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喻嘉是一名医生,因为遭遇意外而穿越到了古代世界。原主本是镇国侯府二小姐,被一个神棍说命格太硬,于是被爹爹强行送到乡下,交给一个寡妇照看。多年过去,京城没有传来要接她回去的消息,那寡妇竟然财迷心窍的将原主给嫁了!喻嘉才不愿嫁给一个傻小子,她要逆天改命!
主角:喻嘉,薛翊 更新:2022-07-16 00:14: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喻嘉,薛翊的女频言情小说《神医皇妃夫君乖乖受宠》,由网络作家“紫薯芋圆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喻嘉是一名医生,因为遭遇意外而穿越到了古代世界。原主本是镇国侯府二小姐,被一个神棍说命格太硬,于是被爹爹强行送到乡下,交给一个寡妇照看。多年过去,京城没有传来要接她回去的消息,那寡妇竟然财迷心窍的将原主给嫁了!喻嘉才不愿嫁给一个傻小子,她要逆天改命!
金乌才爬上山头不多久,明媚的光照耀进林间,正是鸟语花香的好时节,然而北梁国南方的一座小山村里,一家农户中,却接连传出了凄惨的呼喊声。
屋内,被打得浑身是伤的女子停止了哭喊,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别装死,赶紧起来,能嫁给我儿子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中年妇人叉着腰嘴里大骂,手里仍是拿鸡毛掸子,狠狠地往女子身上招呼。
躲在旁边二十来岁,穿了一身红的男子心疼道:“娘,你别把她打死了,我们还没拜堂洞房呢。”
“就打了那么几下,怎么可能就打死?给你急的,有了媳妇忘了娘的东西!”妇人抹了把额上的汗。
男子看向地上的人,急道:“还说没打死,都不动了!”
妇人也觉奇怪,遂俯身去看,拍了拍女子煞白的脸,“醒醒,拜堂了。”
喊了几声没反应,她便怒上心头,又要开打。
抽在身上的瞬间,女子猛然睁眼,目光凛然一冷,素手抓住了挥来的鸡毛掸子,干裂的唇缓缓翕动:“我家里人是让我寄居在你这里,不是让我给你虐待的。”
“就你那个家?”妇人啐了一口,气哼哼道:“说好了每年一百两银子,结果只给了三年,后面就影儿都没了,让老娘白白养你这么些年!”
说着,使力去抽鸡毛掸子,却意外地没能抽动。
女子挺身而起,眸中寒光一闪,将其夺下,反手甩给妇人两个嘴巴子。
“三年三百两银子,你养我五六年已绰绰有余了,何况那些钱你一分也不曾花在我身上,反而长期苛待我,就不怕京城来人,追究你吗?”
她本是现代的一名战地医生,不幸被流弹打中,怎料再睁眼居然到了这个鬼地方,成了个被家族抛弃,还被寄养家庭长期虐待的软柿子。
原身与她同名同姓,也叫喻嘉,本是京城镇国侯府的二小姐,九岁那年因为被一个术士说命格太硬,会克长辈,于是被父亲强行送到乡下,交给这家的寡妇杨氏照看,说是到清苦之地磨个几年,身上煞气淡了,再接她回去。
什么接她回去?三年多都不来人看一眼,根本是打算让她在外面自生自灭。
杨氏揉揉被打疼的脸,两眼冒火,“死丫头,敢打我,反了你了!”
伸手过去揪喻嘉的耳朵,结果“咔嚓”一声脆响,整只胳膊都被卸了下来。
喻嘉喝道:“我不肯嫁给你儿子,就往死里打,你这种人也配活着吗?看我不废了你!”
一语未完,又是“擦咔”一声响,杨氏的另外一只胳膊也被卸下,肥胖的身子瘫在地上,嘴巴大张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脸上冷汗直流。
“住手!”杨氏的儿子张贵从门后抄了条扁担在手,满面凶恶,“敢打我娘,真是欠收拾!”
