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璟姜月微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是网络作家“陆璟姜月微”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些不踏实,极力的在控住自己不要睡着,时间越过越久,她的双眼越来越疲惫,越来越重。不知什么时候,她就睡了过去。翌日。姜月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她身上的束缚已经没有了。正翻身,一不小心碰到了陆明和的脸,吓的她急忙抽开了手。陆明和脸上十分的滚烫,脸色也是微红的。脸颊除了有些轻微小伤,还有星星点点的红色小包......
《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本官的扳指不是还在你手上吗,要是本官食言了,你大可拿着扳指找上上京,把本官的罪名昭告天下,让天下百姓唾弃本官。”
陆璟现在有十足的把握姜月微喜欢自己,现在的把戏,不过都是对自己的欲擒故纵而已。
她想玩,他就陪她玩。
说不定这次她见正妻之位无望,还巴不得发生水患,留下给自己当妾呢。
等到时候她哭着求着不要离开自己的时候 ,他一定要好好惩罚她。
姜月微放下手中的野果,看了看手指上的扳指。
陆璟虽然权势大了些,但相处了一阵子来说,还是很有傲气跟自尊的。
不然她也不会,一直拿娶她为妻的条件牵制他,应当还是有些底线的人。
她抬起头,一字一句道:“那希望大人这次一定要说话算数。”
“绝不食言。”
晚上。
荒郊野外的蚊虫有很多,他们住的屋子已经破损了,所以什么小虫子都往屋子里钻。
整个屋子里都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动物叫声。
姜月微听的心烦,实在是睡不着觉,因为是破屋并且只有一张床的缘故,陆璟就躺在她身旁。
姜月微的躁动,搅的他也没有办法好好的睡觉,感觉自己嗓子的疼痛又发作了起来。
姜月微的身上,还总有股淡淡的竹叶清香往他的面上轻抚,搅的他特别想喝水。
陆璟轻轻侧身,一把搂住了姜月微。
“啊。”
因为很突然,姜月微被陆明和的动作吓的大叫一声:“你干什么,”虽然陆明和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心中还是很害怕。
“你来回的折腾,扰的本官睡不着觉,”陆璟沙哑的声音中掺杂着疲惫。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将自己宽大的衣袖搭在姜月微的面上,再将下身的衣摆遮在姜月微的脚踝处。
整个人都被他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姜月微觉得耳边的嗡鸣声突然小了,脸边也没有了蚊虫来回飞舞的感觉。
因为夏日的缘故,陆明和身上的面料都是滑滑凉凉的,一点也不觉得闷热。
她没有想到像他那么位高权重的人,居然能忍得了这种苦。
至少她都忍受不了,蚊虫在耳边乱飞的烦人。
可一直被他抱着,姜月微还是有些不踏实,极力的在控住自己不要睡着,时间越过越久,她的双眼越来越疲惫,越来越重。
不知什么时候,她就睡了过去。
翌日。
姜月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她身上的束缚已经没有了。
正翻身,一不小心碰到了陆明和的脸,吓的她急忙抽开了手。
陆明和脸上十分的滚烫,脸色也是微红的。
脸颊除了有些轻微小伤,还有星星点点的红色小包,红色小包一直蔓延到脖子上,应该是昨晚被蚊虫叮咬的。
“陆大人,陆大人,”荒郊野外的陆明和要是出事了,她怎么跟他身边的人交代。
陆璟迷糊间听到有人喊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姜月微一脸焦急的盯着他。
见此,他嘴角还不忘噙笑,沙哑着声音:“倒还有良心。”
“你生病了,”姜月微低低道,他病成这样肯定有自己的原因:“也不知你脸上的红包有没有毒素。”
闻言姜月微关心他,不由的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放心,就只是普通蚊虫罢了,要是有毒的,本官早肿了。”
