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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

俊俏少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是作者“俊俏少年”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军事历史,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周元赵蒹葭,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个瓷瓶,就朝周元扔了过来。周元轻易接住,急道:“别,别砸东西啊,败家也不是这个法子。”“骗子!害人精!”赵蒹葭跑过来,一阵拳打脚踢,累得气喘吁吁。抬起头来,却发现周元都还在笑。她一阵气急,眼泪珠儿顿时流了出来:“我…我怎么碰见你这样的人。”“成了亲的人,也不读书上进,不想着求一份功名,就知道整日玩耍消遣......

主角:周元赵蒹葭   更新:2024-07-27 0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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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赵蒹葭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是作者“俊俏少年”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军事历史,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周元赵蒹葭,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个瓷瓶,就朝周元扔了过来。周元轻易接住,急道:“别,别砸东西啊,败家也不是这个法子。”“骗子!害人精!”赵蒹葭跑过来,一阵拳打脚踢,累得气喘吁吁。抬起头来,却发现周元都还在笑。她一阵气急,眼泪珠儿顿时流了出来:“我…我怎么碰见你这样的人。”“成了亲的人,也不读书上进,不想着求一份功名,就知道整日玩耍消遣......

《全文小说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精彩片段


话音戛然而止,只因她已经看到了周元,当即闹了个大红脸。

三月不见,赵蒹葭还是如当初那般漂亮。

气温升高的缘故,她仅仅穿着雪白的薄纱长裙,更显清丽,黑发盘起,将精致的脸颊全部露了出来。

看到周元,她俏脸羞红,又装作并不惊喜的样子,淡淡对着周元点了点头。

“回来了啊!”

她故作平静道:“怎么不继续在白云观修道啊?我以为你出家了呢。”

果然,她还是从前那个赵蒹葭,无论心里想什么,嘴巴总是不会输的。

周元可是连师父都敢动心思的老油条,哪里会在意这种装腔作势。

他张开了双臂,大笑道:“好娘子,三月不见,如同三年,可让为夫想念啊!”

赵蒹葭哪里想得到周元会这般,一个不慎就被抱了个结实,愣了几个呼吸,才猛然惊醒。

“不是,周元你做什么!快松开我!”

她慌忙挣扎了起来,心跳变得剧烈无比,却又实在没有力气。

不过周元还是放开了她,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道:“想不想我?”

赵蒹葭连退数步,脸色更红,惊怒道:“你!登徒子!别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

周元道:“记得呢,又没同房,只是搂搂抱抱,不违约的。”

赵蒹葭连忙道:“谁要和你搂搂抱抱,我…我巴不得你就在山上一辈子,别来惹我生气。”

周元叹了口气,点头道:“是啊,师父要我明天就回白云观,出家修行,再不入这红尘了。”

这句话让紫鸳惊呼出声,赵蒹葭也是直接愣住了。

她张大了嘴,脸色变得苍白,喃喃道:“你,你还未弱冠,便要出家修行?”

周元道:“道法之中有真意,那是我的人生啊。”

看他那副决绝的表情,赵蒹葭鼻头发酸,心中的委屈无法述说。

她眼眶都不禁红了,随即转过身去,咬牙道:“好!好!你走!永远别再回来!”

“反正我就当不认识你这个人!我这么年轻,我也不怕嫁不出去!”

周元突然一笑,又眯眼道:“可是我想着,家里娶了老婆,都还没入洞房呢,怎么能再上山修道呢,就拒绝了师父。”

赵蒹葭霍然转身,瞪大了眼睛道:“那你刚刚的话?”

周元歪着头道:“骗你的。”

赵蒹葭差点没被气死,猛地跺了跺脚,慌忙从桌上抄起一个瓷瓶,就朝周元扔了过来。

周元轻易接住,急道:“别,别砸东西啊,败家也不是这个法子。”

“骗子!害人精!”

赵蒹葭跑过来,一阵拳打脚踢,累得气喘吁吁。

抬起头来,却发现周元都还在笑。

她一阵气急,眼泪珠儿顿时流了出来:“我…我怎么碰见你这样的人。”

“成了亲的人,也不读书上进,不想着求一份功名,就知道整日玩耍消遣。”

“诗会郊游,出了一次风头,却把云州的士子得罪了个便,给我留下个烂摊子。”

“我替你挨家挨户道歉,你却跑到山上去修道,一晃三个月都见不着人。”

越说越委屈,哭得梨花带雨,那表情真是惹人怜爱。

周元是真受不住这个,心顿时软了,连忙道:“哎呀不哭不哭,这不是回来了嘛。”

“况且哪里用得着去道歉啊,何必管那些人怎么看我!”

赵蒹葭气道:“怎么就不用管别人的看法了?爹爹是士林翘楚,是云州通判,能不在意名声么?”

“你将来也要过生活,也早晚要谋一份前途,岂能完全不顾风评?”

周元连忙将她抱进怀里,低声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以后这些事儿我来处理。”


他连忙压枪,暗示自己这是小场面,都是纯阳无极功的副作用而已。

“丝语啊,这次我可没带钱,你说这么多情话,恐怕也得不到赏钱啊!”

丝语微微一愣,随即咯咯笑道:“公子说笑了,哪有上百花馆还不带钱的啊!”

周元道:“我就是啊,半个铜板都没有。”

丝语显然是惊住了,但她还是挤出笑容:“公子的名声云州谁人不知呀,若能与公子共度良宵,丝语倒贴钱都可以啦。”

好家伙,这姑娘真会说话啊!虽然是逢场作戏,但听着好听啊!

