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嘉宁盛泽锡的玄幻奇幻小说《嫁绝嗣长官,好孕作精在七零躺赢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莞然一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愿意,当然愿意!”惊喜来得有点太突然,反应过来的盛泽锡嘴角噙着一抹大大的笑,又怕顾嘉宁看到,忙将嘴角弧度压了压,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好一会才坐下。“我那么好,又是军官,明眼人都知道要选我,你这回总算是眼睛不瞎了。”顾嘉宁:这人好是好,就是嘴巴真的太损了。盛泽锡继续喂她,直到顾嘉宁把所有的甜酒煮鸡蛋都吃了。也不知道是吃了止痛药还是吃了这甜酒煮鸡蛋的原因,这会顾嘉宁的肚子不再疼,气色也没有那么白了。“我走了,明天等我来。”他是偷偷来的,不是待太久。粗糙的大手,轻轻摸了下已经躺下的顾嘉宁的头发,盛泽锡如同来时般,跳窗轻身离开。顾嘉宁望着重新被关上的窗,良久才收回视线。盛泽锡并没有立刻离开,他望着知青点的方向,眸光沉沉。等到傍晚,所有人下...
《嫁绝嗣长官,好孕作精在七零躺赢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愿意,当然愿意!”惊喜来得有点太突然,反应过来的盛泽锡嘴角噙着一抹大大的笑,又怕顾嘉宁看到,忙将嘴角弧度压了压,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好一会才坐下。
“我那么好,又是军官,明眼人都知道要选我,你这回总算是眼睛不瞎了。”
顾嘉宁:这人好是好,就是嘴巴真的太损了。
盛泽锡继续喂她,直到顾嘉宁把所有的甜酒煮鸡蛋都吃了。
也不知道是吃了止痛药还是吃了这甜酒煮鸡蛋的原因,这会顾嘉宁的肚子不再疼,气色也没有那么白了。
“我走了,明天等我来。”他是偷偷来的,不是待太久。
粗糙的大手,轻轻摸了下已经躺下的顾嘉宁的头发,盛泽锡如同来时般,跳窗轻身离开。
顾嘉宁望着重新被关上的窗,良久才收回视线。
盛泽锡并没有立刻离开,他望着知青点的方向,眸光沉沉。
等到傍晚,所有人下工,温竹卿,一瘸一拐走回知青点的路上,清隽的脸上满是阴霾。
中午的时候,他被人揍了,一个麻袋从天而降,不待他反抗,拳打脚踢就袭来,等到他挣脱开麻袋,周围已经没人了。
会是谁揍他呢?
联想到今天顾嘉宁跳河,顾家人的性格,温竹卿锁定在一个人身上,顾家性格暴躁,拳头硬又护短的顾老三顾云洲!
手碰到眼角,刺痛感袭来,温竹卿倒吸了一口气,眼睛微微眯起,等他拿到了顾云庭的工作,顾云洲,他不会放过!
思索着顾嘉宁今天跳河,可能要明后天才有可能来见他,把工作给他,不知不觉中,到了偏僻处,只有他一个人时,不知怎的,温竹卿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事实证明温竹卿的预感是对的,刹那间,又一个麻袋从天而降,随后他又遭受了一顿暴揍。
不知道过了多久,暴揍停了,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但那人似乎走了。
挣扎许久,麻袋挣脱,呼吸到新鲜空气,温竹卿才有种终于活过来的感觉。
清隽的脸,此时肿胀青紫,恍若猪头,根本看不出以往清隽的模样。
温竹卿万分肯定,那人是嫉妒他生得好看,那拳头,一个个,几乎都是朝着他的脸来的。
缓了好一会,温竹卿手撑着大树,才勉强站起来,身上,脸上,哪哪都疼。
他面色阴沉,眼睛阴鸷。
这次,又是谁?
他肯定,不是顾云洲,那会是谁?是顾家其他人还是知青点嫉妒自己的其他人?