提着扁担便往喻嘉身上打,喻嘉并不躲闪,徒手接住扁担,接着手腕一转,扁担直飞向张贵胸口,将其击倒在地,喻嘉几步上前,抬脚踩住他的脖颈,阴恻恻地说:“姑奶奶今天就把过去几年在你们母子身上所受的气都奉还回去。”
于是捡起鸡毛掸子对着母子俩一顿抽,屋里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直到手酸才停住。
喻嘉又去后屋拿了条麻绳来,将母子二人做一团捆住,然后到杨氏房里,拿了三百两银票。
“小贱蹄子,你要打劫吗?”杨氏又急又怒,这可是她存起来准备到镇上开饭馆的!
“这本来就是我的钱,我拿回来有什么不妥?”喻嘉将银票揣进怀里,抖了抖身上的灰,直接走人,“再也不见了。”
“回来!你给我站住!”
“贱人!”
杨氏母子大声叫骂,喻嘉笑了笑,置若罔闻,她准备拿着这三百两离开此地,自己另谋出路呢。
虽说古代女子谋生艰难,但她会医术,也算有一技之长,想来不至于养不活自己。
哼着小调出门,迎头却走来几个人。
“二小姐,可见着你了。”打头的中年人快步上前,对着喻嘉作了个揖。
此人有些面熟,好像是镇国侯府的人。
喻嘉冷着脸道:“你们来干什么?”
对方答道:“我等奉老爷夫人的命,来接你回去。”
“接我回去?”喻嘉搜寻原主的记忆,约莫记起了,这是镇国侯府的一个管事。
“正是,小姐收拾一下,这就起行吧。”
“且慢!”杨氏突然喊了一句,随即满脸堆笑说,“这位爷,我儿子已经跟二小姐拜过堂了,好歹也是侯府的姑爷,是不是也该跟着一起去?”
王管事面露诧异,“拜堂了?”
杨氏连连点头,“刚拜的,两个孩子还穿着喜服呢。”
当了镇国侯的女婿,还用开什么饭馆,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是啊是啊,我跟嘉妹妹两情相悦,早就互许终身了,如今她要走,我自然也要跟随!”
张贵难得机灵一回,立刻摆出主子的姿态,冲几个随从瞪眼道:“还不快来给我们松绑?”
王管事看了看一片狼藉的现场,正要叫人去解开绳子,喻嘉上去就是两脚,“何时拜了堂?竟敢侮辱本小姐的清白,活腻歪了是不是?”
张贵和杨氏眼冒金星,嘴角都出了血,险些昏死过去。
“二小姐,你怎么……”王管事瞠目看着她,惊愕片刻,正色道:“这可是你的新婚夫君与婆婆,有话好好说,怎能动粗?”
“就是,你要谋杀亲夫不成?咳咳……”杨氏争持着勉强坐起,语气极其悲愤,“这么多年,我们母子待你可不薄,之前你可是说过,这辈子要好好孝敬我,给我养老送终的,现在你要回去过好日子了,就把那些话全忘了吗?”
张贵含泪附和道:“嘉妹,咱们可是山盟海誓,说过一辈子不分离的,你怎么可以违背誓言?”
“二小姐也太不懂事了。”王管事和几个随从不禁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喻嘉眯了眯眼睛,逐渐收紧拳头,唇边露出一丝嘲弄。
“我不介意做寡妇。”
“什么?”张贵还没反应过来,拳头就砸到了脸上,他惨呼几声,两眼一翻,当即昏死过去。
“贵儿!”杨氏大惊失色,这个死丫头平日跟只兔子似的,今日怎的变得这般厉害?
“你把我儿子打死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喻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冷然道:“你也想死吗?”
