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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全文+番茄

灯不亮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8.公堂之上,两方僵持着。李娇娇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笃定自己已经赢定了,她说:“我真是想不明白,许郎怎么会为你放弃仕途,真是眼皮子浅。”“他若是步入仕途,如今高低也是个父母官了。”看来李娇娇对许远的事,也不是全然不知。我语气微讽:“如果父母官都当成知府大人这样,许远不入仕途可谓是再正确不过了。”知府冷哼一声:“顾姝,别以为自己有几分薄产就口出狂言。强权之下,钱有什么用?”“你还年轻,今天本官就给你上一课,教教你什么叫强权即公理!”正此时,一个衙役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附在知府耳边说了几句话。知府蓦然面色大变,转头质问我:“你府中还有私兵?!你顾家是要谋逆啊!”我回味着知府刚刚的话,嫣然一笑:“知府大人说的对,强权即公理。”“可这世道是个阶...

主角:许远李娇娇   更新:2024-11-29 1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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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远李娇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公堂之上,两方僵持着。李娇娇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笃定自己已经赢定了,她说:“我真是想不明白,许郎怎么会为你放弃仕途,真是眼皮子浅。”“他若是步入仕途,如今高低也是个父母官了。”看来李娇娇对许远的事,也不是全然不知。我语气微讽:“如果父母官都当成知府大人这样,许远不入仕途可谓是再正确不过了。”知府冷哼一声:“顾姝,别以为自己有几分薄产就口出狂言。强权之下,钱有什么用?”“你还年轻,今天本官就给你上一课,教教你什么叫强权即公理!”正此时,一个衙役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附在知府耳边说了几句话。知府蓦然面色大变,转头质问我:“你府中还有私兵?!你顾家是要谋逆啊!”我回味着知府刚刚的话,嫣然一笑:“知府大人说的对,强权即公理。”“可这世道是个阶...

《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8.
公堂之上,两方僵持着。
李娇娇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笃定自己已经赢定了,她说:
“我真是想不明白,许郎怎么会为你放弃仕途,真是眼皮子浅。”
“他若是步入仕途,如今高低也是个父母官了。”
看来李娇娇对许远的事,也不是全然不知。
我语气微讽:
“如果父母官都当成知府大人这样,许远不入仕途可谓是再正确不过了。”
知府冷哼一声:
“顾姝,别以为自己有几分薄产就口出狂言。强权之下,钱有什么用?”
“你还年轻,今天本官就给你上一课,教教你什么叫强权即公理!”
正此时,一个衙役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附在知府耳边说了几句话。
知府蓦然面色大变,转头质问我:
“你府中还有私兵?!你顾家是要谋逆啊!”
我回味着知府刚刚的话,嫣然一笑:
“知府大人说的对,强权即公理。”
“可这世道是个阶梯,强权之上,更有强权。”
“你今日以势压人,可总有更权势滔天的人。”
知府重重地拍下惊堂木:
“你在此处装腔作势什么?”
“至少今日我能以势压你!”
“召集府兵!我倒要看看顾府能翻出多大的浪来。”
顾府门前,衙役被军士一一押守。
街道上空无一人,显然已经清理过。
衙役们见了知府,犹如见了救星一般,找回了说话的勇气,纷纷哭诉:
“大人,顾府这是要造反啊!”
知府看见训练有素的军士,咽了咽口水,仍然斥道:
“顾姝!还不把人放了!”
知府的底气弱了很多,我知道他是怕了,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悠悠道:
“我倒是想放,可没有这个能耐。”
一个身着黑甲的将士从宅中走出,冲我抱了一拳:
“顾小姐,主上要见你。”
近卫首领的目光落在知府和李娇娇的脸上,多了几分威慑:
“这位大人、姑娘,也一同前来吧。”
知府和李娇娇对视一眼。

