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嘉鱼傅昭昭是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上吧?我又没惹你生气,你凭什么不履行你的承诺给我嫁妆?上次你还答应送我一套上好的洛阳纸徽州墨,我都没找你要呢。”傅嘉鱼拢起秀眉,简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分明是她来找她这个外姓人要嫁妆,却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李晚烟,你当我这儿是慈善堂么?”......
《全本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她也是快要成婚的人了,各种走动,明里暗里牵线搭桥,费尽了心力物力财力,才攀上太仆寺卿家的三公子。
可府里的主母却忙着二哥哥的冠礼,根本没时间替她操持嫁妆。
眼看就到二哥哥的冠礼,傅嘉鱼这丫头假意对二哥哥使着小性子,明面儿上爱搭不理,故意装冷漠,背地里却着急忙慌的为自己准备起嫁妆来,真是好大的手笔,不愧是谢家独女。
她面上带笑,心底却冷嗤了一声,恨得牙关发痒。
不过,她再是个庶女,也是出身卫国公府的庶女,岂能让傅嘉鱼一介商女小瞧了去。
于是下巴一抬,便径直往傅嘉鱼身侧的紫檀木玫瑰椅上坐了,笑道,“疏星,还不快去给我泡杯上好的雨前龙井来,上次我就说想喝,偏偏当时昭昭说没有,不知今日可有了没。”
疏星不忿的咬了咬唇,看自家姑娘一眼。
这位烟姑娘最爱来濯缨阁“打秋风”,什么好吃的好用的,稍不注意就会被她顺走,这哪里是国公府知书达理的姑娘,分明比大街上的乞丐还不如。
乞丐吃了嘴至少还会说句谢谢,她李晚烟拿了东西,各种颐指气使,欺负姑娘性子软,哪将自己当外人呐。
疏星赌气的站住不肯动。
李晚烟眼瞧着就要再次使唤,“疏星,怎么还不去?非要你们姑娘开口你才肯么?昭昭,你看看你院儿里的下人,总是这般不服管教。”
傅嘉鱼抬眸,看向李晚烟,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今日也没有。”
疏星和月落齐齐露出笑容,姑娘可算是反击了!干得漂亮!
李晚烟一僵,目光一斜,落在傅嘉鱼清冷的脸蛋儿上,看陌生人似的看她,“昭昭,你怎么了?是不是病还没好?”
傅嘉鱼推开她伸来的手,淡漠道,“我身子乏了,不想见客,烟姐姐还是请先回吧。”
客?
她竟然说她是客?
李晚烟心底浮起一抹怪异,当然不肯走,她今日来,是来讨东西的,遂笑道,“昭昭,过几日就是二哥哥的好日子,冠礼后,你与二哥哥的婚事也该提上议程。只是,你也知道,姐姐也还有一个月便要嫁给太仆寺卿家的三公子,他们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和大姐姐的夫家长信侯不能比,但也算是东京城里数得上的清贵人家,你……”
这几日傅嘉鱼都未曾去惠和堂请安,没见着面,也不知她到底在闹什么幺蛾子。
她试探的问,“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么?”
傅嘉鱼僵着身子,自嘲的垂下长睫,小手在身侧攥紧衣摆。
当然记得,她与李晚烟差不多年岁,本来她十五岁及笄,就该嫁给李祐为妻。
不过,去岁江畔月在诏狱带出来的旧疾一犯,连病了两个月,李祐陪伺在旁,哪有心思娶妻。
所以宋氏便想了个法子将成亲日子往后推延,还美其名曰,待李祐及冠,人也更成熟,到那时二人再成婚,对她也好。
她不知所以,却也觉得委屈难过极了,好几日闭门不出,饭也吃不下去,是李晚烟连夜来劝她想开些。
她满心以为宋氏和李晚烟是真心为她好,心底十分感动,在她哭着说自己身为庶女不知未来如何可怜时答应了她会帮她一把,待她日后成婚,若宋氏不为她操持嫁妆,她便替她添上几个箱笼。
谢家的箱笼,自然贵重。
随随便便添上几笔,也比卫国公府拿出来的多。
李晚烟当时高兴得直落泪,生怕她言而无信,当着她的面儿急吼吼的拿出丝绢让她黑纸白字写下来,哭道,“昭昭,你自己答应的,可千万不能不作数。你要在这最后写,如违此约,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晚烟那晚急功近利的模样是那般明显。
而她却真心拿她当姐姐,从未怀疑她别有用心。
如今想来,她真的是,太蠢笨了。
李晚烟若真将她当妹妹,又岂会舍得让她拿命来赌神发咒。
傅嘉鱼眸子里一片悲凉,轻扯唇边,最后复归毫无波澜起伏的清冷。
她端坐在椅子上,看向李晚烟,淡道,“我还记得。”
李晚烟顿时高兴起来,“昭昭你记得就好,你这几日总不来母亲房里请安,我还以为——”
傅嘉鱼又打断她,“但我现在要收回当初说过的话。”
李晚烟一愣,眉心紧蹙,不悦起来,“昭昭,你此话何意?”