温竹卿甚至连那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肯定,没有任何脚步声,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别让他知道是谁,否则……
温竹卿强撑着回到知青点,知青点的人看到他的惨样倒吸一口气。
在别人询问时,他只道是自己不小心摔伤,随即有意无意往顾云洲身上提。
知青点里,喜欢温竹卿的女知青不少,顿时愤愤。
“肯定是那顾家老三,把顾嘉宁跳河的气,撒到你身上了。”赵卫红攥着拳头,绷着脸猜测。
“明明是顾嘉宁老是纠缠你,让你苦不堪言,她还自己作,跑去跳河,村里人还怪罪到温知青身上,温知青怎么可能逼顾嘉宁去要顾家老大的工作。”
在赵卫红心里,温知青温润如玉,长得好,性格也温柔体贴,还是沪城人,家世好,简直是丈夫的不二人选。
饶是长得像个男人婆,嗓音也粗糙的赵卫红,也在有一次温竹卿给了她一个白面馒头后,喜欢上了他,从此也处处维护他。
无论是知青点,还是槐花村,不知道多少女人喜欢温知青。
但温知青说了:他下乡是来建设新农村的,不想那么快谈对象和结婚。
赵卫红觉得,温知青不止长得好,性格好,思想觉悟也高,让她更喜欢了。
而这喜欢温竹卿的人里面,她最烦的就是顾嘉宁。
总是仗着自己的爹是村长,就老是跑来知青点骚扰温知青,温知青的性格就是太好了,不懂得拒绝,怕人伤心,所以顾嘉宁越来越得寸进尺。
她就怕,到时候温知青因为舆论的压力,和顾嘉宁在一起。
扎着两条麻花辫,模样清秀的李娟端着一盆水进来,“温知青,这水你先擦擦,洗个脸,再上药。”
似乎听到刚刚赵卫红的愤慨,她道:“咱们知青在村里是弱势,根本抵挡不过他们村里人,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有苦也只能承受着。”
说着,她状似无意地说起另外一件事,“对了,我听说一件事,今天好像有媒婆来槐花村,说是有人准备来相看顾嘉宁,顾嘉宁答应了。”
半靠着床的温竹卿眸光一闪,微微蹙眉,半晌后松开。
应该是假的。
温竹卿清楚,顾嘉宁是怎么一颗心扑在他身上的,今天都能为了他跳河,不就是为了讨来工作讨好他,和他处对象嘛,怎么可能转眼答应和别人相看。
女知青们不敢因为温竹卿被打的事,去找顾家人算账,心里暗暗有些小心思,温知青最近身体不便,她们表现的时候到了,一定要好好照顾温知青,给他留下好印象,拉近拉近关系和感情。
-
盛泽锡傍晚从槐花村驱车回镇上宾馆。
躺在床上,双手枕于脑后,修长身材几乎将两米长的大床占满,笔直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慵懒而闲散,侧头视线落在柜子上那一袋早早准备的礼品上,回想起白天与顾嘉宁的相处,抿着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一双凤眼熠熠生辉。
似乎想到什么,盛泽锡刚刚舒展开的眉眼又压低了些。
他看得出来,顾嘉宁之前怕是真的喜欢那什么温知青。
但现在,又改变态度,愿意和他试试。
“温竹卿,小白脸!”盛泽锡喃喃着,颇有些咬牙切齿,嫉妒像荆棘般蔓延,密密麻麻尖锐的刺狠狠扎着他的心口。
深呼吸一口气,盛泽锡才缓了些。
他知道,顾嘉宁并没有那么喜欢他,或者说只是对他有好感。
但,没关系。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握住相看的机会,让顾嘉宁早点和他结婚,带她随军,牢牢绑在身边。
只要成了他的人,他有绝对的自信,总有一天,他会扎根进那顾嘉宁那笨丫头的心里,成长为苍天大树,再把那叫什么竹卿还是菊青的狗东西,一脚踹出去。
呵,能教唆让那笨丫头为了讨一份工作大冬天去跳河,能是什么好东西,今天揍他一顿,只是先收个利息而已。
就是……
他的身体情况,明天说了,不知道小丫头和顾家人会怎么想,会不会拒绝他?