周元上下齐手,缓缓道:“放心,公子我肯定亏待不了你,对了,百花仙子呢?”

丝语浑身无力,软倒在他身上,喘息道:“百花姐姐…她,她现在可是云州城最红的花魁,一般人见不到她呢。”

周元道:“她等会儿露面吗?”

“公子不要…啊…”

丝语双眼迷离,呢喃说道:“百花姐姐今晚已经约了人了,是刘哲刘公子。”

她双手扣住周元的肩膀,有气无力道:“公子,咱们去房间吧,丝语…快不行了。”

周元给她倒了一杯酒,道:“房间是去不了了,补点水吧。”

刚说完话,他便看到刘哲身穿华服,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三五个小弟,那气势简直嚣张。

不过他的身份也配得上他的嚣张,毕竟是当地父母官的独子,整个云州能与他相提并论的人并不多。

目前看来,真正在身份上能和他相比的同辈,只有赵蒹葭和洛阮芷。

前者是新科状元的女儿,后者…巡南王之女。

“周元!”

刘哲第一时间就看到了熟悉的位置上,坐着熟悉的人。

老仇人见面,那是分外眼红。

他大步走了过来,气势汹汹,眯眼道:“你不是上山修道避风头去了吗?还敢回来?”

周元有些疑惑,眼前这个蠢货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避风头?我有什么避风头的需要吗?

他轻轻一笑,道:“主要是想念刘公子意气风发的模样,便下山来看看你。”

刘哲大笑道:“真有意思,你还敢来找我,不过我还是很欢迎你下山的,否则这座城实在太没意思了!”

他突然坐到了周元的身前来,压着声音道:“天黑风急,回家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啊!”

明面上示好,暗中却威胁,事发之时就算有人怀疑他也没证据了。

周元闻言,不禁猛然站了起来。

刘哲低声道:“你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吓成这样!”

正是得意之时,却见周元大声道:“刘公子不愧是我们云州第一公子啊!”

“诸位,刚才刘公子悄悄对我说,今晚百花馆所有的消费,刘公子请了!”

此话一出,四周众人顿时欢呼了起来。

刘哲脸色一变,当即惊道:“周元,你不要胡…”

“来!”

周元一声大吼,端起酒杯,道:“诸位,我们敬刘公子一杯,当交个朋友!”

众人平时哪有机会结交刘哲这种人物啊,当即纷纷端着酒杯跑了过来,说着阿谀奉承的话。

刘哲只得硬着头皮应付,眼神足够把周元生吞活剥了。

周元道:“刘公子慢慢喝,我就先去找百花仙子谈情说爱了。”

“你站住!”

刘哲站了起来,又被十几个酒杯挡住了视线,气得不禁大骂:“你们…”

算了,不敢明目张胆这么骂,多少要给自己留点面子啊!

他气得重重跺了跺脚,眼睁睁看着周元上了楼。

刚刚来到绣楼的门口,一个丫鬟便走了出来,道:“小姐请周公子直接进去。”


周元大喜,随即又皱眉道:“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叶青樱脸色柔和了些,低声道:“已经痊愈了,快上来吧,天黑之前我们要上山。”

周元趴在了她的背上,双手环抱上去,搂住了她的脖子,头也靠在了她的后颈。

她皮肤很白,身上带着幽香,身体软软的,却似乎很有力量。

“不许搂我脖子,手搭在我肩膀上就行。”

叶青樱咬了咬牙,道:“别贴着我行吗!一身臭汗!”

周元笑道:“我没力气啊,没办法,青樱师姐快带我走吧!”

叶青樱重重哼了一声,道:“即使有我的劝说,师父也未必收你为徒,她何等样的人物,看得起你?”

说话的同时,她健步如飞,直直朝山顶而去。

感受着周元炙热的身躯,还有那粗重的呼吸,叶青樱也有些不自在,慢慢的,脸都红了起来。

她忍受了很久,终于大声道:“周元,能不能把你那个鬼东西给我收起来!咯得我不舒服!”

周元也是很尴尬,挠了挠头,道:“这不关我的事啊,它自己要起来,我控制不住啊。”

香香软软的身躯,一直摩擦着,周元确实心猿意马,但他绝对不是故意的。

叶青樱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大腿,痛得周元嗷嗷直叫。

“恶心人的东西!登徒子一个!”

叶青樱抱怨道:“要不是看在你救我命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受这样的屈辱?”

“是是是!”

周元连忙说好话:“青樱师姐大气,别跟我这种登徒子计较。”

叶青樱张了张嘴,脸色更加红了,她觉得自己的后腰上,像是放了一块烧红的木炭一般,让她全身都发软。

她咬着牙一路朝上,终于在夜幕降临之时,登上了白云山的山顶。

此刻,白云观的山门终于出现在了眼前,宏伟壮观,却又隐于山林之中,确实是隐世之所。

“哎呀!”

周元直接被扔到了地上,屁股差点摔碎,忍不住大声道:“轻点啊!你谋杀师弟吗!”

叶青樱回头瞪了他一眼,羞怒道:“谁让你不老实!”

周元道:“那是正常反应,不怪我!”

叶青樱冷笑道:“你的手也是正常反应?一会儿搂我脖子,一会儿捏我手臂,要不是我防范得当,你恐怕会更大胆吧!”

周元眯眼笑道:“怎么大胆?”

“你...”

叶青樱气得说不出话来,女子那种地方,她怎好开口。

又想起在百花馆时,自己上身脱得精光,被他看了个仔细…

叶青樱不敢再回忆,她全身都发软,又觉得羞人,这种情绪是她最讨厌的。

于是迁怒之下,举起了拳头,朝周元砸去。

“停!”