“可是大人现在身上烫的很,我扶大人出去吧,说不定路上还能碰到个人呢。”
“唉,真烦这些陈规俗礼,好好一个人偏分什么三六九等的活法,难道不同的人还能多长不同的东西在身上吗。”
刘楚桉懊恼的摇摇头,举着手中的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姜月微听刘楚桉如此懊恼的言论,不由的哼笑了下,真想回头问他是不是穿越过来的。
不过再一想,他这种放纵山水间的读书人,应该是不屑那些名利追逐的,这样一想跟古人有些格格不入,倒也不稀奇。
“三娘,你笑话我是不是,”前面忽想一声娇媚的女儿声,就知道姜月微一定是笑了,“你肯定也是觉得我这样的想法异想天开。”
姜月微又出声:“不是笑话你,是觉得若是多点你这样的人,可能这个环境倒能对大家宽容些。”
哒。
哒哒。
哒哒哒。
“躲开,快躲开,官爷骑着马过来了,”后面一群鸡飞狗跳中,掺杂着小贩一声声的大喊。
所有的人都在往道路两边散开,姜月微刚闻声转了个头,来不及躲闪。
刘楚桉一把拉住了她跟春河的衣袖,将两人往旁边的铺子门口带去。
一道道呼啸而过的马匹从她们面前经过,不仅带着冷冽肃杀的寒意。
其中还包含着马上人,在瞥见街边男女后愤怒冒火的眸光。
“三娘,春河你们没事吧,”等到一群军马都驶过去后,刘楚桉赶紧关心问道。
姜月微摇摇头:“我没事。”
“我也没事,就是螃蟹全扔了,”春河嘟着嘴,惋惜一地被马蹄碾碎的蟹壳:“可惜死了。”
“这些大官,就是不会好好走路,”路人惊魂未定的吐槽。
另一人阻止:“快别说了,他就是好好走路,你不还是要对他三跪九拜的吗。”
“咱们继续走吧,”在这种等级观念的时代里,姜月微自己都是飘零的浮萍,她同情不起来任何人。
刘楚桉点点头:“应该是这群官兵来的匆忙,不然应该会有小吏提前疏通道路的。”
仪清坊。
青囊院。
陆璟躺在里间的榻上,屋子里染着淡雅的安神香,他的目光一直如幽潭般盯着前方的沉香木床。
隔着一卷珠帘,外面是战战兢兢的云陵窦知府。
“陆,陆大人,您来云陵怎么不事先通知下官一声,下官也好率人去城门迎接您啊。”
窦知府下午刚要打个盹,谁知衙役就跟他来报,说去淇水的那个大官又来云陵了,吓的他一骨碌就从榻上摔了下来。
去年他劳心劳力的,跟着眼前姓陆的去了辛兴三个多月。
光知道是姓陆,其他一概不知,连半点人情都没有攀上。
这次他本来是想再接再厉,继续巴结的,谁知道陆大人这次没有让他再跟着去,不去就不去吧。
毕竟去年那个辛兴县令死的忒惨了,素餐尸位了多年还敢贿赂这位,竟让花魁夜中爬床,落个身首异处。
他去了也要担惊受怕,以为陆大人只要治好了淇水,他就直接回上京了。
可没有想到他咋又来云陵了,还来的这么不声不响,就像一道响雷直接劈在他的头上一样。
“窦知府是觉得本官不认识路吗,需要你去迎接。”
才刚入秋不久,窦知府听着里面人的话,无端从脚底冲上来一股寒意。
“是下官愚笨,大人怎么可能不认识云陵的路呢,下官只是怕路上有人烦扰了大人。”
窦知府努力的找补着:“下官的意思是,要是下官知道陆大人来,下官就提前给陆大人清扫路边的百姓了。”
“没关系的,反正春河说话我也爱听,”刘楚桉为春河说着好话。
远处,一辆外形精致的马车里,陆璟坐在车内,他轻挑车帘将这边的情景看的彻底,也听的彻底。
“本辅怎么就不爱听那丫头说话呢,”虽然这句话,是陆璟自顾自的疑惑言语。
但是在陆璟毫无情绪的声音里,一旁的陆风显然听出了肯定的意味,他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心道那丫头一点眼色都没有,能说出好话才怪。
姜月微走到门口后,就不让刘楚桉送了:“二郎,你就送到这里吧,反正衙门也不是什么好去处,见到了人还要拜来拜去的麻烦。”
“嗯,”刘楚桉将手中的箱子又递给了姜月微:“索幸这几日我没事,下午的时候路上车马指定更多,到那时我再来接你。”
“这你多麻烦,”姜月微还是不愿意他用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自己的身上:“二郎,那件事……。”
“三娘,你只管遵从你的心就好,我也遵从我的心,”刘楚桉截住姜月微要说的话,然后对着姜月微拜别后便走了。
姜月微看着刘楚桉走远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
但在某些人的眼里,又看出了姜月微依依不舍的感觉出来,陆璟沉着脸将手中的车帘重重一甩。
