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童真钱友的玄幻奇幻小说《无能之战童真钱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苏神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几日,晓梦也正常来做实验,只不过状态一天比一天差,但不论童真怎么问,对方就是说没事。这天,实验做了一半,晓梦就因身体状况请假回去了。童真想去送她,被她拒绝了。中午去吃饭的时候,童真遇见了那个让他咬牙切齿的沈哲。童真一把扯过沈哲,抵在了墙角。“你到底对晓梦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那她怎么状态一天不如一天?”“呵!她状态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我女朋友!”沈哲耸了耸肩。“不过”,沈哲靠近童真的耳朵说道,“她身上可是受了不少伤呢!”童真没听明白,“受伤?受什么伤?”想了想,有用力将沈哲往墙上怼了一下,“你打她了?”“咳,咳…”沈哲让童真怼的直咳,又笑了,“我可没打她,我喜欢她还来不及呢!”童真看着他的样,就气不打一...
《无能之战童真钱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几日,晓梦也正常来做实验,只不过状态一天比一天差,但不论童真怎么问,对方就是说没事。
这天,实验做了一半,晓梦就因身体状况请假回去了。童真想去送她,被她拒绝了。
中午去吃饭的时候,童真遇见了那个让他咬牙切齿的沈哲。
童真一把扯过沈哲,抵在了墙角。
“你到底对晓梦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啊?”
“那她怎么状态一天不如一天?”
“呵!她状态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我女朋友!”沈哲耸了耸肩。
“不过”,沈哲靠近童真的耳朵说道,“她身上可是受了不少伤呢!”
童真没听明白,“受伤?受什么伤?”想了想,有用力将沈哲往墙上怼了一下,“你打她了?”
“咳,咳…”沈哲让童真怼的直咳,又笑了,“我可没打她,我喜欢她还来不及呢!”
童真看着他的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另一只手攥起拳头就要揍他。
“诶!同学,这里可不兴打架啊!”食堂一个大妈正走过来看到了。
童真又将沈哲往墙上怼了一下,才放开,“你要让我知道你伤她了,你就等着,看我不弄死你!”童真指着他说道。
“好啊!”沈哲说着,又拿出纸笔,写了一串数字塞到了童真的手心里。
“我等着你,实在找不到我,给我打电话!”沈哲用手比划着打电话的样子,又说“或者,发短信也行,小爷我一~定~到!”说完用手拍了拍童真的肩膀,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童真见他走了,把那个纸团胡乱地揣进了外套的兜里,就去打了饭,又走到那个有电视的角落附近坐着。
这几天电视周围人出奇的多,都是看亚运会的,平时童真也跟着看看,今天他的心情实在是糟糕,就一边吃着,一边木讷地瞧着电视。
突然一声,“凭什么啊!”又是之前那哥们。
童真一下子被这哥们惊醒,“怎么了?”
“凭什么不查这个什么斯的兴奋剂?凭啥他破纪录就行?”
“那是克里斯”,另一个人接道。
“我管他是克里斯还是土豆丝!不是,谁好人能举起一千多斤脸不红气不喘的?”
“那说明他不是好人呗!”另一个笑道。
“这也太欺负人了!”
童真嫌那个哥们太吵,也没再继续听,就端着饭盘子走到一个靠窗的角落吃饭。
晓梦第二日才来,童真看着她脸色更糟了些。
等下了实验,他一把拉住晓梦,“你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行不行?”
晓梦挣开了他,“没事。”
“没事!没事!你除了会这两个字,就不会别的了吗?”童真冷不丁的想起昨天沈哲跟他说的话,他一把扯住了晓梦的手,另一只手撸起了她的袖子,胳膊上都青青紫紫的痕迹。
“这是…”童真不知该说什么。
晓梦默默地把袖子撸了回来。
“这个畜生!”童真转身就往外走。
晓梦一把扯住了他,“别,不关他的事,是我不小心磕的!”
“你自己信么?”童真反问她。
晓梦无话可说。
“你自己都不信,我能信?”
“真的,我早已经跟他断了,只是最近心情不好。这么吧!过一阵,你陪我出去转转,散散心行不行?”