杨氏吓得一抖,“你……”
“二小姐!”王管事拉住喻嘉,出声责备,“咱们镇国侯府从不仗势欺人,何况这还是你的婆婆,你怎么可以……”
“住嘴!”喻嘉回头剜了他一眼,“他们是想赖上我,去侯府吃软饭,这都看不出来吗?我跟张贵何曾两情相悦,分明是他们母子逼迫我拜堂,我不肯,这才闹成这个局面的!你也是在侯府管事这么多年的,这点伎俩都识不破,是睁眼瞎呢,还是有意为之?”
王管事对上她幽寒的眸子,下意识缩回手,竟不敢出声。
这二小姐养在村里六年多,变化居然这么大?
“不说实话,我就送你去见阎王。”喻嘉加大力度,杨氏喘不过气来,顿时惊恐万分,“我,我说……”
喻嘉遂松开手,让她把气喘匀。
杨氏不敢再胡扯,断断续续道:“没,没有拜堂,都是我逼的,我错了,二,二小姐饶了我吧。”
“王管事可听清楚了?”喻嘉斜眼看向王管事。
后者连忙点头:“多亏小姐铁血手腕,不然我等就要被她骗了,卑职惭愧。”
喻嘉嘲弄一笑,惭愧是假的,可惜才是真的吧?方才急于将她跟张贵捆绑在一起,还不是想让她回去给人看笑话,合了某些人的心?
“这里的事完了,这就走吧。”
“小姐先请。”王管事侧身让路,嫌恶地瞥了眼还被绑住的杨氏母子,并不去管,径直带人离去。
离开村庄,来到镇子上歇了夜,翌日清晨启程北上。
途中王管事几人对喻嘉不能说很照顾,但也没有为难她,好歹相安无事。
是日黄昏,一行人抵达一座小镇,在仅有的一家客栈内落了脚,赶路辛劳,喻嘉颇为疲惫,用过些晚饭就直接回房歇息。
深夜,一个身影摸到客房外,小心地撬开窗户,悄无声息潜入进去,抹黑走近床榻,抽出匕首向鼓起的被褥刺去。
岂料就要得手时,手腕竟突然被捏住,匕首不受控制地滑落。
“我就知道这一路不会太平。”喻嘉幽幽哂笑,接住匕首,反刺向对方胸膛,并一脚踹翻。
听得“啊”一声惨叫,黑衣人应声倒地,喻嘉起身点燃油灯,走近一瞧,正是王管事的其中一个随从,也是他的儿子,叫做八斤。
“好啊,这一路就数你对我最和善,想不到竟是包藏祸心。”喻嘉拿匕首抵住他的脖子。
八斤颤声道:“二小姐饶命,我,我是被逼无奈,我不想死。”
“是谁逼的你?”
“我,我不能说……”
喻嘉毫不留情在他颈侧划出一道血口,目光森然道:“那就下黄泉去吧。”
“不要!”八斤惊慌失色,“是,是大小姐嘱咐我,说不能让你活着回去的,我要是不答应,她就要整死我,我真是没办法。”
大小姐喻娴?
喻嘉微微勾起唇角,收了匕首,从怀里取出一只瓷瓶,倒了粒绿色的药丸给他喂下去。
“这是我自己配制的毒药,不想死就乖乖听话,明白了吗?”
这一路北上,沿途走了不少山路,停下休整时,她总会借口去方便,采各种草药回来,王管事那些人不懂药理,以为是小姑娘爱花草,根本没在意。
“咳咳,我不……”八斤想吐出来已是不能,只得满口答应,“听你的,都听你的。”
叮嘱了几句,喻嘉提着八斤出去,敲响了对面客房的门。
不多时,见里面灯光亮起,不等房门打开,她直接踹开闯进去,把人往地上一摔,“王管事,方才这小子闯进我房里企图取我性命,幸亏我没睡死,及时将他拿住。”
王管事吃了一惊,愕然道:“二小姐,八斤胆小且忠心,不可能做这等大逆之事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是说我有意冤枉他了?”喻嘉冷下脸来,“这是他用的凶器。”
说着,匕首也扔在地上。
王管事捡起一看,上面还刻着“八斤”两个字呢。
他赶紧跪倒在地,“二小姐,八斤年纪小不懂事,请你再给他一个机会。”
这个没脑子的东西,瞒着他做事也就罢了,还用刻着自己名字的匕首去行凶!
