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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经血……
那不是女人来大姨妈的时候流的血么……
虽然有点膈应,但我俩也管不了那么多,连忙揣进兜里,再次向小清表示感谢。
这真是遇着好人了。
希望老天爷能保佑小清这个命苦之人多活几年吧。
接下来,七爷又给我们讲了一些扶乩的注意事项,他警告我们一定要遵守这些规定,哪一条都不能犯,若是犯了,轻则扶乩失败,重则可能会出大事。
我和孟一凡都是成熟的人,自然是听话,不会乱来。
说完注意事项后,我们便一起进了小区。
就在三单元楼下等电梯的时候,我远远就注意到了一个老太太。
那老太太我之前见过,就是她告诉我那房子以前还卖过一回。
那老太太也看到了我们,她好像是在楼下散步,一看到我们之后,就赶紧走了,仿佛拿我们当瘟神似的。
我急着去办正事,也没过去跟她打招呼。
但我觉得这老太太可能知道那房子的一些事,只是她不想说。
等有时间,我一定得去拜访她,向她打听一下。
不一会儿电梯来了,我们上了电梯,直达五楼。
再次回到这间房子里面,我和孟一凡十分紧张。
这房子已经被暂时查封了,原本我们是不该进来的,因此我们没敢发出什么动静,进了屋子之后,先把门窗全都关完。
由于李秀梅是死在主卧里面,按照七爷的说法,我们应该在主卧进行扶乩仪式。
但主卧的空间太小,所以我们只能在客厅进行扶乩,但要把主卧的门打开。
做完准备工作后,七爷放下背包就开始布置阵法。
这个阵法没有名字,七爷说最初的扶乩仪式中并没有这个阵法,是民间传承的过程中,先人根据经验进行了改良,能保证扶乩过程中的安全问题。
像现代的一些扶乩仪式,比如请笔仙,请碟仙,实则都是古时的扶乩演化而来,是简版的扶乩仪式,而且成功率比较低,且成功过后出事率比较高。
我和孟一凡看不懂这些门道,只见七爷从背包里面拿出八面不同颜色的令旗,分别立在八个方位,然后又用一条红绳将八面令旗连接在一起。
小清解释说,八面令旗所立的位置,代表后天八卦的方位。
而八卦在玄学当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除此之外,七爷还点了六十四根白蜡烛在令旗周围,其中有八根都紧挨着那八面令旗。
据说这六十四根白蜡烛,代表文王六十四卦,而这六十四卦代表的又是万物类像的总和。
所以这个阵法的构成,可以看作是一个全息小宇宙,把阵法内外隔绝开来,防止阴魂被请上来之后发生什么意外,从而伤及到无辜。
说简单点,就是怎么请上来的,就怎么请回去,这个阵法就是起一个保障的作用,另外可以帮助我们和阴魂进行沟通。
阵法很快布置好,我和孟一凡还有小清全都盘腿坐在了阵法里面。
我们所坐的位置也很讲究,小清坐的是八卦里的‘坤’位,也就是西南方向。
在八卦里面,‘坤’为母,为阴,小清是女人,也是阴。
而我和孟一凡则坐在‘离’位,正南方向,离为火,在后天八卦里面也属阴。
两者同为阴,互不排斥。
而且‘离’的五行属性属火,坤的五行属性属土。
可是人已经死了,他不处理遗体,他想干什么?
难道放在家里?
此时菜都上齐了,七爷却半点没有胃口的样子。
他眉头紧锁地看着我们:“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养鬼的人,很容易延伸出来的另一个=种行为。”
我和孟一凡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到底是什么行为,七爷要现在才给我们揭秘。
接着,只听他说了四个字,果真让我们再次悚然。
“借尸还魂……”
借尸还魂这种事,我只在电影里看过。
没想到还真有啊。
“七爷,你别吓我。”
孟一凡最怕这种事了:“我和陈墨是男人啊,她就算要借尸还魂,她盯上我们干什么?难道她想重生过后体验一下当男人的快乐?”