9.
外表只是寻常富户宅邸的顾府,里面别有洞天。
五进的大宅子,过了前院和厅门后,每五步便有一个军士站岗。
一路走到内院,已有上百个军士,每刻钟更有一队身着黑甲的军士巡逻一遍。
进最后一个院子时,有专人搜身,知府和李娇娇没有任何反抗。
显然是被这一路的声势吓住了,尤其是李娇娇,腿都有些打颤。
估摸是想起了早上的狂妄之举,心生后怕。
池塘边的亭子里,表兄正拿着饵料逗鱼。
看见我,表兄把手中饵料尽数洒下,池中豢养的百条锦鲤尽数围上来抢食。
他笑容和煦:“表妹,你回来了。”
知府看见此人十分年轻,一颗心瞬间落入肚子,他像往常一样摆出官威:
“你是何人,竟敢伙同顾姝在这装腔作势,你可知道,豢养私兵是诛九族的大罪!”
表兄似乎现在才看到我身后的知府和李娇娇,他惊讶道:
“呀,被你发现了,那只能灭口了。”
知府看着作势上前的近卫首领,脸刷的白了:
“你敢!我是江南知府!”
表兄叹息一声:
“是当官的,那就更留不得了。”
“小小知府,反正天高皇帝远,杀了算了。”
知府见凶神恶煞的近卫首领已经拔剑,吓得屁滚尿流,直接跪下:
“饶了我吧,我在朝中有靠山!我死了,他们也得找你算账!”
表兄看着池中聚成一团的锦鲤,笑意愈深:
“你能有多大的靠山?说出来听听。”
知府张口欲言,又犹豫了,显然他那位靠山也是让他闻风丧胆的人物。
知府眼里闪过狠戾:
“要杀便杀,反正杀了我,你们也出不了江南府了。”
我指了指府中众多军士:
“我们走不出江南?我们养的这些人难道都是吃干饭的?”
知府不屑道:“区区几百军士,比起……”
他蓦然噤声,似是意识到失言。

11.
表兄洒下的饵料才引到鱼儿,他自然是要留下钓大鱼的,顺便清理一番池塘。
我也没急着回去,可许远却不辞千里迢迢地来了。
李娇娇见了许远,像有了主心骨一样,迫不及待地贴上去:
“许郎,我腹中孩儿可想死你了,可你呢,却纵容家中恶妇欺辱我。”
可还没等她开始控诉,许远不顾她身怀六甲,一把将她推开,责骂道:
“你还敢在这里颠倒黑白,我早就知道,是你先惹是生非的。”
孕中女子本就敏感,李娇娇顿时流下泪来,解释道:
“许郎,我独自把孩子拉扯到五岁,如今又有孕在身。”
“可你迟迟不肯给我名分,又大半年没来看我,我也是急了。”
美人落泪,见之生怜,可许远却言语冰冷:
“五年了,你还认不清身份吗?”
我冷眼看着:
“他当然给不了你名分,我说过,他是赘婿,是你不信。”
许远听了没有反驳,微微敛目,恳切道:
“姝儿,你放心,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影响到你的位置。”
我看着昔日的枕边人,只觉得十分陌生。
我好像丝毫看不出当年那个少年郎的身影了,当初是许远情深意切的说:
“我不求功名利禄,只想常伴卿侧。”
我看了一眼贴身侍婢,她当即会意,一巴掌甩在许远脸上。
“影响我的地位?许远,你是认不清自己身份了。”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你曾说过,如生二心,净身出户。”
许远唇色微白:“姝儿,我们多年感情,难道就因为我一时糊涂,你就放弃了?”
我指着李娇娇的小腹:
“一时糊涂?第一个孩子是一时糊涂,她这一胎也是一时糊涂吗?”
“许远,我看你是真能装糊涂。”
许远眼神躲闪,口中仍然在狡辩:
“我只是太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了,娘也总是催我传宗接代。”
“你也知道,我们成婚五年,膝下仍然无所出。”
看着全然陌生的许远,我问道:
“你是在怪我,没有为你们许家诞下子嗣。”
“许远,你要子嗣干什么?继承你家里那三五亩薄田吗?”
许远听了我的挖苦,凄然一笑:
“原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当年,我可是为你放弃了仕途。”
我没有被许远的话打动,只说:
“是我逼你放弃的吗?分明是你心甘情愿,倒贴上门当顾家赘婿。”
“那你就应该想清楚,自己会付出什么,毕竟,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许远苦笑:
“姝儿,我竟不知,你是如此刻薄的女人。”
“是!是我自愿上门做赘婿的,可是赘婿难道没有尊严吗?”
“我就知道,你这些年来,何曾把我放在眼中?”
李娇娇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
“许郎,你真的是赘婿吗?你怎么这么傻,为一个女人放弃大好前途!”
我毫不犹豫地点破了许远的道貌岸然:
“为了我?这些年顾氏手中随便漏点金银,都够你和你娘几辈子吃喝不愁,绫罗满身。”
“在外面,人人都尊你一声许大人,为的是什么?为的是你借我的光,能和顾太后、和陛下攀上亲戚。”
“当赘婿这几年,你过得可比当个芝麻大的地方小官风光多了。”
一张休书拍到许远面前:
“你觉得当赘婿没尊严,不当便是,从此你许远和我顾家再无关系。”
许远看着休书二字,不可置信:
“即便是赘婿,也没有女子休夫的道理,顾姝,你怎么敢?”