周元吓了一跳,连忙道:“别在这里打闹,进道观吧。”

这句话果然管用,叶青樱收起了手。

她轻轻叹了口气,道:“周元,进了道观千万不要失了礼数,师父脾气比我更爆,她会杀人的。”

周元点了点头,跟着她大步走进去。

“师父也是孤儿,四岁那年被道士所救,于是便跟着师祖修道。”

“她天赋极高,年纪轻轻便继承了白云观,门下弟子无数。”

“但真正的亲传弟子,却只有两个,就是我和大师姐。”

说到这里,叶青樱回头道:“你等会儿千万要注意礼数,师父性情淡漠,虽然有我的引荐,但你若是惹她厌烦,却还是要被赶走的。”

周元已经脑补了好几个版本的灭绝师太的形象了,但想了想,灭绝师太是峨眉派,佛家人和道家人还是不一样的。

他点头道:“你放心,我这个人是最懂礼数的。”


去花园散散心,谈一谈,这是赵蒹葭提出的请求。

经过这件事,她似乎有了很多感悟,也有话想说。

周元当然不会拒绝,欣然答应。

正值春日,清晨的空气无比清新,薄雾散去不久,花园还有些微凉的寒意。

两人并肩走着,在这静谧的环境里,心也似乎渐渐安静了下来。

赵蒹葭道:“和其他姑娘不一样,我从小就喜欢舞文弄墨,父亲说,我若是男儿,或许能金榜题名。”

“在诗词歌赋方面,我天赋一直很好,从小的赞誉,也让我颇有些骄傲。”

“我期待我的如意郎君,是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英雄,然而十六岁那年,厌倦提亲的父亲终究还是公布了婚约的事。”

说到这里,赵蒹葭幽幽一叹,道:“周元,你明白我的感受吗?我的梦想破灭了,我只能认命。”

“这几年我过得很不好,父亲调任云州以来,我更是心慌,因为我知道,婚约恐怕拖不下去了。”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孝道为大,我不能陷父亲于失信,只能被迫答应。”

她看向周元,苦涩道:“我并非对你有恶意,我只是无处发泄命运的不公,便对你产生了先天的偏见和厌恶。”

周元点了点头,他很满意赵蒹葭如今的坦诚,这番话他是完全理解的。

同时,也正因为赵蒹葭此刻的坦诚,他第一次对这个好看的姑娘,产生了很不错的好感。

谁不喜欢漂亮姑娘呢?

更何况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赵蒹葭都很优秀,品质也很好。

这年头可没什么人会因为良心自责,而选择坦诚道歉。

她却做到了。

所以周元道:“今后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约法三章相处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谢谢。”

赵蒹葭真的很感动,擦了擦眼角的泪花,道:“今后你想做什么事,我也不拦着你,青楼…你想去就去吧,你总要交朋友,我也不能耽误了你。”

“不过…你真的不想读书考功名吗?”

她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人,当然认为男人就该读书科举,争取有朝一日金榜题名。

周元不会想要去改变她将近二十年的时代价值观,只是缓缓笑道:“或许会,也或许不会,人生已经有很多烦恼了,将来的事,将来再想吧。”

赵蒹葭并不赞同这种说法,但还是道:“嗯,这是你你的选择,我不会干预的。”

她看向周元,展颜一笑,道:“希望我们都能,早日找到心仪之人,去追寻属于自己的缘分。”

“当然。”

周元也笑了起来。

他心中却是暗暗道,都成亲了我还能让你跑掉,那我也太逊了吧。

……

生活进入了安定的节奏,这是周元想要看到的局面,除了外界有一些风言风语之外,他和赵蒹葭相处十分和谐。

周元花了点钱,找木匠打造了一些简单的健身设备,并不专业,但也足够他日常训练了。

身体实在太弱,这是根基,周元不敢懈怠,所以他给自己制定了锻炼计划。

晚上早睡,早上天蒙蒙亮就起床,先是出门跑步,然后回来吃早餐,接着开始器械训练。

按照身体的具体情况,他并未强求一定要跑多远,而是循序渐进。

当然,除了身体的锻炼之外,食物的摄入也必不可少,他胃口可是比以前大了很多。

就这么坚持了大半个月,周元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点力量,健康了很多。

月底了,云州诗社的郊外活动紧张筹备着,这几天赵蒹葭也显然忙碌了很多,在家的时间都很少。

但她还是在早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周元,你天天做这些,是要练武吗?”

周元笑道:“未必是练武,强身健体也很有必要,你知道的,家里穷,小时候没得吃,从小我身体就不大好。”

赵蒹葭点了点头,于是试着问道:“对了,云州诗社你也来参加吧,都是些同龄人,聊聊诗词,采风画几幅画,也是很好的。”

这种活动周元就敬谢不敏了,他实在没兴趣和一群文人士子去装逼。

名义上是什么诗词活动,其实就是男男女女郊游玩耍,顺便交朋友搞暧昧。

“哦,这几天我有事,就不去了。”

周元笑道:“你们玩的开心就好。”

赵蒹葭有些失望,轻轻道:“周元,其实你挺有才学的,你的上联,你的词,最近都是云州士子们热议的话题,他们挺欢迎你的。”

周元道:“我还是不去了,我是真有事。”

他指了指一旁的斑竹,笑道:“物色了好几天呢,鱼钩也找铁匠打好了。”

赵蒹葭不可思议道:“你…你该不会是要去钓鱼吧?”

