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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泪涟涟拾夕墨云殇无删减全文

七月初十下雨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来我驭兽门的危机---可解!“文陌!不可对贵客无礼!”男子快步走上前,挡在了这个瘦高的男子和墨云殇的中间。“这一行人是我请来的贵客,不可造次,还不退下!”男子不怒自危,这模样和这些日子众人眼里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拜......见.......,门主!”男子嘴里说着拜见门主,但是听到的人都能感觉到,哪有什么恭敬之意?“门主?”原来只觉得他不过是个落魄的年轻人而已。想要搭伴而行,给自己找一点庇护。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这驭兽门的门主。“泉主!这个......我......”赶车的汉子不知道跟着男子说了多少菩提泉的秘事,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自己的仇家,心下着实懊恼,忙不迭的在菩提泉主面前解释。“这若是门主真的计较起来,自己这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

主角:拾夕墨云殇   更新:2024-12-27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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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拾夕墨云殇的其他类型小说《卿泪涟涟拾夕墨云殇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七月初十下雨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来我驭兽门的危机---可解!“文陌!不可对贵客无礼!”男子快步走上前,挡在了这个瘦高的男子和墨云殇的中间。“这一行人是我请来的贵客,不可造次,还不退下!”男子不怒自危,这模样和这些日子众人眼里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拜......见.......,门主!”男子嘴里说着拜见门主,但是听到的人都能感觉到,哪有什么恭敬之意?“门主?”原来只觉得他不过是个落魄的年轻人而已。想要搭伴而行,给自己找一点庇护。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这驭兽门的门主。“泉主!这个......我......”赶车的汉子不知道跟着男子说了多少菩提泉的秘事,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自己的仇家,心下着实懊恼,忙不迭的在菩提泉主面前解释。“这若是门主真的计较起来,自己这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

《卿泪涟涟拾夕墨云殇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看来我驭兽门的危机---可解!

“文陌!不可对贵客无礼!”男子快步走上前,挡在了这个瘦高的男子和墨云殇的中间。

“这一行人是我请来的贵客,不可造次,还不退下!”男子不怒自危,这模样和这些日子众人眼里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拜......见.......,门主!”男子嘴里说着拜见门主,但是听到的人都能感觉到,哪有什么恭敬之意?

“门主?”

原来只觉得他不过是个落魄的年轻人而已。想要搭伴而行,给自己找一点庇护。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这驭兽门的门主。

“泉主!这个......我......”赶车的汉子不知道跟着男子说了多少菩提泉的秘事,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自己的仇家,心下着实懊恼,忙不迭的在菩提泉主面前解释。

“这若是门主真的计较起来,自己这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啊!”想到这里,汉子觉得额头上冷汗涔涔。

“各位,我乃这驭兽门的门主鸣玉离,这些日子多亏了各位的关照,我才能安全抵达。”

鸣玉离看了看还在和菩提泉主苦苦解释的赶车大汉,继续说道:

“我已经知晓各位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找一只小兽。为报各位的照顾之恩,我定当鼎力相助。”

“只是......我这驭兽门宗室众多,一时半刻也找不到。各位不妨和我一同回去,暂且住下,慢慢寻找如何?”

众人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墨云殇的一腔怒气也没处发泄。

“你,那个什么门主,先让他把我的夜煞还来!其他再议!”

墨云殇指着伏在那文陌身边的夜煞,心下一阵心疼,这可是宝贝了一路的夜煞呀!怎么这么容易就为他人做了嫁衣呢?

“那是自然,神君无需多虑!”

“文陌,还不快把夜煞还给神君。”鸣玉离命令道。

“神君?就他。这夜煞已然和我缔结契约,恐怕已经没有办法再还给他了!”

这叫文陌的男子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不屑,不只是对墨云殇这个神君不屑,甚至对这眼前的门主也十分的不屑。

“哦?你不愿?”

“我自是不愿,门主也是知道的,已经缔结了契约,除非我死,否则这契约定是不能解的!”

“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不愿?”

“哼!我都说了,我不愿,不愿,不愿......莫不是门主的耳朵不好使,听不见我说的话?”

“好,既是如此,那就是你找死了!”

