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樱宛顾玄卿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欺香》,由网络作家“云上笙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欺香》是作者“云上笙箫”的倾心著作,樱宛顾玄卿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死命扯着。她稳住身子,向院中一看。滚落台阶的,可不就是才进去的柳儿?她柳绿衣裳的前襟大敞着,一对丰满得略有下垂的白兔上,遍布血痕。随着身子的颤动,红红白白的液体混在一处,簌簌滴落在雪地上……再看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更是青紫交加。阉人下手,果然狠毒……柳儿婆婆一个念头没转完,急着问道:“大人可喝了你的……”“娘!救我!”柳儿抬起一张满是......
《畅销小说欺香》精彩片段
“厂公,轻着些儿……啊!”
一声娇吟从紧闭着的红木雕花格栅门内传来,伴随着一阵阵的撕扯、喘息、身体的碰撞声。
屋内,似乎……动荡得厉害,飞檐上挂着的几根手指粗细的冰柱都被摇得拦腰折断,摔在青砖地上。
院子里,站成一排的几个女人面红耳赤。
最年轻的也是通晓了人事的妇人,屋里在干嘛,她们都懂。
可里面那个……是厂公啊!
都说,阉人没了那要命的东西,对女人反倒格外狠。
几个女人对视一眼,脸色苍白得厉害。
一群人里唯一有点懵懂的,是离门口最近的樱宛。
她听得真切。
那声音怪怪的……像在她肚腹间点燃了一把火,烧得……她胸前湛青色的粗布衣衫瞬间氲湿了一片。
下一个进去的就是她。
樱宛心中惊惧,裙摆下的足尖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手臂却被她娘邓春娘用力攥住。
“都到这儿了,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
一个年老妇人冷叱道。
她是刚才进屋的柳儿的婆婆。
儿媳一向奶水充盈,与其便宜了家里那个赔钱货,还不如来厂公府碰一碰运气。
万一东厂厂公顾玄卿,真得吃了她儿媳那一口东西。
她家全家好几年的开销,可不就有了?
别说她心狠,这一院子的老婆子、小媳妇,哪个不是冲着银子来的?
谁也别瞧不起谁。
可这一行人中,她最看不上的就是年纪最小的魏樱宛。
不过是长得头面略整齐了些,那胸平得呦……
再说,都是嫁过人的妇人,扭扭捏捏的,装清高给谁看?
樱宛心里苦。
她可不就是黄花大闺女?
魏家穷,她上面还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
嫁出去一个姐姐,才娶得进来一位嫂嫂。
日子拮据得紧。
轮到三哥娶亲时,爹娘给她谋划了一条比嫁人还富贵的好路。
来这厂公府当奶娘。
据传,东厂大太监顾玄卿圣眷正浓,可他胎里带来的怪病,得需人乳做药引。
府里常年养着不少奶娘。
待遇可比寻常人家的妾室还好!
樱宛听了,怕得要死。
她还是个大姑娘啊,哪里来的奶水?
“宛儿别怕,爹有办法!”
魏大成做走街串巷的游医多年,手里有点真东西。
当晚,他献宝似得捧回来三包油纸包着的药,亲自看火煎出汤汁,让女儿服下。
捧着缺了豁的药碗,樱宛的手都在抖,“爹,我不要……”
她还想嫁人,想过寻常妇人的日子!
魏大成黑了脸,“你不就是惦念着街东头馄饨铺的傅老二?他家连抬像样的彩礼都凑不齐,拿什么给你三哥娶亲?你一个姑娘家家,成日里想男人,贱不贱?!”
“告诉你,这事儿要是不成,你也别想着活!”
樱宛一惊。
大央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父母打杀子女,可不负刑责。
邓春娘也在旁含泪劝:“樱宛,家里都到了这般地步,能救你三哥的,就只有你了,你就忍心看着你三哥好大岁数娶不上媳妇,吃别人嘲笑吗?樱宛,那是你亲哥啊!”
说着,邓春娘招手,叫站在屋外的两个嫂子进来。
大嫂牵着她三个孩子,一进屋,孩子们就噗通噗通跪了一地,口中哭嚷着“小姑救命”。
二嫂挺着大肚子,扶着桌沿,眼看也要跪。
樱宛一闭眼,“爹,娘,我喝!”
三碗苦药一饮而尽。
这药真苦啊!