童真看着她明明自己已经都要坚持不住了还要劝他的样子,最终还是没忍心,“好,我们什么时候去?”
“下个月,等我调整一下状态,行吗?”
“好,那说定了”
虽然童真知道,那只是晓梦的权宜之计,但他还是高高兴兴的在网上买了一套黑色的衣服,因为他觉得自己穿黑色衣服能更帅一些。
没几日,亚运会结束了,电视前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净,童真又能跟晓梦天天坐在电视前安静地吃饭。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离俩人约定好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童真又在网上买了一个大一些的背包,留着出门逛的时候背吃的和水啥的,正好赶在他们出门的头一天到货了。
童真美滋滋地去大门口取快递,正找收件码呢,收到了晓梦的一条消息,是一条告别的消息,她只说自己要去远方,却没说哪里,也告诉童真要照顾好自己。
童真一看到消息,整个人都麻了,匆匆取完快递,就向晓梦宿舍走。
走半路,就见大家都向一个方向走,说是有人跳楼了,本着有热闹必须看的原则,童真先跟着大家去看了热闹。却看到了,让他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晓梦,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表情安详,似乎真的以这种方式得到了解脱。血,像一张迎接她的红毯,围绕着她的身体,铺散着。
童真望着她,呆愣了许久,久到法医到场,久到晓梦被装进袋子里拉走了。
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似乎沸腾了起来,一种不知名的气要从身体里喷涌出来,涨的他眼睛生疼,甚至眼前的景象都不再那么真切。
牙床也涨涨的,感觉牙齿在向外突出,他伸手摸了摸,摸到两个突出唇外的犬齿尖。
他的指尖也在隐隐作痛,童真抬起手看了一眼,心中暗暗一惊,原来的指甲已变得厚厚的像女孩刚刚做完美甲的样子,指甲尖也变的尖尖的,锋利无比。
他对自己的变化只略略惊讶了一下,也没有过多想,他要找沈哲,直觉告诉他,晓梦的死一定跟沈哲有关系。
但他不知道沈哲是什么专业,正在他想该问谁的时候,他想起前些日子沈哲给了自己一个联系方式。
他翻了翻兜,正好今天穿的是那天的外套,掏出了那个被自己捏成一团的纸条。拿起手机照着号码,给沈哲发了个消息“孙子,晓梦死了”在打到“死”这个字的时候,他的泪落了下来。
“她死了,关我什么事?”沈哲回复的很快,“她自己心理素质低,自己选择的,又不是我推的”
看着对方发的文字,童真似乎都不认识字了,气向外顶的感觉,使他开始有些眩晕,眼前的景象也更模糊了一些。
“孙子,我有个东西要给你,今晚9点,6号楼3号实验室见”。
童真也不知道那人能不能来,所以又加了一条“是晓梦生前让我转交给你的”。
他看了眼手机,现在是18点54分,还有两个小时。
他感觉自己的牙有点支的厉害,便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个口罩带上了。
天还没有完全黑,但他的眼睛却因为涨的疼而见不得光,只能将帽檐压的更低些,又把长了长指甲的手往袖口里缩了缩,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里把东西收拾了一番。
等把东西都收拾进了新到的背包,童真看了眼时间,已经差不多。又换上了自己新买的一身衣服,本来这身衣服是他特意买来准备和晓梦一起出门溜达时穿的,既然那个人已经不在了,那他便用这身衣服为她送行!
同舍的舍友刚打篮球回来,见他穿的如此严实觉得很是奇怪,“真真,这大半夜的你穿这么严实去干啥?”
“自然是佳人有约啊!”童真以玩笑的口吻说道。
“呦,恭喜恭喜呀!你之前喜欢了那么久,终于有结果了?”
“嗯”。
“那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说着,还冲他飞了两眼。
“嗯”。是有结果了,只不过结果是她没了。一想到这里,童真的鼻子一酸。愤恨,怒意又增长了几分,新长出的指甲将手掌刺的生疼。
休学两年,再次回到学校,除了导师,其他已经物是人非。
“老师,我回来了!”
“行啊!你小子,还真让你扛过来了!”