只见鸣玉离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了文陌的面前,右手死死地扼住了文陌的脖颈。

文陌瞪大双眼,满脸惊愕。

随着鸣玉离手指不断收紧,文陌只觉呼吸困难,他清晰地听到自己喉咙处传来清脆的咔嚓声。

一开始,他还用双手拼命地想要掰开鸣玉离的手,但渐渐地,他感到双臂变得越来越沉重,最终只能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

“门主好大的威风,还没进门就要清理门户了!只不过这文陌是我武宗的弟子,耀宗的手是不是也伸得太长了?”

远远的地方一个声音传来,不消片刻来人便到了近前。

“不知门主可否告知,我这小徒犯了何罪,门主要这么着急着置他于死地?”

“卓宗主,这会儿来得倒是快啊!”

“门主说笑了,宗内事务缠身,实在是没有抽出空来,这才姗姗来迟,门主应该不会责怪吧?”

“我三日前便已传了消息给你,告诉你今日有贵客登门,让你做好准备!卓室主,这个见面礼倒是准备的不错啊!”


主持人微微眯起双眸,目光落在了拾夕身上。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怜悯之色......

“接下来夜煞对战拾夕。”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惊呼声......

在斗兽场的中央,傲然站着一只通体漆黑的夜煞。

它宛如暗夜里的鬼魅,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这只夜煞身躯庞大,身上有些斑驳的伤痕,头上更是有一道伤疤从头顶直接延伸到了脖颈。这些伤疤,无一不是在诉说着它所历经的战斗。

它那双幽绿的眼睛宛如地狱的鬼火。此刻这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站在不远处的拾夕。

“看来今天这斗兽大会花的钱真是太值了!这可真是百年难遇、千载难逢的人兽独斗啊!”那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此人满脸通红,身体微抖,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了起来。

“一会儿会不会太过血腥,我看这小姑娘也是可怜,那些人也不知道是她什么人,怎么能让她上场去拼命呢!肯定是死路一条啊!”一个老妪为拾夕的悲惨命运感慨不已。

人群由最初的惊讶到现在的议论纷纷,不一会儿的功夫竟然有人声鼎沸之像,眼见着现场有点不好控制了,主持人忙不迭的开口:

“各位......各位......安静安静......今日这斗兽大会迎来了第一次人兽独斗,想来这斗兽大会的规则大家也都清楚,既然已经站到了这台子上,就如同签下了生死契约!拾夕?你可愿意继续比赛,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愿意!”拾夕的声音不大,但是众人全都屏气凝神地听着,传到了大家的耳朵里倒是显得掷地有声。

“好!斗兽马上开始!”

“夜煞,冲上去,给我撕了她!”

白雨泽今日带着名震斗兽谷,夺回紫炎狼的决心,此刻他瞪大双眼紧盯着场地中央,那双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竟变得猩红如血,透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炽热与期待。

夜煞听到白雨泽的命令,一双原本幽绿的眼睛霎时间变得通红,似有火焰要喷涌而出,身体微微拱起,前爪在地上不断地摩挲,大有一击即中的气势。

反观这边的拾夕,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样,让场下还在为他捏一把汗的人都舒了一口气。

“这姑娘胆子还真大!如果是我站在那里,现在早就尿裤子了!”

“你呀你!上次见到一阶凶兽都吓得腿软,还有什么脸提!”

“怕是这姑娘真有本事吧?”

“别说了,快看快看,这夜煞动了!”

拾夕轻轻抬起手,夜煞已如一道黑色闪电般窜了出来。眨眼间,那颗硕大无比的头便来到了拾夕近前,两者相距不过毫厘。

此刻,夜煞口中散发出来的腥臭气息瞬间将拾夕整个人紧紧地包裹其中。拾夕微微皱眉,侧过脸庞,避开了那扑面而来的腥臭。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夜煞脸上那道可怖的伤疤时,夜煞突然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

一时间空气变得躁动不安,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流旋涡。在场众人皆被这股狂暴的力量所震撼,纷纷紧闭双眼。

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众人再次睁开眼睛望向场内,却发现场上似乎只剩下了夜煞的身影。

“拾夕呢?难道被吃了吗?我刚刚根本没有看到啊!”

