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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云灼蹲在角落,身上穿的还是那件粗布棉衣,冻得微红的小脸上,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神,一直盯着那游僧。
这僧人,佛学讲得挺能唬人。
而她的旁边,还蹲着个游魂。
“大师,您都回家了,怎么还穿得这么寒碜?不瞒您说,我爹是个势利眼,等会儿您帮我送东西的时候,只怕进不了门啊?”游魂凑着脑袋云灼说道。
这游魂便是昨日被云灼扔在萧家门外的那一个。
他一路从关西跟过来,那张鬼脸都比以前憔悴了点,但面对云灼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却小心翼翼得很,脑袋低得厉害,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将他灭了。
“放心,你的事儿我忘不了,若是今日见不到人,以后也有的是机会,收了你的银钱,不会让你失望的。”云灼小声嘀咕着。
“我可不是怀疑您……”游魂连忙说道,“就是不理解,这道经佛经您都懂,哪用得着听这个假和尚传佛啊,我跟在您身边这么久,多少也有些灵性了,一看这和尚,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这假和尚生得真是慈眉善目,瞧着就像是得道高人一般。
但作为一个游魂野鬼,他比活着的时候多了些能耐,那便是如何判断高人的真假。
这个云灼小师父身上的气质极为干净,任何阴魂小鬼接近之后,灵魂能得平静安宁,更不敢纠缠造次,这必然就是做过不少善事的高人,有大功德的!
但那假和尚就不同了,他嘴里虽然念着佛经,但身上并无佛性,靠近这人之后,他都觉得自己这空荡荡的魂儿都忍不住暴躁了一些,显然是受了假和尚身上杀气影响。
云灼也知道这和尚是个假的。
那沾了晦气的佛前灯落在她手里必得化解,但她这人一向“热心”,当然要来瞧瞧阴煞的源头。
“你安静点,吵的我都不能安心听经了。”云灼冲着游魂说了一声,然后继续蹲坐在那里等着。
游魂不大懂。
假和尚的经,有什么好听的?
但云灼的话,他又不敢不听,立即便封上了自己的嘴巴,往后头飘了飘。
没过一会儿,听经的众人都懂事地交起了香油钱,旁边小童子过来一一收取之后,还给每个人发了一根竹简,上头写了数字牌号。
小童走到了云灼面前。
那善款箱大得厉害,两个十一二岁的小童才搬得动。
“我没钱。”云灼认真地说道,然后从角落扯出了一块布,整整齐齐地铺在了地上,“而且……真巧,我也是来算卦的,一日三卦,这是我来京城之后头一次出摊,便宜得很,要不要试试?”
“……”两个小童愣了一下,然后连忙回头看着那老和尚。
云灼身后的游魂也阴嗖嗖的笑了一声。
她没钱?骗人的。
他在关西边境之地遇到这云灼小师父,对方捡了他的尸骨、替他安葬,并答应他,将他好不容易积攒的财富带回京城送到他老父手中。
山高水长,安葬费和跑腿钱可没少给。
她拿着他尸骨旁的印章,取走了他积攒多年的财富,除了银票之外,其他的金银珠宝她都收了!
当然,在被萧家人接到之前,云灼小师父已经嚯嚯了不少财宝,昨日搬去萧家的那行囊里头剩下的,也只有一半不到……
想想他都觉得魂儿疼!
此时,云灼开口之后,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
“阿弥陀佛。”
空蝉大师一脸慈悲:“小施主,贫僧今日在此讲佛,还请施主莫要叨扰,若想与贫僧交流佛法,还请稍等片刻,待众人散去之后,你我再行切磋。”
“这清水园只要交了入门费,便人人可进,大师可在这里讲佛,那我也可以在这里摆摊,并不冲突吧?”云灼毫不客气,然后道:“听闻大师也是一日三卦,但这三卦却不是人人都能得的,要先交不低于五十两的香油钱,再按号抽取,有缘者方能为其算命解惑,今日这里守了不下百人,多都不能如愿中选,那这落选之人,若肯让我来试试,或许另有惊喜呢?”
