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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大人的心尖人,公主娇妻是也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顾婉来的时候,林兮正在练字,是赵瑾辞留给林兮的任务。
自从上次他亲自教她写字之后,林兮的字便一直由他亲自教了,温娘子反倒只教林兮古筝了。
“姨娘,顾小姐来了,眼下快到了。”
林兮一听,写完最后一个字,收了笔,欢喜道:“让膳房的人加几道菜,味道辣一些。”
顾婉后面跟着梧桐,由下人引着走去往芙蓉苑。
突然,梧桐状似无意往远处看了一眼。那个方向有一栋阁楼。赵瑾辞正站在阁楼顶层,从他的视野望去,顾婉一行人的行迹十分清晰。
“兮儿,近来可好?”
两人见了面,顾婉拉着林兮前后左右地打量,她总感觉林兮精神不大好。
林兮笑着点头,牵着顾婉进了屋内。
顾婉仔细打量她,道:“可在我看来,你神情之间像是很倦怠的样子,可是身子有什么不妥?”
顾婉很是担心她。
林兮一听更加不好意思了。赵瑾辞这人一向在女色一事上冷淡,他十天半月不一定见林兮一面。
但是他不来则已,一来林兮必然要遭罪,再加上她年纪尚小,难免力不从心。
“姐姐不必忧心,我昨夜看书晚了些,早起便有些困乏,想是没睡好的缘故。”
林兮只得扯谎。
顾婉一听,这才停下了打量,道:“看书也不要熬太晚了,会容易老的。”
林兮笑了,回她:“老了也好,倒是可以早点颐养天年了。”
“你年轻时不攒点本钱,还怎么颐养天年?”顾婉打趣她。
林兮笑笑没说话。看顾婉的神色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林兮了然,朝侍女说:“都下去吧。”
青柳退出去了,青午犹豫了一下,留在了原地。首辅大人叫她贴身侍候林姨娘,未必没有要她盯着姨娘的意思,只是眼下…
“怎么?我使唤不动你是吗?”
林兮声音淡淡的,听起来柔柔的,可青午就是能从其中听出她不容挑战的霸气。
“姨娘明鉴,首辅大人命奴婢贴身侍候您,奴婢不敢违命。”
顾婉这才了解为何林兮明明盛宠在握,却还是步步小心,事事谨慎,就连一个称呼都不敢有丝毫僭越。
她竟连丫鬟都使唤不动,与人说话的自由都没有。
青午搬出赵瑾辞,林兮也无可奈何。赵瑾辞就是这府里至尊无上的存在,无人敢违抗他,包括林兮。
她朝顾婉投以歉意的眼神,顾婉拉着林兮的手摇头,此刻她怕是更加委屈,还要安慰自己。
顾婉喝了一口茶道:“这茶有些凉了。”
此时屋内只有梧桐和青午,万没有要客人自己动手的道理,青午只能去隔间沏茶。
顾婉趁机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条,交给了林兮,林兮也来不及看,匆忙塞到了自己的袖口中。
青午出来时,两人已然收拾好,正笑吟吟地说话。
“还好有你,短时间里,他们应该不会再找我茬了。”
顾婉在跟林兮说今日顾府发生的事情。
林兮失笑,倒是没成想,有朝一日顾婉还能借着自己的名义保护她。
不过又想到顾府的人这么忌惮她,也不过是忌惮她身后的赵瑾辞罢了。林兮有些唏嘘,怪不得人人都要争权夺利,权力真是个好东西啊。
“这么说来,我倒还是有些用处的。”林兮笑着回应。
“用处大了去了,你可不知道,他们现在都以为我抱上了你的大腿,身后有人了,都不敢惹我了。”
顾婉故意夸张地说,逗得林兮一直笑。
笑声传到了墙外,赵瑾辞正坐在与芙蓉苑一墙之隔的院落里一处石桌旁,隔壁传来的笑声中顾婉的声音很大,林兮声音较小,但间或也能听到几声。
她与旁人在一起,倒是很欢乐。
“爷,赵力来了。”
魏庸在不远处停下,等着首辅大人的命令。
却见赵瑾辞却盯着芙蓉苑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魏庸与身后的赵力二人对视一眼,也不敢惊扰他,二人就这样面面相觑。
终于,赵瑾辞说话了:“去查查顾言,萧景穆在他府里,探探他知不知情。”
魏庸和赵力二人吃了一惊,他们派去探查的人还未回来,首辅大人却已然知道萧景穆的落脚点了。
“是,属下领命。”
赵力领命退下后,赵瑾辞看似在闭目养神,手指指节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一旁的石桌。
魏庸知道这是他一贯思考时的习惯,静静在后面候着。
隔壁的声音更加清晰,林兮与顾婉来到了院中,欣赏满院的芙蓉花。
“兮儿,你这个院子可真漂亮。我可太羡慕了!”
