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常溪薛酌的现代都市小说《这个医女不一般,打破世俗不嫁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笙笙入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这个医女不一般,打破世俗不嫁人?》,讲述主角常溪薛酌的爱恨纠葛,作者“笙笙入怀”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他出生矜贵,生性骄傲,还是朝堂命臣。我是一名医女,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小医馆。他奉命下江南调查贪污案,一时不慎中了春药春风绕,那日我去青楼为姑娘看诊,阴差阳错之下二人春风一度。清醒后,男人本想给我名分对我负责,却不想遭到拒绝。我的阿娘就曾告诉过她女子活这世上一遭,清白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活得自在方是真理,不必活在他人的言语中。再次重逢,他百般手段,只为能求得我的心。...
《这个医女不一般,打破世俗不嫁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薛酌薄唇轻启,狭长的凤眸微眯,射出凛冽寒光,“沈修明,嘲讽够了吗,那就给我闭嘴。”
男人不想再听沈樾这番伤口撒盐的戳心窝子话。
“嘿,你薛宴清从上到下就属你这张嘴最硬。”沈樾翻了个白眼,“明明心里耿耿于怀,却还故作洒脱的放人家走,现在心有不甘的在这里喝闷酒消愁。”
沈樾毫不留情戳穿了薛酌内心的遮羞布,“薛宴清,你就承认吧,如果不是你心里对人家起了心思,换做旁人你会对她说要娶她这种话吗,只怕你早就负责的将人打发走了。”
薛酌半阖上眸子,乌黑长睫在眼前落下一片阴影,神色淡然如水,眸色深沉如墨好似深不见底的深渊,叫人猜不透看不破。
只有掩在衣袖下的拇指指甲在食指指节上重重划过,险些要出血了。
“只可惜郎有情妾无意,宴清你自己挑头担子一头热,常姑娘可不愿意。”沈樾摇着折扇,感慨道,“你薛宴清也有今天啊。”
说着,沈樾忽然把身子凑近,潋滟桃花眸中含着戏谑的笑意,“宴清,你现在是不是后悔答应放人家走了?”
薛酌轻嗤一笑,讥讽地说道:“一个女子罢了,我薛酌勾一勾手指自会有人对我主动投怀送抱,我为什么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男人脸上一派风轻云淡,似乎现在已经放下这件事了。
“沈修明,你少在背后揣测我的心思,尽是胡扯。”
“好,都是本侯胡说八道的。”沈樾用折扇挡住自己的嘴,眸中好奇的兴味愈浓。
同时他在心里暗讽,薛宴清你说了这样一通,可全都没有一个字是正面回答他方才的问题,死鸭子嘴硬,以后有你自己好受的。
还说我胡扯,明明是我的话戳到你的心窝子上了。
同样,沈樾又对常溪表示深深地同情,唉,常姑娘,你被这个家伙盯上,算你自己倒霉了,命中注定有此一劫逃不过的。
沈樾又想起薛酌这次被人下了春药的事,“对了宴清,这次那位王大人胆大包天的给你下药想生米煮成熟饭以此来拿捏你,你打算怎么收拾他?”
“不过这收拾人的分寸要拿捏好,毕竟这位王大人背后站的可是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要是真闹大了,那二位的面子可不好看。”沈樾嘴角噙着笑,眼神却冷的。
“扬州知府这个位子该换人了。”薛酌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决定王大人的下场。
“下手这么狠啊。”沈樾略显惊讶的语气,以及脸上故作吃惊的神情,“扬州可是整个江南最富庶的地方,这里面的油水多着呢,皇后和太子费尽心思才把姓王的扶上这个位子。”
“宴清你一出手就要断了皇后和太子的钱袋子,等你回京了他们铁定不会给你好果子吃,你还会变成他们最大的眼中钉肉中刺。”
“那又怎么了,朝堂纷争向来是尔虞我诈你死我亡,这些年我得罪的人还少吗。”薛酌冷哼了一声,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模样。
“就算姓王的不对我使下作手段,他这扬州知府的位子也坐不了多久,你以为陛下真的只是派我来巡视江南的。”
此次,薛酌明面上下江南是奉旨代天子巡视,实则是文嘉帝要薛酌来查办整个江南官员贪污一事,首当其冲便是王大人这位扬州知府。
“对于皇后和太子干了什么事,陛下心里门清,此前秘而不发只是时机未到,如今......”
