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鑫叶辉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友为竹马,砸断了我做手术的手陆鑫叶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陆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院里,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钻入我的鼻尖。我皱了皱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时间。算了算,这个时候,医学研讨会的开幕式应该早就已经结束了吧。我安静地靠在病床上,循着声音望去,看见几个小护士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诶,你知道这次斯维尔教授带领医学研讨会的成员来我们这选拔学生吗?”“知道啊,刚才新闻都已经宣布结果了,叶辉成功进入了医学研讨会,成为斯维尔教授的学生。他好厉害呀。”“是啊,他人长得帅,医学成就扎实,最让人羡慕的是,他还有个青梅竹马的梁氏集团的千金,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刚才叶辉在致辞的时候,还提到了他的这位女友呢!”“天呐,这是什么神仙小说里才有的情节啊!”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了病房。我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导师无奈的话语再次浮现在我的耳边...
《女友为竹马,砸断了我做手术的手陆鑫叶辉完结文》精彩片段
医院里,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钻入我的鼻尖。
我皱了皱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时间。
算了算,这个时候,医学研讨会的开幕式应该早就已经结束了吧。
我安静地靠在病床上,循着声音望去,看见几个小护士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
“诶,你知道这次斯维尔教授带领医学研讨会的成员来我们这选拔学生吗?”
“知道啊,刚才新闻都已经宣布结果了,叶辉成功进入了医学研讨会,成为斯维尔教授的学生。
他好厉害呀。”
“是啊,他人长得帅,医学成就扎实,最让人羡慕的是,他还有个青梅竹马的梁氏集团的千金,两人从小一起长大。
刚才叶辉在致辞的时候,还提到了他的这位女友呢!”
“天呐,这是什么神仙小说里才有的情节啊!”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了病房。
我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导师无奈的话语再次浮现在我的耳边。
“唉,你说你,明明是我们院里最有可能出成绩的学生,怎么会把手弄成这样?”
我打断导师的话,焦急地询问道:“老师,如果我的手治疗好了以后,还有希望能做手术吗?”
“你自己掂量一下,我觉得你心里清楚。”
导师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外表基本能恢复,但是恢复之后还能不能进行细微操作,谁也不敢保证。”
导师的一番话,无疑是一盆冰冷的水浇在身上,彻底打破了我所有的希望。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我看到梁月月走了进来,跟在她后面的,还有手里捧着一束鲜花,眉宇间带着喜悦的叶辉。
我冷着脸,木然地望向他们:“你们过来干什么,是想向我炫耀的吗?”
叶辉咬了咬嘴唇,一双无辜的眼睛中盛满了委屈:“陆鑫,你千万别这么想啊,我从月月那里得知你的手受伤了,所以想来看看你?”
说着,他将那束花放到了我的床边。
“是吗?”
我讽刺一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的手是被梁月月亲手砸断的……”听到我的话后,梁月月脸色一白。
她紧紧地握着身体两侧的拳头,带着怒意开口:“你恨我没事,但叶辉是无辜的,他并不知道这些。”
无辜?
我觉得很好笑。
记忆中,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有无数次。
私下里叶辉是怎样挑衅地看着我,告诉我梁月月为了他将我锁在天台上,害我错过那次研讨会,失去了保研资格。
又是怎样找人欺凌我,警告我再离梁月月远一点的。
我抬起缠满绷带的双手,忍着剧烈的痛楚,将叶辉放在我床边的那束花狠狠地砸向地面。
叶辉假装被吓到,慌乱地尖叫了一声,躲到梁月月身后。
梁月月顿时暴跳如雷,用手指着我怒骂道:“陆鑫,你这个疯子,叶辉好心来看望你,给你送花,你却恩将仇报地将他精心给你挑选的花给扔到地上!”
我冷声道:“可是,我对这种花粉过敏,你难道不知道吗,梁月月?”