喻嘉摆摆手,扭头往外走去,“我也不想把事闹大,怎么处置就由你吧。”
“多谢二小姐!”王管事见她走远,长舒一口气。
回到房内,喻嘉打了个呵欠,转身关门,脖颈忽然传来一阵凉意,只见晃悠的灯火下,一道黑影映照在了门上。
“不许出声,否则立刻割断你的脖子。”
一股血腥味袭入鼻腔,这人受了重伤!喻嘉皱起眉头,未敢轻动。
“你要怎么样?”
身后那人道:“借你的地方躲一躲。”
听他说话明显中气不足,显然已快撑不了多久,喻嘉低声道:“只怕不到半个时辰,你就要昏过去,不如你先将刀拿开,我给你治伤。”
“不用你管!”男人低吼了一句,咬着牙吃痛。
就在这时,下面庭院里响起脚步声。
“他受了伤走不远,肯定藏在客栈了,快搜!”
喻嘉心头一紧,听动静少说有五六个人,万一他们发现人在她这里,只怕她也说不清楚。
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了。
“你听我说,现在你我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不会把你推出去的,你先藏起来,躲过了他们的搜查再说,如何?”
房间只有那么点大,根本没处可藏。
喻嘉眼睛一瞥,看向床榻,“躲到床上去,快点。”
外面动静越来越大,情况危急,男人只好揪着她朝里走,跳到床上,将帘幔放下。
“嘭!”房门被踹开,两个官兵闯了进来……
喻嘉一个反手将身后的男人按下去,拉上被褥,拿过他的刀在左臂上割了一道血口,脱了外衣,只留一件中衣在身上,然后探出头去。
“何人?你们要干什么?”
官兵见是个怯生生娇滴滴的小姑娘,立马缓和了神情。
“姑娘莫怕,我等是来追捕一名逃犯,那人身穿黑衣蒙了面,身受重伤,闯入客栈来了,因担心百姓安危,进来搜查,不知你可有见到?”
“没,没有。”喻嘉摇摇头,披上外衣出去。
“那人是犯了什么罪?”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官兵四下环顾,见屋里连个柜子都没有,根本无处藏身,便要出去。
“你休息吧。”
“等等,”另一人忽然吸了吸鼻子,眸光转厉,“我好像闻到有血腥味!”
喻嘉心下暗惊,到了门口还能闻到,这是长了只狗鼻子吧?
官兵回过头来,紧盯着她道:“人是不是藏在你这里,老实交代!”
“两位大哥说什么呢,我怎么敢窝藏逃犯?”喻嘉缩着脖子,做出一副惶恐模样。
那官兵一把拽住她,厉声说:“别装傻,逃犯要是不在你这里,为何房里有血腥味?”
喻嘉小嘴一瘪,哆嗦着跪了下去,哭道:“那人确实来过,还弄伤了我的手,但是刚才听见你们进来搜查,就跳窗逃走了。”
一面说一面指着后面的窗。
窗下面是一条巷子,夜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那你方才为什么不说?”官兵看了眼她被割伤的手臂,质问道。
“我不敢说,那人威胁我说,若是把他的行踪泄露出去,日后要来报复我,我怕……”喻嘉低着头抽泣,“二位官爷,我不是有意隐瞒你们的,你们别杀我。”
两个官兵相视一眼,一人跳窗去追,另一人则出门去通知其他同伴。
喻嘉赶忙关上门窗,回到床边,男人撑起身子看了过来,一张俊脸因过于苍白,在昏黄的灯火下越发显得如白玉雕琢出来得一般,眉眼间透着凌厉,黑眸幽冷深邃,叫人不敢逼视。
半晌,吐出两个字:“多谢。”
掀开被褥就要下去。
“你现在还不能走,”喻嘉没拦他,语气中却有不可违抗之意,“那些官兵还没走远,以你这个情况,出去一旦被发现,只有死路一条。”
男人似乎并不领情,执意起身,“我死不死关你何事?”
