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意陆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全文》,由网络作家“王奔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定渊并未看她,转身坐回桌边,抿了口茶水:“回答你的问题。”得了他的答案,沈枝意心中的大石头瞬间放了下去,悄悄松了口气。可随即却又不合时宜地打量起端坐在桌边的陆定渊来,他背脊挺得很直,坐的也端正,完全看不出方才那副骇人的模样。这个人到底要不要这么装吓人啊……沈枝意腹诽道。杯中的热茶见了底,床上的人也没再言语,一副乖顺的样子。陆定渊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不过呼吸之间,门便被敲响。景元的声音从外头传来:“世子有何吩咐?”“去差流云请医女。”“她这病有些时日了”医女收起搭在小桃腕上巾帕站起身来。沈枝意一听这话,心中的愧疚更甚,忙也跟着要起身,却被流云轻轻按了回去。陆定渊以她去看望小桃的时间超过了一个时辰为由禁止她独自行动...
《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全文》精彩片段
陆定渊并未看她,转身坐回桌边,抿了口茶水:“回答你的问题。”
得了他的答案,沈枝意心中的大石头瞬间放了下去,悄悄松了口气。
可随即却又不合时宜地打量起端坐在桌边的陆定渊来,他背脊挺得很直,坐的也端正,完全看不出方才那副骇人的模样。
这个人到底要不要这么装吓人啊……
沈枝意腹诽道。
杯中的热茶见了底,床上的人也没再言语,一副乖顺的样子。
陆定渊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不过呼吸之间,门便被敲响。
景元的声音从外头传来:“世子有何吩咐?”
“去差流云请医女。”
“她这病有些时日了”医女收起搭在小桃腕上巾帕站起身来。
沈枝意一听这话,心中的愧疚更甚,忙也跟着要起身,却被流云轻轻按了回去。
陆定渊以她去看望小桃的时间超过了一个时辰为由禁止她独自行动,让流云时刻盯着她不许久站。
此时被按回椅子里,沈枝意只好抬头看向医女:“都怪我,是在我这里耽搁了,先前找的大夫都看不出什么,只说好生养着便可,我便也没有多想。”
沈枝意简直恨不得回到三个月前狠狠打自己一巴掌,她早该想到的,李二娘请来的那些三脚猫大夫,医术怕是比她也好不上多少,竟平白将小桃的病给耽误了。
那医女见她这样,摇头道:“和你没关系,这是打她的娘胎里带来的不足之症,不在这一时。”
“那如今可有什么办法?”
“没办法根治,只能尽量延缓她的病情”
医女提笔写下一道药方递给沈枝意:“按这个方子先抓了药,一日三次地吃,两旬之后改用药泉日日泡着。”
小桃跟着沈枝意一起上过几年的学堂,此时看着纸背上透出的隐隐约约的墨迹,倒还真辨认出几个字来。
灵芝、人参……
“姑娘!我不想治了”
小桃打断沈枝意和医女的对话,死死拽住沈枝意的衣角。
“你说什么胡话呢?怎么可能不治!”
被沈枝意一凶,小桃眼睛立刻湿润起来:“这药都那么贵,还要泡什么药泉,我们要几辈子才能赚到那么多钱呀。”
她流着泪摇头:“我们不治了,攒着钱带雪球出府去开铺子好不好?”
“傻小桃……”
沈枝意将小桃搂在怀里,一下下摸着她的头发:“钱我已经借到了,你不用担心,若是你不在了,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人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陆定渊总是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但他既然已经答应要帮自己治小桃了,那便不会食言……
沈枝意在心中劝慰自己,这点钱对陆定渊来说算不得什么,只要她好好表现,让陆定渊觉得她还有点用处,哪怕只是觉得她的身体还有点用处也好,小桃就一定能好起来。
这些日子陆定渊虽赏赐了她不少东西,但既然能赏,自然也能收回去,沈枝意不敢指望这些,只盼着自己能多攒点月钱,安安心心带着小桃出府,日后挣了钱再还陆定渊的银子。
能还多少是多少,毕竟她伺候陆定渊也不能白伺候不是,还不起的便当作她卖身的钱好了。
脑中突然冒出的念头让沈枝意愣了一下,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骨头和道德底线竟在这一次次的窘迫和搓磨中越发软、越发低了。
沈枝意抬头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连一个伺候的丫头小厮都没有,只有数十盏灯火兢兢业业地将书房照的明亮。
绕过屏风,陆定渊正拿着封信在看,并未抬头看她。
依旧是一袭深紫色衣袍,只不过没有了上次精致的花纹,只暗暗有些深色的提花,在暖洋洋的烛光下泛着光泽,衬得整个人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沉稳。
沈枝意缓步走到他身侧站好,盯着地板开始发呆。
她不知道陆定渊又打算做些什么,也不愿去想,毕竟她一个奴婢,命本就低贱,对于主子只有服从的份。
等了会儿,沈枝意便有些无聊起来,暗暗叹了口气。
难道这就是高贵的世子和普通人不一样的地方么?连干活都要有专门的人在身边陪着?
