徒期的修为,而且矮子还是刚入门,但是我这个人喜欢剑走偏锋,不让常理。”
“所以我压矮子。”
李枉一边把手伸进丫鬟的胸衣里,一边哈哈笑道,“要不小赌500两黄金?”
“好!”
王保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对方道,“我再加500两,我若赢了,我还要你的第二房小妾。”
听到别人要自己的老婆,李枉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脸上笑意不减。
“王兄何必赌,小妾这种小事知会我一声,看上哪一个,我立马派人送到府上。”
王保保摆摆手,“送的没意思,赢来的我才更有欲望。”
……
校场中央。
王涧双拳紧握,太阳的光烤的他有些燥热难耐,一大清早,他被地牢的护卫安排吃了一顿馒头咸菜。
随后便被带到这个校场上,护卫告知他将要进行一场生死决斗,赢则活下来,输则死。
在茫然和焦急中枯等两个多时辰后。
终于,高台上出现两个穿着华贵的年轻人,紧接着便是他的对手走到他的对面。
一个身高七尺的壮汉,眼神犀利,面目狰狞,凶恶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般。
在高台上的年轻人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有意的观察台上的人。
台上的两人看穿着打扮非富即贵,很明显,这场决斗就是富家公子闲暇的娱乐项目。
有钱人就是会玩……
“开始!”
不消一会,高台上的一声指令传遍黄沙校场。
体型魁梧的七尺大汉双手五指成爪,两条露出的臂膀青筋爆出,夸张的肌肉如同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