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中刺了出来。
初舒舒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想起早上和初母说的话,才明白薄奕珩话里的意思。
她忙起身离开了墓园,打车去了薄奕珩家里。
琴湾别墅。
出租车在门口停了下来,初舒舒还没下车,便看见初母站在门口。
她就像个泼妇一样指着里头破口大骂:“薄奕珩,你这个渣男!
你害我女儿流产,还不负责的离婚,你有没有良心!
你现在必须和我女儿复婚!”
初舒舒忙跑了过去,拉住她:“妈,别闹了,我们回去吧。”
说话间,她便看见薄奕珩和黄静站在门口。
黄静挽着薄奕珩的手,厉色责问:“初舒舒,我们都是成年人,你自己想和奕珩复合,让阿姨过来吵闹是什么意思?”
初舒舒自知理亏,硬着头皮道歉:“对不起,我马上带我妈走。”
然而,没等她将人拉绿̶走,初母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你个没用的死丫头,她抢你男人,你给她道什么歉?”
左脸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初母尖锐的痛斥,让初舒舒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觉自己狼狈至极。
她红着眼看着初母:“当初不是你以死相逼,要我和他离婚的吗?
现在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也请您看清现实!”
见初母仍旧不死心,还想开口,初舒舒又道:“十多年前,您逼死了我爸,现在还想逼死我吗?”
闻言,初母面色一僵,说不出话了。
初舒舒拽着她往出租车走去。
转身间,她忽然听见身后薄奕珩对他儿子说:“没事了,就是一对疯子。”
第五章婚礼请柬坐在车上,初舒舒耳畔仿佛还回荡着薄奕珩那句话。
喉间的苦涩也渐渐漫延到了心底。
而一旁的初母却还在不停地数落着她,骂她没用,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
初舒舒望着车窗外,听着辱骂声,十几年前除夕夜的记忆不知不觉地在脑海中浮现。
那天,家里的亲戚朋友都在。
初父坐在客厅,初母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他的脸,数落他无能……初舒舒还记得,那天夜里雪下得特别大,也特别冷。
次日,她是在初母撕心裂肺的哭声中醒来的。
初父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