接着,沈樾替他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如今太子这块精心准备的磨刀石已经大功告成,看来陛下是准备放燕王殿下出来了。”
忽的,沈樾冷笑出声,眼底的嘲讽不加掩饰,“咱们这位陛下真是运筹帷幄,下得一手好棋。”
“还有一件事,修明你会是新一任的扬州知府,陛下已经写好了圣旨交由我暂时保管,我会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公布。”
“我?宴清我沈修明现在除了身上这个小侯爷的名头,可是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放在从前,那我也是武将出身,陛下是怎么想的把我放在文官的位子上。”
“再说了我可是燕王殿下的嫡系部下,六年前燕王谋反一案至今没有定论,陛下的心可真大居然敢用我。”
直到那二人彻底走远,王若兰的贴身侍女小心提醒她该回府了。
王若兰抬手就给了贴身侍女一巴掌。
啪的一声,那侍女被扇倒在地,可见使的力道不轻,侍女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被打的那边脸已经红肿起来,她诚惶诚恐跪在王若兰脚边,拼命控制眼里含着的泪水。
“贱人。”王若兰忽然对着自己的贴身侍女说出这两个字 但是这贱人指的是谁其实大家心知肚明。
侍女低着头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的情绪。
看见侍女的顺从,王若兰心里憋着的那口气才散了些。
“还不快起来,是想让别人看见我苛待你吗,若是误了回府的时辰,有你好受的。”说完刻薄的话,王若兰转身朝另一条路走,她又恢复了大家闺秀的姿态。
留在最后面的贴身侍女,她熟练的拿出面纱戴上遮住自己红肿的半边脸。
......
几日后。
薛酌来见常溪。
原以为又是热脸贴冷屁股,常溪却破天荒的对薛酌和颜悦色起来,这倒是让薛酌受宠若惊。
只是他的心里有一点不祥的预感。
“薛公子,您喝茶。”常溪亲自奉茶递给他。
此刻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至于秋月她已经识趣的退下了。
开玩笑,她可不敢在这里碍公子的眼。
“多谢。”薛酌接过将那杯茶喝光。
“那个薛公子,我的身份文书办得怎么样了?我什么时候可以拿到?”姑娘的眼睛充满希冀的看向他。
这才是常溪对薛酌如此和颜悦色的重要原因。
谁让上次云影和云洄一把火把她家烧了个精光,她的身份文书当然也烧成了灰。
现在没有身份文书的常溪相当于就是一个黑户,要是倒霉碰上了官府检查户籍,她又拿不出来,指定要被抓到大牢里去关着。
按理说官府补办身份文书最多半个月就好了,按照时间都过了好几天,常溪连自己身份文书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偏偏她又出不去,所以她只能来问薛酌。
薛酌神色淡定如常,只是他握着茶杯的手略微收紧了,他顿了顿道:“...最近官府事忙,我抽空去帮你催一催。”
常溪没在意这些细节,“好,那就麻烦薛公子了。”
“你很想回家吗?”过了一会儿,薛酌问出了自己心底的那句话。
薛酌这个古怪的问题,让常溪觉得他多半有病,她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他。
空气在这一瞬似乎凝滞了,二人无声对望。
在心里思忖了一番,常溪反问他,“薛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桃花村有我的家我不该回去吗?”