七爷瞥了他一眼,说:“借尸还魂不是你这么理解的,从字面意思上理解,是借一个人的尸体重新复活,但仔细想想,这却是根本不成立。”
“一个人死后,器官都失活了,即便有人能够借尸还魂,他该如何让这具原本已经死亡的身体,像正常人一样活着?”
“真正的借尸还魂,用道教术语来阐释,应该叫夺舍,所谓夺舍,指的是一个人的灵魂,占据了另一个人的身体,但这具身体必须是活的。”
“而且想要夺舍,并没有这么简单,里面还有很大的学问,简单的说,一个人的灵魂,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经和这具身体绑定了,从而产生了七魄,又决定了这个人一生的命格。”
“夺舍,相当于在同时改变两个人的命格,这是有违天道的。”
我和孟一凡好像两个刚入门的小学生,在听七爷讲课。
我依稀听出了一点玄机:“道教这么大的宗教,能给借尸还魂准确定义一个‘夺舍’出来,说明夺舍是存在的,而且是可行的……”
“你很聪明。”七爷夸了我一下,继续说:“自古以来,有正就有邪,有人为了能实现真正的夺舍,从而研究出了一种邪术,这个邪术名为七死换命术。”
“献祭七个人的性命,用七个人的命格来填补夺舍产生的命格缺陷,消除灵魂和身体产生的排异现象,这样会大大提升夺舍的成功率,一旦成功,新的命格就会产生。”
我听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忍不住说:“七爷,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这么变态吗……”
他狠狠拍了我脑袋一下,骂道:“有毛病,我都说了这是邪术,正经人谁练邪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多都是好的。”
我忙道歉:“您接着说,这种事是不是有过先例?”
七爷想了想,说:“我本人没遇到过,但我听我师父讲过,在他那个年代,很多这种事情发生。”
“只是他给我讲过的几起案例里面,没有一起是圆满的。所谓的填补命格缺陷,实则会带来更大的缺陷,要么克夫克妻,要么克父母克子女,一辈子走霉运,总之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就叫报应。”
孟一凡突然看着我:“陈墨,你爷爷不是说你克妻吗,你不会也被人夺舍过吧?”
“你去死吧!”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种事我本来就忌讳,他还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问七爷:“您怎么就肯定,杜雨薇要夺舍重生呢?”
七爷:“遗体没有火化,也没有土葬,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因为七死换命术的首要条件,就是不能破坏遗体,更不能让遗体腐坏。”
我顿时也担忧起来。
如果事实真如七爷说的那样,那我和孟一凡就悬了,因为我们很可能是那七个大冤种之一。
我叫陈墨,两年前我失业后去了我发小的门店上班。
我发小是做房产中介的,他开了两家门店,我就在其中一家门店工作。
由于我能说会道,在这一行混得也算是不错,第一年就全款买了辆三十几万的车,第二年又存下来不少钱。
我心想我要是再干个十来年,那不得走上人生巅峰吗?
但就在前些日子,门店出事了。
事情的起因是我经手卖出去的一间房子,还不到半年时间,买方夫妇就来找我退房,说我卖给他们的是凶宅。
何为凶宅?