余光在信纸上扫了一眼,沈枝意依稀见上面写着嘉华……禁足、贤王举荐……
陆定渊突然抬眸,深不见底的眼中看不出情绪,他淡淡扫了沈枝意一眼,沈枝意立刻不自觉地微微直了直腰身。
“怎么没涂我送你的胭脂?”
他送的?
沈枝意突然想起那天醒来后枕边那盒水红的胭脂来,那么难看的颜色,她还当是屋里哪个丫头随手买来的,只看一眼便放了回去,如今这么多天过去早不知去哪了。
但话是万万不能这样说的。
沈枝意抿了抿唇:“世子送的东西定时极好的,奴婢不敢浪费。”
“有人用便算不得浪费,用完我再差景元去买便是。”
“是”
陆定渊将信折起来随手扔到桌上,一把将沈枝意拦腰拽了过来。
沈枝意重重跌到他的怀里,慌忙撑着桌子想要爬起来:“世子赎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腰间的大手收紧,她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高大温热的身躯和冰冷的桌案之间,身下的大腿肌肉坚硬有力,硌得她发疼。
陆定渊将头深深埋在她颈间深吸。
自上次和贤王见面之后,嘉柔郡主被禁足,为了安抚陆定渊,贤王出面将他引荐给太子,全权负责盐税一案的查办。
盐税一案盘根错节,牵连者众多,自带着沈枝意一起和贤王碰面那日之后,他几乎就没好好睡过一觉。
头疼得厉害。
熟悉的清香让他的剧烈的头痛有了些缓解,陆定渊像一只大猫一样蹭了蹭脑袋。
沈枝意身子僵硬的像是生了锈,颈间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微微挣动。
“别动”
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陆定渊声音低哑,难得地带了几分疲惫:“头疼得厉害,让我靠一会儿。”
沈枝意抿了抿唇,微微偏头,肩上那人将脸埋了起来,只剩两道斜飞的剑眉和微阖的眼睛露在外头,却仍难掩俊美:“不如奴婢替世子按一按吧,兴许能好些。”
闻言,那双桃花眼逐渐张开,他突然伸手掐住沈枝意的下巴,逼着她和自己对视:“你还会推拿?”
沈枝意澄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迎了上去:“说不上会,但试试兴许能有些用。”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没有躲避自己的视线,长睫煽动,在眼下投出一片浅淡的阴影,陆定渊的喉结滚动,眸色暗了几分。
“世子,唔——”
沈枝意生怕这人又突然发疯,赶忙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一口咬在下唇上。
天色逐渐变暗,月亮升了起来。
丫头们吃完饭,早早洗漱了,在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享受着一天中为数不多的闲暇时光。
自从上次沈枝意在马车上被陆定渊磋磨得昏了过去,又被流云亲自送回来之后,李嬷嬷对沈枝意的态度便有了些起色,还把明月调到了另一个院去住了。
沈枝意想着,她大概是以为自己能和流云这个世子身边的大丫头说得上话,怕被告了状,又担心明月一个不高兴,将她的事捅到陆夫人那,索性把她们两个分开,两头都不得罪。
春华端着盆子进来,见椅子上搭着一件粉色小衣,忍不住笑道:“这是哪个小蹄子胆子竟然这样大,竟将小衣都扔在外头。”
角落里,早就躺在床上的小丫头举起手:“我的我的,擦身的时候随手搭在那便给忘了,快扔给我。”
春华将小衣随手卷了,冲着那丫头扔了过去,谁料竟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沈枝意腿上,沈枝意一愣,拿起来给那角落里地丫头递了过去。
“春华,你要是扔不准就别偷那个懒,本就直接递给我也够得到,现在还要从阿意手里转一圈。”
春华颇有些不服气,叉着腰道:“帮了忙还不落好,早知道就拿去送给李二娘,这颜色粉嫩,她肯定喜欢。”
另一个丫头搭话:“是啊,她素来爱这样,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这话一说,屋里的丫头们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众人立刻便噤了声。
“大晚上的吵吵什么呢?”李嬷嬷扯着嗓子喊道:“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们的?没的一点规矩!”
