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个姓岑的医生,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但可能是看我还是个病人,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
可我忍不住,伸手抓住了白大褂的衣角,我渴望的望着岑医生。
“我的孩子呢?保住了吗?”
“……抱歉,孩子没有保住。”
抓着岑医生衣角的手瞬间滑落,我呆楞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
一天之内,我失去了我的孩子两次。
6
每一次我都没有能力护住我的孩子。
那个还未出世的小天使,大概是和我的缘分浅薄到根本看不出。
又或许强求来的就是留不得。
就像我和秦峥旭。
那将落未落的风筝,终于在狂风暴雨的冲撞中,倏尔坠落。
心死的那一刻,比任何时候都要痛。
我甚至撑不到岑医生离开,连最后的一丝体面都被眼泪吞没。
医院里八卦传的很快,所以我的这点事,消息灵通的已经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