傅嘉鱼微微一笑,“就是字面意思,烟姐姐听不懂?你的嫁妆是卫国公府该操心的事,我只是一个傅姓外人,何时轮得到我来替姐姐你的嫁妆出力?”
“昭昭,你疯了?你可是赌过神发过咒的。”李晚烟从袖子里掏出那块丝绢,冷道,“如违此约,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是你自己写下的,你难道就不怕老天爷惩罚你吗?”
“我有什么好怕的呢?”傅嘉鱼也不看那丝绢一眼,纯澈的眸子望进她怒意沸腾的眼睛,语气沁凉,“即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也不想将谢氏的东西添进你李晚烟的嫁妆里。你要嫁人,是你的事,是夫人的事,不是我傅嘉鱼的事,更不是谢家的事,你自己不挣嫁妆,却来逼我一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孤女?”
李晚烟心头怒火噌的一下冒起。
她都没嫌弃她一介商女高攀国公府,她却在她面前拿姿做态起来了?
真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吗!
一身上不得台面的铜臭气!
李晚烟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昭昭,你与二哥哥为了一个奴婢闹得不愉快,也没必要将气撒在我头上吧?我又没惹你生气,你凭什么不履行你的承诺给我嫁妆?上次你还答应送我一套上好的洛阳纸徽州墨,我都没找你要呢。”
傅嘉鱼拢起秀眉,简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分明是她来找她这个外姓人要嫁妆,却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李晚烟,你当我这儿是慈善堂么?”
玉人摇摇头,垂了垂眸子,“不太好,还是老样子,喝了药也不管用,偏生我们姑娘最不爱喝药,要是世子能过来就好了,姑娘总会听世子的。”
李晚宁心头烦躁更多了几分,按了按她的小手,吩咐她只管去忙自己的,“我自己进去就好,你一会儿再来。”
玉人心知姐妹两个怕是有体己话要说,懂事道,“是。”
进了那间不算宽敞的卧房,李晚宁才发现窗户紧闭着,房间里只透着几丝黯淡的光线,转过那道用来分割房屋的美人春睡大屏风,便进了内室。
内室里弥漫着一股厚重的中药味儿,重重帘幔低垂,绣着缠枝莲花的茜纱帐随风微微飘荡,映出卧在纱帐之中的一道纤弱身影。
那身影袅娜妩媚,时不时传出几声让人心疼的咳嗽。
李晚宁在屏风旁站了一会儿,听里头人咳得狠了,忙走进去,打开帐子,将床上咳红了脸的女子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前,无奈道,“你说说你,怎么也不开个窗户?你这样将自己捂起来,身子只会越来越差。”
江畔月目光呆滞了一瞬,美眸轻抬,看见来人是李晚宁,虚弱的笑了笑,“阿宁,你怎么来了?”
