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长司正在案板前审阅着军书，听到动静，以为是下人来换茶。
顾清月走进去，顺带关了门。
奇异的香味在房中蔓延开，这般熟悉的味道，让本是淡定的凌长司都不由僵硬了一下。
他抬头，便看见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穿着火辣性感的衣服，旁若无人的看着他，那张本就倾国倾城的容颜，此刻也被打扮的格外性感妩媚。
她笑的那般风尘，两年的时光，似乎真的让她成了风尘女子。
“王爷，好久不见啊。”顾清月朝着他逼近。
凌长司目光一沉，神情也变得肃然起来，“你来做什么？”
顾清月爬上他的桌子，相比较以前的温顺贴服，现在的她大胆性感。
“王爷把我送去了一个好地方，但我左思右想这还缺个大主客。毕竟，京城那些有钱公子哥，都不如王爷来的大方。”
“还有，王爷，你也是知道的，当初为了救你，我左耳失聪。他们嫌弃我是残疾，给的钱都不多。”
“你放心，我不多收你。王爷上一次想给多少，看着给如何？”
说完，顾清月抬起头笑容潋滟。
凌长司盯着她，曾经的顾清月，乖巧懂事，贤良淑德。
如今的她，低贱又卑微。
可不知为何，他不仅被她的笑容刺痛，心也狠狠地被扎了一下。
“滚！”凌长司低吼一声。
“王爷，是嫌弃我已经被不少人上过不干净了吗？你放心，来找你的时候我洗的很干净。”顾清月大笑出声。
她翻过桌子，坐在凌长司腿上，微微理了理垂在耳边的秀发，熟练的爬在他胸膛，如同猫儿一般，在他怀中撩拨着。
凌长司两年来，没有碰过任何人。
顾清月身上那熟悉的香味，仿佛点燃了他所有记忆一般，一时间，凌长司红了眼，一把将她按在桌子上，咬牙切齿的说道：“青楼里那么多男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顾清月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低声一笑。
她不否定的态度，让凌长司感到前所未有的憋屈。
顾清月有着极佳的脸蛋，进了青楼定会成为花魁，更何况她身材也是极好。
不可能不会成为别人的盘中餐。
“本王问你话，说！”凌长司按住她不安分的手逼问道。
“王爷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毕竟，当初是你送我进去的不是吗？”顾清月勾唇笑着。
她凑上前亲着他的唇。
在青楼这两年，她的能力让不少人信服，也得到了里面女人的不少亲传。
只是理论第一次实践罢了。
她的技术，游刃有余，让凌长司脸越发黑了。
明明当初是他不要的，可是看到她这么愉悦，就连技术都变得更好。
一想到她被不少人……
凌长司气的脸都绿了。
他才解开她的衣服，却发现她原本平坦的小腹竟然有个歪歪扭扭的长疤。
“这是什么？”凌长司皱着眉头问道。
顾清月倒是很无所谓的抚摸了一下，媚笑连连说道：“哦，这个啊，没什么，也就一些客人有些特殊癖好罢了。除了这种，还有什么滴蜡啊，鞭子，我都玩过。王爷要不要也试试？”
顾清月说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