一般来说,有非正常死亡的房子,才叫凶宅,比如凶杀、自杀,还有意外死亡。
而对于买房的人来说,只要那房子死过人,不管是不是正常死亡,他们都认定为凶宅。
在我们这一行,对此又有明文规矩,如果挂出去的房子是死过人的,也不管是不是正常死亡,都一定要在合同里面给客户注明,不能在客户不知情的情况下卖出去,否则就是有违行规,也是在破坏整个行业的名声。
虽然时常还是有不守规矩的人在乱来,但我这个人是很守规矩的。
我再三向买方夫妇保证,说那间房子不可能死过人,我甚至还当着他们的面,给卖方打了个电话,向卖方求证。
人家卖方也说了,那房子不是凶宅,里面没死过人。
可这买方夫妇像是精神有问题似的,非说里面肯定死过人,说他们在主卧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搞得他们这半年来每晚都做噩梦。
这夫妇每天都在我们店里闹,严重影响了我们店里的生意,最后逼得我们只能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后来我跟我发小孟一凡,还有那对夫妇,一起去了警局。
警察在知道事情的原委后,也是有些无语。
毕竟这对夫妇根本拿不出证据,来证明那房子死过人,只说睡觉的时候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由于门店被影响了生意,孟一凡也很火大,说这两口子精神有问题,应该去精神科。
结果双方又在派出所大吵一架。
警察也是很负责,专门派了两名警员去那附近走访,调查一下那间房子是不是死过人,而且还在内部系统里面查阅了那片区域有没有发生过命案。
结论是,那间房子没有死过人,那片区域更没有发生过命案。
我算是沉冤昭雪了,警察也警告那对夫妇,以后不要再去我们门店闹事。
原以为这场闹剧可以就此结束,但不到两天,那对夫妇竟然又来了。
他们直接耍起了无赖,非逼我们退房,并且还要补偿他们相应的精神损失费。
“绝了,真的绝了,摊上俩精神病!”
孟一凡气得想打人,把我们全都叫了过来:“大家都想想办法,照他们这么闹下去,我们就不用做生意了,下个月大家都得吃土。”
门店的同事也都很无奈,毕竟连警察都调解过了,他们又有什么办法?
也就是这年头打人犯法,要不然这两口子早进医院挂骨科了。
我说:“他们既然说那间房子是凶宅,那咱们就进去住两晚,如果我们都觉得正常,那就不是房子不正常了,是他俩自己不正常。”
众人听我说完,纷纷表示赞同。
“还是二当家的有办法。”
“到时候看他俩还怎么闹!”
孟一凡也赞同我的建议,拍着我肩膀道:“既然房子是二当家卖出去的,主意也是二当家想出来的,那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二当家。”
我当然是不置可否,没觉得有什么。
别说那不是凶宅,就算那是凶宅,我也不怕。
最后孟一凡把那两口子请了进来,好说歹说,最终这两口子也同意了,让我们门店的人进去住两晚。
他们好像很自信的样子,说如果房子有问题,我们就必须把卖方请来,然后商量退房的事。
我们这边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最后真的要退房,我们大不了就是退一个中介费,我那一万提成也不要了,毕竟让他们这么闹下去,我们损失的只会更多。
只是有一点我很不理解。
这对夫妇自信得离谱,那样子就好像我们进去睡两晚,肯定会遇到不正常的事似的。
我心说,即便我们真的会遇到不正常的事,但我不说出来,我撒谎,那房子他们不就不能退了吗?
当然,他们既然亲口承诺了,这对我们是十分有利的。
我还真就不信这世上有什么封建迷信的事。
当晚。
孟一凡带了几个高清摄像头来门店。
我们既然要证明房子没问题,自然是要有证据来支撑。
这些高清摄像头拍下来的视频就是证据,不止高清,还能把声音给录下来。
“辛苦了,我的二当家。”
孟一凡把摄像头交给我,开玩笑说:“要是闹鬼你就给我打电话,最好是个女鬼,老子连夜去把她办了。”
我跟孟一凡的关系,比孟一凡跟他女友的关系还要好,所以我俩经常开玩笑。
而且这哥们也没拿我当他员工,不然店里的人也不会叫我二当家。
“行了,有啥辛苦的,就当休两天假呗。”
我提着一口袋摄像头,开车前往那间房子。
买方夫妇夫妇已于半个月前从那间房子搬了出去,已经半个月没回去住了,今天临走前把钥匙交给了我们。
半小时后,我到了那个小区门口。
这个小区是个老小区,是二十年前建的大平层格局。
这在当时也算是比较好的房子了,虽然是步梯房,但在前几年又加装了电梯,整体装修了一下,小区看起来还是比较不错。
我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这才进了小区。
那间房子在三单元五楼二号,我正走到三单元楼下时,发现有个老太太一直盯着我看。
这老太太岁数挺大了,杵着拐杖,对我好像很好奇的样子。
“年轻人,你不是我们小区的吧?”