盛泽锡的气势强盛,如一把出鞘的宝刀,让温竹卿因为愤怒而窜上来的气势,不由得弱了不少。
温竹卿也知道,他不能对上盛泽锡,一个他不知道底细的军官。
不过……
“这位军官同志,你就那么相信顾嘉宁吗?”
“当初顾嘉宁追我的事,可是全村和整个知青点的人都知道的事。”
“而现在……”
“她就是瞧上了你军官和有背景的身份,才会选择和你结婚的。”
“她就是一个爱慕虚荣,心机深沉的女人,你难道要被她骗了吗?”
温竹卿知道,顾嘉宁已经和盛泽锡结婚,这事暂时无法改变。
但没事,他可以在这盛军官的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这样,之后再发生什么事,这个盛军官就会自然而然怀疑顾嘉宁。
他被算计不好过,顾嘉宁也别想好过。
只是,他话音刚落,就发现胸口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整个人后退了好几步,倒在了地上。
待他反应过来,就发现,盛泽锡居然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那一脚,力气还很大,丝毫没有留情。
其实,盛泽锡已经控制住力气了,要是真的用了全力,恐怕温竹卿五脏六腑都该移位了。
“你……”温竹卿咬牙,手捂着胸口,痛苦着一张脸,刚想说话,盛泽锡就倾身而上。
直接弯腰,大掌攥住温竹卿的衣领,几乎将他半拎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我和宁宁的事,需要你插嘴?”
“别以为全世界只有你最聪明,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无论你之前抱着什么心思,但宁宁如今是我的妻子,你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最好给我打消掉。”
“不然……”
盛泽锡深邃的眼睛眯起,隐隐带着杀气。
他凑近温竹卿,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知道吗,人管得太多,可是会被套麻袋揍的。”
“你说你现在那么喜欢多管闲事,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说完,在温竹卿瞪大眼睛中,盛泽锡松开了手,随即拍了拍手,牵着顾嘉宁的手就要离开。
倒是顾嘉宁,在路过温竹卿身边的时候,很是无辜地说了一句几乎要让温竹卿呕血的话。
“温知青,对于你刚刚说的什么纸条,帕子的事,我真的不清楚,你就不要冤枉我了。”
说完,就对盛泽锡道:“盛大哥,我们走吧。”
倒在地上的温竹卿,看着盛泽锡和顾嘉宁牵着手离开的背影,一张脸阴沉得可怕。
原来,那天,他被打的两次,有一次,居然是盛泽锡打的。
这人早就盯上他了。
那天之所以会打他,是因为顾嘉宁为了他跳河吧。
这人,还真是对顾嘉宁爱得深沉。
可惜,他现在哪怕知道了,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还把自己陷入到更加不好的境地。
不过没关系,他总有一天会翻身的!
“温知青,我扶你起来吧。”赵卫红等知青很是心疼温竹卿,上前将他搀扶回知青点。
倒是李娟没有上前。
她此时心里也很憋屈,虽然不知道温竹卿和包山雁,到底是谁算计谁,但李娟知道,在温竹卿答应入赘包家时,她和温竹卿就不可能了。
明明之前她才刚刚和温竹卿表明他们是同类人,结果……
算了,温竹卿只能放弃,她还是再物色物色其他人吧。
虽然很不甘心,但李娟一向懂得权衡利弊。
-
顾嘉宁被盛泽锡牵着走出一段路,手就松开了。
虽然两人领证了,是正经夫妻。
但在这个作风比较保守的年代,在外面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盛泽锡也知道,就是有些不舍。
大掌似乎还残留着刚刚抓住小姑娘小手时,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不过盛泽锡告诉自己,不着急,慢慢来。
顾嘉宁停住脚步,脚尖点了点头,低垂着头,有些踟蹰,好一会,才抬头,问:“盛大哥,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对于刚刚的事,你是什么看法?”
盛泽锡似乎不是很在意刚刚的事,反而更在意顾嘉宁对他的称呼,有些委屈道:“宁宁,咱们都结婚了,你要不给我换一个称呼吧。”
“你这样叫我盛大哥,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我妹妹呢。”
那可是他的宝贝媳妇,可不是妹妹啊。
顾嘉宁哭笑不得,想了想,道:“那我叫你锡哥?”