13.
一年后,京城顾府的门前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路过的人好奇地打听:
“这是在办什么喜事?”
立马有好心人替他解疑∶
“顾县君新封了郡主,裴家次子同时入赘顾家,双喜临门。”
路人不解道∶
“这裴氏子也出身名门,去年随陛下下江南,还立下大功。如今正是圣上面前炙手可热的红人,怎么会想着入赘呢?”
顾府的门房面上也充满喜气,为路人解释道:
“我家小姐和裴公子本是青梅竹马,可我家小姐是独女,自然是要招婿的,裴府亦想着娶个贤妻,一来二去,便耽误了。”
“可裴公子多年不娶,家里人都急坏了,加之他是次子,于是家中终于松口了这门亲事,今日还为百姓开了百桌流水席,贵客可自行入座。”
路人听完,才说了几句吉祥话,便被皇宫方向的巨大动静吸引去了。
宫门那边鼓声喧天。
是有人告御状了。
婚仪已完成的差不多。
我也看着皇宫方向,问来观礼的表兄∶
“表兄,有人告御状,你可要去看看。”
正好近卫首领对表兄禀报了什么。
表兄听了,似笑非笑∶
“不必去了,是个老妇人,说儿媳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千里迢迢上京告御状。”
“可是告御状是要滚铁钉的,那老妇人在铁钉上滚了一半,便已经没气了。”
表兄叹了口气:
“哀民生之多艰,以后这滚铁钉的规矩取消吧。”
裴行之随口问道∶
“那陛下可要调查,这老妇人之言,是否属实?”
表兄笑道:
“说来,这桩杀夫的婚事还是朕赐的,若是追究,反倒是朕的不是了。”
裴行之顿时默然,然后对我说:
“那还真是,三喜临门了。”

6.
被带来公堂的人是许远的母亲。
李娇娇笃定地笑:
“你的婆母都同意我进门了,难道你还要一意孤行?”
“老夫人,你是和我怎么说的?”
随着李娇娇的话,许母不情不愿地从人群中走出来。
她眼神躲闪:“姝儿……”
看此情此景,我哪里还不明白,今日李娇娇闹事也有许母的推波助澜。
只是不知道许远是否知情?
李娇娇说:
“老夫人,你怕什么?你是许郎的母亲,如今他们在京城享福了,却把你留在江南小镇里,这算什么事?”
“我朝向来以孝道治国,顾姝不仁不孝,就该被休!”
我神情淡漠,不欲再和这种人纠缠:
“你放心,许远我不要了。”
许母见气氛僵住,出言调解:
“姝儿你别说气话了,你过门五年无所出,这是事实。”
“娇娇她为阿远生下了许家长子,你不让她过门,岂不是要让咱们许家长子流落在外?”
“放心,我不会同意休妻的,你让娇娇过门便是。”
看许母压低声音劝解我的样子,我简直要气笑了。
起初选择许远,也是因为他亲缘简单,家中只有一个寡母。
许母面容和善,说话慢语轻声,像个好相与的。
提出接她去京城时,她也只是推拒:
“我一个粗妇,在镇上过习惯了,哪能适应得了京城呢?”
如今才知道是如此拎不清的人。
入赘,入赘,许家人究竟知不知道入赘是什么意思?!
我眼神探究:
“婆母,所以是你让李娇娇上门来和我闹这一出?”
“你也早知道许远在外面养了外室,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你知不知道,你们许家这是骗婚?”
许母瞪大了眼睛:
“骗婚?姝儿,你这是怎么说话的?”
许母捂着胸口,似乎是一口气喘不上来了:
“姝儿,我待你不薄吧?自你入门,我从未为难过你。”
“别家儿媳,可都是天不亮就起来敬茶了。”
“而我独自寡居,无人照料,你生不出孩子,我也没催过你!”
李娇娇轻轻拍着许母的背,对控诉道:
“这贱妇是想气死她婆母啊!真是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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