“啊,对,我不是这里的。”
出于职业习惯,我乐于跟人攀谈,便跟老太太聊了起来:“这里有间房子是我卖出去的,买方非说房子有问题,我来住两晚,看到底有没有问题。”
老太太顿时一愣,问我:“哪间?”
我抬手指着:“就这栋,五杠二。”
老太太脸色明显一变,退后了一步,看着我:“五杠二……是不是半年前卖出去的?”
我忙点头:“对,您是一直住在这小区吧,您知道那房子?”
老太太也很健谈,说:“这小区刚建成的时候,我和我老头就搬进来了,我在这住了二十年。”
看来是老住户。
我又问:“那您知道这小区……有出过什么事吗?比如五杠二……”
老太太抬头看了一眼,像是在看五楼,随后说道:“这房子一共卖出去两回,一回是你卖出去的,一回是十五年前卖出去的,第一回卖出去之后,那房子就一直没人住过。”
我闻言一惊,这房子已经卖过一回了?
之前卖方根本没跟我提起过这回事。
当然,人家提不提是他的自由,毕竟房子卖过几回,都不影响后续的买卖。
只是,为什么这房子第一回卖出去之后,一直没人住过呢?
买回来不住,那放着干啥?
“老人家,这房子之前没有租出去过吗?”我又问。
老太太摇头:“没租出去过,一直都是空着的,年轻人,那房子没啥好住的,早点回去吧。”
说完,老太太就走了,进了四单元的电梯。
这种加装的电梯,都是在楼体外围加装的,是透明的升降电梯。
我一直在楼下看着,发现这老太太也是住五楼。
她进了四单元,我进了三单元。
我重重砸在地上,摔得我差点背气。
我心说我这是站在她的角度在帮她说话啊,我说那是吕正先逼她做的,她打我干屌啊?
“秀梅姐,你误会了,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你做得好,那一家人就该杀,你高兴把我全家杀了都行。”
我哭了,是被她吓哭的。
我从来没被人吓哭过,但我真的怕了她了。
孟一凡原本想过来扶我,但一看‘小清’挡在那儿,他也不敢过来。
七爷冲我低喝道:“是你理解错她的意思了!”
我顿时一愣。
我理解错了?
难道那起灭门案,不是吕正先逼迫李秀梅做的?
就算不是,那我这也是在帮她说话,她不至于要对我动手啊。
难道是前一个问题?
“吕正先要害你,不是因为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我有些不可思议。
这时,‘小清’又开始抽起了脖子,一边冲我点头,喉咙里又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我有点懵了。
既然李秀梅这个当事鬼,都承认害死她的人是吕正先,而吕正先不仅害死了她,还割掉了她的舌头,在她嘴里灌满水泥,这种典型的灭口行为,不就是因为那起惊天的灭门案吗?
可现在,李秀梅又说不是因为灭门案。
那会是什么原因,导致吕正先要这么残忍对待自己的枕边人?