“可怜的姑娘啊......就这么没了......”


“门主,你也知道,我这宗室内事务繁忙,好几百人,每天事务众多。宗主门下不过寥寥几个人,自是不知道这处理一个庞大的宗室需要多少精力,底下的人难免有所疏漏。”

“难不成还要我夸你几句?”

“那倒不必!都是门内事务,乃卓某职务所在,并不敢在门主面前邀功!”

“哼......斗兽谷的阿宣,也不曾向你来报吗?”

“这.....这......我怎么知道。”

卓宗主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各个宗主都派了人去跟着鸣玉离,偏偏就他宗门里的阿宣被发现了。这小子主动请缨,日常也算是机灵,没想到还是没有逃过这鸣玉离的眼睛。

“门主,我看刚刚都是误会,这夜煞虽是宝贝,但是我宗内这样的凶兽岂止上百,只是我这小徒眼界窄,没有见过什么好东西,让门主和各位贵客见笑了。我这就把这夜煞还给贵客。”

卓室主微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不断地变换着手势结成各种神秘的印记。一会功夫,夜煞的眼睛又恢复了一片清明。

此时夜煞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轻快的跑到了拾夕和众人的身边,在拾夕的身上亲昵地蹭了又蹭。

“有趣!这凶兽明明没有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结缔契约,怎奈何竟是这般听话的模样?”卓室主心中暗暗吃惊。

“你这小儿,只是叫你到门口看看,竟然闯下这等大祸,还不快向门主和各位贵客磕头认罪!”

这个瘦高个男子经刚才的一吓,嚣张的气焰确实收敛了不少。若不是宗主及时赶来,今天怕是要已经交代在这里了。

“我堂堂的武宗首席大弟子荆天,竟然差点死在这鸣玉离的手上!”

这荆天只是表面上收敛了,实则在心里把鸣玉离和墨云殇一众人都恨了个遍。眼神中戾气一闪而过。

“各位贵客里边请吧!”卓宗主在前方引路,带着众人进了驭兽门。

墨云殇一行人带的凶兽自是极品,在这驭兽门中也不十分常见,一路上众弟子都对这夜煞甚是好奇,有的心中敬畏,有的掩饰不住的满脸贪婪之色。

也难怪刚才荆天拼了命也想要和这夜煞缔结契约,真是个宝贝!墨云殇忍不住轻轻的摸了摸夜煞的头。

“当当当......

寒漠飞鹰看着鹰眼那白皙的脸一时间呆住了。这张脸,和他父亲的脸简直太像了,只是木北的脸上总是挂着狂傲和不羁,而鹰眼的脸上透出的是淡淡的煞气。

这么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活,早就磨灭了他本应稚嫩的孩子气,而是与年龄不符的冷漠和无情。

直到鹰眼看向拾夕时,这样的煞气才会没入眼底,取而代之的竟然是满脸的柔情。

寒漠飞鹰的目光一凛,突然觉得有点可惜,明明是一件这么完美的作品。

“想到马上就要毁了他,还真有点心疼呢?”

“回吧!”寒漠飞鹰毫无情绪的说了两个字,一行人就这样奔赴了营地。

拾夕现在仍然虚弱,一路上鹰眼都将她抱在怀里。回到营地后,拾夕开始高烧不退,巫医来了一趟又一趟,草药灌了一碗又一碗,可是拾夕的体温始终没有降下来,反而脸烧得通红,开始胡言乱语。

“鸡腿......没放盐......”这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还能想着吃,一定是个妥妥的吃货了。

菩提泉主一众人全都守在门外,可是大家也是干着急没有办法。拾夕手上的小翠蟒本是贪恋她手臂的清凉,卧在那里静气凝神,体内横冲直撞的灵力能够安分不少。但是现在拾夕的体温升高,它也悄然离开了。

它爬到一旁,看着拾夕烧红的脸,满眼的困惑。

“让开,让开......让开......”门口挤进来一个人。

用彩绳扎了满头的小辫子,个子不高,嗓门倒是挺大,一路推挤着众人钻进了帐篷。

“何事?”鹰眼心下焦躁,对来人更是没什么好气。

“恩人!恩人啊!我是特地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的呀!”