“况且我已打扰薛公子多日了,若是再住下下去的话,常溪怕是寝食难安。”
常溪话里话外将他们之间的界限划得分明,撇清关系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这让薛酌不由气闷,心里委实堵得慌,他原以为常溪享受了这些时日的锦衣玉食,奴仆成群,至少会对这些有所留恋,没想到眼前的姑娘却是一心要回到那乡野之地。
难道他对她的好她一点都看不见吗?
常溪并不知道薛酌此时心中的想法,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对他翻一个大白眼。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有人喜欢居于庙堂之高手握大权,那自然也有人喜欢隐于乡间田野随性而为。
“常溪,我对你不好吗?”薛酌这话说得有点暧昧,他的目光一动不动落在常溪身上,墨色的瞳孔中似有万般情绪涌动。
常溪的整个人仰躺在地上,雪白的面颊上泛出勾人的潮红,沁出的汗水打湿了因为挣扎而凌乱的碎发,发丝贴在脸上,唇瓣情不自禁溢出低吟,好像鱼儿离了水在痛苦挣扎。
姑娘听见了王若雪对她说的恶毒诅咒,她的心里也窜起来一团火。
一向好脾气的常溪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他娘有病是不是,脑子也被浆糊糊住了,你喜欢薛酌自己去争取啊,你来找我干嘛,我又没有得罪你。”
她都遇见了什么人啊,一个个的脑子都不正常。
王若雪却好像是被踩中了痛处,脸色霎时阴沉下来。
那晚薛酌中了春风绕,她舍下女儿家的矜持主动献身,他都不肯碰她,甚至还出手打伤她。
她到底哪里不如眼前这个女人。
心中燃起的妒火几乎烧掉了她所有的理智。
王若雪好像陷入了某种魔障,她嘴里自言自语,“贱人都是因为有你在,对,没有你就好了。”
旋即,她把手伸向常溪衣服的领口处,抬手用力一扯,肩膀一侧露了出来,莹白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
王若雪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常溪的外衣全扯了,现在她身上只有一件淡蓝色绣牡丹小衣和一条白色亵裤。
常溪恨得咬牙切齿,在心里把眼前这人的祖宗十八代从上到下骂了个遍。
做完了这些,王若雪站起身,她抬手一挥让侍女把她准备的男人带进来。
而后她故作怜悯的看了一眼常溪,转身带着人离开了这间屋子。
趁着空档,常溪双手撑着地努力坐起来,她拔下头上戴的发簪,在自己的手臂上扎了一下,鲜血顿时冒了出来,手臂上的痛疼感暂时压住了体内涌动的情欲。
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了,一个作小厮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不得不说王若雪的心思狠毒,她找来糟蹋常溪的男人是一个脸上生着脓疮,皮肤黝黑,是个人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的男人。
看见来人,常溪握紧了手里的发簪,心里不由发紧。
而那男人看着地上春光外泄的美人,浑浊的眼珠贪婪的注视着常溪,嘴角流下恶心的涎水。
男人因为自己这副丑陋的容颜年近三十都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突然有人来找男人让他睡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一听有这种好事,他连银子都没要就来了。
而找他的人果然没说错,眼前这个女子真是生得美若天仙。
一想到自己要和这么美的姑娘......,男人就好像吃了春药一般,一颗心躁动不已。
男人迫不及待的就要朝常溪扑过来。
在将要碰到的那一刹,常溪将手中握着的发簪用力扎进男人的肩膀。
常溪趁机双手撑着地向后退去。
男人吃痛,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冒血的肩膀,嘴里爆出下流的粗话,“不要脸的臭婊子,看我不把你......”
还没过一会儿,男人贼心不死又朝常溪踉跄走过来,他学聪明了,先把常溪手里的发簪抢过来扔到一边。
由于方才扎男人肩膀那一下已经消耗了常溪一大半的力气,所以现在她没有丝毫的反抗的力气。
姑娘看见男人正在宽衣解带,心里已经凉了半截。
难道今天自己注定逃不过此劫了吗?