我看向孟一凡,想让他帮忙想想答案。
但这个废物,他除了在那里烧纸,就是流眼泪和发抖。
没办法,我只能再次求助七爷这个老江湖。
只是,七爷也紧皱着眉头,他也想不出答案。
我苦恼至极,实在想不通到底是因为什么,能比灭门案还重要,能逼得吕正先灭口。
猛然间,我想起了那张照片,也就是那张全家福。
在那张照片上,有一个很不起眼的细节。
照片上有三个人,吕正先、李秀梅、还有那个小女孩。
照片上的吕正先,右手很自然地搭在那个女孩的肩膀上,这证明吕正先是喜欢那个女孩的。
如果不喜欢,他也不会收养那个女孩。
但是照片上的李秀梅,她的手垂在两边,表现得很不自然,尽管她挨那个女孩很近,但从照片上看,她好像不愿意去碰那个女孩。
她的肢体动作,皆是在表达一个意思:她很厌恶那个女孩。
“你和吕正先,收养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是灭门案唯一的活口。”
我鼓起勇气试探道:“但你不喜欢那个女孩……吕正先害你的原因,也是因为那个女孩……”
被附身的小清忽然间怔住了,她似乎在回忆什么。
我乘胜追击地又说:“在你们原定的计划里,原本不打算留活口,但吕正先却留下了那个女孩,还收养了她……”
“你才是灭门案的主谋……”
这个推测很大胆,但不是没有道理。
如果李秀梅不是主谋,她不用因为吕正先留了那女孩,而如此厌恶那女孩,除非在他们的原定计划里,应该说是在她的计划里,那个女孩也要死,但吕正先违背了她的意思,所以她才会对那个女孩生出厌恶。
可如果是这样,吕正先没必要因为李秀梅厌恶那个女孩,就把李秀梅灭口啊,还用这么残忍的手段灭口。
我的推测,好像哪里出了错。
但不等我继续捋明白,意外却发生了。
一个人影,竟毫无征兆地就从主卧里面窜了出来,一棍子打晕了正在诵念经文的七爷,又以极快的速度踢翻了几面令旗和大半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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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听到了敲门声,外面没人呢……”
李兴阳看到监控里的画面后,一脸茫然。
谢鹏说:“你是不是傻,肯定是有人恶作剧,敲完门就跑了,我家那栋楼经常有小孩这么干。”
可如果事实真是这样就好了。
昨晚我和孟一凡,是真真切切看到了一个女孩站在门外。
我在客厅里面装的那个摄像头,正好对着客厅大门,如果门开了,也能拍到门外面,甚至能拍到门外的电梯口。
可为什么,监控把我和孟一凡都拍下来了,就是没拍到那个女孩?
此情此景,我和孟一凡的脸都吓白了,脑子都有些短路,根本不敢往下想。
接下来的监控画面,原本应该是孟一凡在训斥那个女孩,和那个女孩对话,可画面根本没把那个女孩显示出来,就造成了孟一凡在自言自语,像个精神病一样在对着空气发脾气。
而我更白痴,我在看他对着空气发脾气。
这时,谢鹏和李兴阳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俩看着已经呆滞的孟一凡:“老板,你在跟谁说话……”
孟一凡浑身发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估计他已经吓破胆了。
我颤抖道:“昨晚有人敲门,是个女孩,那女孩前天也来敲过门,说找一个叫李秀梅的女人,而且我和老孟都看到了她,但是监控为什么没显示出来……”
谢鹏和李兴阳‘腾’地一下就站起了身,表情惊恐地望着我们。
李兴阳忙跑过去把客厅的窗帘拉开,想让阳光照射进来。
可这房子采光比较差,即便拉开了窗帘,整个客厅也显得十分昏暗。
“怎……怎么会呢!”
“监控都拍到你们两个了,怎么会拍不到那个来敲门的女孩?”
二人想不通,也许已经明白了什么,但不敢说出来。
而我又该怎么解释?
那个字我根本说不出口,尤其还是在事发的这间屋子里。
我想不通的是,如果这间屋子里真的死过人的话,而那个女孩又是鬼……那她会不会就是死在这间屋子里的人?
难道她就是李秀梅,可她找自己干什么?
如果她不是李秀梅,那这个李秀梅到底是谁?
联想到那些鞋印的变化,我更加想不通的是,如果这间屋子真的闹鬼,那这只鬼,它到底是进来了,还是出去了……
接下来我们又继续查看监控。
和我想的一样,我和孟一凡全都梦游了,原本我睡之前还把主卧的门反锁了一下,但是监控画面显示,我在梦游状态中,先开了锁,然后再开了门。
而且我和孟一凡还是同时梦游,和前一晚一样,两点钟准时从主卧里面走了出来。
我俩一前一后,双目紧闭,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然后孟一凡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看到这里,孟一凡已经瘫坐在了地上。
恐惧这两个字,似乎已经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
谢鹏和李兴阳更是被监控里的我俩吓得不轻。
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压抑,十分安静,一股难以言说的怪异,仿佛充斥着这间屋子的每个角落。
我直接起身走进主卧,呈大字型躺在主卧的床上。
孟一凡他们也跟了进来,见我这般,顿时不解,问我在干什么。
“如果这间房子真的出过事,为什么警察的内部档案里面没有记录过?”