鹰眼这才发现,眼前这个人不就是自己救下的那个掉进流沙旋涡中的人嘛!

“不必!”

“我胡巴向来知恩图报,有仇必报。恩人,你一定得让我报恩啊!不然我会茶不思,饭不想,头晕目眩,整日整日睡不着觉。我会口舌生疮,脚底化脓......”

这个胡巴恨不得把所有能得的病全都按到了自己的头上,听起来简直是妥妥的诅咒。

“好了!”鹰眼制止了他。

“你报吧!”

“不知道恩人现在有什么难解之事啊?我倒是可以帮你占卜一二。”

“无事!”

“不知道恩人现在可曾婚配,我家中还有个妙龄妹子,风华正茂,容貌甚好。”

“不用!”

“不知道恩人可需要钱财锦缎棉帛,我家中充盈,可给恩人拉个十车。”

“不需!”

“不知道.......”鹰眼实在是有点听不下去了。这是在这里炫富不成?

“我不需要,你走吧!”

鹰眼看着榻上的拾夕,拾夕的脸更红了,呼吸微弱,但却越发的急促。在这么焦灼的时刻,还得听着旁人在这里聒噪,鹰眼的心里简直可以用百爪挠心来形容,恨不得眼前这个人赶紧消失。

“这个人的体内怎么会有兽丹?”胡巴说。

“你怎知道?”这句话倒是激起了鹰眼的兴趣。

“回恩人,我倒是学过几年医,也看过几年的寻常小病。”胡巴谦虚的说。

这个人向来喜欢扮演猪吃老虎,总是喜欢在关键的时刻给大家惊喜,最喜欢那时那刻的高光时刻。

“你能治好他吗?”

胡巴面露为难之色。“能不能不知道,我不过是在乡野间看病的小医,也不知这姑娘生的什么病?......”

“先看!”鹰眼打断了他想要继续推辞的话。急切的让她先给拾夕看一看。

“我看病的时候不许打扰,让闲杂人等都退出帐外!哪里来的野鸡!”

胡巴翘着胡子,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看着十八一脸的嫌弃。旁边的十八气的头上的鸡冠子都涨红了。

“哼!等着,等我恢复人形,定要你好看!”十八自是认得这胡巴的,如果他说自己是乡野小医,怕是别人连称为医生的资格都没有了。

十八跟着菩提泉一行人出了帐篷。此时帐篷中仅剩拾夕、鹰眼还有胡巴,当然还有躲在角落里的小翠蟒。

胡巴靠近拾夕,一眼就发现了旁边的小翠蟒,他只需一眼,便知道眼前的小翠蟒可不是一般的小蛇,这可是万年的神兽啊!这个营地里还真是卧虎藏龙,神君、吼、还有这神兽螣蛇......各个都是了不起的大神啊!

小翠蟒一直在严密的观察着胡巴的一举一动,胡巴想摸摸拾夕的脉搏,还得偷偷的看看小翠蟒,得到应允后才敢动手,不一会的功夫,头上已经冷汗涔涔了。

“这个姑娘是否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胡巴问鹰眼。

“在万蛇窟里,有一条翠蟒给了我一颗兽丹,给她吃了。”鹰眼老实交代。

“这就对了,这个姑娘乃仙生仙长,体内虽然仙根受损,灵力枯竭,但是血液却是极其纯净的。想是这兽丹在她体内没有办法融合吸收,一直在排斥才导致的高烧不退。”

“怎么拿出兽丹?”鹰眼现在的眼中满是焦急,吃到肚子里的东西,怎么还能再拿出来呢?

“这个......”胡巴一边说,一边暼向旁边的小翠蟒。

小翠蟒缓缓从阴影中爬了出来,鹰眼刹那间摸向腰中的短刀。这个万蛇窟里带着他们逃出来的小翠蟒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的?难道它一直隐在暗处?