男人猴急的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后扯住常溪的脚踝一用力将她扯了过来。
“起来吧。”杜老爷子叹了一口气。
原打算躲着一辈子不见,没想到还是被自己的学生找到了。
薛酌磕了三个头没有起身,双眼含着泪花望着杜老爷子,孺慕之情溢于言表,腰身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云影和云洄同样双膝跪地。
“怎么,宴清你的耳朵聋了,连老师说什么话都听不清了。”杜老爷子没好气道,双手负于身后。
薛酌,字宴清,这是当初杜老爷子离京前特意为薛酌取的字。
他也是料到自己不能参加唯一爱徒的及冠礼。
“宴清不敢。”薛酌欢喜得像个孩子,连忙从地上起身。
膝盖那块月白色的云锦料子沾了尘土,灰扑扑的,但素来在意仪容的薛酌在见到杜老爷子的时候那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常溪的眼神来回在杜老爷子和薛酌身上转换,两只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脸上写满了吃惊。
原来杜爷爷和薛公子竟是师徒关系,难怪薛公子会千里迢迢从京城来到他们这个小山村。
“进来吧。”杜老爷子扔下这句话,随后就和常溪先一步进入院子。
薛酌主仆三人紧随其后。
杜老爷子喜欢清净,所以在选择居所的时候千挑万选才选了一个让自己满意的地方。
院子不大,只有三间屋子,对于杜老爷子来说这便是极好的,自己也开垦了菜地,有吃有住,相较于从前在京城锦衣玉食、呼奴唤婢的富贵日子,他觉得现在日子便是最好的。
起码不用整日提心吊胆。
然而薛酌可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老师住在这个地方一定受委屈了。
自从进了这院子男人就垮着一张脸,看哪儿都不满意。
到了堂屋。
杜老爷子没忍住说他,“宴清,你说说你,又板着一张冷脸,从前在京城的时候就是这样,几年不见你还是这样,觉得你老师住这个地方受委屈了,瞎操心。”
“老头子我一个人住在这里舒服得很,有住有吃的,风吹不着雨淋不着。”
薛酌收起了冷脸,又重新变成了温润公子的模样,他想解释,“老师,我......。”
话没说完,云影和云洄就端着茶进来了。
薛酌出行一贯讲究,茶具和茶叶都是最好的。
常溪看着自己手里的白玉兰花雕纹茶盏,心中暗暗咂舌。
茶盏还是玉做的,富贵人家果然讲究。
她浅抿了几口茶水。
嗯,茶的味道有点苦,不好喝。
她果然是山猪吃不来细糠。
杜老爷子就直白多了,他喝了一口就把手里的茶盏‘啪’的搁在一边,眉毛皱起,嘴里嫌弃的说道:“不好喝。”
他以前在京城的时候是有多想不开爱喝这种东西,还是白水好喝。
杜老爷子从衣袖里掏出一包自己炒的南瓜子自己嗑得正香。
薛酌从见到杜老爷子的那一刻开始,看着他的种种行为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地道的乡下庄稼人,穿着粗布麻衣,住着简陋的房屋,还要自己辛苦劳作。
全无从前在京城的名士风姿,何等受人尊敬。
现在连自己从前爱喝的茶都不喜欢了。
时移势迁,到底是变了。
男人不免有些伤感,他放下了手里的茶盏。
堂屋里的气氛忽的沉静下来。
常溪察觉到自己不适合再待在这里。
将药箱打开,把为杜爷爷制作的药贴和养生的药茶拿出来交给他老人家,然后就告辞离开。
杜老爷子开口挽留,说留在这里吃了午饭再走。
面对老人家的盛情,常溪只能寻了个借口推辞道出门的时候忘了喂鸡鸭,再不回去要饿坏了它们,并表示自己下次再来看他老人家。
常溪走后,屋内的气氛更是冷到了极点,云影和云洄站在堂屋外面都能感受到不对劲。
这外面晒着太阳,日头正好,他们却忍不住双手抱住胳膊发抖。
相较于薛酌的耿耿于怀。
杜老爷子就跟那没事人一样,嗑完了南瓜子,又兀自翘起二郎腿嘴里哼着小曲。
薛酌终于忍不住开口,目光灼灼,“老师,您真的甘心吗?”