瞧这话说的,钓鱼不比你那些郊游活动有意思啊,你知道和水中的鱼勾心斗角的滋味吗?你知道上鱼的那一刻,手中沉甸甸的感觉吗?

周元笑道:“嗯,我去云江边上钓鱼,春天了,鱼儿们也该出来透透气了。”

赵蒹葭唯有苦笑,随即摆手准备离开。

而就在此时,紫鸳却走了过来。

“姑爷,姑爷,有你的名剌,百花馆送来的。”

名剌?

周元有些懵,来这里大半个月了,倒是第一次收到这种东西。

赵蒹葭也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疑惑道:“百花馆?”

周元连忙接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彩霓姑娘的字迹。

她的字很独特,锋芒毕露又不失秀气,造诣非常高。

“辗转反侧,思君半月,今夜扫榻相待,请公子务必赏光,挑灯夜叙诗词之道。”

挑灯真没兴趣,挑人倒还可以。

周元在心中口嗨了一句,随即看到了名剌之中,夹着一张信纸,赫然是那一首《满庭芳》。

“写的什么?”

赵蒹葭的声音有些小,她显然明白自己这样问有些不太好。

周元当然不会给她看名剌,而是把信纸递给了她。

“百花仙子提了一下诗会的事,并把献的词送了过来,你看满意吗。”

还真有词?

赵蒹葭心中一动,低头一看,眼睛渐渐瞪大。

她仔仔细细看了几遍,已是满脸震惊,抬起头来,讶异道:“这首词…可谓绝世之品!百花馆的彩霓仙子果然名不虚传!竟然有这等才华!”

周元笑道:“这首词,用以诗会郊游之开场,如何?”

赵蒹葭兴奋不已:“简直无可挑剔!太完美了!”

“诗会有此词作开场,绝对轰动云州,周元,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诗会不可能这么顺利就…”

说到这里,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脸色微微一红,却不说话,只是对着周元深深一福。

那笑意,像是春天最美的花,艳丽多姿,娇羞迷人。


柳叶眉,丹凤眼,瓜子脸,皮肤白皙,面若寒霜。

身材挺拔,贴身的公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持刀而行,英姿何等飒爽。

周元看得眼睛都直了,最终忍不住问道:“姑娘真漂亮,怎么称呼?”

话音刚落,旁边一个浓眉大汉就一脚踢了过来,怒道:“说啥呢!调戏俺们的头儿是吧!”

周元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他看向壮汉,眯眼道:“我大晋律法言明,无故殴打秀才者,罚银十两,杖二十。”

“恭喜你,你一年的薪俸没了,屁股还要开花。”

壮汉本以为周元要嘴硬,没想到对方却来一句这个,当场就让他冷汗直流。

周元继续道:“如今大晋冗官严重,朝廷开支巨大,各地捕快招纳都呈收缩之势,你有了这样的前科,晋升是没有希望了,若是云州官府要裁员,你就是第一个。”

这句话直接让壮汉懵了,然后他连忙抱拳道:“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吗?饶了我吧,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

这个世界类似于我们古代,大晋国立朝四百余年,国力由盛转衰,各种矛盾已经十分尖锐。

周元虽然刚刚过来,但根据记忆,也能判断出大致的形势。

像这种粗糙捕快,想要欺负他,那是门儿都没有。

“饶你?我刚才白挨了一脚呗?”

周元淡淡道:“至少你得给我点回报吧!”

说到这里,他把目光看向前方的女捕头。

壮汉挠了挠头,愣了一下,才连忙道:“哦哦哦,我们头儿叫叶青樱,今年二十,还未婚配呢,属于大龄剩女...哎呀!”

叶青樱一脚将他踢趴下,冷着脸道:“废物东西!人家几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壮汉委屈道:“十两银子啊头儿,要是真没了,我家那母老虎非把我打死不可。”

叶青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才看向周元,道:“打听我?你倒不如想想自己的下场吧!杀人是要偿命的!”

周元笑道:“青樱啊,我没杀人偿什么命啊,主要是我想问你,你会武功吗?”

“闭嘴!青樱是你叫的吗?叫我叶捕头!”

叶青樱瞥了他一眼,才冷冷道:“杀没杀人,你说了不算,至于武功,更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周元刚要说话,叶青樱又眯眼冷笑:“你再说话,看我敢不敢揍你。”

得嘞,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一路到了衙门,才发现里面已经站满了人。

捕快,案件相关人士,无聊的吃瓜群众,正义感爆发点闲人,全都聚在这里。

“嫌犯周元带到!”

随着一声吆喝,杀威棒杵着地,云州通判大人亲自审案。

老岳丈坐在上面,脸色很不好看,惊堂木一拍,便大声道:“嫌犯周元!你可知罪!”

这一通操作,把周元看得一愣一愣的,最终不禁感叹,两条腿毕竟是比不上车轮子啊,人家坐马车就是快。

明明我先出法,他倒是等我好久的样子了。

再看群众里面,果然,赵蒹葭和她的好姐妹也在,正眼巴巴地看着这里。

周元并不急躁,前世见过的场面多了去了,这算个啥。

他施礼道:“禀大人,草民不知。”

赵诚眉头紧皱,他哪里想到自己的女婿和命案有关,再想起曾经的同窗好友,心中不禁沉痛。

于是他寒声道:“醉春楼女子小月,你是否认识?”