我望着天花板,说:“而且警察还派人来这附近走访过,也没调查出结果,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有人死在了这里面,但是没人知道。”
听完我分析,孟一凡他们脸更白了。
如果按照这种解释来推断,那就说明这间房子,曾经发生过一起凶杀案,而且谁也不知道凶手在这里杀过人。
“买家夫妇总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而且只有在主卧的时候才有这种感觉,我怀疑‘出事’的房间,可能就是在主卧。”
第一晚的水泥鞋印,就是通往主卧。
还有昨晚来找李秀梅的那个女孩,她左手指的也是主卧。
各种怪异加起来,让我不得不怀疑问题就出在主卧。
“二当家,你别吓我们……”
谢鹏和李兴阳两个小年轻,已经吓得抱在了一起。
别说他们,看完监控我都快尿了。
摊上这种事,真的是晦气。
孟一凡走过来说:“可是我们两个,好像并没有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们看……”
我点点头,孟一凡只来了一晚,而我在这里住了两晚,我确实没感觉到那对夫妇所说的偷窥感。
“但他们也没有经历过我们两个人经历的,不是吗?”
如果这对夫妇也每晚都梦游,而且每晚都能经历那个女孩来敲门,他们为了退房,肯定早告诉我们了。
“我还听到了水泥糊墙的声音。”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也没什么顾忌,便跟孟一凡说了。
孟一凡听完后,整个人已经傻了。
我说:“如果这房间里面,真的有那双眼睛,你们觉得那双眼睛会藏在哪儿?”
听到我的话后,孟一凡他们全都四下搜寻,想找出那双眼睛藏匿的地方。
而我之所以要躺在床上,也是想模拟一下那对夫妇说的被人盯着的感觉,然后寻找出那双眼睛。
天花板?
不太可能。
床头柜这堵墙?
也不太可能,因为这堵墙的外面,已经是房子的外面了,而且墙的厚度并不厚。
窗户那堵墙更不可能,而床正对的那堵墙,墙的外面就是客厅,也是电视墙,那厚度更不可能藏得下什么东西。
那就只剩衣柜这堵墙了。
“你们有没有发现,主卧的空间不太正常,面积居然跟次卧一样大小。”
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连忙跟孟一凡他们做沟通。
干我们这行的人,虽然学的不一定是建筑专业,但对房屋的构造和设计,都有一定的了解。
正常来说,不管一间房子的大小,主卧肯定是要比次卧大一些,否则怎么来分主次卧?
可这间房子,次卧本来就不大,按理说主卧应该占有更大的面积,但这主卧简直小得不像话。
天底下没有哪个设计师会这么设计,更别说这房子还是一百多平方的大平层。
除非……这间主卧原本有更大的空间。
只是那一部分空间,被人刻意隐藏了起来。
刘哥的话,着实把我和孟一凡吓得不轻。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李秀梅是谁了,就是从墙里挖出来的那具干尸。
但没想到那具干尸生前……居然还是个杀人犯,而且犯的还是重案。
一个女人,居然是灭门案的凶手?