方才搭话的丫头见是她,立刻便紧张起来,生怕自己方才的话被李二娘听到,到时肯定免不了一番责罚。
好在李二娘素来爱酒,如今也带着几分强压的醉意,头脑并不清醒,自然也没听到什么,那丫头这才松了口气。
李二娘皱着眉在屋里扫视一圈,目光停在沈枝意身上:“沈枝意,赶紧给我从床上爬起来,别让贵人久等了。”
“李嬷嬷这么说真是折煞流云了,我一个丫头,哪里就是贵客了。”
李二娘侧过身,众人这才看到被她肥胖的身躯完全遮在后头的流云。
流云上前几步,笑得和气:“上次沈姑娘去院里帮忙,可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按说不该再来打扰。可我向来心粗,一时竟忘了沈姑娘上次帮忙收拾的白釉大瓶放在哪了,又怕世子怪罪,这才大晚上过来,想请沈姑娘同我一道去找找。”
她将手中精致的食盒打开,从里头端出几盘精致的糕点放在桌上:“扰了各位姑娘的清净,真是抱歉。只是不知沈姑娘可否同我走一趟?”
夜色更深了几分,眨眼间下起雨来。
流云打着伞和沈枝意并肩走在游廊上,沈枝意低着头没开口。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流云,上次在马车中的荒唐事总让她觉得在流云面前更加抬不起头来。
“沈姑娘”
进了游廊便有了遮挡,雨水浇不进来,流云便暂时将伞收了起来。
沈枝意闻言偏过头去,见流云也正看着自己,眼神柔和:“上次一别后我们有些日子没见了”
沈枝意勉强勾了勾唇,心道最好永远都不见才好,毕竟见到流云,便意味着陆定渊不知又要搞些什么幺蛾子来折腾自己了。
见她兴致不高,流云也没再搭话,只一路将她领进了韶光院。
值夜的紫衣小丫头迎了上来:“流云姐姐,世子在书房呢。”
“知道了”
韶光院的书房设在韶光院的东南方向,四周竹林环绕,别有一番雅致滋味。
流云将她领到门口,便招呼着值夜的丫头退了下去。
沈枝意在原地一直站到她们走远,抿了抿唇,终是抬脚进去。
目送春华离开,沈枝意强撑着酸软的身子推开小桃的房门,却见小桃迅速将什么东西藏进被窝,一脸心虚地对她笑:“姑娘,今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沈枝意故意装作板着脸的样子:“若是不突然早来,还不知道我们小桃也开始有秘密了。在藏什么?从实招来。”
小桃讨好地晃了晃她的手臂:“姑娘,你先把眼睛闭上”
沈枝意听话闭眼,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之后,沈枝意隐约感受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靠近自己的鼻尖。
沈枝意缓缓掀开眼帘,立刻便愣在了原地。
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正与她四目相对,两只眼睛一黄一绿,水亮亮的,活像两颗水晶球。
沈枝意看着眼前不过两只巴掌大的小猫傻了眼:“你从哪弄来的?”
小桃指了指破了个洞的门角:“是她自己从那里跑进来的,这猫跟我们有缘分,不如就养了吧”
见沈枝意有些为难,小桃捧着小猫又往前凑了凑,眼神里满是真挚,沈枝意眨眨眼,将目光移向她手中的猫,小猫似是感觉到她的迟疑,歪着头一动不动地同沈枝意对视。
半晌,沈枝意叹了口气:“好吧,不过陆夫人一向不喜猫狗一类,我们只能偷偷养。”
沈枝意伸出手挠了挠小猫的下巴,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立刻扬了起来,惹得她轻笑出声。
小桃也将脑袋凑了过来:“怎么样?很可爱吧?我还给她取了个名字,就叫雪球”
“可爱”
沈枝意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小心翼翼掏出一块荷花酥塞到她嘴里,见她眯着眼一副满足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疼:“都怪我没本事,让你跟着我吃了不少苦。”
“不过还好这种日子要不了太久就会结束了,我今日将那金簪当了,足足换了十五两呢,够我们两个出去买间土坯房子了。”
小桃夸张地瞪大了眼睛:“这么多钱!姑娘果然是最厉害的!”
“小傻子”
沈枝意爱怜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只是你这病怎么总也不见大好,托李二娘几次大夫,药方也来回调了那么多次,脸色还是苍白的很。”
听她提到自己的病,小桃的笑意僵了一瞬:“姑娘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小身体就不好,从前大夫也说我活不过十五岁去,可如今小桃已经十七岁了,白白多捡了两年的命,吃些苦头又算的了什么?”