苦得她扒在床边,呕了半晌。
可……也确是灵药。
樱宛喝了,当晚就浑身发烫,烧得她心神不宁,在炕上翻来覆去。
身体里像有一团火,时而向上烧到胸前,时而向下……
烧得她整个人水里捞出来似的。
裹在被子下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织物粗糙的纹理,在不住地摩擦、碾压……
樱宛心里又惊惧又羞怯,两只白嫩的小手像惊惶的小鸽子,不知落在周身哪里好。
指尖触到一滩温热的湿润。
瞬间,麻酥酥的电流从那里开始蔓延。
樱宛一愣,口中不自觉地嘤咛出声。
“你这死丫头,大晚上的不睡觉,发什么骚?”
挤在一起睡的邓春娘被吵醒,闭着眼睛一巴掌抽过来。
“啊!”
樱宛痛呼一声。
她被打到了胸口小尖,瞬间痛得蜷缩成一团。
可……除了痛,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闪电似的在她周身游走。
她身子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邓春娘察觉,腾地起身,看向女儿。
“娘,别看我,求你……”樱宛脸上羞得快要着火,她拼命地蜷缩着身子,两条莹白如玉的长腿盘绞在一起。
可在邓春娘惊诧的目光下,樱宛身子里的小电流还是飞快汇聚到了小腹下部。
那里,又暖,又痛……又有一种莫名的舒爽。
一瞬间,樱宛明白了什么。
她一把抓起自己手腕粗的大辫子咬入口中,终于还是堵住了那一声尖叫。
下一刻。
女孩眼前炸开了五色烟花。
“我……我这是怎么了……”
迷茫之中,樱宛感觉胸口和身下都骤然一松,源源不断地涌出一股热流……
瞬间,屋里奶香四溢。
“老头子,樱宛这丫头……成了!她有奶了!”在邓春娘兴奋的低叫声中,樱宛彻底失去了知觉。
三天后。
樱宛盘了头,通身妇人装束,被邓春娘由东南侧小角门里,领进了厂公府。
“不想让我们一家人死无全尸,嘴就给我严着点!”临走时,魏大成叮嘱,“记住,你是淫奔有孕,又逃回家生下孩子的逆女,旁的,别人问什么都不许说!”
顾玄卿的凶名,樱宛也听过。
她低头细细记过,“爹,我知道了。”
这三天,胸口憋胀得不行。
可娘和两个嫂子都在家,她再不敢像那晚那样……只能强忍。
此时此刻,樱宛觉得自己胸前坠着两个沉甸甸的水球,别人碰一下,怕就要原地炸裂,汁水四溢。
这样的苦,不知还要受多久……
正想着。
“啊!”
屋内,传来女子一声高叫。
“这是……事成了?”柳儿婆婆心里一提,原本佝偻的身子挺得笔直,一双老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格栅门上的合欢花。
魏樱宛小贱人长得整齐又如何?
胸前那一对,到底不及她儿媳柳儿的大!
就说柳儿那个身子轻骨头贱的女人,定能得厂公欢心!
这下老公要的烧酒、儿子要的缎子衣裳可就都有着落了……
正得意间。
又一声惨呼,格栅门一开,一条肉白的人影自屋内翻滚出来。
樱宛吓得要退,却被被邓春娘死命扯着。
她稳住身子,向院中一看。
滚落台阶的,可不就是才进去的柳儿?
她柳绿衣裳的前襟大敞着,一对丰满得略有下垂的白兔上,遍布血痕。
随着身子的颤动,红红白白的液体混在一处,簌簌滴落在雪地上……
再看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更是青紫交加。
阉人下手,果然狠毒……
柳儿婆婆一个念头没转完,急着问道:“大人可喝了你的……”
“娘!救我!”柳儿抬起一张满是乱泪的小脸,凄惶摇头,“厂公……他要杀我!”
“二小姐,我姓张,你可以叫我张嬷嬷。从今天起,我会针对二小姐进行为期半个月的礼仪教习。期间若多有得罪,还请二小姐多多包涵。”
换教习嬷嬷的事比较突然,郑锦绣没插上手,所以这位张嬷嬷是信得过的。
樱宛笑道:“麻烦嬷嬷了,若是瑾瑜有做得不好之处,还请嬷嬷多多担待。”
张嬷嬷满意的对她点头,“那我们就开始吧。”
在张嬷嬷封闭式的训练中,这半个月里她不用出这个院子,吃饭都有人送来。
郑夫人知道训练辛苦,尤其是她是没见识的乡下丫头,肯定比寻常大家闺秀学得更难。
不时的在那院门张望,又每天让厨房换着花样给她弄好吃的。
古代水果算比较珍贵的东西,但郑夫人天天让人送新鲜的水果来。
几家欢喜几家愁,看到郑夫人对樱宛的关注,可将郑锦绣气不得轻。
“奶娘,她对她的亲生女儿越来越好了,这样下去早晚得出事,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周氏淡笑道:“大小姐,别慌。那张嬷嬷是出了名的严厉,半个月的训练,不死也要让她脱半层皮。回头半个月一到,张嬷嬷对她做出失望的评价,自然会让夫人对她厌弃。”
“可是,如果张嬷嬷对她评价好呢?”