本只是调侃打趣,没成想盛泽锡眼睛一亮,一口应下,“这个好,我喜欢。”
顾嘉宁捂着嘴笑了,盛大哥不能叫,锡哥就能叫,不同样是哥嘛。
“宁宁,你再叫一声锡哥来听听。”
“锡哥,锡哥,锡哥……”顾嘉宁连叫了好几声,声音软糯又缱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唤情郎呢。
这么一想,顾嘉宁的脸颊微微发烫。
倒是盛泽锡在眉眼满是温柔和喜悦后,转移了话题,避免了她的尴尬,“无论是以前的事,还是现在的事,我都不会问。”
“如果是你做的,我也相信你有这么做的理由。”
“你这笨丫头,虽然有些任性,也比较娇气,但我知道你心眼不坏,也不会主动害人的。”
盛泽锡认真的目光,还有坚信她的话语,让顾嘉宁的心头一跳,她没想到盛泽锡对她是这样的评价。
其实,经历过上辈子害惨家人的事,重生后的顾嘉宁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就是个完全自私自利的坏人。
甚至一度有些唾弃自己。
毕竟,就连她选择盛泽锡,更多的也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为了躲避温竹卿这个人渣,还有想到上辈子盛泽锡对她的喜欢。
确实是有些自私在里面的。
而如今,面对那么赤诚,又对她评价那么好的盛泽锡,顾嘉宁觉得有些惭愧。
她也做了一个决定。
深呼吸一口气,她对上盛泽锡的眼,像是豁出去般,道:“其实,温竹卿没有说谎。”
“今天,就是我和包山雁联合起来对他的一个设计。”
“甚至,主动找到包山雁,谈起设计的人,也是我。”
其实,刚刚,她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将真相告诉盛泽锡。
她也担心,就像温竹卿说的,如果盛泽锡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心机深沉的。
而这会,终于说出来的顾嘉宁,只觉得心头一松。
也不是说,村民们就听秦招娣的话。
实在是在这个穿衣少食的年代,有的人家,一年到头都吃不了几回猪。
所以村里养的猪,每一头在村民们的眼里,那都是宝贝。
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人都比猪金贵。
都快年底了,大家还在想着过不来就能分猪肉了,可现在,冷不丁的,这猪就出事了。还是9头一起出事,情况一看还很不好。
这不,跟着跑来看到的村民们情绪难免激动。
不过,这会经过姚春花的一番话,情绪也算冷静了下来。
“可是姚大娘,这猪不对劲是事实,还是看看该怎么办吧。”
“对,对,是该这样。”
“我知道,这不是把我家宁宁叫来了嘛。”
这会,众人才反应过来,姚春花一直拉着顾嘉宁的手,听她这么一说,大家恍了过来,是了,顾嘉宁是医学护理专业的,更是他们村唯一一个和医学相关的中专生。
但,顾嘉宁真的能看吗?