难怪顾婉这样说,芙蓉苑虽然不大,但院里景观很是别致。
主要景观当然是这号称“水中芙蓉”的晚荷与院子周围的木芙蓉了。虽说已经快要入秋,满池荷花却未曾凋谢,倒是愈加娇嫩。
再加上大朵大朵的芙蓉花开满整个院子,各种颜色各种品种皆有,难得的是错而不乱,花朵簇拥在一起,形成了一堵花墙。
芙蓉花的花蕊饱满而娇嫩,与院中的假山放在一起,倒是相得益彰。
整个院落静谧而别致,顾婉觉得这院子与林兮可真配。
“姐姐喜欢以后就常来。”
林兮看着这座院落,美则美矣,她却没有归属感。这些花也与她很像,看似绚烂,实则不堪一击,轻轻一扯,这份美丽将不复存在。
两人又坐在院中赏花聊了一会儿天,天色渐晚,梧桐轻轻碰了一下顾婉的肩,提醒她到时间告辞了,顾婉这才依依不舍与林兮告别。
林兮送她出了芙蓉苑,却意外看到赵瑾辞从另一条路过来。
他距林兮还有一段路程,看样子也并不准备经过林兮这里。
“大人。”
林兮率先福身行礼,顾婉这才反应过来,眼前之人便是当朝首辅,忙跟着行礼。
赵瑾辞点头算是回应,继续往前面的楼阁走去了。
林兮这才起身,扶起了身旁的顾婉。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官,身子有些软。林兮与梧桐俩人搀扶着她起身。
“这就是首辅大人吗?兮儿,首辅大人太可怕了,我只看了他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她这劫后余生的样子逗乐了林兮。
林兮只能将顾婉送到二门,临别时,顾婉问:“兮儿,你怕首辅大人吗?”
林兮想了下,回她:“大人作为首辅,很是威严,大家敬畏他也是应该的。”
其实林兮未尝不觉得赵瑾辞可怕,她第一次见赵瑾辞时,和顾婉的想法一样,甚至她对他的恐惧更甚。
那间屋子,那张床,那盏烛光,那种场景,无一不叫林兮害怕。
可是害怕没有用,顾婉只是见了赵瑾辞一面,她却是他的妾侍,除非他不要她了,否则,这辈子她都要待在他身边了。
一辈子,太长了。林兮想。
“竟有这等事?”安南王惊讶地问。
赵瑾辞继续道:“两位爱卿手下都有强兵健将,可愿为我大庆清了高昌这个祸患?”
这是看中他们手里的兵权了,谢知非垂眸,晃着手中的酒杯不语。
安南王道:“臣愿意为皇上太后鞠躬尽瘁,只是臣那几千兵马,如今已是满目疮痍。太后有所不知,南怀月前发生了瘟疫,瘟疫蔓延至军中,如今死伤过半,实在无能为力。”
赵瑾辞看着眼前装模做样的安南王唉声叹气,为了躲避军权外移,竟然能编出瘟疫这一说法。
他不紧不慢开口:“南怀发生瘟疫,为了皇上和太后的安全,还请王爷移步康乐楼,待御医先行诊断。这也是为了王爷的安全着想。来人!”
马上有人出现,将安南王带走。
安南王自己也傻眼了,怎么就被带走了,连忙开口道:“太后,我已痊愈,无需再行诊断了。”
哪知赵瑾辞却在后面淡淡说了一句:“王爷,为了您的身体着想,还是配合为好。”
安南王被带下去很远,还能听到的若隐若现的哀嚎:“我没得瘟疫…”
赵瑾辞事了拂衣去,坐在下端,执起杯饮了一口酒,又恢复了往日不动如山的模样。
谢知非不得不佩服赵瑾辞的脑子,能一下听出安南王话语中的漏洞,抓住时机,众目睽睽之下,便限制了安南王的行动,偏偏世人还说不出什么不对来。
颜太后道:“瘟疫可不是小事,还是多加小心为好。哀家想着,不日这高昌的公主就要进京联姻,广阳王不妨在京城住一段时日,也算是为皇上保驾护航,哀家真怕这高昌在密谋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谢知非拱手道:“臣遵旨。”
看来他是不得不留下了。
颜太后又道:“明日是中秋佳节,皇上与哀家在宫里设宴,届时诸位爱卿再好好感受下咱们大庆中秋佳节花好月圆君民同心的氛围。”
两人起身,道:“臣遵旨。”
两人目送颜太后带着小皇帝离席后,两人才慢慢从御花园中走出来。
谢知非道:“阁老果真是厉害,本王受教了。希望有朝一日,本王在阁老这个年纪也能有所作为。”
赵瑾辞微微一笑,道:“王爷天资聪颖,假以时日,必定有所作为。只是,王爷眼界开阔一些,就会发现,这大庆,有些人,有些事,是碰不得的。男儿当志在四方。”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赵瑾辞对他说的话,他在警告他。