她有些愧疚地垂眸:“只是平白多花了不少钱。”
小桃说着,忽而抑制不住咳了出来,她忙拿帕子捂住。
沈枝意坐过来替她顺背:“莫要胡说了,钱的事不用你去想,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钱能让姑娘出府去过上安生日子,钱是这世上顶顶有用的东西了。”
沈枝意刚欲开口,小桃便打了个哈欠:“姑娘,今日小桃有些累了,想休息。”
“好”
见她乏了,沈枝意自然没有再打扰下去的道理,扶着她躺好:“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得了空再来看你。”
直到沈枝意关门出去,小桃才将手心中攥着的帕子颤抖着打开,雪白的棉帕上赫然是鲜红的血迹,如同雪地里的几点红梅。
小桃脱力般躺在床上,看着雪球迈着小短腿晃晃悠悠跑过来蹭了蹭她的手,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雪球,近日我咳血越发频繁,怕是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
雪球的懵懂地眨了眨眼睛,似是想不明白方才还看着精神尚可的人怎么忽然便憔悴了起来。
小桃学着沈枝意揉自己脑袋的样子揉了揉雪球:“算了,我和你一个听不懂人话的傻瓜小猫说什么。”
她有些失望地眨眨眼,忽然想起自己的祖母和爹爹去世前都曾乏力咳血,喝了几大缸的药也不顶用。
小桃想她大概也会如此,可她还是任性地由着姑娘为她的病去求李二娘请大夫、熬药,花了不少冤枉银子。其实她不怕死,死了便能和爹爹娘亲、和柳姨娘团聚了,可她放心不下姑娘。
这世上只剩她自己陪着姑娘了,若是连她都死了,只怕姑娘也不会有心思再活下去,所以她听话地一碗接着一碗喝药,可没想到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好在她碰见了雪球。等她死了,雪球便可以代替她陪着姑娘,也拴着姑娘,让姑娘在这漫无尽头的日子里熬下去,熬到姑娘找到自己的归宿,熬到真正过上她想要的安定日子。
小桃捏了捏雪球的耳朵,惹得雪球挣扎间一头扎进浅浅的水洼里。小桃忍不住轻笑,眼中却盛满悲伤:“雪球,谢谢你。”
韶光院中,丫鬟小厮来来往往,府中的医女和从外头请来的大夫一道齐刷刷地站了满屋。
陆定渊拂开流雨递过来的热茶,剑眉拧起:“她还没醒?”
“尚未,大夫说沈姑娘的伤势过重,恐怕还要睡上几天。”流雨捧着茶盏退后半步,斟酌着回道。
陆定渊闻言重重呼出一口气,抓起一旁的折子看了起来,一副不甚关心的样子,可伺候他多年的流雨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同寻常。
世子出门多日,院中没什么活计,方才她正和流云姐姐在院中绣络子解闷,却见一个小丫头急急忙忙的拿着一块玉佩闯进来说要找世子救人,流云姐姐当下便变了脸色,只叮嘱她将客房收拾出来,便跟着那丫头跑了出去。
不多时,世子便抱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女子回来了,流雨跟了他这么久,知道他一向喜洁,不爱与人接触,衣服上更是一道褶皱、一丝赃污都不能有。
可那女子被血渍和泥土沾了满身,世子却像没看见一样,把人抱的那样紧。
收拾好的客房也未曾用上,而是直直将人抱进了他所住的主屋外间。流雨心中对屋里的人不免多了几分好奇。
陆定渊本就许久没有好好休息,又被这样闹了一通,此时的头简直疼的像要炸开,连带着眼睛也跟着酸涩起来,他撑着桌子揉着鼻梁,却见府医提着药箱走了出来。
“世子”
医女俯身行礼:“我等已为屋里的姑娘瞧过了,她伤的不轻,约莫还得个三两日才能醒过来。不过好在都是外伤,好生将养着,莫要太过劳累,要不了多久便可恢复,只是……”
府医顿了顿,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方才替那姑娘诊治时,便见她身上除了棍伤,还有连片的青紫,看起来像是在房事中过于粗暴而致。
她在侯府中做事,自然也算得在陆定渊手下讨生活,本不该开口,可毕竟医者仁心……
陆定渊见她这副支支吾吾的样子,凌厉的目光顿时射了过去:“说”
那医女心一横,开口道:“只是那姑娘的膝盖磕得有些严重,短时间内最好不要过多行走,房事上也须节制一些。”
这下说不出话的人的轮到了陆定渊,流雨十分有眼色的带着一众大夫退了出去,只留下陆定渊在原地自我怀疑。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节制一些?难道他很粗暴不成?
陆定渊没好气得咬紧了双腮,真是群庸医!
“世子”
景元推门进来,打断了陆定渊的腹诽:“先前查办的那走私商拒不认罪,大理寺法子都用尽了也没能撬开他的口,派人来跟您求个明路。”
“一群废物”
陆定渊站起身便要往书房去,路过外间时,那股清甜的气息却如同一道丝线绊住了他的步子。
他微微偏过头往屋内看去,原本如同海棠花一般娇艳鲜活的女子此时穿着一袭素净的中衣,面色苍白,许是因为疼痛,两道柳眉轻蹙着,不知不觉间勾的陆定渊的心弦不住颤动。
不住跳动的额角在这气息的安抚下逐渐平息了些,陆定渊鬼使神差地改了主意:“将折子都搬到这来,处理好后流云会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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