“十五年前那起案子,轰动一时,还上了新闻。”
刘哥看着我们,说道:“琴岛灭门案,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
我和孟一凡面面相觑,皆是摇头。
十五年前我俩才11岁呢,小孩哪会关注这些东西,而且那个时候网络都还不发达。
“那起案子,说起来也邪门,起因是租房客和房东之间产生了矛盾。”
“而租房客是一对年轻夫妇,仅仅就是因为房租的问题,就残害了房东一家四口人。”
“当时在现场发现了三具尸体,唯独房东夫妇五岁的小女儿不见了踪影,至今警方都没找到这个小女孩的下落,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
饭菜吃到一半,酒才刚开始喝,刘哥缓缓向我们讲述着那起灭门惨案。
十五年前,在琴岛,有对年轻夫妇租了一间房子,但离谱的是,这对夫妇从租下那间房子的时候,就没有交房租。
理由也很简单,就是没钱,他们是从乡下来的,刚找到工作,还没有发工资,说是等发了工资就会给房东。
这种情况下,几乎没人会把房子租给他们。
但这房东心善,看这小两口又是农村来的,就暂时让他们住进去了。
时间很快过了一个月,房东按时去收房租,按理说这小两口上了一个月班,应该有钱交房租了。
可这两口子当时又编了个理由,说家里的老人生病,工资都寄回去给老人治病了,让房东再宽限他们一个月。
要说这房东也是心善得离谱,他居然又信了。
接下来这几个月,这小两口编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总之就是不交房租,白白在房子里住了半年。
这房东就算再心善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他觉得自己可能被这小两口给耍了。
于是,他再也不听任何借口,就跟这小两口大吵了一架,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半年的房租补齐,不然他就报警。
这小两口见骗不下去了,又怕房东报警,于是当下答应了会补齐房租,但要等到明天。
房东也不急这一天,便没再多说,就等第二天来收租。
可到了第二天,房东因为琐事要去处理,就让自己的老婆替他去收租。
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小两口是恶魔转世,早在前一天晚上就计划好了要制造一起惊天血案。
就在房东老婆找到那小两口的时候,那两口子当时就把房东老婆给绑了。
这房东见老婆迟迟不归,于是又让自己大儿子去看看。
结果这大儿子去了也跟他妈一样,一去不复返。
房东觉得奇怪,就亲自又去了一趟。
这一家人,就跟葫芦娃救爷爷似的,一个接一个送,全都把自己送进了魔窟。
短短几个小时,一家四口人,被绑了三个。
这小两口似乎早已经做好了要灭门的打算,于是他们又去房东家里,把房东五岁的小女儿也哄骗到了家中。
这小两口在绑完房东一家后,洗劫了房东家里所有的现金以及值钱的东西。
最后,一起惊天血案就此发生,房东和他的老婆,以及他的大儿子,全都死在了那对小两口的家里,事后警方在现场发现了这三个人的尸体,但唯独就是不见那个五岁女儿的尸体。
“对于那个小女孩的下落,至今都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因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刘哥叹气道:“有人说那个小女孩已经死了,死在了外面,尸体不知道被埋在了哪,也有人说那小女孩没死,是被那小两口给拐走了。”
“这就是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的全部经过,你们现在去网上查,都还能查到有关这起案子的报道。”
我和孟一凡听完,已经是瞠目结舌了。
这案子是挺邪门的,不过邪门的是,这房东一家人,怎么就这么傻呢?就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吗?
看来人还是不能太良善了,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这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
“所以那具干尸,也就是那个李秀梅,她就是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的凶手之一?”孟一凡问。
刘哥点点头:“这个李秀梅,在犯案的时候叫李玉娇,犯案之后,她和她男人就逃之夭夭了,之后改了名字,叫李秀梅。”
“警方找了这两口子十五年,没想到李秀梅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我听得有些胆战心惊。
原以为这个李秀梅是受害者,被人杀害藏在墙内这么多年,是个可怜人。
可没想到,这逼居然是个恶魔。
看样子,她当年犯下那起血案后没多久就遇害了,我估计杀她的人,就是她男人。
但有个问题我还不明白,便问刘哥:“发现她尸体的那间房子,最初的户主到底是谁,难道这户主不知道自己的房子里有具尸体吗?会不会这户主就是杀人凶手?”