这假和尚送出的琉璃灯,显要了她祖母性命,她怎能不来会一会?
且,收拾坑蒙拐骗还身沾杀孽的恶人,也是一件了不起的功德,那可不能放过。
空蝉大师面色微有些不好,但在众人注目之下,也装出了宽宏大量的态度来:“你小小年纪要出来养活自己,也是不容易,世人皆苦,贫僧也不愿为难你,那你自便吧。”
“大师真会算命?”云灼讶然一声,“竟一眼瞧出我不容易,您莫非真有一双神目不成?”
空蝉大师叹了口气:“贫僧观你是个自小命苦、无人依靠的可怜人,便给你指一条明路,你乃孤寡刑克之相,是前世留下的祸果……若想得个平安,当修身养性,不如去京外庵堂处,落发修行,以求来生。”
游魂嘴角抽了抽。
这假和尚还是个记仇的,就因为云灼小师父碍了事他的事儿,便要让一个十几岁的姑娘落发当尼姑去?
好黑心啊!
云灼也不恼,甚至还吃惊道:“您是说,我上辈子没干好事儿,所以这辈子活该无父无母无兄无弟、贫贱穷苦?”
“阿弥陀佛,的确如此。”假和尚慈悲又道。
一个小姑娘,穿着陈旧的棉衣,无长辈在旁,行事随意张狂,必然是无家人管教,孤苦伶仃。
她有几分小聪明,想在这里趁机赚点银钱,摆摊是假,而是想要装出些可怜样,求旁边这些富贵人施舍一二才是真。
倒是比外头的乞丐聪明些,知道先付出入园子的费用,舍小赚大。
“啧。”云灼咂舌,随后笑了一声,“你刚刚算了我,也该我算算你了。”
“你……是个假和尚。”云灼直接开口,目光落在他脑袋上,“头上的戒疤不满两年。”
“胡说。”空蝉老和尚惊了惊,但面上不动声色,“原来还是个执迷不悟的疯子,将人赶出去吧!”
空蝉大师说完,露出几分被羞辱的神情。
其他人瞧见了,立马也都生气起来,瞧着云灼的眼神,也少了同情,多了十分的厌恶。
“真是个没教养的丫头,空蝉大师乃是高僧,岂能容你肆意抹黑的?快快滚出去,这里没人会找你算命、给你银钱的!”
但又一想,萧家是有官身的,以长辈自居空有攀附之嫌,便改了口。
胡家管事一句“萧姑娘”也让她稍微有些不适应,那日她虽自报家门,但这么多年来,这稀罕的称呼还是头一次听。
管事上前来,又掏出十两银子,另付。
云灼将银锭子收了。
但胡升付的跑腿费可不少,他临死前弄到的那批货质量不错,其中镶嵌着宝石的金镯子便有十来对,一对约莫能卖三五百两,银镶宝的梳子、簪子、步摇甚至是金锁也有不少,再加上那些小珍珠串以及还没有经过打磨的各色宝石……
算下来,可不比她送给胡家的那些银票要少。
当然,已经花了一多半,如今剩的,价值约有两万多两。
这笔财富着实是很多,只是……用钱的地方也不少。
比如路上花的那些,一大部分是以胡升的名义,捐给那些县令、里长们,修桥铺路做善事去了。
她遇到过的鬼魂里头,如胡升这般富贵的客人也不是没有,但她渡魂之时,难免也会遇到一些穷的不得了的家伙,那些人不仅给不起酬劳,甚至还得让她往里贴!
她也知道,做交易,难免有赔本的时候。
她能做的,就是要从牙缝里挤出一些、存起来,等到她身体阴气尽除,不用担心短命之时,便去找个风景秀丽的好地方养老!