李晚宁叹道,“自从上次冠礼后,我也有好几日没来看你了,听二弟说你又受了风寒,身子骨不好,我这才得了空闲过来瞧瞧。”
想起那日难堪的场景,江畔月脸色一阵僵硬,心头一激动,便又剧烈的咳了起来。
李晚宁忙替她拍了拍后背顺气,见她咳得脸红脖粗,越发心疼,“你这是何苦呢?那日二弟护着你,并未让人看见你的真面目,你其实不必太过担心。”
她这么说,无非是刀子没落在她身上。
然而在江畔月看来,她的一生已经毁了,纵然没有任何人知道与李祐在书房云雨是江太傅之女,可她的的确确是辱没了江家的名声……
这几日,她吃不好睡不好,每日以泪洗面,也不知该如何赎罪,才能洗去自己一身的肮脏。
江畔月越想越难受,一言不发的红了眼睛,晶莹的泪珠子挂在漆黑的长睫上,乌眸轻动,眼泪便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李晚宁宽慰道,“阿月,你放心,我定会劝说二弟,想办法给你一个名分。”
江畔月脸色苍白,自嘲道,“名分……我还能要什么名分呢?”
李晚宁揪着眉心,握住她冰冷的小手,缓缓笑道,“自然是卫国公府世子夫人的名分。阿月,二弟对傅嘉鱼只是责任在身,推脱不得,待他娶了她,拿到谢家财库的钥匙,他就会想办法休了她,再将她送到庄子上去,到那时候我们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替你换个身份,光明正大嫁进国公府来。”
江畔月秀眉微蹙,抬起清丽的眸子,轻轻看向李晚宁。
李晚宁被她清澈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憷,她从小便与她交好,自然一心一意为她谋划,今日来也不过是为了安她的心,只是她实在不知她心底是怎么想的,名分是一个女子安身立命的根本,难道她真要一辈子做二弟的外室不成。
“阿月,我可都是为了你好,你这么看着我,可是不愿嫁给我二弟?”
江畔月兀自看了一会儿,便觉有些累乏。
她没回答,挪动身子,病恹恹的靠在床头的金丝大引枕上,“阿宁,那位傅姑娘……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抓挠,他也根本不痛不痒,半点儿没放在心上。
他力气大得要死,抱着她就要上马车。
她身子栽进马车里,额头磕在木头上,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李烨,你疯了么!”
男人仍旧不管不顾的揽住她的纤腰,将她往车里拖。
傅嘉鱼有些绝望的咬着唇,倔强的扒拉着车厢,死命的往外钻,“来人啊!月落姐姐!莫雨!莫雨!”
风雪冷得沁人骨髓,耳边尽是呼啸。
四周黑洞洞的,零星几点烛光,这条无人的长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修罗地狱。
李烨有些难受,“我说过,我娶你,与李祐娶你是一样的,你能嫁他,为何不能嫁我。”
傅嘉鱼雪白的小脸紧绷着,恨恨的望进他黝黑的瞳孔里,“不嫁就是不嫁。”
李烨快要被她冷漠的眼神逼疯了,举起了手掌,看似开玩笑,可眼底全是阴冷,“昭昭,你再不听话,我可要打你了。”
傅嘉鱼心神一紧,无助的闭上眼。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道清冽悦耳的男声蓦然在风雪里轻轻传来。
“你打她试试。”
说罢,一股强劲无比的冷风从四面八方袭来,将整个豪华马车震得发出嗡鸣。
傅嘉鱼睫毛轻颤,没敢睁开眼,却感觉禁锢在腰上的大手突然消失了。
紧接着就是一道剧烈的闷响和一声难耐的痛呼。
再然后,另一双大手伸了进来,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抱起。
“睁眼。”
那道温柔的声音说。
傅嘉鱼双腿都是软的,委屈泛红的杏眸眨了眨,在看到徐玄凌那张不好看的脸时,瞬间泪流满面。
她扑进男人怀里,小手挂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像个孩子一样将下巴搁在他肩窝里,带着哭腔道,“徐公子,你怎么来了?”
燕珩轻笑,“我若不来,妻子便没有了。”
傅嘉鱼脑子里一阵空白,细碎的嗓音慌的仿佛一阵风,“他人呢?”
燕珩将她从马车里抱下来,“你不用管,我让莫雨去处理。”
分明是个病歪歪的书生,语气却跟久居上位的权贵一般,果决独断。
傅嘉鱼心底存了丝疑惑。
“公子!要不要我杀了这个贼汉子!”莫雨高亢的声音飞快响起,“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敢欺负我们少夫人!也要问我们公子答不答应!”
