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德邻甘润之的美文同人小说《八零年的幸福时光》,由网络作家“宋德邻甘润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了80年的美艳女鬼,一朝借尸还魂成了死了男人的小寡妇!婆婆耳根子软?让她再嫁老光棍?!那好!什么事儿都不让她做主,一边晾着她!妯娌姑嫂刁难?让她不得安生?!简单!该怼,怼!该揍,揍!保证老实。她绝密酿酒配方在手,车子、房子、票子全都有!正当她准备潇洒过着单身富婆包养小白脸的日子时,某大佬毛遂自荐。“夫人,你看我行不行?”“不行。”某女一口回绝。某男一把将某女扯入怀中,“行不行得先试试才知道!”
《八零年的幸福时光》精彩片段
正是三月好时候,春风吹拂大地,万物复苏,杏花村的杏花全开了,粉白粉白,将错落的村庄尽数遮掩,宛若世外桃源。
一条河自两山之间流淌而下,杏花村就分布在河的两边,村里的人们担水是从这河里,洗衣洗菜也仍是这河里,若是谁家过日子吵嘴想不开了,自然还是这河里。
远远,一道呼唤传来。
“邻丫头,别想不开啊,作甚傻事也得想着自个儿孩子啊!”
寻着声音看过去,一个约莫20岁的妇女头上绑着白布,往河里跑着,身后追着个40岁的中年妇女。
前者悲壮,后者焦急。
眼瞅着后者就要抓住那年轻妇女,她却已经到了河边,纵身一跃。
“噗通!”河水湍急,瞬间没了踪影。
“哎呦,快来人啊,出人命了,不好了,快来人啊。”中年妇女拍着巴掌朝着四处哭喊着。
此时,正是清晨,正好都是来担水的汉子,听了这话,立即放下手中的扁担水桶,一连两三个朝着河里跳去。
可惜了,河水太深,捞了快半个小时才把少妇从河水里捞起来,长得可人的少妇,脸色煞白泛青,嘴唇乌紫,救人的汉子们纷纷摇头,挥挥手:“准备后事罢。”
“我可怜的儿媳啊,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啊,怎么就要去寻死了呢……”妇女伏在她身上哭得肩头攒动。
蓦地,那死的透透的人,却动了动眼睫,倏地睁开了眼。
只是眼里的神色和先前的卑躬软弱不同,变得坚毅,脑海里一大波的记忆像是倒带似得钻进她的脑海里。
这具身体叫宋德邻,去年刚刚死了老公,今年婆家人就迫不及待的给她找了下家,要把她嫁给同村的鳏夫。
却不想这一向柔柔弱弱的宋德邻居然刚烈的宁死不从,跳河寻了死,才让她这冤死的不得超生的鬼,得以借这身子还魂。
罢了,她既得了这宋德邻的身子,就为她解了这气吧。
谁耍心机叫她嫁人,谁逼她跳河,她统统不会放过。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宋德邻推开伏在自己身上的金秀兰,径直坐起来,身上湿哒哒的,早春的天还是很冷啊,她得先回家,找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邻、邻丫头,你……你没事了?”金秀兰眨着眼睛,哭声愣住,惊讶的打量着她。
“恩,回家。”
宋德邻无视金秀兰的诧异,直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这八成是淹坏脑袋了。”
“肯定的,也有可能是气的蒙心了。”
“顾家也忒不厚道,儿媳守寡呢,居然就要给嫁出去,这是多不待见啊。”
“不厚道、不做人事……渍渍渍……”
金秀兰被说的脸青一阵红一阵,迈着小碎步跟在宋德邻后边逃也似得走了。
回了顾家大院儿。
仿四合院的回字型建筑,除了西边那三间是青砖砌的,别个都是土坯。北边六间是大房家的,东边四间是三房家的,南边是公家大厨房带着八十岁高寿的老太太独居一间,西边三间青砖房就是小房家的,虽然各自都有了孙子,却仍旧住一个院里,唯独二房家早早在外面成家就没回来过。
宋德邻推开院门,朝着自家三间屋屋走去,迎面一个肉嘟嘟的穿着花布背心的小团子掀开帘子从屋里朝着她扑过来,一把抱住她的双腿。
“呜呜呜,妈妈,你不要嫁人,也不要死,馅儿不要没了爸爸还没妈妈,馅儿不要这么可怜,呜呜呜……”
宋德邻低着头,看着面前的小团子,粉粉的小脸蛋上一双乌黑的眼睛忽闪,此时吧嗒吧嗒的滚着泪珠儿,一下就叫她的心软了下来。
这是顾贤,小名叫馅儿,今年才5岁,就没了爸爸,真可怜。
宋德邻伸手揩了揩他的眼,低着头柔声说道:“乖啊,妈妈不会死了,妈妈以后好好护着你,好不?”
