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凉的手从背后游弋而过,炽热的气息混着外面吵闹声喷洒在脖颈间激起黎一瞳阵阵鸡皮疙瘩,她控住对方的手,沉声说,“景先生,请你让开。”
耳边响起嗤笑,那作乱的手非但没停,反而一路往上,“该做的都做了,现在还装什么?”
“呲啦——”布料撕裂声清晰响起,空调凉风打到裸露的肌肤激的黎一瞳猛的一激灵,身体半屈,试图尽可能遮挡住自己。
“那都是意外。”黎一瞳又急又怒,扭头避开景历的亲近。
“是吗,黎小姐,我可不吃欲擒故纵这招……”景历眼睛微眯,见她频频向门口处张望,厉色在眸中闪现,手滑到她腰间猛的施力。
惊呼在嘴边打了个转,险险被吞回去,黎一瞳脸色红的能滴血,心里生出希些许焦灼,今天她是来找自己未婚夫的,如果被他看见这幕,后果如何,她不敢想象。
思忖着,她再度厉声警告,“景先生,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请你立刻住手,别到时候闹的难看。”
景历哼笑,满是不屑,“昨天在我床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说,现在来说,晚了。”
又是昨晚,黎一瞳听到这字眼,只觉悔不当初。
她参加了母校组织的毕业典礼,作为讲师发言,但是中途不知道吃了什么,身体发生异样,迷迷糊糊中脱离人群回到事先预定好的酒店。
彼时,她的神智近乎全无,所作的一切都凭的本能,包括留住闯入自己房间的景历以及后面的所有事情。
黎一瞳想,如果时间能倒流,她宁愿跳进冷水里泡个三天三夜也不要和景历发生关系。
外面吵闹阵阵传来,门口时而有脚步声经过,今天是景文彬生日宴,黎一瞳生怕有人突然推门进来,语速加快了起来,“昨晚都是误会,景先生,您先放手好吗?”
景历的手兀自从背后游移到身前,眼见要继续动作,他居高临下望了眼黎一瞳:女人被迫仰躺在沙发上,原本打理得当的形象经由刚才的一番挣扎已经凌乱不堪,露出肩头和腹部大片莹白如玉的肌肤。
当真是秀色可餐。
黎一瞳眼见自己数次出声警告都没起作用,心里发狠,觑准男人再度俯身的时候骤然发力,额头狠狠撞在他下巴处。
只听声闷哼响起,桎梏着她的力道稍松,她趁机挣脱开,蹬蹬跑向角落防备的看着男人。
“人渣,连自己的弟媳都妄图染指,亏得你还在公众面前营造兄友弟恭的景象。”黎一瞳边说边收拢自己衣服,可礼服被景厉粗鲁的撕裂了,再怎么收拾,也还是露出大片春光,只好横着手尽量遮挡自己。
景厉眯眼,眸中透露出不耐和恼怒,他转身朝角落慢慢逼近,像是猛兽随时准备对自己的猎物下手般。
见状,黎一瞳心生懊悔,早知道刚刚就该找机会先跑再说的,偏偏还要停留在这房间里,不等于是再次自投罗网么。
“景先生,这种事情好歹也要讲究个你情我愿,这么强要,不觉得没趣吗?”
她厉声道,话罢抬脚就走,可没等出门,脚步骤停,睁大眼睛望着缓步进来的人,脑袋里好似有炸药点燃,轰的她满脑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