周元当即点头。

前身也是个摆烂的,虽然穷,但也靠着肚子里仅有的才学,搞一搞白嫖。

这个小月就是他的相好的,两人互相看不上,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赵诚继续道:“五日前,她来你家找你,一直未归。直到今日早晨,村民在油菜地里,发现了她的尸体!”

周元身影一震,心中多少有些触动。

这小月才十七岁,就死了?怪可怜的。

“仵作怎么说?人什么时候死的?因何而死?”

这个时代刑侦手段有限,周元可不想被冤假错案套上,做了替死鬼。

赵诚心中有些诧异,自己这蠢女婿还懂这个?

他沉声道:“死亡时间正是五日前,身上伤口多达数十处,是镰刀至死,衣衫完整,发钗戒指犹在。”

“可以判断,并非匪徒劫财劫色,实乃仇杀。”

“而此女乃醉春楼人,几乎不外出,何来仇人?偏偏与你纠葛颇深,又是到你家之后才死。”

“凶手若不是你,还能有谁!”

外面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更有甚者已经大骂了起来。

赵蒹葭三人眉头紧锁,忧虑万分。

周元却是说道:“这只是根据死者的社会关系进行的推理,并不能有效证明我是凶手。”

赵诚哼道:“可不巧的是!经过今日上午的搜寻,在你家发现了她丢失的荷包!”

“根据调查,你在五日前突然拥有了二两黄金,并在酒楼兑换成了白银,大吃了一顿。”

说到这里,他看向下方,道:“醉春楼吴嬷嬷,该你说了!”

吴嬷嬷跪在地上,连忙道:“六日前小月找我把她去年的账全清了,刚好二两黄金,如今她死了,钱却全部落在了周元身上,他必然是杀人劫财了!”

铁证如山,四周群情激奋。

赵蒹葭也是深深吸了口气,低下了头,叹道:“我虽瞧不起他,却也不至于想他死,可这人渣...”

一时间,公堂喧嚣不堪。

惊堂木一拍,赵诚大声道:“肃静!周元!你虽是我女婿,但本官绝不会因此网开一面,你还有何话要说?”

周元想起来了,那天小月过来,其实是想结束恋爱关系,分道扬镳,并以二两黄金相赠。

然后原主伤心之下,当天便拿着钱去酒楼买醉了。

人,不是原主杀的。

周元抬起头来,淡淡道:“我明知道她来我家,若是出事,我必然脱不了干系,又怎么会蠢到杀她?”

“至于钱财,那是她倾情相赠,以我们的情谊,解释得通。”

“最后,之前的一切都是猜测推理,并不是有效的证据。”

说到这里,他看向四周众人,笑道:“这样审案,不知道何时才能审完,不如我来出一个主意吧!”

“大人说,小月是被镰刀活活砍死的,那便把周家村二十一户人,所有的镰刀都收缴过来,一一查看便是。”

赵诚皱眉道:“这有何用?难道凶手还不会洗干净凶器吗?”

周元道:“大人,为了尽快找到凶手,自证清白,还请找来镰刀,周家村不远的,一个时辰可归。”

赵诚最终还是答应了他,让叶青樱去找镰刀。

公堂之上,所有人都对着周元指指点点,显然已经认为他是在垂死挣扎。

而周元则是淡然自若,只是觉得有点无聊而已。

一个多时辰后,十七把镰刀按照编号,摆在了公堂上。

叶青樱道:“二十一户人,其中四户没有镰刀,但我还是把人抓来了。”

二十多个人,十七八刀,挤满了公堂。

周元看向熟悉的乡亲,轻笑道:“诸位乡亲,最近家里有杀鸡鸭之类的家禽吗?镰刀都沾血了吧?”

众人也知道涉及到命案,连忙实话实说,都不沾血。

“到底在搞什么鬼!”

“周元,你这畜生还想狡辩吗!”

围观者都等得不耐烦了,纷纷骂了起来。

赵蒹葭也是满脸失望,想要离开,却又忍不住等一个结果。

赵诚皱眉道:“周元,现在呢?”

周元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等待着。

很快,陆陆续续的苍蝇不知从何处飞来,落到了其中一把镰刀上。

周元眼睛亮了,轻笑道:“鲜血可以洗净,但气味却洗不净,苍蝇不会撒谎,只会闻气而至。”

他抱拳施礼道:“大人,凶器已经找到了,凶手就在公堂之上。”

赵诚瞪大了眼,想了好几个呼吸,才腾地站了起来。

他不可思议地看了白羽一眼,然后大声道:“叶捕头!这是谁家的刀!把人带上来!”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这么久,万一传出去,我家凝月还做不做人了?”

薛夫人的声音有些尖锐,目光冷厉,显然很是厌恶周元的行为。

薛凝月当即道:“娘亲,没那么严重,是我请周大哥进来的。”

薛夫人哼了一声,瞪眼道:“周大哥?凝月,这个称呼未免过于亲密了,你是要成亲的人,多少要注意点影响!”

成亲?周元眉头微微一皱,不禁看向薛凝月。

而薛凝月则是深深吸了口气,道:“我不嫁。”

“由不得你!”

薛夫人尖声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轮得到你来做主吗?”

她不给薛凝月反驳的机会,转身看向周元,道:“周公子,看也看了,该回去了吧!”

周元笑了笑,施礼道:“好,伯母下次再见,还有凝月。”

他给紫鸳使了个眼色,缓步朝外走去。

刚刚出府,紫鸳就已经忍不住道:“姑爷!你们怎么能做那种事呢!你怎么能对不起小姐呢!”