“真的?”顾贤扬着小脸,心有余悸。
“当然是真的。”宋德邻浅笑,杏仁眼眯成了月牙。
见着眼前温馨的场景,金秀兰心里悔恨万分,怪自己不该耳根子软,放着这么好的儿媳妇,还要给逼着嫁出去。
前些天老大家的来找她,跟她说村头的李鳏夫找她来说媒,要娶宋德邻。这李鳏夫只有一个六岁的闺女,长得也好看,邻丫头嫁过去两家隔得近,到时候处的好两家并了一家过,顾贤儿大了没钱娶老婆也可以直接大红被子一合娶了义姐。
金秀兰年轻守寡,年长又失了儿子,一来受了打击,二来受了挑唆就同意,连聘都收了,今早刚想着和这邻丫头说说,却不想其一听,就羞愤寻死跳河。
想到这,金秀兰心里又是愧疚,叹了口气:“邻丫头,妈对不住你,这亲事,我再不提了。”
“那可不行啊,弟妹,这钱你都收了,哪有反悔的道理?”
几个人朝着这边走来,说话的是顾家大房儿媳妇赵淑芬,她面色为难,透着歉意,亲热的拉住了宋德邻的手:“邻丫头啊,这大老李人挺好,长相也好,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我们都知道你对世勋情真意切,但是总不能这么年轻就守着他的亡灵过一辈子,你金秀兰是30岁守寡,现在都十几年了,你可以问问她,当寡妇的日子到底有多难。”
说完,她朝着金秀兰使了使眼色。
金秀兰干枯消瘦的脸上深陷的眼窝闪了闪,往事如同江浪涌了上来,逼的她眼睛一酸。
“是啊,邻丫头,年少守寡,很苦的。”
宋德邻扭头打量了下她们,眼睛微眯着,神色不明。
呵,她这个金秀兰,刚才说的好听,再不提来的,这么快就打脸了?还有这个大婶婶,这么着急劝她赶紧嫁,是怕她把聘礼钱要回去吧?
赵淑芬和金秀兰被她这寒意深深的眼神看得一惧。
“邻、邻丫头,你这是怎么了?”赵淑芬瑟缩一下,眉头一挑,“我们这可是为了你好啊,你别不识好人心,把一家人当仇人,让旁人看了笑话去。”
“大婶婶,好一个不识好人心啊,我这刚刚去跳了河,身上湿衣服换都没换下来,头上绑着未亡人的孝,你居然就把我堵在这里,让我嫁人,你安得什么好心?是嫌我还没有死透么?”
宋德邻咬牙开口,清秀的脸,迸发出狠厉。
“你、”堵得赵淑芬一口气憋在喉间,不知回什么。
她朝着金秀兰看过去:“弟妹,你看看她,她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我这好心好意的为了你们家,还落不到好了,你30岁小兄弟就走了,我们作为老大的没少照拂你们,现在就连说句话都不行了啊?这是在挖我的心啊!”