“不可能,我都去打听过了,就算是公主也很难得到张嬷嬷满意的评价。她一个乡下丫头,呵,大小姐你太高看她了。”
听她这些话,郑锦绣才满满放心。
“好吧,那我就先不管她了。你帮我收拾一下东西,我要去学堂看二哥三哥去。”
“这就对了,记得多上眼药,要让二公子三公子先讨厌上她。”
“放心吧,肯定会的。”
第二天郑锦绣就带着礼物坐着马车去了书院。
二哥三哥是双胞胎,二哥叫郑宏琦,三哥郑宏旭,两人都才十七岁,在同一家书院上学。
她给他们准备的礼物是一人一块上好的墨锭。
丫鬟在旁边做她的嘴替,吹嘘这墨是郑锦绣费了多大劲儿才得来的。
然后她又佯装着训斥丫鬟,“别听她胡说,不过是多花点儿银子罢了。”
两人感动不已,根本不信,觉得她故意那么说,是为了让他们收得安心。
“锦绣,只要是你送的,不管是什么二哥都高兴。”
“是啊,就算是锅灰三哥也高兴。”
郑锦绣被他们的话逗得捂嘴直笑,眼睛弯弯的,仿佛融入了天底下最绚丽的色彩。
脖子上挂着的璎珞轻轻响着,悦耳动听。
这么可爱的妹妹,他们怎么会不喜欢呢。
可是,妹妹笑着笑着又不对劲儿,嘴上笑着,怎么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两人笑容僵在脸上。
“锦绣,怎么了?”
郑锦绣装着慌乱的偏过头,拂去泪水,“没什么呀,我只是觉得太好笑了,笑出眼泪来了。”
两人面面相觑。
郑锦绣的嘴替立刻上场。
“两位公子,大小姐就是太想你们了。”
“太想我们?”
两人又面面相觑。
“是啊,二小姐回来后……”
“夏荷,别瞎说。”她直接训斥了她。
丫鬟立马闭了嘴。
她们明明什么都没说,只一句二小姐回来后。
可此刻郑宏琦和郑宏旭眼中已经气愤得喷火,看着郑锦绣明明伤心却还装着高兴的模样,可将他们心疼坏了。
他们已经自行脑补出那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是怎么欺负他们的妹妹。
郑宏琦先表态,“锦绣,在二哥心中,你是唯一的妹妹。”
郑宏旭也说:“三哥只认锦绣做妹妹,等我们回家,一定为你教训那个乡下来的野丫头。”
郑锦绣一脸惊恐,“二哥三哥,你们说什么呢?瑾瑜妹妹是你们的亲妹妹,她才是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锦绣不过是……抱错了……”
说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
这下郑宏琦和郑宏旭心都碎了,不管郑锦绣怎么说樱宛的好他们都不信。
在他们眼中樱宛就是个可恶的强盗,抢夺他们最疼爱的妹妹锦绣的身份,抢夺爹娘的宠爱,还将她欺负哭了。
“你不要再帮她说话了,反正我们是不会认她的。”
“不是,不是这样,妹妹很好。”
郑宏旭也跟着抹泪,“锦绣别这样,三哥瞧着难受。”
郑锦绣走后,郑宏旭就对郑宏琦说:“二哥,你看锦绣一直说那个乡下野丫头的好,你说她得被欺负成什么样,才会告状都不敢。”
“唉!锦绣以前多爱笑啊,现在我看她笑,都像在哭一样。”
“二哥,咱们回去一定要教训那野丫头,为锦绣出气。”
“好。”
……
张嬷嬷教养樱宛第七天的时候,被长公主叫回家询问情况。
张嬷嬷作实回答,“长公主,那郑家二小姐底子是差了些,但胜在聪明能吃苦,奴婢对她的评价为甲等。”
“哦?你对她竟然这么高的评价?”长公主放下茶盏,一脸惊讶。
张嬷嬷说:“她是乡下来的,乡下人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吃苦,没娇小姐的架子。加上她人也聪明,只这两条,她就差不了。”
长公主满意的点头,“煜儿说她挺聪明,看来是了。”
“那长公主决定选她?”张嬷嬷试探性的问。
“不,再观察一下。反正不会是郑锦绣,煜儿说了,不喜欢郑锦绣看似天真实则娇柔做作的那一套。本公主也不喜欢郑锦绣,会装。”
“那长公主可要见一见郑二小姐?”