“那老夫应该不甘心什么?”杜老爷子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
刹那间,薛酌仿佛又看见了当年名震京城的杜首辅。
“...当年之事您明明就是被冤枉的,如今学生已经有能力为您翻案了,您就不想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吗,难道您就愿意一辈子待在这个地方。”他厉声说道,胸膛随着情绪的激烈程度起伏。
六年前,一向持正守身的杜首辅被人弹劾,牵扯燕王谋反一案,今上文嘉帝感念其多年恪尽职守,劳苦功高,故只罢免其首辅职位,令其无诏永不许回京,并未牵连杜首辅背后的杜氏一族,仍准许其家族子弟入朝为官。
自此以后,杜老爷子如同人间蒸发,彻底失去了踪影。
薛酌也是好大的功夫,其间的波折更是数不胜数,这才寻到杜老爷子的踪迹。
“宴清,荣华富贵于为师而言早已是过眼云烟,比起京城里尔虞我诈的日子,我更喜欢现在的生活。”杜老爷子站起来,眼神飘向堂屋外面的天空。
“你瞧,这里的天空是不是很大,那里像京城的天憋闷得慌。”
他胸口长舒了一口气,似有所感,“自从离开了京城,从前身上肩负的重担卸下了,你都不知道我睡得有多香。”
杜老爷子走到薛酌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所以宴清,你听老师的话,不要为我去翻案,过去的一切就让他过去吧,人是要朝前看的,路也是往前走的。”
“你现在深受陛下重用,万不能因我之事触怒龙颜,要是因此毁了你的锦绣前程,你叫为师于心何安。”
到底是多年师徒,杜老爷子深知自己这个学生的脾性,虽然平时看起来清冷自持,无欲无求,其实性格极其偏执,只要是他认准的事情,哪怕不惜以任何为手段和代价他都会去做。
当初他一走了之就是不想面对薛酌。
其余五位小姐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位奉旨巡视江南的薛酌薛大人。
她们虽然身在闺阁,但人好色而慕少艾。
哪有姑娘不爱俏郎君。
薛酌的传闻她们自己听过一些。
憎恶薛酌的人说他是铁面无私活阎王,喜欢薛酌的人说他是绝世无双玉郎君。
姑娘家当然是第二种。
王大人说出把她们叫过来的目的,“今晚把你们六个叫过来,为父就是要嘱咐你们回去以后好生准备。”
“五日后,薛大人到咱们府上,你们可要好生表现,能不能一举飞上枝头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可不许说为父偏心,为父膝下如今只你们六个女儿待字闺中尚未定下亲事,现在机会已经公平的摆在你们每一个人的面前。”
王若兰抢先一步表态,说话的声音温柔似水,仿若潺潺清泉,“请阿爹放心,女儿一定会尽心竭力,不会让您失望的。”
她的生母林姨娘是典型的江南女子,骨子里透出的温婉,王若兰自然也学了个十成十。
林姨娘以一个不起眼的丫鬟出身在姬妾众多的王府脱颖而出,又让一双儿女得到王大人的喜爱,又怎么会是一个简单角色。
王若雪也不甘示弱,“请阿爹放心,女儿也会让阿爹失望的。”
说完之后,她还得意挑眉,挑衅的目光落在王若兰身上。
她一向就看不惯王若兰和林姨娘撒娇讨好,动不动就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但她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像她阿爹王大人这样的男人就是喜欢女人像莬丝花一样依附他们。
林姨娘到底是从小跟在王大人身边,十分精准的拿捏住了王大人的喜好。
王若兰全当没有看见,仿佛是把王若雪当成了空气。
对于王若雪全无新意的小把戏,她不感兴趣,那位薛大人才是她现在真正感兴趣的。
两个人之间暗流涌动,双方都在较劲。
她们两个人一个是正室嫡出,一个爱妾所出,另外四个人是哪一个都惹不起,索性低头装哑巴算了。
她们神仙打架可别牵连了无辜的人。
王大人站出来打圆场,他知道自己的这两个女儿平时明里暗里都不对付,他也只当是姊妹间的吵架拌嘴,但现在情况不一样。
“哎呀,为父知道你们两个都是有孝心的好孩子,你们都是阿爹的好女儿。”
但下一刻 ,他脸上的神情由慈爱转变为严肃,说话的声音也陡然激昂起来,“你们都是王氏一族的女子,享受了家族的锦衣玉食,为了王氏一族的荣耀,你们有责任奉献所有。”
为了保证计划万无一失,他还特意为薛酌准备了一样好东西。
“女儿谨遵阿爹教诲。”六位小姐一齐站起来,福了福身。
“夜深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是。”
......