刘哥叹气道:“现在还在调查,我们这边把几任户主都调查了一遍,那房子一共有三任户主,最后一任户主姓胡,你是认识的,他几乎没有嫌疑,而第二任户主,从我的经验来判断,他的嫌疑也不大。”
“嫌疑最大的就是第一任户主,就在前几个小时,我们已经传唤过他了,但暂时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是他杀的李秀梅。”
其实李秀梅是谁杀的,原本跟我和孟一凡关系不大,但我俩现在很可能被李秀梅的冤魂缠上了,所以我得打听清楚,只要是跟这起案子有关的人,我都得了解一遍。
于是我又问:“那这第一任房主,叫啥?”
刘哥回忆了一下,说:“好像跟你一个姓,叫什么……陈国文。”
听到这个名字,我头皮猛地一炸,眼睛瞪得浑圆。
而孟一凡的反应也跟我一样,手中的酒杯直接就掉在了桌上。
陈国文这个名字……我俩都听过,而且熟得不能再熟。
因为我爸就叫陈国文……
但他们依然在追我,说实话,这帮保安是真他娘的敬业,估计是因为我们偷的是杜如海家。
我虽然跑得很快,可背着两个厚重的骨灰坛,始终都跑不了多远。
我已经有点大喘气了。
跑着跑着,我忽然注意到街道旁边有一个人,那人站在大树底下,好像个鬼一样。
我仔细一看,不由一惊,甚是眼熟。
那人穿着黑夹克,戴着口罩和帽子……那身形,我瞬间想起那晚我们给李秀梅招魂的时候,突然出现的那个人。
他当时搞了破坏,踢翻了七爷的令旗和蜡烛,破坏了阵法,我当时跑出去追他,但让他给跑了。
此时再看到他,我心里顿时有些发毛。
这个人当晚来搞破坏,肯定不是什么善茬,他还在主卧床底下贴了符,也是个懂道行的人。
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不会是来搞我的吧。
但我似乎想错了,他好像没打算搞我,而且还抬手指向前方的一辆摩托车。
我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但很快就跑到了那辆摩托车跟前。
我定睛一看,那摩托车上还插着车钥匙。
这个男人,他似乎是来帮我的。
我虽然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帮我,但此时此刻我哪还想得了那么多,自然是逃命要紧。
以前年轻的时候,我考过摩托车驾照,那时候贪玩,就喜欢骑摩托车跟朋友去压弯,后来出了车祸,我摩托车就被我爸强制给卖了。
虽然有几年没骑,但依然不生疏,我骑上去就熟练地拧动油门飙了出去。
后面传来那些保安的咒骂声,但很快这些声音就被我甩在了后面。
我直接把油门拧到了百码,直到跑出去很远才放慢速度。
我骑着这辆车,不知道该去哪,家肯定是不敢回了。
虽然我们进别墅的时候,都戴着口罩和帽子,只要七爷和孟一凡不出卖我,我肯定是不会被抓的。
但头一回遇上这种事,我心里还是很害怕,也不敢去住酒店。
我把车骑到了郊区,在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
锁好门之后,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回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
七爷和孟一凡被抓了,搞不好要坐牢。
我一想到这事儿我就有点心乱如麻。
七爷原本只是来帮我们的,而且他今晚本身就不想来,是我硬把他拖来。
万一这老爷子真坐牢了,我这良心怎么安得了。
我最不能理解的是,那个小区怎么可能有十几个保安在值夜班,尽管是别墅区,它也用不着这么多人啊。
除非有人知道我们今晚要去,所以提前就挖好了坑等我们往里面跳。
这个人,只能是杜如海,但杜如海怎么会知道我们今晚要去?
万一我们明天去呢?
难不成他会神机妙算?
还有那个给我摩托车的人,他那晚来搞破坏,显然是不想让我们查出真相。
既然如此,他今晚为什么要来帮我?
而且,他怎么知道我们今晚要去杜如海家里,还提前准备了一辆摩托车来接应我?
我顿时有些毛骨悚然,细想之下,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今晚要去杜如海家。
可我们去杜如海家,是临时起意,这个提议还是我提出来的,知道的人也就是孟一凡和七爷。
如果是有人把这事泄漏出去,要么就是孟一凡,要么就是七爷。
孟一凡我根本不会去怀疑他,那就只剩七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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