赵淑芬捶胸顿足,好不怨愤。
金秀兰也为难,劝道,“邻丫头,你大婶也是好心、”
“好心?好心会戳窜你让我还在守孝就去嫁人?好心就找你接了聘礼去给她女儿上大学?好啊,若是好心的话……”宋德邻直接打断她的话,眼眸一转,神色陡变,冷笑一声,摊开手掌,“好心就把大老李的聘礼钱给我,我退回去!”
赵淑芬一愣,唇颤动:“钱?什么钱?”
“别告诉我你没拿!”宋德邻朝着金秀兰看过去:“婆婆,你把我卖了也要借钱给大叔家,不就是因为他们许诺你,等着顾春晓上完大学赚钱之后,会负担到馅儿上大学么?所以,你为什么信馅儿堂姐能负担他上学,不相信我这个亲妈能负担他上大学呢?”
金秀兰哑然,“你、你怎么知道的?”
宋德邻没有回答,弯腰拉住顾贤的小肉手,低着头,“放心,妈一定会把你供上大学。”
“大婶儿,婆婆,你们两个人还是商议着怎么把这笔钱给人退回去吧!”
宋德邻拉着顾贤往屋里走,掀开帘子,忽而她脚步顿下,扭过头来,“对了,忘了说了,上大学,学校包吃包住每学期还有补助,大婶儿还是好好想想春晓妹子为什么要500块钱吧!”
‘砰’宋德邻一声关上了房门。
这个屋,是宋德邻和顾世勋的房间。
北边靠墙是一个雕花大床,上面铺着蓝白花被子;
南边开了一扇窗,窗子下面放了书桌,桌上有个带锁的梳妆盒子;
东面靠墙还摆着一个贴着大红喜字的漆红橱柜;
西面是个无顶厨两边是柜子,中间有个镂空格子上面摆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还有很多按钮,奇奇怪怪的。忽然她脑海里浮现一个词——电视机,她走近打量了一下,想必是了,之前她在河里游荡的时候,时常听到锤洗的人说道电视机里面播放的连续剧。
宋德邻撇了撇嘴,看样子这家子的家境还真的很普通,除了那个电视机,屋子里的东西还没她李家的好。
她拉开柜子,找到一身干净的暗红花袄子套在了身上,尔后又坐在镜子前,拉开结婚时置办的梳妆盒的小抽屉,里面摆着好些个银耳环、银戒指、还有个把金的,宋德邻这才点了点头,这原主家穷是穷了点,但是那死鬼男人还挺宠她,置办的东西倒不少。
除了首饰,还有个口红和眉笔,这种样式的宋德邻认识,可是上好的洋货,其实她不知道,更迭换代之中,这个已经很普通了。
她拿在手里,描眉画红。
顾贤坐在边上看上,小揉腿时不时晃荡一下,“妈妈,你可真好看,比村老人口里说的‘艳红嫂子’还好看!”
宋德邻的手一抖。
李艳红,没有想到死了几十年了,还有人提这个名字。
她身在山村,却美的奔放,身在封建年代,却要自主婚姻,爱上了族长的儿子,珠胎暗结,商议好了两人私奔,却不想被抓住,族长为了自己儿子的前程,把她以蜡封口,发遮面,沉了这河。
80年了。
她整整困在这清河里80年了,她日日顺着河从上游淌到下游,看着河岸两边时代变迁,过的不幸福也可以离婚,女人的命终于是自己的了。
可惜,她却离开不了这条河,她眼真真的看着多少亡魂从这里超度,唯独自己走不了,只能日日听着来河边担水洗菜洗衣的人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也把整个村的秘密都听了去。
原本她以为生生世世只能如此,却不想偶有一道强力吸住她,强行灌注到了这具身体里,她活过来了!
她整个人不住的颤抖,胸口高低起伏着,这失而复得的生命,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难能可贵!