梁月月瞬间愣住了,甚至先前暴怒的脸上划过了一丝窘迫。
她有些语无伦次地向我道歉:“对不起,陆鑫。
我忘记了……”我直接了断地打断她:“我们分手吧。”
我和梁月月是在大学时期相识的。
她在我过马路愣神之际,伸手拉了我一把,才让我不至于被车子撞上。
我心有余悸地抬起头,对上了一张美丽动人的脸。
也正是因为她对我的救命之恩,让我不可自拔地喜欢上了她。
在我猛烈的追求下,梁月月同意了和我在一起。
可在我们交往的过程中,我渐渐地发现,在梁月月的心中,似乎有一个比我更重要的人。
那就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叶辉。
每次只要叶辉一个电话,梁月月就会奋不陆身地奔到叶辉的身边。
她甚至为了叶辉,在参加省级医学研讨会的前一天,将我骗到天台关了起来。
就这样,我被关在天台锁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不仅错过了研讨会,更是直接烧到四十度。
叶辉顺利在研讨会上用我的课件大放光彩。
而我失去了保研资格。
可事后,梁月月轻描淡写向我解释,她这么做只是为了还恩。
叶辉是单亲家庭,妈妈是梁家的保姆。
他自从便跟着妈妈一起住在梁家。
在一次大火,叶辉的妈妈原本已经逃了出来,可她为了救梁月月,又重新返回了火场。
最终,梁月月被顺利解救,而叶辉的妈妈却严重烧伤,没过多久便在医院里去世了。
冲着这份恩情,梁家人几乎将叶辉当成亲生儿子一样来抚养长大。
她们疼爱他,怜惜他。
而一旦叶辉有什么要求,梁月月也会统统满足她。
就像现在,梁月月为了不让我作为叶辉最有力的竞争对手,站上手术台,竟然狠心地敲断了我的手指。
可是,凭什么她欠叶辉的恩情,却要用我的双手,用我的梦想来偿还?!
每当我质疑她和叶辉的关系时,梁月月就会暴跳如雷地告诉我,她只把叶辉当成弟弟看待。
让我不要胡思乱想。
之前,我为了梁月月的救命之恩,以及心底那份爱慕之情,一次次选择原谅。
可现在,我望着自己血迹斑斑,惨不忍睹的双手,哭了笑,笑了哭。
六岁那年,爸爸出轨抛下我和妈妈,妈妈备受打击。
她曾经是我们市最著名的黄金圣手,却因为爸爸的离开,开始不断酗酒自残。
一双手发了抖,再也无法拿起手术刀,做细致入微的手术。
直到我在十六岁生日那年,告诉妈妈,我的愿望是成为像她一样的医生,她眼前一亮,终于回想起自己事业巅峰的辉煌。
她重新振作起来,戒了酒,她主动申请调去了配药室。
虽然也无法再上手术台,但她开始亲自指导我医学相关知识。
妈妈会买来猪的内脏教我联系解剖和缝线,我的手和她曾经一样稳。
就这样,我十分争气地,被保送了医科大学。
妈妈一个人辛辛苦苦地将我拉扯长大,为了凑我的学费,给我更好的生活,没日没夜在药房加班。
或许是为了养我吃了太多的苦,妈妈在我考上大学的第二年,就得了重病,早早去世了。
临终前,她拉着我的手,微笑着告诉我,她的遗愿。
她希望我能继续在医学领域深造,进入医学研讨会,成为斯维尔教授的学生,去救治更多的病人。
妈妈躺在床上,我即使是学医,也无能为力。
直到在医学研讨会之前,医院送来了一个病人。
他的症状和妈妈当年的十分类似。
这可能是冥冥中的天意,如果我成功治好这个病人,就能顺利完成妈妈的遗愿。
可是现在,我却因为爱上了梁月月,失去保研资格。
如今被毁掉了双手,甚至以后……再也无法拿起手术刀。
曾经的我,十分不理解,妈妈为什么会因为爸爸的离去郁郁寡欢,甚至选择自残。
所以妈妈,这就是爱一个人的代价吗?
那么这次,我真的不敢再爱了……
梁月月的露出了诧异的表情:“陆鑫,你说什么?”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我闭上眼睛,努力压抑着心底的怒气不去看梁月月,“如果真的这么想,就和我分手吧。”
“还有,请以后你不要再带着叶辉来打扰我。”
话音刚落,梁月月立刻冲上来,跑到我身前恼怒道:“我不允许!”
“陆鑫,我不允许你和我分手!”