小翠蟒自是不会理会这鹰眼的剑拔弩张,爬到拾夕的床头,只见它的眼中翠光一闪,拾夕的口中一颗兽丹就这样出现在了半空中,然后消失不见了。

说来也奇怪,兽丹消失的一刹那,拾夕就开始降温了,呼吸也不似先前那般急促,除了脸色煞白,和睡着的时候一样。

小翠蟒旁若无人地爬到了拾夕的手腕上,远远望去,果真和一条翠色的手镯一般无二。

胡巴又给拾夕摸摸脉搏,“这个姑娘是失血过多引起的血气两亏,这个血气是需要慢慢才能恢复的,不可急功近利。”

鹰眼看着拾夕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补?”

“好好休息,这是我自己研制的强身健体的灵药,每日三次,我敢打包票,这个姑娘不出半月就可恢复原样!”

“谢谢!”鹰眼恭恭敬敬的向胡巴鞠躬,此时此刻,他内心的感谢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这是救了拾夕的命,就和救了他的命一样。这个恩情怎么能是一个谢字能够了结的呢!

“你要什么,我给!”

“不不不......” 胡巴忙不迭的摇手。

“我本就是来报恩的,咱们这样恩恩相报何时了啊!既然已经报完了恩,我也该离开了!咱们后会有期吧!”

胡巴出了帐篷,看着立在帐外正在焦急等待的菩提泉主、十八和宝儿,眼中精光一闪。“有趣,真是有趣!”

“拾夕,拾夕......”菩提泉主和一众人冲进了帐篷,只见拾夕在榻上睡着,鹰眼示意大家安静,并把胡巴交代的话又说了一遍,众人这才放心离去。

寒漠飞鹰一直待在自己的帐篷内,他时而盼望着拾夕赶快一命呜呼,如此一来,便无人知晓是他将她弃于万蛇窟之中;时而又祈愿拾夕千万得好好活着,否则以鹰眼对拾夕的看重,拾夕若是命丧他手,鹰眼定然难以原谅自己。

寒漠飞鹰心中焦灼难安,披上袍子,孤身朝着寒漠深处行去。

此时已近午夜,除了营地里仍有点点烛光,四周漆黑一片。

寒漠飞鹰朝着沙漠腹地走去,时而横着走,时而竖着走,时而转弯,只是这沙漠广袤一片,看似没有任何的遮拦,所以他所行之路线甚是诡异。

突然间,沙漠上空无一物,哪里还有什么寒漠飞鹰的影子。

拾夕在帐篷里养了几天,体力恢复了一点,有鹰眼少主的照顾,其他人自是不敢说些什么,连着菩提泉主他们一行人也跟着沾了光,不用整日里去劳作,挨打受饿了。

菩提泉主看着眼下鹰眼对拾夕的关心,想着回菩提泉去好像也不那么困难。原来一直想着要等宝儿恢复了,一口吞了这些强盗,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可是宝儿的法力却迟迟没有恢复,这倒是让她为了难。

不过现在......也许可以随时离开也不一定呢!

“鹰眼,我看这营地里生活辛苦,不如让我带着拾夕回菩提泉如何?”菩提泉主开口说道。

“菩提泉?”鹰眼自是知道,这菩提泉主想走,但是他担心拾夕。拾夕只说在做饭的地方晕了过去,至于是谁打晕了他,把她带到了万蛇窟已无从知晓。

这些日子,鹰眼没日没夜地守在拾夕的身边,他总是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他有时候会爬上帐篷的穹顶四处搜寻,却一无所获。

鹰眼的听力和眼力自从回来之后感觉更加敏锐了。但是即便是他,也无从知晓这暗处隐藏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好!”鹰眼竟然爽快的答应了,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倒不如先躲躲再说。

“何时走?”菩提泉主自是兴奋异常,出来不过短短几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真的想回家了。

“明日!”鹰眼开口。

寒漠飞鹰的帐篷外,鹰眼伫立一旁等待召唤。

“进来!”寒漠飞鹰的声音沙哑艰涩。

“父亲,我要走了。”鹰眼开口道。

“你当真想好了?”寒漠飞鹰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鹰眼的语气坚定。

“走吧!都走吧!”寒漠飞鹰的声音里说不出的落寞,一滴清泪竟然顺着面具下的脸滑落下来,但是只是片刻罢了,转而眼神又变得狠厉起来。

“想走,那我就送你们一程吧!”