顾贤看在一边吓得‘哇’一声哭了:“妈、妈妈,你怎么了?你别吓馅儿。”
宋德邻回过神,把口红放下,握住顾贤的肩膀,抱在腿上,轻哄道,“对不起,小馅儿,妈妈吓着你了,妈妈就是想到她们要逼着我嫁人,气不过而已,对不起啊,妈妈不该这么凶。”
顾贤这才点了点头,窝在她的怀里,愤愤的:“妈妈,没错,是她们的错,她们都是坏人,她们欺负妈妈。”
“恩,乖馅儿。”宋德邻想想自己那夭折在肚子里的孩儿,再看看面前这个粉雕玉琢的人儿,简直要疼到心里去。
顾贤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五岁,宋德邻那短命鬼男人顾世勋,就在外边儿当裁缝做活做了五年,这三间青砖房,就是去年寄钱回来起的,本还想多赚点添置点新物什,结果回来的路上人就没了。
结婚五年,五年守活寡,现在守寡,没男人在身边的日子,没人撑腰,宋德邻没少受叔婶妯娌欺负,日子可真不好过。
不过,她李艳红可不是宋德邻,她要是过的不顺心,那所有人就都别想顺心,但凡她当年的性子软一点,吃了那个哑巴亏,也不会被沉河,就因为到了最后一刻,她都咽不下一口气,死活要族长儿子顾盛元给个说法。
屋外,大院子里。
金秀兰看着甩门进去的儿媳,犯了难,努了努嘴,对赵淑芬商议。
“大嫂,你看……这,你还是把钱还我吧,不然大老李那边没法交代啊,邻丫头这边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你也看到了,我总不能把人逼死不是?”
拿出手的钱哪有再吐出来的道理?
赵淑芬虽刚被宋德邻甩了脸子,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愤恨,相反一副为他们担忧的样子,“弟妹啊,我跟你说,这时候你可不能心软,你们这一房可就剩顾贤了,你做奶奶的不为他考虑,还有谁为他考虑?这邻丫头可年轻着,养两年觉得日子苦了,跟别个男人跑了到时候再生一个,哪里还会管顾贤,我俩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这样的事儿还见的少?你也别觉得我是为了那点钱才说这种话的,这500块说多是多,但我们家也还不至于拿不出不是?”
话还是那些话,但是就是字字都往金秀兰心窝子里扎。
金秀兰坐立难安,进退两难,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赵淑芬见状继续添油加醋,“而且,你就当是为了邻丫头好啊,这大老李长得也不错,人也老实,邻丫头嫁过去肯定有日子过的,现在她不愿意,但是日子是过出来,一来二去的,不就甜蜜和美了?”
“这……”金秀兰心里不怎么是滋味,毕竟这是儿媳不是女儿,自家儿子刚死没多久,儿媳就跟别的男人甜蜜和美,她怎么听怎么难受。
“弟妹,这话我知道你听着不顺心,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别到时候邻丫头带着顾贤回了娘家改嫁,你后悔都晚了。”赵淑芬故意把话音拉长。
金秀兰心里‘咯噔’一声,是啊,这邻丫头已经不高兴了,回娘家也不是没可能的,邻丫头青春年少的,回了娘家,娘家还肯放人?肯定是不会的。
“那、大嫂,你说怎么办?”金秀兰没了主意。
“你过来,我跟你说,我这就去找大老李……”赵淑芬凑近金秀兰耳边。
金秀兰听得眉头一跳一跳的,“这、这样行么?会不会出事啊?”