从来没听说过顾嘉宁给人看病啊,何况现在是给猪看病。
村民们眼底带着质疑。
这时,有人高喊一声,“老张头来了。”
远远的,顾老爹拉着一个人跑来,背着个药箱,可不就是老张头嘛。
“还是让老张头先看看吧。”
毕竟,老张头是他们村唯一的村医了。
此时的老张头被顾老头拉着跑,停下来后直喘气,心里那叫一个骂骂咧咧:我老张头是造了什么孽啊,上次急匆匆被拉着去看你跳河的闺女,这会又被你拉着去看你媳妇养的生病的猪。
这是欺负我只有一个孤寡老头,没有妻子和儿女在身边是吧,还是欺负我拿你当好兄弟啊。
心里骂归骂,但遇到顾老头的事,老张头还是第一时间跟着来。
谁让他们打小就关系好,这都几十年的交情了。
就是……
人群中露出一条通道,老张头被带着站在养猪棚前,看着里头那些要么精神蔫蔫,要么倒地抽搐的猪,这一看情况就不太妙。
“我是给人看病的,不是兽医,没法给猪看,我可能也没办法。”
“你先看看,还是要试试。”
最终,老张头还是进去看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看过了再说了,而且,村里养的大肥猪,大概没有一个村里人希望它们出事。
“系统,绑定那9头大肥猪。”
叮,已绑定2号病人,已扫描,扫描结果待查看……
叮,已绑定3号病人……
在老张头给猪查看的时候,顾嘉宁让系统绑定了这些猪。
随即打量起周围的人,此时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不止有村民,还有知青们也来了。
甚至……
顾嘉宁还看到了温竹卿,他正在和一个男知青说着话,似乎察觉到顾嘉宁的视线,温竹卿视线淡淡望了过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顾嘉宁收回视线,拧眉思索着,这次事件背后之人是谁。
站在她娘身后,顾嘉宁用意念操作着系统的病人板块。
先是查看第1头大肥猪的情况。
很快,上面就显示出这猪的年龄,目前的身体状况。
一看身体状况就知道这住的情况不好。
腹泻,呕吐,心跳加速,体温升高,粪便带粘液和血液,兴奋不安,倒地抽搐……
顾嘉宁重点落在那病情诊断上。
经诊断,为食物中毒,误食了有毒的猪屎豆,为急性食物中毒,请宿主尽快治疗,否则2号病人将在几个小时内死亡。
顾嘉宁心下一跳,几个小时内死亡,那治疗确实得尽快了。
可不能让这些猪死了!
不过……
有毒的猪屎豆……
这东西,顾嘉宁是知道的。
这是一种农村很常见的植物,漫山遍野几乎都有生长,但只要是有经验的农村人都知道,这猪屎豆大部分都是有毒的,无论对人还是对动物都是有毒的。
顾嘉宁确信,她娘不可能去打猪屎豆给猪吃。
既然不是她娘打的,那么就是别人打的。
此时,顾嘉宁已经无比确定是有人在刻意针对顾家了,就是是谁,目前还不好说。
再看其他猪的症状,和2号猪的情况大差不差。
不过这个暂时先不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把猪给治好。
顾嘉宁选择在她娘身后,随即意识进入到了神医空间。
宿主是否开始学习?
“是。”
望着空间里摆在眼前的几本关于猪食物中毒的书,还有不远处站着的几个兽医老师,顾嘉宁在她娘身后,低头,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进入了空间开始进行疯狂学习。
幸好现实的时间流逝和空间时间流逝对比,是一个小时比1年。
顾嘉宁想,空间里,一个月内,她应该能搞定吧。
姚春花不知道情况,以为闺女是被眼前这些人的咄咄逼人给吓到,于是就配合着将顾嘉宁藏在了身后。
她家闺女可是个娇娇。
同时她心里也有些后悔,不该去找闺女来看猪的,闺女要是能把猪治好还好,要是治不好,那她岂不是害了闺女。
正在疯狂学习的顾嘉宁,可不知道她娘心里的嘀咕,也不知道在空间里学习了多久。
直到系统声音响起。
叮,恭喜宿主通过考试,奖励9积分,24小时内时光回溯卡(一次性版本)
在姚春花后的顾嘉宁回过神来,眼神微微有些恍惚,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一会后眼神才恢复了清明。
然后她就看到了系统的奖励。
9积分?是因为9头猪的原因吗?一头猪只有1积分啊,看来猪和人还是不能比的。
上次绑定了大嫂,学习了宫寒医术,通过考试的她,获得了10积分呢。
不过……
这个24小时内时光回溯卡……
顾嘉宁看了下它的介绍,指定地点或人物,可以以视频的模式,呈现出过去任意24小时的画面。
好东西啊。
顾嘉宁看着它,心底隐隐有想法,不过还得再等等。
不过现在时间过去多久了?
顾嘉宁看向了养猪棚里,老张头似乎查看完了,正出来。
顾嘉宁估摸着时间也才过去几分钟而已。
“老张头,这猪到底怎么样?”