弦月高悬,散发着幽幽清辉。
夜晚的烟花巷子热闹的不像话。
在这里往往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有的人卖了自己的女儿换银子,有的人攒够银子赎身离开,当然也有人在这里稀里糊涂的待了一辈子。
多少人在这里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百花楼。
王妈妈正在热情招待每一位客人,皮笑肉不笑的功夫已经练的炉火纯青,这每一位客人在她眼里早就成了白花花的银锭。
这一晚上的功夫,百花楼的进账又不知道多了多少。
忙活到将近天明,王妈妈打算去好好睡上一觉养养精神。
常姑娘说了要让她多注意休息。
还没等她踏进房门,小月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拦住了王妈妈的去路。
她神色慌张,向四周环视了一圈,凑到王妈妈的耳边压低声音道:“王妈妈,牡丹姑娘的脸出问题了。”
这个消息炸得王妈妈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两个鸡蛋了,酝酿的瞌睡一下就没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小月,你先带我去见牡丹。”
“王妈妈请。”
一路上,王妈妈尽量维持自己平静的面容,不叫旁人看出端倪。
到了牡丹居住的院子,王妈妈让人把院门关上并不许院内伺候牡丹的下人离开院子一步。
进了内室。
王妈妈看见牡丹半躺在床上。
她的脸上已经戴上了面巾,但露在外面的眼睛却肿的如同桃子一般。
王妈妈大步走到床边坐下,“牡丹,我来了。”
“...王妈妈,您终于来了。”牡丹支起上半身,泪眼蒙蒙的看向王妈妈,好像看见了救星一般。
“你先别哭了,让我看看你的脸到底出什么问题了。”她伸手想要揭下牡丹脸上戴的面巾。
牡丹顺从的让王妈妈取下面巾。
顿时,王妈妈倒抽了一口冷气,美目圆睁,瞳孔满是震惊之色。
只见牡丹原本完美无瑕的脸上竟生出了了好几块黑色斑块,每一个斑块有两个指甲盖大。
这好比一块极品美玉蒙上了尘埃,失去了耀眼的光彩。
王妈妈心疼得要死,她花费了这么多心思培养牡丹,究竟是那个小蹄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动牡丹的容貌,别让她查出来。
牡丹可是她的摇钱树啊。
“牡丹,你放心,王妈妈一定会给你做主的,你告诉妈妈是谁对你用这样下作的手段。”王妈妈双目中怒火熊熊燃烧。
她恨不得将那始作俑者给活剐了。
“我,我不知道,今早醒来我就发现自己的脸变成这样了。”牡丹微垂下头,眸中晕出水意,鸦羽长睫挂上泪珠。
她又低声哽咽的哭起来。
此刻,王妈妈已经在心中下了断定,一定是那个贱人小蹄子妒忌牡丹的容貌才使这样的手段。
听着牡丹那一声声哭泣,声音不大,但却哭进了王妈妈心里。
她很清楚青楼女子立身的最大依仗就是一副容貌。
王妈妈出声安抚她,“牡丹,你放心,王妈妈这就让春杏把大夫给你请回来,只要能治好你的脸,无论花多少银子都行。”
谁知,牡丹连忙出声拒绝,“不行的,王妈妈,不能让扬州城里的大夫给我看脸,容易纸包不住火。”
“若是让旁人知道牡丹的脸出了问题,那百花楼的生意一定会受到影响的。”
听牡丹一说,王妈妈陷入了两难之地。
“那怎么办啊?”