此时,胡家送来的东西多,她仔细想了想,她打算还个礼。
没一会儿,萧云灼去库房的行囊里头,将自己积攒的符咒拿了出来。
“这些,代我送给你家主人。”萧云灼挑出了几张来。
这里头有招财、助运,解灾化煞、镇宅安家、护身平安等十来种符咒,都是些温和无伤害的好东西,若时常佩戴在身边,必有好处。
管事连忙接下,道谢一番,这才离去。
“大小姐,这么多的衣裳和布料,够用十来年了!”人走了,冬迟这才高兴地说道。
萧云灼有些惆怅。
东西是多,可毕竟是别人所赠,又是些稀罕的布料,都不好当掉换成银钱的!这么一堆,穿也穿不完,只能放在那儿……
“先拿出几匹搬去祖母那边,剩下搬进去放好。”萧云灼想了想,回了京城后,难免也会多一些人际往来,赠与身边亲友也是不错的。
“那……夫人和表小姐那边呢……”冬迟犹豫的提醒了一下。
“母亲和表妹哪里瞧得上我的东西?不必多此一举了。”萧云灼直截了当道。
冬迟有些担心,夫人毕竟是长辈,她怕大小姐表现得过于直接,将来传出不服管教的名声,那就不好找婆家了。
“大小姐,您……要不要讨好夫人呀?在这院子里头您是受不了多少委屈,可将来呢?婚姻大事、父母之命,若因夫人不喜,而毁了您一辈子怎么办?”冬迟声音有些粗,又有些低,故意压得柔和一些,生怕吓到眼前可怜的大小姐。
萧云灼闻言,也愣了一下。
她从未考虑过自己的终身大事。
当年,她从万骨坡的棺材里钻出来,面对的是寂静的荒岭、满地的残叶还有数不清的阴气,她跌跌撞撞,不知走了多久,却总也走不出去,险些困死在里头。
后来她看到了一个鬼魂,便是她的师父。
师父乃是神隐门门主,在前朝末年、战乱时期,下山入世救人,但最终死在了外头,尸骨沦落到了万骨坡,因生前修行的缘故,所以鬼魂虽没去投胎,但也没有散去,甚至吸收了阴气成了万骨坡中十分厉害的大鬼。
这石头太重,萧文愈压根无法将它挂在脖子上,只得将腰间的玉拿下来替换了。
云灼初来,原本当一家子一起用膳,但姜氏等人甩袖而走,便也只有萧文愈陪着她简单吃了些。
她不喜不忧,面色从容,神情与言语之中丝毫没有半点怨怼和不满,这让萧文愈忍不住多想。
在他心里,妹妹如此态度并非是因为懂礼,而是因为胆小不敢计较。
真可怜呐!
云灼碗里的菜都被摞得高高的。
萧文愈满眼心酸,妹妹孤零零一个,他真是于心难忍,是不是他对二弟三弟过于苛责了?倘若他自己少些唠叨,或许这兄弟情分还能多留几分,如此也不让妹妹夹在中间为难。
萧文愈心事重重,云灼这顿饭却吃得极好。
她这人一向心宽,也巴不得眼前清静。
吃完饭没多久,萧文愈交代几句之后也匆匆走了,云灼这才得以休息。
次日一早。
积微堂。
萧文愈将她领了过去。
昨夜下了一场风雪,院中铺上一层银白。
积微堂安静至极,一入祖母院中,只能闻到浓烈的苦药味,祖母院中都是用惯了的老人,此时一见大哥带着她出现,那沉寂的面上总算露出了些许欢喜,将他们迎了进去。
来时一路听大哥所言,祖母这里,除了他之外,少有旁人会见。
祖父被赐死后,父亲为了挽回名声,在军营也是出了名的拼命,有时三两个月才回家一次,而姜氏从来就不喜自己的儿子们与老太太过密,所以除了逢年过节或是家中重客来临,否则压根不会让老太太接触到二哥和弟弟。
当然,姜氏也没傻到让世人都捏着她的把柄。
老太太院中物件她会时常添置,每个月都要派出好些人出去买东西,老太太的名头也没少用,因此全京城的人,并没有一个指责姜氏不是,甚至在外人眼里,姜氏还是个极为孝顺的儿媳。
“平时这会儿老太太约能醒上一个时辰。”祖母身边的嬷嬷开口说着,看着云灼的眼神也充满疼爱,“老太太这些年一直惦记着大小姐,今天得知您已经回来了,连饭都多吃了些。”
云灼点了点头,进了屋子。
屋中的窗子应该是才开的,还有些味道没有散去。