“是啊,能不能治。”
于是,顾家人对待盛泽锡以及桑外公桑外婆更加热情了。
桑外公桑外婆老两口也乐呵呵的,这顾家好,这人啊,一看就是实诚的,这亲家能处。
他们想,或许小锡在选择那位叫宁宁的姑娘时,和顾家人也有一定关系吧。
事实上,还确实如此。
或许是母亲病逝后,父亲娶了后妈后,家里的变化,盛泽锡在家里感受不到关心和温暖。
倒是在顾家养伤住的那一段时间,顾家人对他很好,虽然那段时间他不是白吃白出,也是给了钱的,也干了活,但别人到底是因为钱才恭维你,还是真正关心你,盛泽锡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
顾家人,都很善良,也很包容,真诚,不会藏什么心眼子。
这样的顾家,让盛泽锡觉得温暖。
也或许只有这样的顾家,才能骄养出顾嘉宁这样单纯,又娇又作的,因为她知道,总有家人在她背后,为她兜底,为她遮风挡雨,给她包容。
盛泽锡对那笨丫头也是有些羡慕的,顾嘉宁的这份无忧无虑,他想接着守护。
“对了,婶子,宁宁呢?”盛泽锡张望着没看到顾嘉宁。
“宁宁这就来。”姚春花给了大儿媳一个眼神。
杨蔓蔓点头,敲开了顾嘉宁的房门,将她带了出来。
平时顾嘉宁就爱打扮,今天这样郑重的场合,自然也是要美美的。
这不,她一出场,所有人眼前就是一亮。
在被带着介绍给桑外公桑外婆两人时,桑外婆更是激动得握住了顾嘉宁的手,眼眶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好,好,一瞧就是个好孩子,长得也好,像仙女似的,我家小锡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顾嘉宁小脸泛着红,羞赧地低着头,不敢看盛泽锡。
桑外婆给她的感觉很好,就像是她奶奶一样。
“小锡啊,我的那个小箱子呢。”
随着桑外婆一声喊,盛泽锡将一个约20厘米大小,瞧着有些朴实无华的木箱子抱给了顾嘉宁。
“宁宁啊,这是外公外婆给你的,你赶紧收下。”
怀里被迫抱着一个箱子的顾嘉宁有些懵,下意识看向了盛泽锡,这,这是什么呀?
姚春花觉得,这应该是两个老人自己给宁宁的一些东西了,这也证明两个老人对她家宁宁的喜爱。
“秦家外婆,这东西会不会太贵重了,给宁宁不好吧。”
外婆摆了摆手,“哪里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我和老头子给宁宁的一点心意而已,有些也是当初小锡的妈留下的,也像是我那个女儿给宁宁的一点见面礼了。”
既然桑外婆这么说了,那应该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了,于是姚春花也就没有阻止女儿收下了。
盛泽锡也对顾嘉宁点头道:“收下吧。”
行,那她就收下了。
顾嘉宁抱着木箱子放到了自己房间得榻上才再次出来,没办法这箱子也不知道放着什么,还是有那么一些重量的,总不好一直抱着。
虽然有些好奇里面是什么,不过现在也不是打开的时候,等晚点有空再打开了。
等到盛泽锡带着他的外公外婆离开,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毕竟是下聘,下聘完,男方以及家人不方便在女方家多待,这是槐花村的习俗。
吉普车再次启动,往昭阳县开去,顾家面前的热闹才算是逐渐散去。
这会,顾嘉宁才有空回自己的房间,抱着好奇,打开了木箱子。
箱子打开的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流光溢彩。
只见那蓝的,红的,黄,绿的……居然是一件件首饰,什么翡翠手镯,宝石戒指,宝石项链等等占据了大半个箱子,有一些还是一套又一套的,旁边放着几张纸,拨开首饰,底下还铺着一层小黄鱼,扑满了底部,足足有10条小黄鱼。
顾嘉宁知道,小黄鱼这东西,无论在现在,还是未来,都是很贵的东西。
而首饰,虽然现在看着不是那么值钱,但在未来,价值却非常高,甚至可能一件首饰换一套房都是有可能的。
对了,那几张纸……
能和这首饰,小黄鱼放在一起的,就不可能是普通的纸了。
拿起打开看清楚的一瞬间,顾嘉宁的手微微颤抖。
她猜的果然没错,甚什么纸啊,这是房契,一张是京市四合院,瞧着地点,就在故宫不远处,不是在一环就是二环,8张是京市一条街连在一起的商铺的房契,最后一张,是沪城一栋小洋房的房契。
顾嘉宁的手微微颤抖,呼吸有些急促。
“这盛大哥的外公外婆出手也太大方了吧,这还不叫贵重啊?”