“见是要见的,再等等吧,还不是时候。”长公主抿了一口茶,笑道:“本公主的儿子,眼光像本公主,本公主若是瞧上了,他肯定也能瞧上。”
张嬷嬷没拆穿她,心想,你原来挺喜欢郑锦绣的,后来得知王爷讨厌郑锦绣,你才会看郑锦绣不顺眼。
王爷对樱宛有点儿意思,你才会派我去教她。
不对呀。
张嬷嬷说:“王爷不是说二小姐是个粗鄙的乡下女子,让您去退亲吗?”
长公主不急不缓的说:“他那时被人误导了,出征的路上他见过姑娘一面,之后派人回来给本公主送了信,说是不急着退亲,再看看。”
张嬷嬷恍然大悟,就说长公主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
春梅秋菊两个丫鬟,看着樱宛在张嬷嬷手里调教,不但没怎么挨训,还频繁的被夸赞。
两个丫鬟内心的那杆秤慢慢偏斜。
“春梅,你说二小姐将来会取代大小姐在老爷夫人心里的地位吗?”
“还真不好说,你看她才回来多久啊,夫人对她越来越上心了。她虽然被关在院里学习,吃喝方面夫人可半点儿没亏待她,每日送来的膳食水果夫人都要亲自过目的。”
“那……那我们还听大小姐的吗?”
“不急,再观察看看。”
春梅嘴里说着观察,等避开秋菊的时候,她偷偷的跑来找樱宛表忠心。
“二小姐,奴婢听说大小姐去了书院看二公子与三公子。”
“哦。”樱宛装着一脸不解的样子,“有什么事吗?”
春梅踌躇片刻,压低了声音对她说:“二小姐,其实大小姐不喜欢你,在你回来之前她就到处说你坏话,您得堤防着她。”
樱宛一挑眉,“是吗?为什么我没听人说起过?她要是说我坏话,我爹娘肯定会不高兴。你这丫头,是不是乱说话,挑拨本小姐与姐姐之间的姐妹情?”
一听她这么说,春梅就急了。
“不是的不是的,二小姐您有所不知,大小姐可会装了,那戏台子上唱戏的都没她装得好。她若是要说你坏话,定不会直接告诉老爷夫人们你不好。”
“那她会怎么说?”
春梅欲言又止,内心还是有些纠结。
踏出这一步,她可就没回头路了。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亲生的靠谱些。
“比如您回来前,大小姐哭哭啼啼的和老爷夫人他们说,您被方家养成了大字不识一个的乡下丫头,话里话外暗指你还不如府里的下人体面,会给郑府丢脸。这些罪过都是应该她受的,你却为她受了,她觉得对不起你。”
“哦,实事确实如此嘛,有什么问题?”
“哎呀,二小姐,您怎么不懂呢?原本老爷夫人是要通知荥阳郑家那边你回来的事,可就因为她这些话,他们打消了这个念头,说等你回来再说。您看您都回来这么久了,消息还没传出去,还不知道大小姐说了些什么呢。”
樱宛微微蹙眉,“是吗?”
春梅忙不迭的点头,“是啊,她这次去书院找二公子和三公子,若是奴婢猜得不错的话,二公子与三公子肯定不喜欢你,等他们回来,肯定会刁难你。”
樱宛惊讶道:“这怎么可能?他们是我的亲哥哥,定像爹娘一般疼惜我才是,就像我大哥那样。”
大公子为她修理了许嬷嬷的事,府里下人都知道。
春梅不知道怎么劝,只得跪下来道:“如今奴婢是二小姐您的人了,奴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您好。我知道您现在不信奴婢,等二公子与三公子回来后再说吧,到时您就会知道奴婢说的是不是真的。”
“行吧,起来吧,暂且信你。”
“谢谢二小姐。”
看着春梅退出去,樱宛嘴角轻轻勾起。
这是第一个向她倒戈的丫鬟,有了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就快了。
十五天的训练很快就结束了,郑夫人为了感谢张嬷嬷,在她离开的这天吩咐厨房准备了好酒好菜,拉着府里一众姬妾们一起招待她,还请了戏子来唱戏。
郑老爷与郑夫人感情挺好的,府里姬妾并不多。
除了郑夫人外,还有两位妾室,她们各生了一位庶子。
整个府里就郑锦绣一个女儿,难怪全家都宠着她。
“张嬷嬷,这些日子辛苦您了,来,我敬您一杯。”
张嬷嬷立刻接过酒杯,道:“郑夫人客气了,您是主子,我不过一个下人,哪里能让您亲自斟酒。”
郑夫人笑道:“这是应该的,这些日子照顾我们家瑾瑜辛苦。”
张嬷嬷虽然是下人,但人家不是一般的下人。
在贵妇圈子里都以被张嬷嬷教导过为荣。
可惜她随长公主出嫁,要请她出面就得长公主同意,一般人请不动。
“那就多谢郑夫人了。”
推杯换盏间,也说到了正事。
郑夫人说:“不知嬷嬷觉得我家瑾瑜如何?”