等到姜月微进了府衙院子里后,发现院子里摆满了桌椅,每个人的手里都是算盘乱飞的清脆响声,俨然有一种现代大考的感觉。
“三娘,这外面没有位置了,”春河左右看了个遍,发现没有一个空位了。
“屋里去,这里只是小商户的位置,”窦知府不知何时出了来,看见姜月微十分热情的迎了上去。
当然这也是有人授意的,他当时听见那人独独给姜月微安排的屋子后,窦知府才恍然陆大人为何要亲自查商户们这种小事。
原来是想欲盖弥彰的会佳人。
啧啧,他就说,一年前怎么好端端的,他就让自己把姜家三娘的父母给放了呢。
当时姜家三娘拉着他的衣摆哭的如泣如诉的模样,他还暗暗的佩服过陆大人定力不错呢。
没有想到原来都是假的,也是那陆大人埋的深,竟把人生生的记挂了一年之久才来。
一年前干什么去了,幸亏姜家三娘没有嫁人,要不然如今来追都追不及。
不过这陆大人比那个损国舅君子多了,至少这个还愿意费点心思,那个直接就是用权强取。
姜月微还是比她姐姐幸运的,要是识趣点,以后做妾了待遇也不会差。
“多谢大人,”姜月微对着窦知府微微行礼,顺着窦知府指的大堂处走去。
进了大堂后,姜月微依旧看到人满为患,她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窦知府。
窦知府言笑晏晏指着更里面:“姜掌柜进里间。”
姜月微有些疑惑,府衙里间该是更私密的场所,里面指不定有什么重要案卷,怎么可能让无关紧要的人随便进去。
“大人,这不妥吧,民女毕竟是民,万一不小心碰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民女承担不起。”
“唉,这不是商户人太多了,地方不够用吗,”窦知府一脸无奈的说着:“姜掌柜尽管放心用着里面,反正里面的重要东西,本官都腾出来了,碰不到什么东西的。”
“那多谢窦知府了,”姜月微觉得知府的话这么说也没有什么不对,毕竟云陵的商户是多。
云陵城。
今日的乌云压的又低又黑,天气也异常闷热。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因为要不了多久,就该有一场大雨要下来了。
由于天气闷热的缘故,几个守门衙役心里是又闷又烦躁,饶是眼前的姑娘声若黄鹂,可怜柔弱,语气也是硬了不少。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找我们大人没用,他也做不了律法的主放你爹娘出来。”
“赶紧走吧,等抓到逃犯徐驷,证据齐全了,你父母就没事了。”
“官爷,民女父母年迈体衰,均是有旧疾在身,您行行好,帮民女求求大人放民女爹娘出来吧。”
姜月微是胎穿到这个朝代的,虽然这个朝代也叫晋朝,但它不是历史上的那个晋朝。
她的古代父母,世代都是做布绸生意的,家中基业不错,日子过的富贵荣华。
今年她刚过十五,本来一家人都在高高兴兴的为她庆祝及笄,谁知道就闯进来了一伙官兵。
说她们绸庄的布匹穿死了人,二话不说就押走了她的父母,吓的宾客也是尽散逃离,生怕沾上事。
当时姜月微听到这个罪名的时候,气的都要笑出了声。
常听说客栈酒馆吃死了人的,还从来没有听说布匹穿死人的。
没有办法,大姐跟二姐均已嫁人来不及帮衬,她虽在古代装了十多年的柔弱淑女。
可父母有难,她是真不能坐以待毙等在家里了。
当日她就召集了,姜家布绸坊里的全部工仆,一一巡查对照了所有布料,接手的人员,事发经过。
才终于发现了,是经常晃荡于云陵城内地痞徐驷的手笔。
姜月微虽不知徐驷为何要害她姜家,但所幸查到了证据。
那家被布匹害死的孩子,曾经为了颗糖,将衣服脱下来给过徐驷,而徐驷也正好购买过鼠药。
这样一来二去将线索勾串起来,饶是徐驷狡诈,他也抵赖不得。
可谁知,就在要抓捕他的时候,居然让他逃出了云陵城外。
官府哪怕早已派了人去追寻,却迟迟未能将徐驷逮捕归案。
晋朝的律法,非要有罪之人与其认罪状书一同入案,才能将被冤之人换出。
说好听了是严苛,说难听了就是有漏洞。
不然她父母早出来了。
因此,这也就造成了她父母虽已无罪,可也不能归家的缘故。
姜月微近日为父母入大狱的事,已经费尽了不少心神,即使此刻带着面纱,也遮盖不住她眸中的疲乏。
“三娘,眼看着天就要下雨了,要不我们回去吧,不然牵出你的旧疾怎行。”
姜月微的丫环春河,心疼她家娘子这段时间的劳累,不由的劝慰起来。
姜月微哪里敢休息,她父亲的腿疾加重了,母亲的心疾又复发了。
日常汤药伺候的将养着恐还不行,牢里闷臭湿热虫鼠横行,那是一疏忽就要掉了性命的。