说实话,顾嘉宁不是一个完美的人,她爱美,也有些贪,当初把重伤的盛泽锡捡回来,不就是看中他那一身军装,有利可图嘛。
这些首饰,很漂亮,哪件都合她心意,她觉得自己戴上这些首饰,肯定会很美。
她也知道这一箱子里的价值有多大,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着,既然是送给她的,那她就收下了。
但很快,她就清醒了过来。
于是张嘴高声喊,“娘,你过来。”
在她的召唤下,姚春花女士来了,顾嘉宁忙将这木箱子里的东西给她看。
“我滴乖乖啊。”姚春花捂着心口,这冲击力气太大了,她一时间有些受不住。
缓了好一会,她才缓过来,一把握住顾嘉宁的手,郑重道:“闺女啊,这东西太贵重了,之前是咱们不知道里面是啥,现在知道了,不能这样心安理得地收下。”
顾嘉宁附和,“娘,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打算下次见到盛大哥,把这木箱子里有什么跟他说,最好是把这些东西还给两个老人。”
“对,是该问问,也该这样吧。”姚春花摸了摸顾嘉宁柔顺的头发,满脸慈爱,很是欣慰,“闺女,有些东西,该得的咱们得,不该得的,就还回去。”
“好了,这箱子盖上,先好好放着,你去一趟老宅,把你奶奶叫来,中午一起吃饭。”
“好,对了,娘,今天盛大哥带来的礼品里,你看着你和爹留一些,还有家人和姑姑也分一些,对了,那两罐奶粉就给二嫂,壮壮可以喝。”顾嘉宁虽然比较作,上一世为了温竹卿也总是来榨干家人的利益,但其实,她对家人是不贪,舍得给东西,也是知道好赖的。
包山雁蹙眉,似乎在思索着顾嘉宁话里的真实性。
其实顾嘉宁也知道,自己这些话,不是那么靠谱,但她笃定包山雁会心动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包山雁问:“你要怎么帮我?”
顾嘉宁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凑近一步,低声将计划说了出来。
见包山雁听完后沉着脸,似乎不太赞同的样子,顾嘉宁道:“若是要按照正常的嫁娶流程来,你该知道,温竹卿不可能和你结婚。”
“所以,只能用非常办法。”
“不过,我觉得,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结了婚,人在你家,一切还不是你说了算。”
见包山雁蹙着眉宇舒展开,顾嘉宁就知道,自己是戳中她心里的点了。
不过包山雁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
“行,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天这个时候之前,你给我答案。”
顾嘉宁并不急着要包山雁现在答复,不过她也加了一些紧迫感,“当然,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就找其他人合作了。”
说完,顾嘉宁转身离开。
她没有回头往前走,但她能感觉得到包山雁的视线一直锁定在她身上。
直到她拐弯,那股盯紧着的视线才消失。
顾嘉宁微微松了口气。
她想,包山雁十之八九会答应。
因为,重生而来的她知道,包山雁对温竹卿的喜欢,那是一种对温竹卿那样类型的得狂热甚至有些变态的喜欢。
只不过前世,包山雁碍于顾家在槐花村的根基,所以才没有被她喜欢上的温竹卿下手。
之后,她和温竹卿结婚,就更不可能了。
但……
包山雁退而求其次,对另外一个人下手了。
也就是说,那个人,对于包山雁来说,相当于是温竹卿的替身。
顾嘉宁走过知青点,刚好看到一个身材清瘦,面容清秀的少年男知青抱着一捆柴往里走。
看到顾嘉宁的时候,点了点头,露出一个腼腆礼貌的微笑。
顾嘉宁也点点头,望着他的背影。
这个少年知青,今年十七岁,叫路为先。
上辈子,在他和温竹卿结婚没多久,路为先不知怎的,居然和包山雁结婚了,而且还是入赘到包家。
路为先是15岁下乡到槐花村的,如今过去2年。
据说他下乡后,一直都在看书,总觉得之后高考会恢复,他想努力考大学回城。
所以,没有人想到,他会和包山雁结婚,而且还是入赘。
上辈子的路为先结局怎么样呢?