放下酒杯,张嬷嬷据实说:“郑小姐聪明勤奋,刻苦好学。好好培养,假以时日,定能成为优秀的大家闺秀。”
坐在樱宛对面的郑锦绣一脸错愕的抬起头。
樱宛小口的吃着东西,不时的抬头看看她。
从她一进门,樱宛就看出她是来看热闹的。可惜呀,热闹是看不成了,反而能让她吃一顿瘪。
郑夫人心花怒放,笑问:“这么说来,嬷嬷,对我们家瑾瑜评价颇高?”
张嬷嬷点点头,“达到了甲等标准。”
嗒的一声,郑锦绣的筷子落在了地上。
大家都向她看过去。
她身后的丫鬟淡定的重新拿了一双干净的筷子给她,她也淡定的接过,看起来掉了筷子只是一件寻常的意外。
郑夫人移开了视线,继续和张嬷嬷说话,对郑锦绣掉筷子的事,只当是不小心的意外。
只有樱宛知道,郑锦绣是内心受了冲击才会掉筷子。
她以为的乡下丫头出丑的画面并没有,反而张嬷嬷对自己评价很高,让她失望了。
“瑾瑜养在乡下,没什么规矩,能得嬷嬷如此高的评价,都是嬷嬷教得好。”
“养在乡下的女孩并非一无是处,她们比大宅院里娇生惯养的小姐更能吃苦。”
郑夫人高兴不已,在张嬷嬷嘴里自家女儿曾做过乡下丫头的事都成优势了。
送走了张嬷嬷,郑夫人回来就拉着樱宛道:“瑾瑜,这十几年你吃苦了,你放心,娘会补偿你的。”
樱宛乖顺的道:“嬷嬷说吃苦头就当是一场人生历练,是福非祸。这些苦,与大哥战场上吃的苦比起来不算什么。”
这话说到了郑夫人的心肝上,“你这孩子真会说话,不错,不错,真不愧是娘生的。”
郑锦绣眼睁睁的看着,昔日疼爱自己的郑夫人一双眼睛全落在她的亲生女儿身上。
尤其是那句‘真不愧是娘生的’,听得郑锦绣的心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她们走在前面,自己却像个丫鬟一样落在后面,郑锦绣难受极了。
晚饭吃得很少,郑锦绣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奶娘,我觉得娘已经被那乡下土包子抢走了。”
“不会的,夫人一向疼你。”
郑锦绣带着哭腔说:“怎么不会啊?你不是说她一个乡下土包子入不了张嬷嬷的眼吗?为什么张嬷嬷对她的评价是甲等啊?”
说到这事儿周氏也郁闷,她道:“谁知那乡下丫头皮糙肉厚,反倒让张嬷嬷另眼相看。”
郑锦绣气愤的说:“我以前也学过,学走路,头上得顶盘子,一练就是几个时辰,一站又是几个时辰。养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们,还真没她能熬。”
“我的小姐,道理你不是都懂嘛。她并不是比你们好,只是她运气好,皮糙肉厚的比你能折腾罢了。”
听了周氏这些话,她心里才舒服一些。
“现在娘已经对她另眼相看了,我要怎么做才好?”
周氏说:“乡下丫头会吃苦,咱家大小姐自是比不上,咱们犯不着跟她比吃苦的嘛。”
“嗯,那比什么?”
“比她不会的,多着呢。我都打听过了,她一天学都没上过,大字不识一个,琴棋书画摸都没摸过,您随便拿一样出来都能将她比下去。”
周氏堆起一脸奸笑,“回头那她蠢笨如猪的模样被夫人知道了,夫人还能喜欢她吗?敢让荥阳郑家那边的人知道吗?郑家的嫡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不得被人笑话死。”
听此一言郑锦绣露出笑容来,明明心里高兴得很,面上还对周氏说:“也不要太过分啦,她到底叫我一声姐姐。”
“大小姐你就是太善良,她虽叫你一声姐姐,但你又不是她的亲姐姐。您的手足同胞,只有几位疼爱你的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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