“嘿嘿”,童真腼腆地笑笑。
“现在身体怎么样?”老师看着不再枯瘦的童真问道。
“好了老师,我已经完全好了!”说着,童真还撩起了衣袖,像自己有肌肉一般,挤了挤胳膊。
“行啊!行啊!好!好!好!真不容易啊,孤儿寡母的,你母亲也真是不容易啊!这回你更得好好学习啦!这病花了不少钱吧?”
“嗯,我妈把我家的房子车子,能卖的都卖了”想到这,童真的心情很是低落。
“行,至少钱没白花,只要你还好好活着,这一切就都是值得的!”老师拍了拍童真的肩膀。
“嗯”,听到这,童真觉得心里好受许多。
“这是晓梦同学,你可以跟她赶一下进度,”导师又看向他旁边的女同学,“晓梦,这是童真同学,他刚复学回来,你帮他跟进一下进度。”
“好的老师”,晓梦应道。
“你也不用太急,刚恢复,慢慢来啊!有啥事直接联系晓梦同学就行。”
“嗯,好的,老师。”童真向导师鞠了一躬。
“行,你们去吧。”
看导师发话了,童真就向他又鞠了一躬,跟着晓梦离开了办公室。
“学长,我们加一下微信吧,这样有事情我们联系也方便!”晓梦拿出了手机,打开了二维码。
“好好,”童真一边打开扫一扫一边有点害羞地说“那啥,你不用叫我学长,叫我童真就行。”
“嗯,我带你去你的新宿舍吧!童真…同学”,晓梦还是觉得直接称呼对方大名有点尴尬。
她翻开手机看了看,“这次你的宿舍换到了六号楼,离我们实验室有一点点远。”
“啊,没事没事。”
“而且你舍友也是其他专业的,你稍稍晚了几天,我们也没给你争取到好的房间”,晓梦略微尴尬。
“都行,没事。”童真满不在乎道。
“那我们走吧!”晓梦拉起童真的大箱子就走。
“别别,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拿”,童真赶紧往回抢。
“你身体刚好,我帮你就行”,晓梦拉着不松手。
“真不用,我已经好利索了”,俩人抢了半天,最后童真拿了自己的大包和那个大箱子。
其他的小包和一些资料就由晓梦给拿着,走在前面,带着童真到了宿舍。
“你今天好好休息,时间表我发给你了。你吃东西有什么忌口么?”
“没有”。
“那行,明天早六点,二号楼食堂二层见,我跟你说说我们实验进度。”
“嗯,好。”
说完,晓梦就走了,童真与舍友相互介绍了一下,加了联系方式。
收拾完东西,又四处逛了一圈,出去弄了点东西吃,到了晚上才回宿舍,舍友没在,可能有实验,童真也没问,就自己休息了。
次日,童真早早就起来了,但他见舍友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了,便很惊讶地问道“这么早?去实验室?”
“啊,不是,这不是下个月在咱们市里举办亚运会么!我报名当志愿者了,今天去报到,所以需要早点,我吵到你了么?”舍友小心地问道。
“啊,没有没有,我今天有事也要早起”童真赶紧说明。
“哦,哈哈,那我先走啦,不然要来不及了”。
“嗯嗯,再见!”童真向对方摆摆手,舍友也匆匆走了。
童真与晓梦在食堂见面,俩人边吃饭,晓梦一边把实验进度详细地讲了一下,还有平时童真需要做什么,注意什么都一一细讲了一遍。
俩人吃完饭就往实验室走,因为时间还早,俩人就慢慢溜达,走到足球场附近,远远看到一辆红色的大客车,有好几名学生在那围着。
“那是什么车?”童真从病好之后,眼睛就有一点模糊,只不过后来一直在忙学校的事情,所以把配眼镜这个事情就一直搁置了。
童真咪了咪眼睛,“献---血”,断断续续念道。
“是献血车!”童真喊了一声。
“你怎么这么激动?”晓梦见他的反应很是好奇。
“晓梦同学,你稍等我一下,我去献个血!”说完,没等晓梦回复他,自己就急匆匆地走过去了。
等晓梦跟着赶过来的时候,童真已经把报名表填完,排队等着抽血了。
“你这身体刚好,能行吗?”晓梦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能,能行!”也不知是因为对方的关心,还是对方离的太近了,童真的脸刷一下地红了。
晓梦看到他的脸色吓了一跳,赶紧一把抓住了童真的胳膊,紧张地说道“你,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你是不是晕血啊?”