所以,要想办法将父母赶紧救出来。
如今,她也没有别的门路了,只能日日的来找知府大人求情。
“不行,爹娘他们等不了的,”姜月微推开春河的手,又上前继续恳求。
“官爷,您就让民女见见知府大人吧,如若不放心的话,待民女父母出来,你们尽可以派人在姜家盯着。”
“民女一家是清白的,断不会做出私逃之事。”
几个守门的衙役听着姜月微的泣泣血泪,说不动容也是假的。
只是他们的知府大人要是敢开这个口,半个月前早就开了,也不会让这姜家三娘苦求半个月。
“赶紧走吧,大人不在云陵城中。”
眼看就要下大雨了,守门的衙役似不忍看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受雨打风吹,小声提醒了一下。
姜月微听之一顿,知府居然不在城中,那她这半个月来,不是对着空气乞求了吗。
“那大人何时回城。”
衙役只是好心提醒,他断是不会告诉姜月微,为什么他家大人不在城里的。
上京来了一位权势滔天的大人,去云陵城周边治理水患,他家知府大人这段时间为了巴结,殷勤陪往去了。
不过,想来算着日子,他家大人也就是这几天的日子该回来了。
姜月微见衙役不再搭理她,想来事情涉及朝廷机密了。
正考虑着要不要先回府,今日再给牢中的父母请大夫治病。
突然一阵阵马声嘶吼,衙役们全都蜂拥的对着大批过来的骏马奔去。
姜月微顺着衙役们奔去的方向望去,远处的天空极低,黑沉沉直压的人喘不上来气。
衙役们到了跟前,全部整齐有序的守列在一旁。
只见从最前面的一匹高头大马上,翻身下来一个男人。
男人身着一袭玄色金丝云鹤常服,身姿挺拔,眉飞入鬓,鼻梁高挺。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情矜贵。
实担得起,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虽未着正经官服,却让身后的知府大人,在他跟前极尽的点头哈腰奉承。
不多时,男人迈着稳健如风的步伐朝府衙大门走来。
姜月微有一丝微动,她看着朝这边走来的男人。
心道官职一定极高,说不定也能做主一二,要是她上去相求的话,应该会有一丝机会的。
万一不成,顶多也就被斥责几句,总比让父母在牢里送了命的强。
“大人,大人求开恩,”姜月微丝毫不犹豫,对着走过来的男人扑了上去,她伸出双手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袖。
男人突然被人拉住,眉间陡然浮现一股不耐,姜月微见男人倏然对自己看了过来。
她正好就对上了男人漆黑的瞳孔,明明男人如墨的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仍旧让姜月微打了一个寒颤。
一时僵住,她也忘了松手。
“云陵城的案子不归本官所管。”
男人将眸光从姜月微的手上,移到她带着面纱的脸上,看着她一双含泪朦胧的双眼,语气薄淡道。
见姜月微还不松手,他似耐心耗尽,刚要发怒,就被知府大人给打断了。
知府大人一把将姜月微的手,从男人的身上扒掉,再顺势推开。
“亲娘勒。”
此刻知府大人吓的,浑身的汗充当的跟一个在雨水中,炸了毛的落水鸡一样。
就连说起斥责姜月微的话,都一连破了好几个音。
“姜家三娘,本官跟你说了无数回了,等抓回徐驷,你父母就能回家,能回家,你怎么不听呢。”
“赶紧回家啊。”
姜月微被知府大人重重的甩在地上,双手也擦破了皮,春河心疼的直哭。
姜月微却是顾不得手上的小伤,她又一把拉住男人的衣摆。
“大人,民女父母到底是无罪的,他们身体不好,再羁押几天怕是命都没了,您就开开恩放他们出来吧。”
男人刚要继续走,眼前的小娘子又像狗皮膏药似的拉住了他的衣摆。
连月的治理水患,让他劳心劳神根本就无心理会眼前的事,刚要抬腿踹去。
无意就瞟到了地上小娘子,眼含委屈的可怜样。
刚才姜月微因为被知府用力甩推的缘故,面纱早就落了下来。
哪怕因为最近忙碌父母的事情,让她憔悴了些许,可一副姣好如洛神的容貌,却未因憔悴染上半点丑态。
她淡淡的弯眉微蹙着,哭的梨花带雨,虽分外可怜,但总有一分清冷使人不忍欺她半分。
先前刚跟姜月微说过重话的衙役,看见了姜月微此时的绝色容貌,不禁懊恼起来。
他怎么能跟这样一个貌美的小娘子,说那样的重话。
而就连刚才还吓的跟筛子一样的知府,见到姜月微的容貌,都不禁吞咽了几下口水。
云陵城里早就传说,姜家三姐妹姿容绝色。
大姐艳丽无双,昔年让太后的亲弟弟看中,接到上京纳入府中为妾。
