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开了徐袅,看向我,勉强笑了笑:“静思,你的病不用担心,a国有成功治愈的案例。”
我面无表情:“离婚吧。”
沈宁远一僵,那双好看的眸子里涌上了哀痛,他攥紧了拳头:“不可能,只有这个不可能。”
我看着他:“那帮我报仇。”
沈宁远避开了我的眼:“静思,是我不对,可这件事不能闹大。”
他闭了闭眼,整个人仿佛被逼到了极致的困兽:“我会带你走,离开b城,我们去a国。”
我咽下嘴里的血腥:“我从来没有伤害过谢舒禾。”
他不是阿远
沈宁远避而不答,只重复说:“我会带你走的。”
我笑了:“你知道啊。”
他知道我是冤枉的。
知道那完全是杨容卿一手策划。
她借着打压徐袅的公司逼迫我离婚,又知道沈宁远对我心里存了几分喜欢,肯定不会同意。
目的是在谢舒禾的生日宴上彻底毁了我。
我猜当时赶来地下游泳池的,在杨容卿的计划里,是包括参加宴会的全部的人。
她要让我声名俱毁。
可不知道为什么,去了的只有沈宁远和谢舒禾。
沈宁远知道这一切。
可又能怎么样呢?
就像杨容卿说的,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几分喜欢又算得了什么呢?
更何况,对我只是几分喜欢。
对谢舒禾是十分喜欢。
到底是不一样的。
“静思,”沈宁远眼里露出了央求的神色,“你别那么看我。”
他一生下来就被人捧在了手心,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和人服过软。
乞求的话都说得笨拙。
我再一次意识到了一个不容我辩驳的事实。
沈宁远,不是阿远。
他不是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