祖母半倚着床,看到她之后,那苍老的面容上浮起几分喜色,对着她招了招手。
萧文愈连忙拽着云灼上前:“祖母,这是妹妹,你看她现在好好的,胳膊腿儿都在,话也会说,也没卖身为奴,您放心。”
“……”云灼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好……那就好。”老太太声音无比沙哑,脸色很差,那苍老的手拽住了云灼,“好孩子,你受苦了……”
“还行。”云灼语气稍微有些僵硬,调整了一下之后,又道:“孙女这些年也没受多大委屈,虽辛苦些,但也好些年没被人欺负了。”
她说的是实话。
老太太张了张嘴,但又叹了口气。
她醒来之后,身边嬷嬷便将昨日姜氏言行告知了,老太太心里也是为云灼不值。
但她已风烛残年,越是管太多,将来这丫头的处境就越艰难。
“愈儿,既找到你妹妹了,那往后你要对妹妹好……你们兄妹几个,相互扶持,你二弟……一定要教的,待我去前,我会让你爹将你二弟三弟送去青山书院、远远的,学成再归!哪怕姜氏恨我……咳咳,便恨我一人吧……”老太太的神情充满了担忧和不甘。
她这长孙其实是个习武的好料子。
最开始,她本是打算待孙儿过了十六,便送去边关磨炼,将来若能做一员大将,萧家便稳住了。
可打仗艰险,后方不定,她这长孙如何在前头拼杀?
老二老三都捏在姜氏手里,养得高不成低不就,若长孙死在外头,这家真就是后继无人了。
不得已,逼着孙子学文,他也上进,日夜苦读,快要能春闱了。
但独木难支。
且,老二如今那性子不是多善,若是浑浑噩噩一辈子尚且好说,就怕将来惹出大事,一旦如此,还是要牵连全家的!
而她这身子骨,若能撑过孙儿春闱就已经算不错的了,孙儿教养之事,她已无力回天,只想着靠着临死两句遗言,让姜氏反抗不得……
“祖母放心,我一定会督促二弟和三弟的……”萧文愈连忙说道。
他们还年少,还未曾明白前路,若有一日能越过母亲成长起来,必然能懂得祖母与他的良苦用心!
他这个做兄长的,绝对不会放弃的!
看着老太太和大哥这痛苦的样子,云灼觉得着实辛苦。
二哥若心眼太坏,那便想法子赶出去就是了,再不行……弄死吧,小弟还小,现在不懂事儿那就多打几顿,打了之后还不懂事儿,也可以跟着二哥一路走,黄泉路上不寂寞。
不过她仔细看了看大哥的脸,他这话不像是在糊弄老太太,他认真的。
当大哥的,还要摆出当爹的心?
挺不容易的。
老太太和大哥这些年对她也是十分惦念,从前对她也是无比疼爱,此时她也不好过于不近人情,于是,云灼十分应景地点了点脑袋:“我也会多多盯着大哥,让大哥不要忘记督促他们。”
“……”萧文愈的悲伤戛然而止,看了她一眼。
正要说话,老太太那眼皮竟开始打颤,瞧着是又要睡了。
“这才不到半个时辰,为何祖母的精力越发少了?”萧文愈很是着急,对着嬷嬷道:“快叫府医过来!”
“叫大夫没用。”云灼也立即开口。
萧文愈不解的看着她。
“祖母年岁已大,身子骨本就不算硬朗,若平日再接触些不干净的东西,便会被邪气所侵,既医药无用,大哥便该寻些其他法子来治了。”云灼说着,目光在屋中扫了一圈。
祖母这院子幽静,屋中摆设也简单,除了药箱之外,只有一股十分清淡的檀香环绕,这屋中还摆了张案桌,桌上供着神佛。
萧文愈从不信这些。
但这话是亲妹妹所说,不忍伤她一片好心,便道:“府医开的方子也给太医院的人瞧过,没什么问题,也多亏了这方子,吊着祖母性命……”
“大夫开的应当也是正阳驱邪的药,可用,但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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