二姐清丽出尘,嫁与元州首富之子为妻,千里红妆。
而姜家最小的女儿姜家三娘,素有闺阁女子温婉端庄的好评。
虽听说是从不出府的,但有前两个姐姐的朱玉在前,样貌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可这今日一瞧,真真是冰肌玉骨,玉华天色,妍姿艳质,那真不是差到哪里去
那是真真的赛过了她前两个姐姐。
别人的心思姜月微不知道,但她似看出了眼前男人对她的打量,这才让她发觉自己的面纱早掉了下来。
春河也看到周围人对她家三娘的打量,眼中都是贪念,她紧忙捡起飘到远处的面纱,重新给姜月微戴上。
待面纱戴好后,男人早就收回了目光。
他无声将自己的衣摆,从姜月微的手里拉出来,继续一声不吭的迈着步子往府衙里走。
姜月微见那男人半点人情不讲,也是气极,竟然又是一个不讲情面的狗官。
权贵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大姐的夫婿如此,眼前的男人也是如此。
由于姜月微想的太入神了,阴沉沉的天空突然打了一个响雷。
她被吓的惊呼了一声,刚走上台阶的男人听到这一声娇哼,脚步一顿,豆大的雨滴打在他的衣服上,晕开了水花。
他看在眼里,真像刚才那小娘子手上的鲜血,晕染在自己衣服上时的样子。
他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头发灰白的男人耳语了几句,随后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府衙。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后,不解的看了一眼疾步走入府衙里的主子,呆滞了一瞬,他家大人居然让他给台阶下的小娘子送把伞。
他家大人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
不解归不解,头发灰白的男人依旧照做,从手下人的手里拿了伞后,小跑到了姜月微的身边。
笑容慈祥道:“小娘子,这是我们大人给您的伞。”
姜月微本就不是面上装出来的样子,既然爹娘没救成,她也没多少心思再应付别人。
“不用了,老伯替我谢谢您家大人。”
头发灰白的男人见姜月微转头就要走,又愣了一下,就他家大人那模样那气质,别说能够主动给小娘子伞了。
就是让小娘子为他去死,上京城里都有一把一把的小娘子惦记着,这小娘子居然不领情。
他转了转眸子打定了主意,连忙喊住姜月微,意有所指道。
“小娘子,我家大人姓陆,虽不能对您细说一二,但是我家大人在上京城里身份贵重,若是您想救父母,求我们大人那是上上之策。”
“您家大人冷情的很,”姜月微想想刚才那人就气,语气也凉了三分。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着姜月微不敬的话,也不气只将伞递给姜月微的丫鬟,随后笑眯眯道。
“嘿,那不是小娘子您没有用对方法吗。”
姜月微听到这话,慢了脚步狐疑的回头,她看了看头发灰白的男人:“您是想帮我。”
“小娘子现在需要的不是老奴的帮助,而是需要我们大人的帮助,老奴随家主姓陆,您叫老奴陆伯就成了,”陆伯走到姜月微的跟前。
他从身上拿出了一块碧绿的玉佩递给姜月微,继续笑吟吟道。
“我家大人住在仪清坊,明日午后我家大人在家不出门,届时是您求我们家大人最好的机会。”
姜月微看着走进府衙里的陆伯,手中握着他给的玉佩,大夏天的无端感觉到手心一片冰凉。
她抬头望着伞外的倾盆大雨,好像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虽然有伞,但夏日的雨太大,回到家以后,姜月微的身上也湿了大半。
春河打了桶水后,服侍着她洗漱上药休息下了。
夜里,她一直做梦,一会是大姐哭着从家里,坐上嫁去上京的马车。
整个氛围凄凉悲戚,父母姐妹们都在一块抱头痛哭。
一会又是她二姐嫁给元川泽的欢喜画面,她二姐含羞带怯的等着元川泽的花轿迎娶。
可是没过几年,二姐每逢回家都是愁容满面。
画面一转,又到了入狱的父母这里,梦见夜晚,他们因为旧疾无法安睡,老鼠正在四处爬走,衣服已经腐臭熏天了。
最后,她梦到了今日见到的那个男人,那男人一双染墨的眼,正紧紧的盯着她。
什么话也没说,但是无端的让她感觉到害怕。
小说《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