谢知非闻言一笑,颇有些他少年时爽朗的性子,道:“多谢阁老好意,不过本王喜欢亲自探索,有些事亲自做了才没有遗憾。更何况,有些人,有些事,它是有源头的。生来属于谁,就属于谁,强取只会酿成苦果。”
二人四目相视,笑意不达眼底,心照不宣,各自上了马车。
林兮一直等着顾婉的消息,不知是被阻拦在门外还是另有情况发生,顾婉那边一直杳无音讯。
她的小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林兮心里很是焦灼,但面色不敢显露半分。
赵瑾辞如今生着气,想来近期内应该不会再来芙蓉苑了。林兮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但内心还是惴惴不安。
用过晚膳后,林兮坐在桌前练字,外面轻舟道:“姨娘,含章阁来人了。”
林兮一听,笔下一顿,刚刚写好的字转瞬间被墨汁覆盖,再也看不见原来的样子。
说罢将汤药给了青柳。
“多谢小师父。”
林兮笑着与他说,小沙弥有些害羞地回了一礼便退出去了。
“喝药。”
赵瑾辞突如其来的声音传来,林兮皱着眉将药汤喝下,意外发现这药汤竟然带些甘甜,不似寻常药汤的苦涩。
“你在这里歇息,有事找魏林,他在外面守着。”
赵瑾辞言罢便出了门。
林兮这才放松下来,青柳也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道:“姨娘,您脸色不是很好,奴婢扶您去床上休息吧。”
林兮点头,她确实身体已经很累了,和赵瑾辞相处精神上更累,再加上药汤的作用,很快便睡着了。
赵瑾辞到后山时,萧景穆已经等候半天了。
看到赵瑾辞来,他气不打一处来,道:“赵大人终于安抚好心上人了?”
赵瑾辞默不作声打量着眼前的萧景穆,他竟还是假扮顾婉的丫鬟时的那一身装扮。
一身绿色衣裙,却因他身躯较女子更壮实,个子也更高些,再加上脸上醒目的烈焰红唇,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萧景穆颇为得意地看着赵瑾辞,看到他微微皱眉时他更开心了。他在心里默默说:看老子恶心不死你!
上次在赵瑾辞的府邸他感受到有一道视线集中在他身上时,他就猜测赵瑾辞这个老狐狸怕是猜到他的身份了。
果不其然,等他回顾府时,便感觉有人跟踪,并且来人并不忌讳自己发现他。如此嚣张如此变态的跟踪路数,除了赵瑾辞没人能想得出来。
索性他也不装了,直接穿着这一身女装过来,恶心恶心赵瑾辞也行,谁让他在自己面前示威来着。
哪知赵瑾辞却不咸不淡开口道:“看起来不错,领主是想去秦淮楼谋生还是去三溪阁挂牌?”
萧景穆一口血要吐出来!
要说他萧景穆这一辈子除了一统萧国之外还有想做的事,那排名第一的肯定是撕烂赵瑾辞的这张嘴。
两人交锋多年,他从未在赵瑾辞这里占过上风,很大原因就是他这张嘴能活死人肉白骨。
起初是他想趁着大庆内乱时联合其他部落攻打大庆,结果赵瑾辞凭借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直接策反了他的盟友。
等到他不得不放弃攻打大庆计划时,他又用他的那张破嘴说服了他,与大庆联合吞了他的前盟友……然后他就上了贼船下不来了,两人也就一直狼狈为奸到至今。
该死,说起来真是他在赵瑾辞这儿上当的一部血泪史。
“是吗?赵大人也好奴家这一款么?”
萧景穆今日就是存心恶心赵瑾辞。他学着女子婀娜的身姿,一摇一摆地走向赵瑾辞,捏着嗓子与赵瑾辞说话。
赵瑾辞端起茶杯,不慌不忙饮了一口,在萧景穆撅着嘴快贴上来时,拿起石桌上的木鱼轻飘飘一挡,萧景穆实实在在亲了那木鱼一口。
“赵瑾辞,你他娘的,拿什么脏东西贴老子嘴上了。”
萧景穆气急败坏,连连“呸”了几声,他觉得吃了一嘴土。
“寺庙里的木鱼都是经过大师开光的,萧领主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赵瑾辞淡淡地道。
“开光?你他娘的什么时候信佛了?屠了老皇帝一族时怎么不说你信佛?你真是那白面汤圆,外面白净,里面黑得不见天日!”
啊呸,萧景穆很是看不上赵瑾辞这种本就是朵黑心莲,结果把自己装得跟朵盛世白莲花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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