周元淡笑道:“别告诉你家小姐,免得她吃醋。”

紫鸳道:“那不行,我是小姐的丫鬟,又不是薛姑娘的丫鬟。”

“那随你吧。”

周元也不在意这种事情暴露,只是疑惑道:“紫鸳,薛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成亲又是怎么回事?你清楚吗?”

紫鸳歪着头道:“开酒楼的,不过好像生意很一般。”

周元道:“还有呢?”

“不知道了喔。”

得嘞,紫鸳小姑娘还是对做饭泡茶更擅长一些,其他的都是闹着玩儿的。

这云州城的事儿,要找个百事通,还得上百花馆。

好久没见彩霓姑娘了,也不知道她最近过得好不好。

想到这里,周元看了看天色,笑道:“紫鸳,跟爷去一趟青楼吧!咱们晚上百花馆走一遭。”

紫鸳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去不去,我和小姐都是白天去的,晚上才不去呢。”

“哈哈哈!”

周元把她打发回家之后,便一个人朝百花馆而去。

见故人,顺道问问薛家的事儿,还可以考虑一下生财之道。

赘婿嘛,身份是不太好,周元打算开始直面身份的挑战和世俗的压力了。

该立业了。

三个月前,云州诗会郊游活动,百花仙子凭借一首《满庭芳》震惊全城,百花馆的生意也有所回暖。

夜幕刚刚降临,这里便已经是灯红酒绿,旌旗飘摇。

十余位小姑娘在阳台上挥舞着绣帕,招揽着客人,娇柔的声音让人心驰神往。

大门口三五个老嬷嬷迎接,客人已经陆陆续续赶到。

现在云州人都清楚,百花馆这种地方,去晚了可没有位置。

周元轻车熟路,大步走了进去,来到上次的位置坐下。

等到熟悉的丝语姑娘靠过来,他才发现一个令人惊骇的现实——身上好像没有钱。

靠!三分钱难倒英雄汉,老子身上办个铜板都没有啊!

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笔钱是岳母大人给的,当天晚上就在这百花馆花光了。

之后彩霓姑娘给了一百两银子的中介费,情急之下却忘了摘出来,全部赞助给了诗会。

现在想来,真是他妈的心痛啊!

不过这也给了周元示警,的确,立业生财已经迫在眉睫了,总不能以后还问岳母大人要银子吧,真没那个脸。

“周公子,丝语好想你啊!”

丝语姑娘上来就靠在了周元身上,亲昵地说着话。

“都是公子上山修道去了,人家可伤心了好久呢。”

她的声音自有一番媚意,本身就穿的少,又贴得紧,让周元忍不住抬起了头。


女侍卫有些疑惑,却只是静静听着。

白衣女子道:“首先是不标榜自己,直言自己想要练武并非为了报效国家,而是为了自己本身的健康,甚至提到了房事。”

“不羞于表达欲z望,不屑于标榜理想,做到了坦诚。”

女侍卫点头道:“这倒是。”

白衣女子笑了笑,继续道:“他说男子与女子,皆是天地父母孕育而出,并无不同。这说明他并不因男自傲,并不因女而鄙,虽不符儒家之道,却有道家本源真意。”

“而因能力之不同,方有社会地位之不同,则是对现实的敏锐洞察。”

说到这里,她看向女侍卫,笑道:“他让我去赵府做客,并直言自己是赘婿,这说明他有强大的自信,不因身份地位而羞耻,更不屑于掩盖自己的短处。”

“这年头,能做到如此‘本我’与坦诚的人,不多了。”

“况且,下午他的那两首诗,很不错对吗?”

女侍卫轻轻一笑,道:“看来主人很欣赏他。”

白衣女子道:“萍水相逢,亦是缘分,且听听他的道吧。”

她说着话,大步走了出去。

……

周元回到偏殿的时候,偏殿的大门已经打开了。

内厅烛光通明,叶青樱盘坐在蒲团上,似乎和素幽子在聊着什么。

周元没有什么犹豫,缓步走了进去,对着神像拜了拜,便也盘坐了下来。

直到此时,他才看到素幽子道长的脸,大约三十岁的模样,皮肤很白,容貌极美,哪里像什么道长,简直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叶青樱瞪了周元一眼,似乎在怪他不请自进。

但她还是低声道:“师父,这就是周元。”

素幽子道长打量了周元一眼,微微点头。

她神情平淡,目光古井无波,只是缓缓道:“还要多谢你救了青叶子的性命。”

青叶子?这是青樱的道号吗?听起来怎么有一股诛仙老祖师那味儿。

周元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这次来这里,是想拜道长为师,求一份道法,学几招武艺,强身健体,免除病痛。”

素幽子淡淡道:“我早已不再收徒,恐怕无法破例,救命之恩,只能其他来报。”

周元看向叶青樱,而叶青樱只能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眼中尽是歉意。

而此刻,白衣女子也缓步走了进来,依旧是先拜了拜神像,才盘坐下来。

她低声道:“师父,弟子来晚了。”

此话一出,周元和叶青樱都愣住了。

素幽子给出了答案:“青叶子,这些年来你不是一直想见一见你的大师姐吗?得偿所愿了。”

叶青樱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施礼道:“师妹青叶子,见过妙善子师姐,师姐真漂亮。”

这句话可谓真诚,白衣女子的颜值的确太逆天了,非但出尘,而且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贵气,真像是天女下凡。

妙善子微微一笑,道:“师妹不必多礼,我虽然并未见过你,但在往来书信之中,师父常常提起你,你是个出色的姑娘。”

叶青樱罕见有些羞涩,小声道:“多谢师姐溢美,青樱不敢当。”

素幽子道:“这位施主想拜我为师,做你的小师弟,妙善子,你有什么看法?”