但最后胳膊拧不过大腿,秋月还是进去送了食盒。
毕竟总不能让里面的两个人饿着吧。
秋月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她轻轻推开房门,然后像做贼一样佝着身子进去了。
甫一入内,入目看见的就是凌乱散落的衣服,房间内还弥漫着一股男女欢爱的特殊气味,拔步床吱呀摇晃的声音不绝于耳。
秋月俏脸绯红,呼吸屏住,双眸垂下看着地板,要是可以的话她想先让自己先暂时变成聋子和瞎子,这样什么都不能看不能听,就不用受这种‘折磨’了。
她脚步轻轻的走过去,但由于她太过紧张了,一个没注意把花瓶碰掉了。
瓷器的碎片溅开,但随之产生的动静丝毫没有影响床幔内正在纠缠的二人。
但秋月并不知道,此刻她尴尬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她赶紧把手里的食盒放下,转身逃也似的冲出去。
在云影和云洄看见秋月出来了,正想上去和她说几句话。
可秋月看都没看他二人一眼,一股脑直接往前冲,像一阵风眨眼就失了踪迹。
留在原地的云影和云洄互相摸不着头脑。
后面是有鬼在追她吗?秋月跑这么快。
......
而房间内女子的啜泣声越来越弱,男人的喘息声亢奋不已。
“薛酌,我,我不行了。”常溪柔弱无力的玉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潮红的眼尾还挂着泪痕,声音楚楚可怜。
姑娘一双眸子水濛濛的,好像浸了雾,粉色的唇瓣已经染上了糜艳的湿红。
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怎能让人不心生怜爱。
薛酌怜惜的亲了亲她的唇角,又将濡湿的吻落在常溪耳后,低沉磁性的声音送入耳中,“常溪,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事关自身尊严的问题,没有那个男人会不在乎。
其实这个问题薛酌已经问了无数遍,在常溪的脑海中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你是,你真的是。”姑娘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这么刺激薛酌了。
虽然现在常溪体内春药的药性还没有完全疏解,但恢复些许清明的意识告诉自己照薛酌这个架势,就算最后解了药性她的身体也会吃不消。
“薛酌,我真的快不行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让她喘口气吧。
殊不知常溪在情欲最浓的时候说出这样似是而非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男人额上凝结的汗珠滴落在姑娘雪白精致的锁骨,他低头看着如雪肌肤上绽放的大片红梅。
那些都是自己的杰作。
他双目赤红,眸中的情欲翻江倒海。
薛酌一只手把常溪抵在自己胸口的柔夷捉在手中,细细的亲吻着。
常溪感觉到手上传来的酥麻感,她想把手收回来,薛酌却不肯答应。
挣脱不开,常溪只好装可怜,“薛酌,你,你放开,我疼。”
接着,男人痴迷的目光落在姑娘身上。
常溪心口一颤,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男人撑着的身体又压了下来,他故意曲解了常溪话中的意思,“没关系,习惯以后就不疼了。”
他的吻如春雨缠绵落下,大掌撑开了姑娘紧握的拳头。
这场情事持续了三天两夜。
当暮色再次笼罩,房间内的动静终于彻底结束,守在外面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男人餍足的声音传出来,他让秋月去拿一套常溪的衣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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