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过去这么久了,可还是有心理障碍。
温知闲手掌隔着两层衣服布料按在他肩上轻轻摩挲着,她见过他肩上的疤,很浅的疤痕没想到当初那么深。
“面对的是杀人不眨眼刀口舔血的绑匪,你已经很勇敢的在想办法了,没人会怪你的。”她轻拍着祁砚京的后背,安慰着。
生日当天是自己被绑架的日子,也是朋友的忌日,想着就好难过。
是,没人怪他,就连谢家父母看着满身是伤的他时,都只是一边哭一边庆幸还活着了一个……
祁砚京将她紧紧按在怀里寻求安慰,“对不起,不该让你和我一起难过,我这人是挺没意思的。”
“我喜欢就好了。”
在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听到这些,心里舒服很多。
温知闲蹲在茶几旁将蛋糕拆开,先给祁砚京切了一块蛋糕:“吃点甜的会开心一点。”
可以不是生日,只当做是安慰他的一种方式,想让他开心一点。
祁砚京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懂她的意思,不拂她的好意,拿起叉子吃了一口。
看着温知闲切了第二块,以为是给她自己切的,结果她只是放置在了他对面的位置上还将叉子摆在了盘子旁,没想到她又切了第三块。
第二块没碰,她吃了第三块。
祁砚京片刻怔忡,似乎明白了,他看着知闲小口小口的吃着蛋糕,眸光沉了下去。
她总能用一些小细节来抓住自己……
看着她把最后一口蛋糕吃完,他这才放下了叉子,直接将温知闲抱起,急切的吻住了她的唇,一边脱着自己的外套垫在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将知闲放了上去。
温知闲睁开眼睛,有点震惊。
就在这?
祁砚京的那些折磨人的小把戏很快让她沦陷。
……
结束后抱着她去浴室洗了遍澡。
温知闲体力不支的枕在祁砚京胳膊上。
不得不说祁砚京体力真的好,要了一遍又一遍,像是宣泄着情绪,但又克制着动作。
“还疼吗?”祁砚京侧过头朝着她问了声。
“还好。”幸好他还是理智的,没太过分。
祁砚京舒了声气,收紧了胳膊。
“下次我记得了。”
温知闲突然的话,惹得他侧目,“记得什么?”
“不过生日。”
给他过生日,确实不太适合。
祁砚京稍稍用力将她翻了个身趴在自己身上,往上提了提迎上她的眼眸,温声说了句:“你是例外。”
她朝着祁砚京脸上啵了一口,好听,喜欢听。
“我给你买了东西。”她从祁砚京身上爬了下来,下了床穿上拖鞋立即跑出了卧室。
祁砚京坐起身双手撑在身后,望向卧室门口的方向,唇角不经意间弯起一抹弧度。
没过两分钟温知闲又跑了回来,坐在他身旁,把买的生日礼物递到他面前。
她犹豫几秒后,开口道:“我不是上次说要给你换车吗,你就当这是上次要送你的东西。”
祁砚京轻刮着她白皙精致的面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看看喜不喜欢。”她“唔”了声:“我觉得和你很搭。”
祁砚京拆开包装,江诗丹顿的腕表,大几十万的东西直接就给自己买了。
他不禁自我调侃道:“我都怀疑我是被你包养了。”
又是要给他换车又是给他买表的,真像是被包养了一样。
“包养你这点好像不够吧。”虽然对祁砚京的资产不太了解,但是大学老师教授其实也挺清廉的,听他说他父母之前是做生意的,家里确实看起来就有点底蕴的,可祁砚京看起来又不像是喜欢啃父母的人,就算父母执意给钱,估计也是之前买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