喻嘉已从行囊中拿来了前几日路过州城时,自药铺买来的医用针线以及一瓶止血药,冷眼看着他道:“是与我无关,但作为一名医生,我不允许有人如此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躺回去。”
“你在对我发号施令?”男人蹙起剑眉,很是不爽。
“你是伤患,我是医生,我对你发号施令是应该的。”喻嘉近前一步,“再不听话,我就要动粗了。”
男人微微睁大了眼睛,低叱道:“还没人敢这么对我说话,你有几颗脑袋可以砍?”
喻嘉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跟他废话,飞快出手点住他的穴道,将人放回去躺着,解开他身上的衣物,男人动弹不得,只能任她施为,双目瞪得更圆了。
“别这么瞪着我,我也是为你好。”喻嘉给他清理好胸前和下腹的刀伤,洒上金疮药。
将油灯搁近一些,准备缝合时,先被这人腹部极好看的肌理线条吸引住了目光。
“身材不错嘛。”
一手拿住穿好线的针,一手则戳了戳他的腹肌,“这料子不去当男模真是可惜了。”
男人眨了眨眼,心里已把她骂了几十遍,胆大包天的女人,竟敢占他便宜,等他能动了,看怎么修理她!
喻嘉就喜欢看人恨得咬牙切齿,偏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见他脸都气红了,心情顿时舒畅不少。
“没用麻沸散,忍着些,不过我手艺精湛,应该不会很痛。”
约莫半个时辰,伤口才全部缝合完毕,血也慢慢止住,喻嘉用自己干净的衣裳撕下布条,给他包扎好,微笑道:“行了,休息几个时辰应当就没大碍。”
收好针线,回过头来给他解了穴,说:“睡吧。”
男人挣扎了两下,还想起身,可惜浑身没力,怎么也起不来。
“我给你下了点迷药,一时半会儿你是走不了的,别白费力气了。”喻嘉提醒他道。
“你……”男人认命似的叹了口气,缓了片刻问:“你我素昧平生,为什么这么帮我?”
喻嘉净完手,抿了两口茶,答道:“我不是帮你,只是在履行我作为一个医生的天职。而且,你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应该是出身贵族,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吧?”
这一点,从他的气度以及穿着打扮,还有他腰上的令牌就看得出来。
“我救了你,你就欠我个人情,日后需得还给我,这又是在为我自己铺路了。”
“你倒是坦诚。”男人觑着她,“你就不怕我是个恶人?”
喻嘉嫣然一笑:“那有什么关系?能帮到我就行。”
“若我忘恩负义呢?”他又问。
“那就算我倒霉呗。”喻嘉混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不早了,歇了吧。”
将两张长凳并排合上,倒下就睡。
男人看着她的侧脸,黑眸中的防备与冰冷褪去,流露出一抹柔和。
翌日清晨,喻嘉醒来时,阳光透进纱窗,屋内大亮,床榻已经空了。
走了也好,免得让王管事那几个人看到,回到侯府又来说她的闲话。
睡了一晚上的长凳,浑身都僵硬,她伸着腰倒在床上,准备再睡会儿,后背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伸手摸过去,冰冰凉凉的,竟是昨晚那人威胁她用的那把玄铁刀,刀柄上刻了个“翊”字。
此时配上了刀鞘,可见其上镶有红宝石,一共五颗,色泽莹润,必然价值不菲,等哪天没钱用了,抠出来典当,还能卖不少钱嘞。
“二小姐,您起了吗?该赶路了!”门外传来王管事的喊声。
喻嘉忙将行李收好,洗了把脸出门去。
半个月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京城,进城后,又乘坐马车穿过大半个城,来到镇国侯府。
“小姐自己去拜见老夫人与夫人吧,我等还有事办,就不陪你了。”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