我觉得很好笑,不知道梁月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理直气壮地说出,她不允许我和她分手。
这时,一旁的叶辉忽然开口:“陆鑫哥哥,你千万不要误会。
别因为我影响到你和月月之间的感情。”
梁月月神色复杂,但对上我冰冷的眼神,还是叹了口气,柔声道:“叶辉,要不你先出去一下。”
听到梁月月的话后,叶辉的眼中忽然闪过了一丝怨毒的神情。
下一秒,他捂着胸口,向后倒退了几步,故作难受地开口:“月月,我好像有点不太舒服……怎么了,叶辉?”
梁月月立刻紧张地走到叶辉边上,查看起他的情况来。
叶辉的脸上闪过一丝苍白与无助,再次虚弱地向我解释:“你别误会,陆鑫。
我身体不好,月月只是在关心我而已。”
那模样,仿佛一朵柔弱无害的小白花。
我则面带嘲弄,静静地看着他们二人在我面前表演。
梁月月听完叶辉的话后,有些烦躁地看了我一眼,她急切向我解释:“陆鑫,叶辉他身体不好,我……”我却打断她:“现在就在医院,要真难受我帮你叫护士,我们也想听听叶大才子的自我诊断是什么病情,还是说叶大才子不会?”
叶辉听到我的话,脸色变得难看至极,嘴硬说道:“我刚做完那台手术,疲惫之余感到心悸不是很正常吗?”
梁月月叶还想在说什么,但我懒得听,先一步开口:“还有梁月月,我们已经分手了,没必要和我解释什么,没事的话赶紧从我病房出去。”
梁月月脸色阴沉:“陆鑫,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和你分手吗?”
我只是面无表情地开口:“既然如此,还不赶紧滚?”
“好。”
梁月月脸色难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陆鑫,希望你别后悔!”
“叶辉,我们走。”
说完,她扶着叶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临走时,叶辉满是挑衅地看着我,用口型对着我无声地说了一句“我赢了”。
或许曾经的我,会因此而气恼、难过。
只是这一次,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真的已经无所谓了。
这几天,梁月月时不时地就会给我发来消息。
告诉我,如果我后悔和她分手的话,还有反悔的机会。
我全部不予理会,只当她是个跳梁小丑在我面前蹦跶。
可没想到,我本不愿理睬,梁月月竟然变本加厉,更加过分。
“陆鑫,我知道你现在手上没多少存款,手又受伤了。
离开我,你只会生活艰难。
如果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看着这条消息后,我指尖泛白,死死地捏成了拳,手背上每一根经络都在剧痛。
我被那些不断跳出来的消息弄得心烦意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梁月月的名字拖入了黑名单之中。
我没想到梁月月竟然还能这么厚颜无耻,她知道我家境不好,现在手受伤了无法做手术,相当于暂时失去了经济来源。
于是便用钱来威胁我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可是梁月月,将我手指亲手砸断的人不正是你吗?
给我带来这些苦难的人,不也是你吗……可你现在,还要用这些作为软肋来要挟我。
此刻,我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曾经竟然会瞎了眼,深深爱着这么一个人渣!
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想回到曾经我和梁月月的房子里。
只是我还有很多东西都留在那栋房子里,甚至是我和妈妈的合照……所以我必须得回去一趟,将它们都取回来。
我打电话叫来搬家公司,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他们将我的东西一样样搬出房子。
没想到,却正好碰上了赶回来的梁月月。
一见到这个场景,梁月月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她冷着脸,一个箭步冲到我身旁,厉声质问道:“陆鑫,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直视她,平静地开口道:“搬家啊,看不出来吗?”
梁月月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真的想好了,要搬出去?”
我点了点头:“是。”
梁月月定定地看着我,嘴边忽然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够了,陆鑫。
和我闹了这么久的小脾气,你也该收收心了。”
梁月月一向如此自大、狂妄。
她似乎觉得,无论她对我做了什么——只要她勾勾手指,我就会像一条听话的狗,重新乖乖地回到她的身边。
只因为曾经的我,爱得太过于卑微。
才让她产生了这种错觉。
我觉得很好笑:“和你分手,把你拉黑,以及搬家……难道你以为我做的这些,都只是和你闹脾气吗?”
“难道不是吗?”