“没,没有,我,我没事。”童真赶紧将胳膊抽了出来,也没敢看晓梦一眼。
“下一位!是童真同学!请童真同学上来采血!”一个护士样衣服的工作人员趴在车门框喊。
“这里,这里,我来了!”童真如获特赦一般,赶紧溜上了车。
“血型知道么?”护士问道。
“O型”童真如实答道。
“嗯,把袖子撸起来,撸到臂弯以上。”
童真照做了,对方先用了一个小针管,抽了一管血,然后分别滴到了不同的试剂盒里,等了一会儿,“行!没问题,你来抽血吧!”
童真听话地坐到了护士指的椅子上,对方给他勒根止血带,消毒,抽血,一气呵成,又给他手中塞了一个海绵球一样的东西,让他一直捏。
“小伙,你献多少?200还是400?”看他这个机器的护士问道。
“啊?2,200吧!”童真刚开始没反应过来,“我第一次献,先200吧!”
“哎呀!你一个大小伙子就献200呀!400吧!你看你隔壁的女同学都献400呢!”护士大姨直接帮他决定了。
“啊,啊,那就,那就400吧!”童真一看,旁边一个比他瘦小许多的女同学献了400,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说200,况且自己已经痊愈,这点根本不算什么!
但他越抽越感觉不对劲,脑袋里像有阵阵海浪,一下一下冲击着,眼前也有些晃动,索性闭了眼睛,低头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小伙咂,完事啦!怎么?晕血啦?”那个护士大姨和蔼的问。
“啊,哈哈,是有点!”
“这小伙子真行!晕血还来献血呢!”这护士大姨跟旁边的护士夸起了童真。
“来,这个你拿着!回去留着吃,补补血!”那护士大姨又拎出来一个印有献血图案的红色袋子。
童真看了看,有几袋大枣还有几盒补铁的营养品,“谢谢!”
“哎呀不客气,这小伙子还怪客气咧!”童真听这么说,尴尬地挠挠头就下了车。
晓梦看他下车,赶紧走过来扶他。
“你感觉怎么样?怎么脸这么红?你要不回寝室先休息一下吧!这么直接去实验室能行吗?”晓梦担心地一连串说道。
童真听她这么一说,一种不知道跟谁比的胜负欲立马出来了,“男人不能说不行!”他突然想起曾经在网上很火的这句话。
“咦~你好恶俗呀!”晓梦咧嘴。
“哈哈,心情好些了吗?从我见到你就感觉你状态不是很好,你是有什么事吗?”童真认真问她。
听他这么一说,晓梦刚有些弯起的嘴角又落了回去,“我没事!”晓梦将耳边的头发向后掖了掖。
童真见对方不想说,便作罢,“那我们去实验室吧!”
“嗯!”
俩人向实验室走去,“对了,你为啥看到献血车这么兴奋?”晓梦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嗐!我之前患的是血癌你知道吧?”
“知道”
“这个病拖了好几年,不然我也早就毕业了。我妈把所有的积蓄和能弄到的钱都花了,就为了给我治这个病,家里的房子车子啥的也都卖了,我妈现在都住到了我姥姥的房子里。甚至之前还想过卖肾,但因为一直没有配上型,就没卖成”。
“啊~”
“后来就没钱啦!借也借不到,我都想了,能活哪天算哪天得了,就不治了。这时候,我表弟念研究生时候的一个学长找到了我,他研制出了治疗癌症的药物。并且作为试验体,我后期的所有费用都免除了,我才继续治疗的,再后来我还真痊愈了!在我好了的那天,我就想,我一定要为社会做点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看到有献血车,我就去了!”
“哇!那阿姨还真是不容易啊!”晓梦叹道。
“是啊,所以我决定返回学校,继续努力学习,好让我妈能过上好日子!”