他死了……
死在高考恢复没多久,被人发现,意外死在山上。
直到后来的后来,众人才知道,路为先其实是被包山雁打死的。
包家一直都有躁郁症的基因在,容易控制不住脾气,一旦发病就喜欢打人。
在和包山雁结婚的这些年,路为先一直都被包山雁以及她的母亲也就是包英子家暴。
路为先想反抗,可是根本抗不过包家母女俩的拳头。
甚至也找不到人为他做主。
最后一次,因为路为先表达出想要高考,怕路为先考上大学脱离掌控,暴怒的包山雁一个没控制住,直接将路为先打死了。
怕被人发现,就把死去的路为先背到了山里,伪装成意外。
路为先这边,当初他会下乡,本身就是不受家里待见的小可怜,所以代替年长的哥哥下乡的。
没有人会在乎他回不回城,过得怎么样。
哪怕是路为先死在乡下,路家人也没有一个人来。
于是,当初路为先的死就被定为了意外,直到多年后,包山雁再次犯罪被抓,这事才被揭开。
而当初路为先为什么会入赘包山雁,也是后者的设计。
顾嘉宁想,一个温竹卿,一个包山雁,两个都是人渣。
若是这两个人渣能在一起,也算是内部消化,免得祸害其他人了。
她很想看看,是温竹卿会被包山雁暴打,还是包山雁会被狡猾虚伪的温竹卿哄骗呢?
其实,在今天找上包山雁之前,顾嘉宁有些矛盾。
虽然温竹卿上辈子对她和她家人的所作所为,是个妥妥的人渣,但这辈子,一切不是还没发生嘛。
她要为了还没发生的事,先对温竹卿下手为强吗?
万一这辈子的温竹卿跟上辈子不一样呢?
顾嘉宁不是对温竹卿心软,但终究多了一层顾虑。
但很快,发生了一件事,让顾嘉宁再也没有了顾虑。
就在她找完包山雁的当天下午,她娘姚春花忽然就匆匆忙忙从外头赶回了家。
彼时,顾嘉宁刚给大嫂杨蔓蔓做完针灸,刚从大嫂的屋子里出来,就被她娘一把拉住了手。
姚春花神色慌乱,着急,眉宇间满是担忧之色,就连手都在微微颤抖,“闺女,怎么办,出事了,娘养的那些猪,出事了。”
顾嘉宁忙上前顺着她娘的背后,“娘,别着急,先缓口气,你慢慢告诉我,那些猪怎么了?”
姚春花缓了口气,随即抓着闺女的手,把事说了一遍。
槐花村是有一个小型的养猪场的,里面每年都会养大概10头猪,当然,这些年,不是个人的,而是属于槐花村集体的,每年年尾,还要交一半到公社那边,剩下的一半才会宰杀或者卖了换钱给村民们。
说起来,在养猪场养猪,不算是重活,每天还有10个公分,年尾杀猪还能多得几斤猪肉。
也就是古顾老爹是村长,作为妻子的姚春花才能得了这个任务。
姚春花需要做的,就是每天给猪打打猪草打扫打扫猪圈,工作并不算累,得了空,她还能回家做做饭或者休息休息呢。
当初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姚春花这养猪的活呢。
姚春花在养猪场工作也有3年了,一开始,村里人对她得了这活有些意见,但随着年底那些猪被样得膘肥体壮,其他人也找不出意见了。
这三年,姚春花一直都养得很好,从来没出现什么事故。
但今天……
姚春花一到猪圈,就发现里头的9头猪不是很对劲。
精神头蔫蔫的,不是很活泼,姚春花一开始以为是猪饿了,就忙打猪草给它们吃。
结果,平时看到猪草都会争着抢着来吃的这些猪,居然不吃猪草了!
有的勉强吃了几口,还会吐出来。
若单单只是这样,姚春花还不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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