营地里的人自是不舍得鹰眼离开的,有鹰眼在,大家即使不出去抢劫也能填饱肚子,竟然忘了那些在刀尖上怎么过日子了,可是眼下鹰眼要走。

“少主,当真要走吗?”平日里和鹰眼一起捕猎的小伙子一脸的不舍。

“嗯!”

“少主,你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呀?”

“好好活着。”

鹰眼自万蛇窟出来后摘了面具,但是寒漠飞鹰不准,甚至喝令他必须带着面具。他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无论是他还是自己,为何一定要戴着这个面具呢?即使有时候脸上有伤,也要把面具戴上,冰冷粗糙的触感,摩挲着鲜血淋淋的伤口......永远铭记于心的感觉。

此时面具下鹰眼的脸上又多了几道深深的血痕,昨日夜里捕了两头兽回来,想着自己不在的日子,大家总是要吃饭的。

告别了众人,终于出发了。这次算是豪华出行,小马套了车,车上还铺着软垫,上边遮着凉棚,拾夕静静的躺着里边,拾夕能感觉到自己的气血在恢复,但是她仍然没有力气站起来,整个人虚弱得像是一个面团,放在哪里就瘫在哪里,等着别人来扶。

鹰眼骑着马跟在马车的旁边。

去到菩提泉,最近的路必经万蛇窟。鹰眼带着大家已经尽力的避开了万蛇窟的中心地带,但是他知道,万蛇窟在地下分布甚广,即使这样绕行,也不见得避开了万蛇窟的地盘。一路上众人急行军,都想赶紧逃开这吃人的魔窟。

“鹰眼!”一个声音传来。

“父亲?”鹰眼有点疑惑,今日出门的时候并未看见父亲。他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自私了一点。没想到父亲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有事?”鹰眼问。

“你当真要走?”寒漠飞鹰顿了顿,好像很艰难的问出了这句话。

“当真!”鹰眼的回答自是坚定。

“好.....好......好......不枉费我培养你多年,确实也继承了一点我的血气!那你们今天就都不要走了,九幽黄泉之下,也能做个伴!”

寒漠飞鹰突然间的言论让鹰眼听得心下一惊,他紧紧的握着腰间的短刀。

“想用短刀杀我?你忘了是谁教你的了吗?啊......”寒漠飞鹰暴吼。

“父亲......”

“别叫我父亲,你的父亲早就死了!被我亲手杀死的,他的尸体就在这万蛇窟,说不定你前几日看到的白骨就是他!哈哈......这么多年,你一直叫我父亲,你没有发现吗?我根本就不是你的父亲,我是棘离,棘离........我竟然隐姓埋名了这么多年!今天,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棘离......”

棘离一把撤下自己的面具,

白雨泽的抢亲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寨子里的人没有因此事受到伤害,还在这样的机缘巧合下帮助墨云殇恢复了人形,也算是因祸得福。

“白雨泽,此次一别,应该再无相见之日了吧?”墨云殇倚在门口,看着不远处带着大队人马准备离开的白雨泽,一双眸子闪着深邃的光芒。

“墨云殇,如果你对舒颜不好,你觉得我会不会回来?”

白雨泽语气轻佻,似是想要拱起墨云殇的怒气,顺便也想调侃一下这个昔日的寒漠之主。

想当年与他也算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的墨云殇还是一副高冷的模样,他本来还想与之结交,可是人家不搭理他呀!

最近这几日,算是将墨云殇这个家伙看得透透彻彻。这家伙表面上冷若冰霜、高高在上,但实际上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傲娇小可爱。平日里紧紧地跟着舒颜,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和她如胶似漆。

原本呢,白雨泽还打算在这里多住些日子,趁着这段时间把舒颜抢回来。

可是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之后他发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亲密无间,根本就没有丝毫可以让旁人插足的缝隙,想要得到舒颜的心,怕是已经成为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了。

墨云殇已经占据了那个位置,并且牢牢地守护着它,不允许任何人有一丝一毫靠近的机会。

“墨云殇,好好的对舒颜。”白雨泽深深的看了一眼依偎在墨云殇怀里的舒颜,毫不犹豫跳上马背,带着他的队伍向沙漠深处狂奔而去。

“少主,你慢点!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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