“你真该让阿姨过过好日子!这么说来,她也算是给你两次生命的人了!”晓梦认真说道。
听他这么说,童真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直直地看着晓梦。
“你干什么?”晓梦笑道。
“啊,哈哈,没什么”童真尴尬地挠挠头。
“呦~”一个抻长的一声,把童真和晓梦都吓的一个激灵,俩人转头齐齐望去,一个男同学款款而来。
“这不是晓梦同学么!怎么?新交的男朋友?”那人走了过来,还做势要将手臂搭在晓梦肩上,被晓梦一手给打掉了。
“怎么?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
“沈哲!你别不要脸”晓梦气得满脸通红。
童真看着这二人,心里有了大致的了解,估计这人就是让晓梦一直不开心的人!想到这里,向那男同学走近一步。
“怎么?一个被甩的人还能厚着脸皮来纠缠人?”童真叉着胸问道。
“呵!晓梦啊晓梦!你真是眼光越来越差了啊!离了我找不到好人,你也不能找个垃圾吧?”那人呲笑道。
“你!”童真听他这么说,火一下子冲了上来,做势就要打他。
“别!”晓梦赶紧上来拉住了他,“我们走吧,别搭理他!”边说边将童真拉向一边,一直扯着他走了好远,才放开。
“你怎么了?是不是就是他让你一直不开心?”童真仍是带着气问道。
“啊,没,没有,我哪有不开心”,晓梦躲开了童真的眼神,又将逃出来的头发往后掖了掖。
“晓梦,你不用怕,以前没人帮你,现在有我,只要你想,我能弄死他!”童真认真地说。
“谢谢你”晓梦艰难地笑了一下,“但你真要这么做了,你妈妈怎么办?”
“哦!是哈!没事,还有其他办法!”童真想了想又低声问道,“那啥,那个沈哲是你前男友啊?”他又尴尬又好奇。
晓梦点了点头。
“怪不得这孙子那么酸呢!”
“他一直如此”
“那岂不是他一直在PUA你?”
“啊?没,没有吧!都是我不好”晓梦又掖了一把那一绺不存在的头发。
“你俩是谁提分手的?”童真又怯怯地追问了一句。
“是我”,晓梦说完,眼神向一边躲了一下。
童真看着她,知道对方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就没有再追问。
等做完实验回了宿舍,已经很晚了,舍友没回来,童真收拾完就躺下看着天花板,一边还在想着怎么好好地收拾一顿这个叫沈哲的孙子。
门“吱呀”一声开了,是舍友拿着一本书回来了。
“你当个志愿者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童真支起上半身,锲在墙上问道。
“啊,我早回来了,只不过后来去图书馆了”。
“哦”。
“不是,哥们,你挺行啊!”舍友这句话把童真整愣了。
“什么?”
“你这才来一天啊,就把到妹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舍友一下子坐到了童真的身边。
“哪有!我得跟实验进度,那只是同学!”
“哦!只是同学啊!”舍友挤着眉毛,“哎!我咋没有这样的同学”,又故作伤心。
“哎!问你个事”,童真突然想起来个人。
“什么事?”
“你认识那个叫沈哲的孙子吗?”
“沈哲?那哪是孙子啊!那是我偶像!”
“啊?”听他这么说,童真的脸肉眼可见的挤到了一起。
“那兄弟是这个!”舍友举起了大拇指。
“怎么说?”
“人家女友一堆,各个都对他恋恋不忘。而且…”仿佛屋子里有其他人一般,又将手搭在童真耳边,像是怕别人听到,“人家谈恋爱从来不用自己花钱,都是姑娘花”。
“不是,他这不就是个吃软饭的嘛!还那么狂?”
“人家那叫能耐!软饭硬吃!”
童真发现自己真的和别人聊不来,又躺下了,舍友也去洗漱了,俩人再无言。
“对,干,让他们坏!让他们四处欺负人!”童真激动的直拍大腿。
正这时,邹正推门进屋了,正看到他拍大腿,便问道,“哥,什么事这么开心?”
“你看新闻没?美国的新闻?”
邹正敷衍地点了点头,“嗯。对了哥,我要回北京了,我领导联系我让我回去,你是…?”