周元连忙对着妙善子眨了眨眼睛,表示帮忙助力一波。

妙善子也是一笑,道:“想做我的小师弟可不容易,即使你救了师妹也不行,需要用其他办法打动师父呢。”

说完话,她看向素幽子,笑道:“师父,今日讲道,不妨听听他的看法,或许您会满意呢。”

素幽子沉默了片刻,才摇头道:“已经很不满意了,周元施主上山之时,无坚韧之志,亦无求道恒心,竟是被青叶子背上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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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旁三米处,也站着一个女子,依旧是黑衣武服,但却像是雕像一般,不言不语。

周元可不傻,看得出来这种应该是比较高级的保镖,毕竟还没靠近,就感觉她不好惹。

但他还是慢慢走了过去,坐到了白衣女子对面的石头上。

白衣女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周元一番,最终摇头道:“其貌不扬。”

草!哪有见面就直接说人丑啊!

这副身体是瘦弱了些,但脸还是可以的,当然,精气神不咋样。

但练了武功之后,必然大有提升,那时候老子虽然算不上貌比潘安,也算是个型男了。

周元也不生气,摊了摊手,道:“其他人这么说,我必然要反驳一下,但你这张脸吧,算了,你有资格这么说。”

女子并不羞涩,反而扬了扬头,大胆展露自己的脸颊。

她瞥了周元一眼,道:“你上白云观做什么?”

“你认识我?”

周元都有些懵,他记忆很完整,绝对没见过眼前这个女人,但怎么她的语气好像见到老熟人一样。

白衣女子道:“我说话向来如此,之前并不认识你。”

坦诚的人,说起话来都令人舒适。

周元就喜欢这种有效率的谈话,不喜欢磨磨唧唧、文绉绉的东西。

他点头笑道:“我上山拜师学武啊,你看我这副病秧子身体,修炼一下道家内功,才能固本培元嘛。”

白衣女子道:“你要学武?将来上战场报效国家?”

“我没那么大格局。”

周元摆手道:“我就是想多活几年,而且养好身体之后,对房事也有帮助嘛。”

白衣女子是真愣了一下,才摇头道:“目光短浅了,大丈夫之志,应如长江,东奔大海,岂可眷念温柔之乡。”

“女人不过身外之物,你功成名就之时,天下什么女子得不到?”

周元想了想,这的确是这个时代的主流想法。

但他却是皱眉道:“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吧,都是天地父母孕育而出的生命,男人女人又有什么区别?虽然身体条件决定了生产力不同,生产力决定了社会地位不同,但我内心上还是很尊重女性的。”

“这不是打拳,这是文明的智慧。”

白衣女子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

过了良久,她才道:“小庄,送客吧。”

她身旁宛如雕像一般的女子终于动了,给了周元一个请的姿势。

周元一脸懵逼,这他妈,什么脑回路啊。

把我喊进来,说了几句话,又让人走。

要不是看旁边这个女人好像很能打,我高低要和你掰扯几句。

他站了起来,摇着头往外走去。

突然,周元停住脚步,大声道:“不行!见到你这样的美女,不问名字我真走不了,你叫什么?”

白衣女子也显然愣了一下,随即大方一笑,道:“妙善子。”

“妙善子?也行吧,长成这副模样,叫这个名字也不算高调。”

周元随口说了一句,道:“我叫周元,有空来云州赵府做客。”

白衣女子道:“你姓周,却是赵府?”

周元道:“我是赵府的赘婿,整天闲着呢,有空随时来。”

他说着话,大步朝外走去。

白衣女子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最终叹道:“此人不错,小庄,你怎么看?”

“浮躁无礼,吊儿郎当,就是一个普通市井之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女侍卫的声音似乎不带感情,只是客观说出自己的判断。

白衣女子却是摇了摇头,轻声道:“你没有仔细品他的话。”

她站了起来,在月光中行走,缓缓说道:“这个人有几个特点,很是珍贵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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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洒然一笑,道:“凝月妹妹不必担心,我周元不过十八九岁,年纪轻轻,有大好前途,岂会厌倦红尘?”

“上山修道,不过是求养生之术,填补身体根基罢了。”

他微微一顿,随即道:“你从小身体就不好?要不也找个时间,跟我上山一趟,看能不能求得一门道法…”

“不用啦!”

薛凝月摇了摇头,低声道:“多谢周大哥关心,凝月只是…只是染了风寒,或许过几日就好了。”

她的眼神似乎清澈了许多,又忍不住问道:“那周大哥还上山吗?”

周元笑道:“偶尔会去看望师父,仅此而已,我毕竟还是红尘中人呢。”

“那、那就好,咳咳!”

薛凝月说着话,便又咳嗽了起来。

周元连忙道:“紫鸳,扶着凝月小姐,咱们进屋说。”

薛凝月道:“不用麻烦了,周大哥,我没事的。”

周元眉头一皱,沉声道:“听话!我看得出你的病还很严重!”