梁月月不假思索地开口,她抬起手,下意识地想要曾经那样,摸着我的头来哄我。
这一次,我嫌恶地后退一步,毫不犹豫地避开了她。
梁月月的手僵在原地,她阴晴不定地打量着我,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直到她发现,我的眼神十分冷漠,仿佛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莫名的,梁月月颤抖着手,开始有些慌乱了起来。
她上前一步,想要靠近我,却被我冷冷地提醒:“梁小姐,你这么做,不怕叶辉生气吗?”
一提到“叶辉”的名字,梁月月又开始生气了。
她猛地提高音量,朝我怒吼道:“陆鑫,我都和你解释过了。
我和叶辉根本没什么,你为什么总要提起这些呢?”
果然,每次只要提到叶辉,梁月月都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仿佛我冤枉了她的清白一样。
“是吗?”
我声嘶力竭,充满恨意地质问道:“省医学研讨会的前一天,你为了叶辉故意将我锁在阳台,害得我吹了一夜冷风,第二天不仅失去了保研资格,甚至发起了高烧……你为了陆叶辉,狠心敲断了我的手指!
害得我失去了进入医学研讨会的机会,甚至以后……”想到这,我微微哽咽,“可能再也无法做手术……我就问你,这些是不是你亲手做的?”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妈妈的遗愿,我为了这个机会准备了多久,偏偏你亲手毁掉了我!”
梁月月一脸震惊地看向我:“什么遗愿?”
“我跟你说过的啊!”
我有些无力地说,那时我和她说着这些,可她被叶辉一个电话叫走了。
泪水顺着我的眼眶缓缓流出:“你只知道进入医学研讨会是叶辉妈妈的遗愿,却不知道,我妈妈临终前拉着我,希望我一定要进入医学研讨会……”听完我的话,梁月月的脸色变得越发苍白。
她张了张嘴,像是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
可最终,梁月月只能握紧双拳,脸色灰败,沉默地站在原地。
因为,她甚至找不出一句辩解的理由。
见她呆滞地愣在原地,我不再说话,冷漠地转身同搬家公司一起离开。
接通后,对方却迟迟没有开口。
我微微皱眉:“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沉默良久,就在等到快要不耐烦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手机中响起。
“陆鑫。”
我瞬间反应了过来,怎么是梁月月。
而梁月月对我说完“对不起”后,便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我下班回到出租屋,看见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站在门口。
许久未见,梁月月的发型散乱,神色格外颓废,再也看不出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样子。
直到看见我后,她眼神一亮:“陆鑫,我终于找到你了。”
可回应她的,是我冷淡又抗拒的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梁月月眼中的光亮,一下子熄灭了。
“对不起,陆鑫。”
她迫切地开口,语气中隐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激动,“之前是我错了。
可是,失去你之后的这些天里,我才发现我不能没有你。”
“是吗?”
我嘲讽地看着她,“可我现在看到你,只觉得恶心。”
闻言,梁月月身形一颤。
她慢慢走向前,看见我防备又紧张的模样,眼角隐隐泛红:“你要怎么样,才能够原谅我?”
可我只是漠然地告诉她:“除非,你也将自己的手砸断。”
梁月月惨淡一笑:“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能愿意原谅我?”
我皱着眉头,没有回答。
最后,梁月月离开了。
关上门后,面对她这副故作深情的模样,我反而有些倒胃口。
我就知道,她不敢的。
就在不久前,还陪在叶辉的身边,可现在又跑到我面前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最让我恶心的是,明明是她亲手毁掉了我的生活。
可偏偏当我的生活渐渐走向正轨的时候,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打扰我。
门铃响起,我跑去开门,却看到门口站着去而复返的梁月月。
我心生烦躁,没好气地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梁月月嗓音沙哑,神色黯然地盯着我:“来和你道歉。”
道歉?
我微微一愣,低下头。
这才注意到,梁月月的左手居然拿着一把榔头。
“你……”迎着我略带疑惑的目光,梁月月举起那把榔头,没有丝毫犹豫,便重重地砸在了自己的手上。
她猛捶了几下,霎那间,梁月月的手立刻变得血肉模糊,一如我当初那样。
她咬紧牙关,额角冒出冷汗,勉强地对我挤出一个微笑:“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
如果不曾被她狠狠地伤害过,配上她这副深情的模样,或许我真的会有几份感动。
只可惜,看着如今梁月月狼狈不堪的模样,我的心里真的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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