“啊,那正好,我正要跟你说呢,我也得回学校了!”童真顺水推舟。
“行,哥,不然你跟我车走吧,等到附近你再找车回学校”。
“也行,正好那我也省事”,俩人说好就开始各自收拾东西。
“正正,那车什么时候到?”
“一会儿五点十五研究院北门”
“嗯”
等俩人到北门,看到了一辆平时进野生动物园里才能看到的车。
“正正,是这车?”童真指着车问道。
从车上下来了两名军人,一个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邹正,走了过来,向邹正打了个立立正正的军礼,邹正向他略略弯腰致礼。
“请问您是邹正先生吗?”来人问。
“嗯,我是”。
“那请您上车吧!”说着,手向车的方向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个,这是我哥哥,他跟我们一起”,邹正又拍着童真说道。
“好的,领导已经跟我们打好招呼了,请二位上车吧!”
俩人跟着坐上车,才发现车内还有两名全副武装的军人。
“这,这,这,哇......”童真从没看见过这种阵仗,惊讶的直拍邹正。
“你真牛逼啊!什么时候你等级这么高了?你怎也不跟家里人说一声?让咱们身板也直直!”童真又自豪又有些埋怨的说邹正。
“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也不知道。”正正抚了抚额头。
童真一会摸摸车里的配饰,一会用手指捏捏来人的武装装备,惊讶不断。
“您好,这位同志,我该怎么称呼您?”邹正向最初向他致礼的人问道。
“您叫我郑副就好”,来人回道。
“哈哈,正负,到底是正还是负啊!”童真在一旁笑道。
“哥!!!”邹正赶紧喊了一句。
“哦,哦,对不起,正负先生!”童真假装正经地道歉。
“哥,郑是人家的姓,副是人家的官职!”邹正颓着声音回道。
“啊,啊,郑副!”童真向郑副打了个歪歪扭扭的军礼。
“这位小兄弟很有趣啊!”郑副看向童真。
“嘿嘿…”童真害羞地笑笑。
车子已经向出城的方向行驶,但到了高速口却堵住了,每个车辆都在被不同程度的盘查。
司机看了看情况,猛打一个方向盘,直接将车开到了一个类似指挥室的地方,下了车,向对方亮了一个证件,并跟对方简单交涉了几句。
回到车上,直接开到前面的一个闸口,刚才看证件的人向看管闸口的人挥了挥手,闸口被打开,车子开上了高速,继续向北方行驶。
“这?怎么查这么严?又有重大案件了?”童真问道。
“不像,”邹正思索着。
“为什么?”
“哥,你什么时候见查人要查人眼睛,嘴巴和手的?”
童真一回忆,还真是!那些人就是拿着手电筒照着人眼睛,又让人张嘴,又伸手。
“那他们在查啥?”
邹正没有回答童真的问题,转而问向郑副,“发生什么事了么?盘查这么严?是又有什么新的事了么?让我回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连串几个问题。
“对不起邹正先生,我无法回答您的问题,我们只接到平安将您护送到北京的命令”。
“正正,你一个学血液的,跟人家病毒有什么关系?”童真笑道,又把邹正的手机拿出来,“我上网看看大家都怎么说的”。
童真打开手机翻了一圈,“没有?”
“什么没有?”
“网上没有任何一条有关这事的新闻?!我刚看到一条,还没看两秒呢,视频就被下架了!”童真又嘟嘟囔囔几句,最后说了句“真奇怪。”
邹正本来就皱着的眉头,挤的更紧了。
汽车一路高速奔袭,仅用一天不到,就到了童真学校所在城市的附近。
“对对,前面那个高速口,给我放那就行!”童真指着高速上的牌子说道。
“对不起,这位同志,我们不能把你放在这”,开车的司机道。
“啊?为什么?”
“因为这里封城了!”郑副回道。
“封城???!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严重?”童真惊讶的叫。
“对不起,我无法回答你”。
“那,那......”童真一时不知道该去哪了。
“哥,不然你跟我去北京吧!”
“不行!你大姨和你姥都在城里呢!”童真又转向郑副“正负先生,麻烦你在附近哪个能下高速的地方把我放下来吧!”
“同志,你进不去的!”
“我求求你了,我家人还在里面!”