薛凝月看了周元一眼,便低下了头,心中莫名有一股暖意。

到了闺房,紫鸳服侍她躺下,并为她盖好被子。

而周元则是打量了一番房间,才坐了过去,笑道:“凝月,你这个房间倒是雅致,不过窗户封的太死了,该通通气才对。”

薛凝月小声道:“是大夫说,要隔绝风寒呢。”

“净扯淡。”

周元摆手道:“本来就生了病,还真一直闷在房里,当然不容易好。”

“你信我的,开窗透透气,多喝点热汤补一补,配以药石,方可见效。”

薛凝月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道:“周大哥,我信你的。”

周元想了想,道:“凝月,我上山修道,小有所成,要不为你输入内力,或许能化解你的风寒。”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水平,但素幽子倒是说,虽不雄浑,却已精纯。

薛凝月摇头一笑,道:“薛大哥专门来看凝月,凝月已经感激不尽,怎可再劳烦…”

周元打断道:“你我之间,还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

“紫鸳,把凝月小姐扶起来,我用内力给她祛除寒气。”

薛凝月不敢看周元,只是低着头。

你我之间…周大哥在说什么呢…

她脸色微微有些红,直到周元坐到了她的身后,双手抵住了她的后背,她才如梦初醒。

“哎周大哥,你…你怎么直接上了我的床…”

她的声音有些羞急。

让男子进闺房,已是不妥,怎么能还上z床来呢。

周元道:“别说话,静心,凝神。”

双掌抵住她的后背,源源不断的力量输入进去,在薛凝月的体内不断激荡。

那灼热的气息,让她身体发软,呼吸粗重。

一时间,薛凝月百感交集,眼眶发红,嘴角却又忍不住泛起笑意。

温热的气息涤荡全身,薛凝月只觉酥软一片,提不起丝毫力气,但精神却愈发振奋。

她嘴角带着笑意,目光有些羞涩,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之后,周元长长出了口气,道:“怎么样?”

“好…好了很多呢。”

薛凝月身体发软,说话都带着柔意,低声道:“周大哥,多日未见,便麻烦你为我治病,实在不好意思。”

周元摆手道:“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有效果就好。”

薛凝月双眸盈盈如水,温柔道:“周大哥,你对我真好。”

嗯?这眼神好像不对…

周元都有点不敢直视了,连忙转移话题道:“凝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莫非生病另有缘由?”

薛凝月愣了一下,她张了张嘴,犹豫了片刻,才苦涩一笑。

“是发生了一些事,但亦不算大事,不好劳烦周大哥费心。”


今天的叶青樱,穿的是一件藏青色长裙,长发盘起,插着木钗,将精致的脸庞完全展现了出来。

皮肤白皙细腻,秀脸干净无尘,亭亭玉立,比平时少了几分英气,却多了几分淡柔。

“来的正是时候啊!”

看到美女,周元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他对叶青樱的印象是很不错的,至少这个姑娘在认真做事情。

“我早就到了。”

叶青樱脸色很平静,缓缓道:“只是看你玩的开心,并没有打扰你而已。”

周元忍不住笑道:“青樱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按照你的个性,也会等我先玩开心吗?”

这样的调侃,在平时必然少不了被叶青樱嘲讽一番。

但此刻叶青樱却只是摇了摇头,道:“你的诗,不错。”

这话出乎周元的意料:“你还懂诗?”

叶青樱道:“不如你懂,却未必比那群人差,我从小也学的,只是后来就不喜欢了。”

她提起了手中的剑,傲然道:“许多道理,还得靠这玩意儿才能讲得通。”

周元竖起了大拇指:“现在我无比赞同这句话!”

叶青樱突然看向周元,眯着眼道:“只是我没想到,你这种读书人,竟然也能看到百姓的难处,竟然能作出那样的诗。”

周元叹了口气,道:“我经历过贫穷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了步伐。

“等等,我们好像一直在朝前走,方向错了啊!”

周元指了指身后,道:“靠,那边才是云州城。”

叶青樱道:“谁告诉你我要带你回云州城了?若要回去,何必约你在此地相见。”

周元微微一愣,不禁道:“我以为你叫我来这里,是教我武功的啊!”

叶青樱摇了摇头,道:“没有师父的允许,我不能教你,现在我们上白云山,见我师父。”

她介绍了起来:“我是孤儿,从小跟着师父长大,也跟着师父学文学武,方有今日,其恩如再造,更甚生母。”

“师父是白云观的观主,号素幽子,道法高深,她若肯收你为徒,你便自然可以习武了。”

“必须要有道家内功加持,才能习得上乘武艺,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周元点了点头,抬眼朝前方的白云山看去,喃喃道:“意思是,我们今天要爬上这座山?”

叶青樱道:“有问题吗?”

“没有。”

周元只觉一阵眩晕,尼玛,本身就够累了,再爬这一座山,人都要废掉吧!

不过为了学习什么道家内功心法,拼了!

“走!上山!”

周元一马当先,直直上前。

白云舒卷,天色渐暗。

周元软倒在路上,喘着粗气道:“不行了,我真不行了,走不动了。”

白云山看着不高,但他妈这一路爬山,周元直接废掉了。

他双腿都在颤抖,全身都在抖,这具身体已经透支到了极致。

相反叶青樱还是神采奕奕,精神十足,只是有点不耐烦。

“你是不是男人啊,这才爬到一半,就歇了多少次了?这样下去,半夜才能到山顶呢。”

她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周元十分无奈。

但他现在根本无力反驳,只是擦着汗水道:“有没有带水啊?我快死了。”

叶青樱摇头道:“哪有带水啊,赶紧起来走。”

“不行,我真不行了。”

周元摆手道:“我平时就疏于锻炼,身体瘦弱,如今才刚刚锻炼半个月,根本撑不住这种高强度的爬山。”

“再爬下去,我要猝死了。”

叶青樱看了看天色,无奈道:“我真是服了你了,早知道是这样,我根本懒得带你来。”

她蹲了下去,道:“赶紧上来,我背你走。”

哎呀还有这种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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