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心,你脑子要是不好使,我们医院的脑科挺不错的,去做个检查吧。”
道歉,开玩笑。
谁跟谁道歉还不一定呢。
“俞白,你不是想评职称吗?”
她神色淡淡,说出的话却带着威胁。
我心里划过了冷意,一瞬不瞬盯着她,“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
我说着,默默向她靠近。
随后靠近她淡声道:“你知道什么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吗?你要是真敢这么做,我不会介意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胡闹。”
乔言心被我的话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又缓和了下来。
“俞白,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要怎么样才肯回到以前?”
威胁不成,又想打感情牌。
我眼里透着轻蔑,一字一句道:“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你也别让我后悔认识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起了作用,她没有对我的工作实施干预。
反而,乔父那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
9
自从那次把腕表还回去后,我就没再关注过乔父的情况。
这会儿,他的主治医生却跟我说了个令人疑惑的事情。
“真不知道他睡意怎么那么多,我们去查房的时候,他总是在睡觉,而且不仅白天睡得久,就连晚上也是照常入睡。”
按照常理来说,白天睡久了,晚上没有困意才对。
他这都算睡一整天了。
而且怎么喊都喊不醒。
我皱了皱眉,“难道是他的身体出现问题了?”
“我也不太清楚,我等会儿联系他女儿,看看要不要做个检查,”
“不过我觉得你真是厉害,你之前照顾他的时候游刃有余,我以为他挺好照顾的,直到看到那个男的照顾他,我才知道这是个苦差事。”
我那时候为了照顾他,经常找乔言心打听他的生活习惯和喜欢的东西,尽量做到都满足他。
可惜,真心错付。
“所以说,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我之前也是自不量力了。”
我笑着打趣,开始收拾着凌乱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