“哥,真的很危险!”
“不行,不行,我必须回去!!!”
“同志......!”
“车停下,停下,我要下去!”童真崩溃叫道。
“哥,这是高速!”
“走应急车道!走应急车道!停!停下!”童真将身体探向前座,被位于后方的武装同志一把给抓住,童真一个回手,那人一下重重的跌回座椅。
“同志!哥!”俩人齐喊。
“正正,我必须回去!”童真带着泣音乞求道。
“同志!!!”郑副加大了声量的喊道,“那里已经被军队围起来了!”
“什么?”邹正和童真俩人齐声惊道。
“那里现在有一种怪病肆虐,发病源头就是你的学校附近的一个医院!”郑副看向童真。
?!
“我不怕!你们就是把我拉走了,我也得自己回来!”童真铁了心。
郑副看着童真坚决的态度,“哎~”最终叹了一口气,“小王,一会儿找个服务区把车停一下吧!”
又看向童真“那你自己多注意安全。”
“谢谢,谢谢”童真把头一下一下地嗑在座椅背上。
“哥,你要是实在进不去就别逞强,你再来北京找我!”邹正帮童真把包背好。
“嗯”。到服务区,童真下了车,车继续向北京开去,童真等看不见车了,向城中走去。
一边走,一边用手机给母亲播了个电话,没接通?又给外婆播了个电话,也没接通?!
走着走着到一个路边,一个武装严实的车开了过来。
“干嘛的?这里不让走,快回去!”那人很是强硬。
“你好,我要回家,我家在城里”,童真乞求道。
“不行,不行,城里戒严了,不让进!”
“求求你了,我妈和我姥还在家里等我!”
“不行就是不行!”
童真一看说不通,索兴就不说了,又回头朝来时路过的一个树林走去。
那车一看他走了,也就不再管他,径直开走了。
童真怕一会又看见什么这不让那不让的人,就找了一颗壮实的树,跃上了一个粗壮的枝杈,从包内翻出那套黑色的衣服,换上衣服,然后坐在树上等天黑。
等天黑透了,童真从树上跳了下来,向城内奔去。
“现在还有用这东西的?”童真晃了晃手中的收音机。
“对啊,当通讯设备不好使的时候,国家的任何指令都会通过收音机下达啊!你等下…”小友把收音机打开,对着天上的一个方向,又调了调。
“请大家保持镇静!请大家保持镇静!不要外出!!不要外出!!现在我们于各省市均有防护点,请大家搜寻各自所在地区服务台,寻找临时防护点。请大家于正午阳光充足时行动,不要去阴凉处!不要去阴凉处!请......”小友关闭了收音机。
“天天都这几句循环播。”小友抱怨道。
“那你有去找过最近的防护点么?离这远么?”童真问他。
“去过,没人,不知道是已经撤走了还是怎么的…”小友无奈地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会有人来接应你?”
“之前我偶然间搜到的一个台,那里说,有直升机四处搜救,所以我一直住在天台,就等着有搜救机的时候能发现我。”
“那你看到过直升机吗?”
“刚开始那两天有,但那时候我没想到这么严重啊!后来就没再见过。”
“那你有看见过其他人吗?从你住天台之后?就像我一样在下边逃跑的…”
“有过”
“后来呢?”
“死了”
童真:......
“我也向他们扔绳子了,但他们不是跳不上来,就是爬一半被抓下去了”小友赶紧解释一下,“为了这,我还损失好几条绳子呢!”
“你怎么有这么多绳子?”
“这天台本来就有两根,我建那个小房子的时候还剩了好几条绳子。”
“多亏你的绳子多,不然,我说不上得跑到什么时候!”
钱友害羞地挠挠头。
天色暗了下来,楼下开始出现了一种低低地嘶吼的声音。
“什么声音?”