傅嘉鱼眼角泛起一阵娇艳的薄红,愣了愣,泪珠挂在睫羽上,颇有些滑稽的可爱,“徐公子,他怎么骂我是狗?”
燕珩唇角微扬,“回头我帮你罚他。”
傅嘉鱼当时怕极了,哪还有什么羞怯,一颗心咚咚乱跳着,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紧紧贴在男人怀里,小手还攀在他清瘦的肩膀上。
轻轻一抬脸,就能看见男人坚毅流畅的下颌和挺拔的山根。
他长得并不好看,脸上都是可怖的疤痕,可此时此刻的他目光沉酽深邃,好似星河浪漫,比李祐的眸子还要好看。
傅嘉鱼只感觉心窝里一热,下意识扬了扬下巴。
他们距离之近,近到她可以轻易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儿和清冷的呼吸。
她小脸一烫,飞快从他怀里跳下来,地上雪薄,她脚下一滑,又被他抬手扶住。
傅嘉鱼在外男面前何曾这样狼狈过,脸上熏红一片,跟春日灼灼的桃花似的,烫得快要烧起来了。
“徐公子,你……你让莫雨回来吧,别得罪了李烨。”
他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庶民,没必要因为她得罪国公府,万一被李烨盯上,以后出了什么事便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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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那阵响动,她们不是没听见。
疏星倒还好,她未经人事,什么也不懂,只是月落心急如焚,生怕自家小主子被姑爷吃了豆腐。
见男人衣衫齐整将小主子完完整整的抱了出来,她才松了口气,试探的问,“姑爷,刚刚屋里是什么动静?”
燕珩神色若定,“没事,她贪吃,沾了酒酿便醉了,不小心将案上的书本推到了地上。”
月落狐疑的看一眼男人怀中的女子。
见自家小主子果然满面绯红,这才无奈一笑,小主子酒量非常差她是最清楚不过的,昔年她只是用酒糟煮了一小锅汤,她只喝了一小碗,便醉了一下午,后来还不知被谁给带走了,傍晚才被九儿从皎玉堂送回来。
那次真是将她吓得够呛,还以为小主子被世子……强占了身子。
回濯缨阁后,她仔细检查过小主子的身子,发现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才放了心。
自那以后,她便不敢让小主子沾半点儿酒味儿了。
如今她心里有些不满,“姑爷,有的话奴婢便当面直说了,我家姑娘虽然是姑爷的妻子,可你们二人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姑娘年纪小,姑爷年长,有些事姑爷应当比姑娘更懂,还请姑爷……莫要伤了她,这酒……日后还是不要让我家姑娘沾染了……她酒量不好,容易出事。”
燕珩面无表情的看着月落,“放心,下不为例。”
月落不卑不亢,“多谢姑爷。”
主仆二人,安静的对峙了一会儿,月落越发感觉这位姑爷不简单。
他长得虽丑,可不言不语时,气势凌人,不动声色间威势渗人。
光是与他说这么几句话,她后背便出了一层薄汗。
等她伸出手去接人时,那男人却直接越过她,将小主子抱着往主屋去了。
月落面色尴尬,疏星小心翼翼的翘着嘴角凑上前来,“月落姐姐,其实你没必要防着姑爷,我觉得姑爷人还是很好的,你看,我们姑娘也不抵触姑爷,是不?”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了,我觉得姑娘也喜欢姑爷。”
“不可能,他的容貌如此,姑娘便不会喜欢。”
疏星还在狡辩,“怎的不可能?姑娘自小没人真正爱她疼她,现下好不容易遇见个对她事事用心的男子,怎么不会动春心?哎,月落姐姐,我看你啊,就是防备心太重——”
月落冷笑道,“越是用心的人,我越担心他别有用心,一个世子的教训还不够?”
疏星一愣,“不会吧?我听莫雨说过一嘴,姑爷好像身体有什么问题,因身子骨太差,所以不能行夫妻之事……他还让我放心,他家公子是绝不可能欺负我们家姑娘的。”
月落眉心一皱,“徐公子他……不能人道?”