“能出什么事?你家邻丫头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到时候真成了,她能怎么办,必然驯的服服帖帖的。”
这金秀兰虽然还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入流,但是为了自己的金孙,就顾不得了。
下午,宋德邻正坐在床塌上抱着顾贤看着一个黑白电视机。
看着这么个小盒子里,居然能放出人像,宋德邻就跟山里人进城似得新鲜。
“吱呀~”门帘子掀起,金秀兰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个搪瓷碗,“邻丫头,妈对不起你,妈不该逼你,你别生气了,你落了水,我这给你炖了个鸡汤,驱驱寒。”
宋德邻倚在床上看着她,倒是也没有多为难她,接过鸡汤,闻了闻:“恩,那谢谢婆婆了。”
金秀兰见她向来喊自己都是‘妈’来‘妈’去的,现在居然喊婆婆了,心里虽不高兴,却也没敢做声。
宋德邻她闻了鸡汤还挺香,笑着递到顾贤面前:“来,小馅儿先喝一口。”
虽然他们家条件不错,可是鸡汤却也是难得喝一回的,顾贤舔了舔嘴巴边子,端着搪瓷碗就要喝。
“小馅儿!”金秀兰一声大喊,连忙上前抢过搪瓷碗,“这是给你妈的,你怎么能喝呢!”
顾贤被这一声喊吓得一惊,撇嘴就要哭。
金秀兰这才觉得自己反应过激,讪笑一声,“拢共就这么一碗,我还是上街上买来的。馅儿乖,你想喝奶奶下次再给你买,这次先给你妈喝哈。”
顾贤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好吧。”
金秀兰重新把搪瓷碗塞进宋德邻的手里。
宋德邻瞅了瞅那碗,心里已然有数,大致放在嘴唇边上抿了一口意思一下,然后就放在了床头柜子上,“婆婆,那钱你跟大婶婶要回来了么?”
金秀兰含糊其辞道:“说了,说是这两天就给。”
“恩,那婆婆,你晚上可得把我们屋子门给上好锁,省的有些阿猫阿狗的钻进来,吓着馅儿。”
宋德邻往床上一躺:“婆婆,没事,你就先出去吧,我头疼的很,想睡会儿。”
金秀兰性格本就没主见,瞻前顾后,此时瞅着宋德邻的态度冷冷冰冰,觉着她像是知道了一样,心里一虚,便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刚出了屋子,赵淑芬就晃着肥重的身子,往屋里猫了一眼,然后问:“怎么样了?”
金秀兰朝着屋里看了看:“应该成了吧。”
“什么叫应该啊?”赵淑芬急了。
“哎,邻丫头就喝了一小口放一边了,好像知道什么一样,我这心里突突跳,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情。”金秀兰捂着心口,细眉拧成了麻花。
“你是不是反悔了,我告诉你,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临阵退脱就里外不是人了!”朱淑芬低声呵斥。
金秀兰这才迟疑着点了点头:“行吧,等会儿我去看看,再问问馅儿。”
“恩,总之一定得让她喝了。”
两人在外面嘀嘀咕咕,宋德邻在屋子里鬼鬼祟祟。
她朝着顾贤比了比手指头,把房门关严实小声的问:“小馅儿,要是有人要害妈妈,你帮不帮妈妈?”
“帮!”小团子用力的点头。
宋德邻被他认真的模样逗乐,揉了揉他的脑袋,“那这个人是奶奶呢?”
“啊?奶奶?”小团子睁着大眼睛,惊讶一声。
金秀兰对顾贤可是没话说,毕竟是唯一的孙子,好吃好喝的全部都紧着他。
“奶奶不一定是真想害妈妈,只是她被人挑唆一时想不开才做了这种错事,为了不让妈妈被害,也让奶奶不会一错再错,你帮妈妈好不好?”
“好!”小团子继续用力点头,似懂非懂。
“好,那妈妈告诉你,你这样、这样……”宋德邻小声说着。
小团子认真听着。
房间门被推开,小团子从里面急急忙忙的冲出来。
金秀兰正坐在院中杏子树下的椅子上犯愁,见他这样,赶忙站起来:“怎么了?馅儿?”
“奶奶、妈、妈妈,妈妈她好渴,像是要渴死了,都喝了一茶缸的水还是不行,你快去看看她吧。”
金秀兰一把捂住他的嘴,朝着四周看了看,这事儿只有大房和她知道,三房的出去做工了,老太太在自个儿屋里,可不能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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