“那些东西都出来了。”小友平静地说。
?童真趴到楼檐边向下望,街道上满是这些东西。
“这,这,哪里来的这么多?”童真惊讶地问。
“他们白天都躲起来,天一擦黑就都出来,晚上可吵了!”小友抱怨着,“都睡不着”。
钱友回了他那个小屋,不一会拎出两个露营椅和两瓶啤酒。
“你还有这个?!”童真很是惊喜。
“我以前就喜欢喝,家里的存货,后来出了这事,我没舍得,再加自己喝也没意思。今天正好,反正也睡不着,不如一边喝,一边看热闹!”钱友把两个瓶子启开,递给童真一瓶,俩人坐着凳子,一边喝着,一边不时向楼下看看热闹。
等天大亮了,钱友才开始做饭。当童真看到他用电饭锅的时候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你哪来的电?”
“太阳能啊!”钱友指着房顶的太阳能板说道。
童真无声地竖起大拇指。
钱友又从花园里揪了几个菜叶,又削了两个土豆,煮了菜,俩人吃了见面后的第一顿。
白天街道果然清静,坐在楼顶就像坐在荒无人烟的沙漠,一点声音都没有,只能隐隐约约听见类似耳鸣的声音。
“真静啊…”童真感慨。
“是啊,趁这睡一会吧,白天没事的”
钱友喜欢太阳,就在天台上的躺椅里睡了,童真从病好之后就不太喜欢阳光直射,所以就去小房子里的床上睡了。
俩人就这么呆着,除了没事看看楼下的热闹,就是听听收音机。
过了半个来月,钱友的粮食也吃得差不多了,他们俩也听到想要的消息,但这消息不是来源于官方消息,而是他俩闲来无事来回搜索频道的时候,搜来的一个个人频率。
这人说他现在在湖南靠近贵州附近的一个古镇,原来是一个景点,但现在有好多投奔而去的人,这地方被保护的很好,如果谁能听见这条广播可以过去。
俩人看了看剩下的粮食,把粮食做成了干粮,又拿些必需品,小型净水器和钱友自制的武器。几块微型太阳能板,小蓄电池,这主要给收音机用,为了能随时获得最新消息。
等到艳阳高照的一日,俩人于正午从楼顶顺着绳子下到地面。
本来童真还想去之前的商场把那些食物取回来,但小友说这城中有灵智的东西有很多,很有可能再那等他呢,去了估计又要被追。
童真听他这么说,又想那里的食物不是很多,还多数是零食,那些东西背在身上,哗啦哗啦直响,简直就是行走的报警器,就作罢了。
俩人就在路的最中间走,努力把脚步放到最轻,一边走,一边警惕地听着四周的声音。
俩人一路平安出城。
出了城,俩人却犯了难,只知道要去的地方在自己的西南方,却不知该具体怎么走过去。没有纸质地图,手机也没有信号。
正在犯难,童真突然灵光一现,他从天津去北京的时候,是顺着高速走过去的。那现在,他们也可以沿着高速走,而且,还很有可能遇见救援队的车。
俩人一拍即合,钱友带着童真向高速走。
原来钱友是有自己的车的,但现在没法开车,只要车子启动,就会有那东西闻声而来,围的水泄不通,根本走不了。而且汽油的来源也是很大问题,根据看那么多的灾难电影电视剧啥的,估计大家都知道,灾难来的第一要事就是能源,路上的加油站啥的,应该也没什么油了。所以俩人还是决定慢慢走。
上了高速,路就好走多了,但没走多远,就看到了很长的堵车。
“小友,你先在这等着,我过去看看!”童真对钱友耳语一句。
钱友点了点头。
童真顺着车队一个一个看过去,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走吧!没事!”
钱友跟着往前走。
车里早已空空如也,有的车门却像被撞的凹陷,车里也溅满了血液。
等走到车队最头的地方,是一场事故,司机在最初应该被卡在了车子里,但后期又遭遇了袭击,所以等童真二人看到的时候,只剩下了被啃咬地破纷纷的腿,还挤在车里。
俩人默哀了几分钟。然后继续根据高速上的指示牌,向前走,更换路线。
走了三日,带的水也喝没了,必须得找水源了。俩人下了高速,向田地走去,走过田地就是一条小河,没有了人类的污染,小河很清,钱友拿出了小型净水器,弄了整整两壶,俩人又在河边先喝个够,才算完事。
弄完了水,俩人正准备回高速上继续向前走,却看见河对岸过来一伙人,那伙人一边向河边走,一边警戒的向四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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