疏星没觉得不妥,“是啊。”
月落不再说话,眸子眯了眯,提步跟了上去。
自家小主子连世子的身子都没怎么近过,如今却亲密的被一个只见过几日的陌生男人抱在怀里。
她以为姑娘至少会不适应,会挣扎,可她不但没有,反而还乖巧的伸出双臂,迷迷糊糊中挂在男人脖间……红唇堪堪扫过男人修长的脖颈,就差一点儿就亲上了。
那妩媚的动作,撩而不自知的亲昵,看得她都忍不住红了脸。
疏星低眉顺眼的钻进屋子里,守在一旁。
燕珩知道两个丫鬟放心不下她们的主子,他也没做其他的,俯下身子,轻轻放下昏睡的小姑娘,将她挂在自己脖间的手臂轻轻取下来,让她安安稳稳的睡在床上,然后便直接出了房门。
从谢家到李家,她一路护着自家小主子走过来,还是头一回看小主子住进这么……贫穷的小院子,床上躺着个生死不知的男人,门外是个不着调的随从,只怕老鼠进来见了都想接济一二。
她怨恨李家薄情寡义,更多的,则是心疼眼前的小姑娘,以后的日子,还不知要怎么去走……
傅嘉鱼摸了摸她冰冷的手背,唇边含笑,“月落姐姐放心,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疏星一人也忙不过来,你去帮帮她也好。”
月落无奈,只得起身与疏星一道去忙碌。
两人在屋中的衣柜中翻找了一下,倒是找到了几床干净柔软的新被子,还有女子所穿所用的衣物。
想来这一切都是徐玄凌提前准备好的。
别看这院子简陋,比不得国公府雕梁画栋,但物件儿准备得还算齐备。
说明他是个十分细心周到之人,只是他终究是个男子,对女子所用之物知道得并不多。
月落打点了一番,便觉得还是得出去一趟。
“姑娘,姑爷身上的衣服——”
傅嘉鱼脸颊微红,心里想着莫雨临走前说的话,“我……我来就好。”
月落深深往徐玄凌那处看一眼,心底对这位姑爷的长相相当不满意,“姑娘,那我们先出去了,你小心些。”
“嗯,去吧。”
两人一走,傅嘉鱼身子便软了软,挺直了一日的脊背,在此刻瘫软下来。
屋中光线很暗,她小手扶在床边架子上,脑子昏昏沉沉的,目光刚落在男人包扎好的胸膛上,视线一烫,急忙移开。
就连李祐的身子,她都没见过,遑论别的男子。
可他总不能就这么睡着,屋子里冰冷严寒,没有上好的炭火,也没有烛光。
再这么下去,只怕他伤势未愈,又要添上新病了。
傅嘉鱼紧了紧手指,为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小心翼翼伸出指尖,拎着他的衣襟替他将衣服拢好,其间手指不小心碰到他胸口绵滑的肌肉,慌得忙缩回来,“徐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床上男人自然没有回应,剑眉高高皱起,睡得也不太安稳。
他脸上全是丑陋纠结的疤痕,昏暗中乍一看犹如鬼魅,她心跳加快速急,也不敢多看一眼,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他是个人,他是个人,一个人有什么好怕的……”
男人放在床边的大手骨节分明,冰冷如雪。
傅嘉鱼收回目光,小手擦过他的手背,脸上登时一阵通红。
她咽了咽口水,脑子里越发同浆糊一般。
今日兵荒马乱,发生的事情太多,一开始因为紧张害怕担心他会死,根本没想太多,此时此刻,屋里只剩下她与徐玄凌二人,她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
长到十六岁……这还是她头一遭与一个外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
想到此,傅嘉鱼耳根子热了热,身上狐裘染了雪,带着湿重的寒气,她也不敢脱下,反而将自己拢得更紧。
好在,没过一会儿功夫,张娘子引了个胡子花白的老爷子从院子里走了进来。
外头风冷,雪又大了些。
傅嘉鱼听见脚步声,终于松了一口气,露出一抹笑意,“张娘子,你可算回来了!”
“姑娘害怕了吧?别慌,我这就把灯都点上。”张娘子温柔一笑,抽出火折子,熟门熟路的将房间里的灯烛都点上,又对身侧的老爷子道,“宋神医,劳烦您替徐公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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